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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驾驶座上的他并没有立刻发动车子,而是从车子的一旁翻出了一盒香烟。
他极少触碰这些什么东西,因为年少时的许燕婉曾经说过:“她不喜欢抽烟的男生,希望自己未来的另一半是不会抽烟的。”
所以,他极少碰触,哪怕知道他不是她的另一半,他也苛刻的用她寻找另一半的要求来要求自己。
至少这样,他还可以有一个说服她可能会喜欢他的理由。
要不是心情差到极点,他想这一盒香烟不知道会被他存放到什么时候。
他也忘记了,这一盒香烟存放在这里多久,只知道这是很久之前就买好放在这里的。
他不会抽烟,只是借由香烟的烟雾,而找到一丝丝的沉淀感。
陆良时拿出一盒没有开封过的烟盒,在狭小的车厢里慢慢的点燃了起来。
因为不适应,不习惯这样的烟味,让他剧烈的咳嗽了好几声。
因为剧烈的咳嗽使他的双眼看起来有些嗜血,慵懒的靠在驾驶座的姿势有着一种说不出来的诱惑感。
陆良时等自己的彻底缓和过来,才重新将香烟递身旁,没有吸,只是闻着那一股味道。
他不知道自己吸了多久,回神时,车面的地毯上布满了烟头。
而一盒原本的烟,也在不知不觉中被他燃尽。
……
许燕婉坐上公交回到家,刚躺在床上,就感觉到肚子传来一股剧烈的疼痛感。
女人天生的敏感让她快速的坐起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看到裤子上血迹斑斑的红印,许燕婉才发现自己的月事来了。
因为身体的原因,她每一个月的月事都没有准时过,在看到裤子上的血块,她的脑子有些没有转过来。
直到肚子传来剧烈的疼痛,她才回神走到房间找卫生棉,在看到袋子里只剩下一块的时候,许燕婉的脸色一下子变的更加难看。
忍着肚子快速的跑到洗手间将自己处理,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满头大汗,脸色皎白。
许燕婉躺在床上收缩成一团,伸手从床头柜上的抽屉上翻找了找。
第150章 肉墙()
好一会才从抽屉里摸到一盒止疼药,她将药摇出了两粒,没有水就直接的咽了下去。
因为疼痛,让她的脸色看起有些吓人。
许燕婉将自己收缩成一团企图这样可以给带来一点温暖,可以好受一些。
整个人痛的冷汗直冒,隔了好一会,肚子的疼痛始终没有缓解,反而更厉害。
以往是两粒,疼痛几乎可以得到缓解的她,现在对于她来说,那些止痛药没有起到丝毫的作用。
想要睡醒再起来去买卫生棉的她,躺在床上直打滚,强忍咬着唇瓣,不让自己疼的发出声音,纵使这里没有人,可她还是习惯性的强撑着。
闭眼努力想要自己忽视自己肚子传来钻心的疼痛,可她怎么也睡不着,反而脸色越来越苍白。
许燕婉实在撑不住,从抽屉里重新拿出刚才那一瓶止痛药倒出了三粒,放在嘴巴上,忍着肚子的疼痛走出大厅倒了一杯水,直接灌入嘴巴上。
杯子放在桌上放出一声巨响,她跌坐在沙发上,将抱枕放在肚皮上,整个人因为疼痛有些气喘。
满头大汗的她,额头上的头发全都打湿一片黏腻在一起。
不知道是不是这一个月的消炎药打多了还是怎么了,肚子的疼痛始终得不到缓解。
许燕婉趴在沙发上不敢乱动,眉头紧紧的邹在一起犹如棉花般。
没有一会,她感觉到身下的卫生棉已经湿嗒嗒一片了,不得不忍着肚子痛,回到房间将自己梳理了一番,逞强的拿着钱包出门。
因为住的不是高档小区,只是普通到不能在普通的民宿。
下楼根本没有一间较大的小卖铺,隔得唯一比较近的一家,却刚好没有她用的牌子。
许燕婉走了一段路,实在忍不住肚子传来的刺痛感,靠在广告牌上缓解了好一会,才重新迈着脚步往前走,汗水打湿了她的上衣,粘贴在衣服上,额头上更是汗如雨下。
整个人的脸色苍白的毫无血色,要不是刚好没有卫生棉,她真的不想要离开自己的房间半步,不,应该是不想离开床半步。
许燕婉不知道自己走了多远,直到好不容易看到一间店铺,嘴角牵强的勾了一枚笑容,迈着艰难的步伐往前走。
疼痛越来乐强烈,许燕婉咬牙挺忍的过完马路,走过超市,买了自己常用的七度空间,整个人就像是没有了半条命一样。
她站在超市的门口稳了稳,脑袋上的眩晕越来越严重,以至于她有些看不清前面的人。
走出没有几步,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猛然的撞上了一睹肉墙。
她睁了睁眼睛,想要看清自己撞到的人是谁,想要从他的怀里站起来说的抱歉的时候,身体还没有做出反应,整个人就失去了意识。
手中的袋子滑落在地,脸色惨白如纸的靠在男人的怀里。
陆良时在车上抽完烟,就发动车子离开了医院,刚好路过超市想要重新买一盒备放,刚锁好车门,还没有走几步路的他就感觉到自己的怀里被一个人狠狠的撞了一番。
第151章 一念天堂一念地狱()
眉心微蹙的他,刚想要将怀里的人扯出来,在看清人的脸孔,扯拉的手臂一下子就想失去了力量一样。
许燕婉的身体被他拉出了一个缝痕,他的手臂猛然的失去力度,整个人重新的跌落在他的怀里。
再一次被撞击的陆良时,看了一眼怀中惨白剔透的女孩,整个人的脸色难看到极致。
苍白毫无颜色唇瓣被她用力的紧抿着,像是在承受很大的疼痛,额头的头发全湿,看到这样的许燕婉,陆良时的原本就紧蹙成一团的眉心,一下子可以夹死一只苍蝇。
他的目光微微的往下看了一眼,在看清地上的东西时候,眼神有些不自然的别开视线。
好一会,才将她扶好靠在自己的怀里,身体微微的往下拉,将跌落在地上的卫生棉重新的捡了起来。
将她的身体打横一抱,重新回到自己的车上。
小心翼翼的让她靠在后座,犹如珍宝一样的轻放的举动,柔和的目光在看到她苍白的脸色,面色快速的抹过一枚疼惜。
整个人的有些呆愣,好一会才迈着脚步回到自己的驾驶座上,拿出电话一边打电话一边发动车子。
电话没有一会就被接通了,是一位中年人的声音:“喂”
话还没有来得及说完,陆良时的声音就已经迫不及待的开口:“过去我那里一趟,煮一些热水,还有红糖水,我等一下就回去。”
话刚说完,陆良时就已经挂掉了电话,目光微微抬眸看了一眼身后的人。
嘴角勾起一枚浅淡的弧度,整个人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满足感。
贪婪的目光,时不时的盯着已经熟睡的人,眉眼柔和的不像话。
唇角微翘,就好像今晚所有的烦恼,在这一刻都消失不见了。
大概也只有她才有这个本事,让他一下从地狱升入天堂。
陆良时距离他居住的位置并不是很远,他回到的时候,周妈已经在家准备着她需要的一切。
听见门响的她,快步的走出来,还没有说话就看到他的怀里抱着一个熟睡的女人,到嘴的话一下子止住了。
陆良时给了她一眼眼神,示意她上楼,周妈跟随在身后,看在他轻手轻脚的将怀里的女人放在他的床上,呵护的动作让周妈诧异的看了看床上的女人一眼。
还没有等她收回目光,就听到陆良时淡淡的声音在一旁传来:“看一下她。”
周妈不是很懂他的意思,狐疑的看了一眼床上的人。
陆良时看出了周妈的疑惑,将手中她刚才买的卫生棉递给了她,整个人的脸色有些微红。
周妈伸手接过他手里的袋子,怪异的看了一眼袋子里面的东西,一下子明白了刚才为什么叫她煮红糖水了,心里不由好笑的看着眼前这个人有些窘迫的人。
陆良时看到周妈明白了,整个人也没有在逗留的往外走了出去。
周妈看到他暗红的耳朵,忍不住有些好笑,好像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么可爱的一面。
双目转眸的落到一旁的女人身上,心里不由有些感激。
第152章 他的迁就()
陆良时快步的走出卧室,深呼吸了一口气,才拿出手机找到谢医生的电话号码拨打出去了。
电话响没有几声,就被接起:“喂,良时,怎么了。”说话的是一位中老人的声音。
陆良时的脸色微微发红,隔了片刻才启唇开口:“谢伯伯,你现在可以过来一趟吗?”
温雅的声音,带着一丝敬重。
听到他的话,谢医生立马有些着急的询问:“是不是身体出现了什么问题,你等着我马上就过来。”
焦急的语气,让陆良时的心中微暖,还没有开口说话,隔着电话可以清楚的听到对面传来收拾的声音,不知道是不是一些医药的道具还是什么,发出一声声细小的声音。
听到急忙来回走动的脚步,陆良时急忙的开口解释:“我没事。”
还在收拾东西的谢医生,整个人微微愣住了:“你没事,叫我过去干嘛?”
“我是没事,可我的朋友出现了一点问题。”说到这,陆良时的目光微转看向一旁的卧室。
谢医生一下子抓住了敏感词:“朋友,你那个朋友,男的女的?”
陆良时的眉心轻蹙,抿了抿嘴,没有说话,对面的人像是故意吊着他一样:“你要是不说,那我就不去了。”
懒懒的语气,带着一丝笑意。
陆良时的眉眼微缩,好一会才从嘴巴上挤出两个字:“女的。”
谢医生,像是听到什么惊悚的话一样,整个人吓了一跳。
刚才他也不过随便开玩笑的,可没想到他家居然还真有一个女人。
心里一下子拥挤了熊焰烈火,气冲冲的开口:“你什么事情交了女朋友,居然还瞒着我,亏我一直还以为你是性冷淡。”
谢医生听到他的话,一下子更加坐不住的站了起来:“你等着,我马上过去。”说风是风的性格真的没有丝毫的犹豫,干脆利落的挂掉电话。
陆良时盯着忙音的手机,微微按了按眉心。
周妈将许燕婉处理好,便走出了卧室,刚走到大厅不远处,就看到极少进入厨房的陆良时,正在弄着她刚才煮的红糖水。
周妈看到刚想要快步走过来接过他手里的动作,脚步还没有迈开就看到他拿起勺子,放进煲里捞出一点红糖水,递到嘴边。
想要尝试一下什么味道一样,刚入口,他的眉心就狠狠的邹了起来。
周妈的嘴巴一下子张到最大,照顾他这些年来,她深知他不爱吃甜的,几乎从来都不碰,可现在居然去尝试红糖水,红糖水是什么,刚听这个名字就知道了,是甜的,糖熬出来的水。
他居然去试,周妈整个人像是被吓的不轻,她记得她第一次弄一些微甜的糖水给他解暑的时候,手里的糖水还没有递出去,他的眉心就已经邹了起来,想也没有想就她推出了门外。
可现在,他的眉心还是紧蹙着,可是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丝毫的停顿。
修长白皙的手,还停留在刚才的勺子上。
陆良时挂完电话,才想起自己叫周妈煮了一些红糖水,想法刚落便已迈步到厨房。
刚打开盖子,糖的甜味就铺盖而来,鼻尖全是它的味道。
第153章 从最初的愚笨()
脸色一下子微变,他不喜欢甜味的东西,就连闻到味道,脸色都会发生变化。
陆良时将头转向一旁深呼吸了一下,才转回来,和年少时的他一样,一边隐忍着刺鼻的甜味,一边为她熬出她需要的红糖水。
想到这,陆良时的目光不自觉的柔软了几分。
就连这刺鼻难闻的味道侵入鼻尖也觉得没有那么难受。
年少时的他,再一次无意中知道了她的经期和痛经,他便开始尝试熬红糖水,从最初的愚笨,到最后慢慢的熟练,从最初的难以接受,到最后的迁就,所有的难受也开始慢慢变得有意义起来。
可现在,还是一如既往的动作,却有着说不来的苦楚。
少年时,他几乎每一个月都会熬一次这一种糖水,装到保温瓶上偷偷的放在她的座位上。
可他也仅仅只送出了几次,之后的每一次,他都是一个熬出了,然后又倒掉。
因为没有人再喝,而他又不愿意让别人触碰,这一份他为她学会的美好。
想到这,陆良时的嘴角勾起了一枚悲怆的笑意。
而站在大厅门外的周妈却将他嘴角上的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