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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燕婉真的找不到理由了,要不是他脑袋有问题,就是吃错药了,无端端的居然说出那么温暖的的话。脑海再一次的闪烁着林羯的那一句:“他虽看起来无情,可对你留了情。”
这个男子,当真对她存留有着情谊吗?
陆良时听到她的话,脸色一沉:“我看起来很像,开玩笑吗?”
呵呵
不像开玩笑,像吃错药啊!
铁树开花,你知道有多吓人吗?
许燕婉摇了摇头,“不是很像,而是简直就是。”
陆良时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有些难看起来,阴沉的脸色带着明显不悦,变天的脸再一次转变,让许燕婉有些后怕的站在他的身旁。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我从不开玩笑。”
从牙缝里蹦出来的几个字的陆良时放开了她的身体,走到一旁拿起晚饭幽怨的吃了起来。
站在一旁的许燕婉有些接受不了他的转变,站在原地呆愣了好几分钟才反应过来。
而此刻的陆良时已经吃饱了躺在床上,一脸生闷气的气场,让许燕婉的脑袋有些大。
她怎么发现,现在的陆良时有点跟小孩子一样,一不顺他的意,就发小脾气,她也只是陈述了内心的真实感言而已啊!
许燕婉默默的将一旁的碗筷收拾好,才迈步走出来,再回来,床上的人,还是刚才的那一副姿势。
没有变动过,站在床边的许燕婉有些犹豫看着背对自己的人。
这些日子,她都一起跟陆良时睡在一起,不仅仅是因为这里的房间不够,更多的是担心他晚上不老实抓破自己的伤口。
现在是愈合期,刚刚长出来的嫩肉是很容易被挠烂的,一不小心就很有可能抓破整个人伤口,瘙痒难忍的他,有时候会不忍住,晚上很多次都会醒过来挠,等到她惊醒的时候,他的背部引进被挠的通红一片。
有些地方还抓出了血丝,所以每一个晚上的她,睡眠都是紧绷的,他有什么举动都会在第一时间醒过来。
第502章 养你有何用()
有些地方还抓出了血丝,所以每一个晚上的她,睡眠都是紧绷的,他有什么举动她都会在第一时间醒过来。
现在看到他生闷气的模样,许燕婉站在床前琢磨了一下,才缓缓的躺在他的身旁,忐忑的看了他一眼。
虽然之前两个人睡觉都没有话可说,但也不至于现在这样沉闷的很。
陆良时在她躺下床的那一刻,身体微微一动,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内心就是有些一股难以发泄出来的闷气。
侧躺在一旁的陆良时背对于她,在她躺下去没有多久,最终还是缓缓的转过自己的身体,将她娇小的身躯搂进怀里,这里的下半夜和比城里冷上许多,一床单薄的被单对于他来说足矣,但对于她却还是会觉得冷。
好几次,他都看到她收缩在一旁的身体,在微微的颤抖。
心里虽然不高兴,可终究还是担心她受冷。
温暖结实的身躯挨近她,让许燕婉有些诧异的睁开双眼看了他一眼,他还是一副冷漠的模样,闭眼装睡,面色虽然没有丝毫的变化,却让她模样的觉得很暖心。
嘴角微翘的她,缩进他的怀里将他的双手抓在手心才安然的入睡。
感觉到她的呼吸均匀,陆良时才睁开清亮的双眼,望着自己的手掌。
她的手心很小,无骨柔软的手指捏在手中有一种软乎乎的感觉,让人爱不释手。
陆良时望着她的睡颜,忍不住轻声唤道:“笨蛋。”
说完这一句,陆良时嘴角的弧度微微上扬,亲吻了一下她的眉心,才搂着她入睡。
……
另一边,城里面的一座豪华别墅,一位荣贵华丽的妇人,此刻正在面色凶狠的望着地面上的一排黑衣人,怒目圆睁的双眼有着熊熊的烈火在燃烧着,狠冽的目光恨不得将眼前的人暴打一顿。
凶兽般的眼色,让地面上的黑衣人害怕的颤抖了一下身体,苍白无血色的面色,就好像看到极其害怕的东西一样。
而眼前的妇人犹如王者的姿势,一脸阴狠歹毒的眼色,让人不敢直视。
蒋畅欢看着眼前这一排回来复命的黑衣人,怒不可遏的低吼:“废物,这些多天,找一个人都找不到,我们蒋家养你们有何用。”
佷戾的目光就犹如古代的公主一样,在凝视着自己的手下的死将。
听闻妇人的话,黑衣人一声不吭的低垂着头,一副敢于承担后果的模样,让蒋畅欢气的直接将桌面上的东西狠狠的摔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巨响。
昂贵的古董玩意,就这样被她眼都不眨的挥霍在他们的身上。
身体的刺痛,他们就像感觉不到,跪首在一旁。
蒋畅欢的怒气并没有得到缓解,而是猩红双眼的怒瞪着眼前这一排一声不吭的人:“一个星期,足足一个星期,你们连一个受了伤的人都找不到,我动用了那么大的人力,听来的就是这样的结果,你们就是这样敷衍我的?”
她的声音带着冷锐的寒光,满眼的杀意将她的双眼吞噬。
第503章 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他的命()
幽冷可怖的双眼,有着难以忽视的憎恨,怒目切齿的望着眼前沉默不语的人,“哑了,还是聋了,我问你们话呢?”
听到她滔天震怒的声音,黑衣人缓缓的抬起头,“抱歉。”
一句话,惹来更加旺盛的怒气和责骂:“抱歉,呵呵抱歉,我要你的抱歉有什么用,我只问你人呢?”
“当初,我是怎么交代你们的,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要他的命,你们那么多的人手,居然还不如他一个病人,你们不觉得羞耻难当的吗?”
“在你们的眼前,都能让他走了,兵分三路的你们有什么用。”
听到她的话,跪在一旁的黑衣人有些惶恐不安的低语应道:“本来是万无一失,就是我们要拿下他的时候,突然出现了一个身手了得的人,突然的攻击让我们毫无防备,才,才让他跑了。”
黑衣人的声音说到最后越来越小,整个人有些愧疚的低缓着头。
“身手了得的人?”听到这,蒋畅欢的脸色变得更加难看,面露凶色的望着刚才开口的人,缓缓的走到他的身旁,轻笑了一声,脚步狠狠的用力将他踩在地面上,声音绝然狠厉的开口:“多了一个人手而已,你们几十个人,连一个人手都不如吗?这些年,你学到的东西都到那里去,连一个无名小卒都不如,在你们身上花费那么资源,就是要你们来告诉我,你们连一个中途出现的人都不如吗?”
她的声音,言辞,让一旁的黑衣人都羞愧无比的将头埋的更加低。
面对她高山寒雪的神色,带头的黑衣人犹豫了几分最终还是开口言道:“我们怀疑他已经不在城里了,这些天,该找的地方几乎一处都没有遗落,不可能一点踪迹也没有,他身负重伤,就算是藏在城里的某一个角落终究还是会有暴露出一点痕迹,可这些天不要说是一点踪迹,就连关于他身上的任何信息我们都一无所获。”
听闻他的话,蒋畅欢凝重的望着他,凶煞的目光有所缓解的对着他言道:“最后一次,这一次要是在找不到关于他的消失,都不用回来见我。”
“我们蒋家不需要一点能力都没有的人,我在相信你一次,黑影,你应该很清楚蒋家的规矩是什么。”
听闻她的话,带头的人身体微微一震,最终还是点了点头:“黑影知道了,没有找到人绝对不回来。”
说完就退了下去,庞大的客厅一下子只剩下她一个人站立在凌乱的客桌边。
犀利的双眸泛起一层层的棱光在这样的黑暗的夜色里看起来极为的恐怖。
攥紧桌边的手因为用力泛白的厉害,筋骨明显,恨不得将自己手心的木块捏碎。
三年了,他躲了三年,她就忍了三年,这三年来没有人知道她是知道过来的。
从知道他回来,到现在将近一年的时光,她忍耐了那么久,内心蠢蠢欲动的杀意早就泛滥成灾。
恨意就像是一颗参天大树一样,在她的心坎的位置积压着
第504章 呼之欲出的恨意()
这些年的积压,此刻就像是水龙头一样呼之欲出,内心深处的渴望急切迫不及待的想要看到自己眼中的结果。
三年了,她提防着,查找着她没有一天不在想着要他的命,要不是因为他,她的儿子不会跟一个活死人一样的躺在冷冰冰的病床上。
每一次看到他躺在冰冷的床上,一句话也不说,没有任何的神情波动,跟一个死人没有区别的时候,就是她内心狂妄跳动的最厉害的时候。
她失去了一个鲜活开朗的孩子,失去了她唯一的孩子,这样的崩溃的打击,就算时隔三年她还是无法接受。
更加无法接受,他好好的活在这个世界上,能蹦能跳,而她的儿子却只是沉睡在其中。
她怎能甘心,怎能不恨。
如果当年不是因为他,她的孩子还站在她的身旁乖巧孝顺的喊自己:“妈。”
三年了,整整三年,一次又一次的病危通知和一次又一次的抢救,将她唯一的希望都消耗掉。
每一次到达他的病房,她的内心对于那一份压制在内心的痛恨就深几分。
看着他发光,发亮,发壮,她的内心满是疯狂的怒意。
如若不是自己的孩子需要他的存在,在他回来的那一刻,她就会动手,压在心头的杀戮被她硬生生的掐断,那一种滋味就如身在烈火中焚烧一样。
灼热着每一寸肌肤,这十几年来,每一次看到他,就像是看到了自己的不堪一样。
他的存在,每一天都在提醒着她,她的丈夫对她的不忠。
如果不是因为有他们俩母子的存在,她的生活不会变得那么糟糕。
看起来风光无限,有着人人羡慕的荣华富贵,有着别人努力了一辈子都难以到达的高点,可她的世界被阴暗占满。
他的母亲和他,都是她这一生都无法释怀的事情,她不可能就这样放过他,她怎么可能看着把自己还害成这样的人过得如此安生。
站立挺直的身躯有着一股坚韧的寒流在空气中流淌。
……
接下来的两天,许燕婉都没有见过林羯和冷艳霜,安静的山区一样变得更加寂静。
陆良时的伤口开始完全愈合,瘙痒的程度也变得越来越厉害,因为隐忍他的脸色总是变得有些阴沉。
想要抓,却被紧紧的盯住,只能忍着身上如蚂蚁再爬的身体。
哪一位老先生,每天也繁忙的很,晚上总是会拿回来一些野味。野鸡,看起来是一位很不错的捕猎高手。
茅草屋的背后,有一块不是很大的菜园,虽然不大,可里面的菜每一样都种植的很好,饱满而幼嫩。
开始下床走路,没有大碍的陆良时最值得庆幸的事情就是可以洗澡,每天都她擦着身体虽然享受可也很难受。
指尖的波动,总是有意无意的撩起自己内心那一根自己紧绷的弦。
伤口的愈合能力很不错,开始能够自由走动的陆良时走到一旁的菜园子看着弯身浇水的许燕婉嘴角微微一笑。
第505章 离开()
这样安逸的生活一直都林羯的出现,从城里匆匆赶回来的林羯一回来就急切的找陆良时,两个人在房间交谈了许久才出来。
出来时,两个人的脸色都不是很好看,许燕婉有些怪异的盯着他们的面容看了许久才走到陆良时的身旁,怪异的询问:“怎么了?”
陆良时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人,好一会才开口:“我们要离开这里了?”
听到他的话,许燕婉的身躯微微一愣,好一会才抬起头看了一眼眼前的茅草屋。
内心有着强烈的不舍,可她很清楚,她终究还是要离开的,只是时间的问题。
许燕婉并没有发多久的呆,只是几秒钟才点了点头,轻缓了一下自己的声音问道:“什么时候。”
陆良时也好不到哪里去,这一个多星期的生活,是他这一生中过的最安逸平静的日子,终究是男人,哪怕心里有剧烈的波动也没有流露出丝毫。
面对她的问题,陆良时清俊的脸色微微一怔,迟疑了几秒钟才开口:“今天,下午就离开。”
听到那么匆忙的决定,许燕婉的眉心微微一蹙:“可是你的伤口。”
“已经没有什么问题了,我们应该离开了。”
他的声音不轻不重,但中间却夹有着提醒。
许燕婉看到他们已经决定的问题,没有在说什么,而是询问地看着陆良时:“我们不跟老先生告别吗?”
“不用了。”
“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