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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洛看着墨云浅跟墨离的互动,但他更多的注意力反倒是放在那素衣女子的身上,他看着那昀柔嘴角勾着那抹苦涩自斟自饮,眸色渐深。想起当日墨云浅收到吕梁来信之时,那信鹰在他肩上停留时所传达的话,他眸中的嗜血风暴渐起……
‘你最好不要有什么不该起的心思,不然,我不介意把你们那些触手一点一点的砍掉~’容洛唇边不着痕迹地勾勒一个冰冷的弧度。
179崖上夜行()
179崖上夜行
最后,墨离还是给墨云浅介绍了昀柔。
当墨云浅定定的看着那一身素衣的昀柔是,她微微有些惊讶于她的干净。每个人的身上或多或少都有些‘不干净’的气息存在,可她身上很干净,没有任何的‘不干净’。事出无常便有妖,墨云浅忍不住想起那天白无常临走时给她说过的话……
或许,一切都只是巧合呢?墨云浅想了一下,之后就在心中狠狠地唾弃了自己一番:蠢猪!那自欺欺人的说法你也相信?
跟墨离依依不舍的道别了一番,约好明天再见面的时间,墨云浅就跟着容洛策马往军营的方向而去。
若要问为何不让墨离跟着她们回去军营住?原因无他,只因还有一个闲杂人等——昀柔。
在墨云浅心里,那一直一身素衣的昀柔不管他的真正身份是什么,但她跟吕梁信中所提的素衣早就在她心中下了定论,挂钩危险因素,这样的人她除非是脑袋被驴踢了并且还被门夹了一遍也许才会做出来之外,她是绝壁不会做出这种损己利人的事的……
“小猫,你今天很安静。”在傍晚的夕阳下,墨云浅软软地依在容洛那坚实安全的怀抱中,静静的理着思绪。
听到容洛额声音,墨云浅微微有些笑意,忍不住问他:“那你喜欢活泼时的我还是喜欢像刚才那样安静的我?”墨云浅微微抬起了头,仰视着他,可因为这依在他怀中的姿势,她不管怎么仰头,她都只能看到他刚毅的下巴。
“小猫你想要听到怎样的答案?”容洛不答反问,在他心中,只要是墨云浅,不管她是什么样的姿态,他都喜欢,动静皆宜。
得到这样回答的墨云浅把脑袋缩回来,便会原来的姿势,还动了动脑袋在他的怀中寻找一个最舒适的地方。
撇撇嘴,墨云浅笑着出声:“我要是知道了那还用来问你?怎么,难道你不喜欢我?”墨云浅就是想要逗容洛,谁叫他这个冰块没有任何生活情**趣呢?
有时小夫妻两像是情侣一样调调情说说笑也是很好的增进感情的方式,可墨云浅跟容洛在一起从来都不知道何为调**情,何为说笑!
听着墨云浅的话,容洛仍是没出声,只是他有力的臂膀把墨云浅的身子环得紧了些,差点没让墨云浅反胃……这家伙,难道不知道他吃了很多东西吗?再被他这样挤压一下胃,是看她吃太多了,帮她催吐一下?
墨云浅想着便说了出来,只听到容洛正儿八经地给他来了一句:“我不是帮你催吐,你这样吃得圆滚滚的,不错。”
说着,他那不安分的手竟是顺着胃部上移,攀上了那两座峰峦。
墨云浅‘呀’了一声,猛地伸手把他那字不安分的手给抓住:“冰男,你想干嘛?”墨云浅在容洛看不到的前方悄悄红了俏脸~~
听着墨云浅声音中的小羞赫,容洛嘴角不禁扯开了一个邪肆的弧度,只见他双腿狠夹了一下马肚,让它加快了奔跑的速度。
哒哒的马蹄声,伴随着的事墨云浅的笑骂声,时不时还有容洛那低醇的调侃声。
当小两口回到军营中时,太阳正完全没入了地平线,若不是因为天黑,墨云浅那一脸的粉晕肯定会被人察觉~~
墨云浅此时身体疲软,在容洛抱着她翻身下马的时候她狠狠的哼了一声,而后一张嘴,咬上了他的肩膀。
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容洛的比酒还醉人的笑声在墨云浅的耳边响起,最可恨的是耳朵传来的湿热气息,这家伙还敢来?!
猛地松开咬着他的嘴巴,墨云浅焉了小嘴,带着哭音地控诉:“冰男,不要再来了,再来出太过分了!”
知道墨云浅确实是已经到了极限,容洛笑着把她放到了床上,为她掖好被子就往外走去。今晚,他该去那林中的悬崖处去看看了,科菲额父母还在那里等着他呢~现在他也习惯了墨云浅对它们的称呼——小黑、大白,这样好记的名字真的是朗朗上口呢。
此时,那远在营中西南方向山崖之上的两只大猫,均是打了个响鼻,而后它们相互看着对方,交颈蹭蹭之后便继续躺好,在月下静静地享受着那习习凉风。
忽然,那一黑一白两只大猫站了起来,只见它们的静静地看着同一个方向,像是在等着谁的出现一般。
不消片刻之后,林中果然走出来一个人影,当月光映射下来照在来人的脸上时,发现那人正是容洛。只不过不一会儿,他的身后跟着在走出来一个人,原来是宁轩。
当两人走到两只大猫的身前,迎着山风,吹乱了一头墨发,宁轩在片刻过后开口询问:“暗君,我们今夜要行动吗?”
容洛没有回应,只是静静地看着挂在天上的那一轮圆月。
片刻之后,容洛从怀中拿出来一个银质的面具,镂空的彼岸花图案,不知用什么材料当染料,在那彼岸花的末梢点缀了一抹红,让原本冰冷的面具硬是生出一抹妖艳来。
“走吧,看来是我们太久没有动静了,以至于他们忘记了谁才是暗夜的掌控者,既然他们不安分,那我们就不用客气了。”容洛那如缀了冰声音带出嗜血的味道,只见那两只大猫在听到容洛的话之后竟然张了嘴,眸中的嗜血之色在暗夜中点燃了四盏绿光小灯。
宁轩在一旁听着,同样从怀中拿出了一个面具,只是他的面具是木制的,上面刻满了鬼怪的浮雕,让他带上那面具的时候煞气逼人,宛若地狱中的厉鬼……
“走吧,魈。”
话落,两人两只大猫便快速的往悬崖的另一边飞身而下,消失在夜色中。
翌日,墨云浅醒来时摸到身边的床铺是一片冰凉,便翻身而起,跟往常一样穿上自制的练功服,便要出门去。
今日,她没有跟平时一样去那军练大操场上去跟薛芊梓她们一同练基本功。
她看着天空中那一轮圆月,接着军营中彻夜亮着的火光往那西南方向的悬崖而去。走到山林前,墨云浅摸出那容洛给她用来呼唤科菲的骨哨,轻轻一吹,不多时,科菲的身影便从那林中深处矫健跑来。
看着科菲,墨云浅笑笑上前,像是摸小动物一样,抱着科菲的大脑袋就是一顿乱揉~
科菲起先的时候还不带愿意让她的魔爪在自己的脑袋上作恶,但被她强硬的捋顺了毛之后就像是一个小孩,撒着娇还咕哝着。
拍拍科菲的脑袋,墨云浅笑说:“好了,今天的按摩到此结束,现在,带我进去山里哦~我有点怕黑……”
科菲甩着那长长的尾巴,圈上了墨云浅的腰,像是给了他一个拥抱一般。
墨云浅知道这是科菲在照顾她的情绪,便抱了它一下,正准备站直身子迈开脚步走,科菲的大尾巴又缠了上来,墨云浅看着它问道:“你是要背我上去?”墨云浅有些吃惊~
在看见科菲这大猫点头的时候,墨云浅原本还想矫情一下的,只是她才低下头,科菲的尾巴一用力,她整个人便被甩到了它宽厚的背上……
虽然有一只很霸气的坐骑是一件很拉风的事,但墨云浅有些幽怨,因为大猫是爬树的……夜晚的露水凝聚挂在树叶底下,墨云浅就这样紧紧地攀着科菲的身体,在露水的一路洗礼下到了崖顶的时候成功的背上的所有衣物都湿了……
山风一吹,她只觉得那个透心凉呀!冷死她了~~赶忙跑到科菲的身边,偎依着它的身体坐下,更是把身后湿了衣物的被靠在它毛绒绒暖呼呼的身上,一开始科菲用爪子推她,但看她被山风吹得瑟瑟发抖的时候它把爪子一台,把墨云浅的身子个扒拉进了自己的怀中。
墨云浅在太阳从地平面破除的那一刻起来联系基本功,届时身上的衣物也已经干得差不多了。其实她今天之所以心血来潮的一个人找来科菲大早上地来这里晨练是因为她觉得一大早不见容洛,他要是不在军营就有很大可能是跑到这山崖上来了,所以她带着科菲来这等他。
在太阳破开天际爬上来大半的时候,墨云浅听到声响,回头望去,从山崖的另一边的山下有东西在移动!而科菲在听到那细微的声响是也是一个骨碌边从地上占了起来,跟墨云浅一样,一双眼睛定定的望着那山下的方向,等着她想见到的人出现~~
一刻多钟过口,墨云浅看见那个带着银质彼岸花面具的男人出现时,绽开了一朵大大的笑意,扑了过去:“洛!你去哪里了?怎么都不带上我?”
墨云浅今日显得特别热情!只是当她抱过容洛之后便变了脸色:“洛,你受伤了吗?”
墨云浅想从被他的一双猿臂给所在他怀中的姿势脱离出来,她现在有些担心,因为他的身上有着血腥味!
“放心。”
180全是女人的组织()
180全是女人的组织
“我没事。”容洛安抚的声音在墨云浅的耳侧响起,但她还是不放心,从容洛的怀中出来,一双小手就在他的身上这里摸摸那里看看的,终于确定他身上的血腥味不是来源于他的时候,她大大地松了一口气:
“你下次要次能动,带上我~”墨云浅说这话的时候很认真,一双眸子一眨不眨的望进容洛的眼中。
容洛看着墨云浅那张认真脸,宠溺地抬手在她手上摸了摸:“你不适合血腥。”
墨云浅撇撇嘴:“什么叫做我不适合血腥?现在的我难道手上还没沾染过血腥?要是我不沾血腥,我这小命该早就玩玩了~”
听着墨云浅的话,看着容洛跟她的互动,宁轩在一旁静静的站着,跟科菲一起观赏着那崖顶看日出的壮丽。若要问为何宁轩此时的心理感受,那便是:‘不就是欺负我孤家寡人吗?那我不看不就行了?'
当小两口终于把该说的该看的都弄完了之后,宁轩没听到声音了这才把目光看向他们,看着已经高高挂起的日头,把面上面具摘了下来,给容洛说了一句:
“将军,我们该回去了。”
墨云浅看着容洛脸上的那个刻着彼岸花纹路的面具,有些好奇,为何这纹路不是其他的动物或者团,偏偏是这黄泉之花——彼岸花?
“洛,为什么这面具之上的事彼岸花?”墨云浅将自己的好奇问了出来。
只听容洛压沉了声线说:“顾名思义,彼岸花,黄泉路上的接待使。小猫,你知道了吧~”
墨云浅颔首,不就是暗的生物吗?
点点头,墨云浅看着宁轩跟容洛身上的黑色夜行服,蹙眉道:“你们准备就这一身黑回去?”
“当然不是。”宁轩说着,只见他往后边的一个大树上跃去,不一会儿手中便拿着一个包袱出现,看着墨云浅道:“夫人,我们可是有备而来。”
墨云浅见他们要换衣服,自觉的背过身去,不是她不好意思,而是怕容洛这位腹黑大尾巴狼吃什么乱来飞醋,那时候她就真的哭也没眼泪了……
回到军中,墨云浅看看天色,便要容洛带着她去边境小镇,她昨天还跟墨离约好了,今天一起再去游玩的。虽然那个小镇他们都已经有玩过,但是跟在乎的人在一起不管是看过的地方还是没看过的地方都是一种享受。
“洛,你觉得那个昀柔是这个人怎么样?”在牵马的时候,墨云浅忽然开口容洛道。
容洛看了墨云浅一眼,垂下了眸子,尔后才说:“这个女人你要小心。当初我是见死不救,除了本来她就与我不相关,更是有一点,她的伤势,她那伤势是一个组织特有的武器所伤,而那特有的武器一般不对外,只对内。”
墨云浅听着容洛话中的意思,微微车蹙了眉头,这样说来,那个昀柔可能一开始便存了不一样的心思?可昨天她看她对自家三哥的态度并不像假的,这中间到底是她真的对她三哥用了情还是她演技太深?但不管是哪一个结果,那昀柔绝不是一般人物。闹不好还是什么间谍之类的也说不定呢?
“按照你这样说来,那个是个什么组织?”墨云浅疑惑,一个组织为什么会对人用刑呢?一个是被罚,另一个就是从此按上他们的名号,生是他们的人死是他们的鬼。不管是哪一个,这昀柔的身份都很耐人寻味,不是?
“一个全是女人的组织。不管你之前是什么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