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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样子确实有两道,但,小猫说过,能够借助鬼魂之力的人,天生体质虚弱,若是不甚使用这种能力做坏事引发怨气,便会在死去时被分食灵魂,这是惩罚。同时这个过程也能算是献祭,若是那人是自愿被分食灵魂,那么作为代价,分食他灵魂的所有鬼魂,都必须帮他实现生前最后的一个愿望。
容洛的思绪随着房内忽明忽暗跳跃的烛火而去,在墨云浅身体的温度再下降少许时,他抬起的眸闪着嗜血的芒。
这厢墨云浅还跟那个奇人斗着操纵鬼魂的力量,那厢北堂骞的院子尽管多不安宁,都没有一丝一毫的动静外泄。
在薛府西南角方向的一家客栈中,北堂骞坐在一个袅袅升烟的房间里,时不时来回走动,但他不管多着急,脚下都是可以放缓的步子,像是不愿打扰什么人一般。
‘噗’一声类似喷水的声音伴着一声重物坠地的声响,把焦急的北堂骞给惊了,只见他快速往那挂着帘子的内室掠去,之间窗前那华丽的羊毛地毯上此时落下点点红梅,好看得宛若冬雪傲梅。
只是,这等景致没人观赏,北堂骞踩着那沾血的羊毛地毯,一把扯开床帘,声音满含焦急与担忧:“师傅,您没事吧?”
“没事,只是这次竟是遇上了对手。咳咳,你把之前让你备下的药丸给为师拿来吧,我缓缓。”一个沙哑的声音响起,难辨性别老少,只是这气弱的生息昭示这其主人身体的虚弱。
北堂骞闻言,面上闪过讶色,眉头却狠狠皱起,师傅已经许久没有在作法后如此虚弱了。以往每次请师傅出手,他总会自己备好药,这种另外叫自己拿药的情况已经好久不见,看着师傅嘴角残留的血渍,他迈开长腿,快速去取来药丸。
“师傅,这是怎么回事?”北堂骞沉着脸,但声音中的担忧真切,可见这个‘师傅’于他而言有多重要。
“骞儿,我没事,只是想不到,这辈子还能遇到对手罢。”床上的人童颜雪发,看着比北堂骞还要年轻些许,只是他沙哑的声音跟外表又对不上,真是个矛盾的人。
他像是在怀念着什么,但更像是感概。“我原以为这一朝就我一个异数,想不到啊。也罢,骞儿,你记住为师的话,不要招惹那个人,这次跟为师交手的人才是个真正的能者。”
师傅——银的话让北堂骞眉头深皱,眸中闪过亮色,他想到那个矮小的男人,丑,但极具特色。且今天白天的时候就是他出的头,把那屋里阵中的人给唤醒,真是有趣。若是,那个人最后到了他手中,是不是意味着他的计划能够早一步进行?
想到这里,北堂骞深皱着的眉头舒展开来,眸中掠夺的暗色浸没,只见他把药丸给银喂下后,便随意往床边一坐,慢慢想着如何把那个人弄到手。
在北堂骞想得越来越入神时,银做了几个奇怪的手势,过后,屋内的温度下降了少许,只是此时的北堂骞没有察觉。
“骞儿,为师说过,若是有一日遇到对手,我便退隐故居,你还记得吧。”银看着北堂骞深思的模样便知道他心中存了什么想法,这可是自己一手调教起来的徒儿,从他只懂站在一角到隐藏朝堂,他已经成长到有能力去追逐权力,有了自保的实力。
被银声音唤回神的北堂骞先是一愣,反应过来后除了惊讶还有一丝不确定:“师傅,你曾说过你的故居自年少出来,直到身陨才能再回去。师傅,你真的没事?”
看得出来北堂骞对银的情谊很深,在银说要回故居后,他已经言行身动,把手指搭上银的脉,另一只手为他输进去源源的内息,他以前每次在师傅作法吐血后都这样做,师傅很快就能好起来。
银是他的保护神也是他的师傅,小时候,他并不受重视,因其母的身份,他可以说是跟其他的孩子是两个等级,宫女太监虽不至于能欺负他,但多少怠慢,所以他能做的,只能远远地看着别的孩子玩乐,自成一界。
直到银出现,这个他一直尊称为师傅的人,教他权谋武术,但十余年下来,容貌仍一如当初。这十几年来,银除了身子俞见羸弱外,不见任何变化。有时他还在想,师傅就是上天给他的最珍贵的礼物。他常年游戏花丛,不是没玩过娈童,但他对那些东西没有特别的嗜好,三两次之后便不再碰触。但可以说北堂骞有一种执念,其名为银。
北堂骞的手被银从身上拉了下来,阻止他给自己输送内力的做法。他以前不阻止他,是想要他不担心,北堂骞是他的徒弟,也是他姐姐的孩子,虽然那个姐姐在他来到宫中时便已经淹没在那红墙白骨中。
或许她一辈子都不知道,自己还有他这么个弟弟,这么个家族,但她的孩子,他便代为照顾了。而他跟北堂骞的关系,他从未向其提起。他不想北堂骞这个孩子因为家族没有找回他的母亲,最后以至于她成为这红颜白骨中的一员会招来他的恨意。
多年下来,他一次次帮他使用那能力控制人心操纵权力,让他的身体已经亏空太多。这次与薛府中的人碰撞,更是让他将要油尽灯枯的身体负荷更重,他知道他的大限将至。所以,他方才那手势,便是想要趁着这副身体还没完全破败之前,跟薛府中的那位强者一斗高下,最后不管他落败与否,他都将把这个从降生便注定污秽一身的灵魂献祭出去,这是他最后一次通灵,他不管胜负如何,他银这一生已无憾。
“骞儿,为师从未跟你说过我为何出现在宫中,为何助你一步步走到如今吧。”银即使声音嘶哑,但此时他身上有种令人沉静的力量。
头一次听到银主动提起,北堂骞眸中迸发出亮光,但随后那光亮又暗了下来,他不知道师傅为何挑在这种时候跟他说,小时候他每每问起,他都淡然凝望着他,像是通过他在看另一个人一般。每每能得到的,也就一句:‘没有为什么。’
“师傅,你今天是怎么了?为什么忽然原意说这个事?你的脉象虚弱,有事等你的身体好些再说不也一样?”
北堂骞像孩子一样的逃避,让银不禁一笑,顿时让他冰冷苍白的容颜有一种万树梨花开的柔美,晃了北堂骞的眼。
“骞儿,你听着,我之所以这么多年来一直在你身边教导你、辅助你,别无所求,是因为你是我侄子。你的母亲,是我从未见过面的姐姐,在我出生的时候,她就已经被家族送走了,后因下人疏忽,她走丢了。家族是个冷血的地方,若是没有价值的人,丢了也就丢了,所以,即使你母亲最后成了宫妃,他们知道也不曾过问。”
银沙哑的声音一点一点把北堂骞不知道的事给展露出来,而北堂骞则是静静地听着,在听到银说自己是他的嫡亲舅舅时,他心里只是惊了一下,而后回归平静。他终于明白,他从最初见面时便特别依赖他是由何而来了,原来这就是血亲的力量。感概过后,北堂骞抬眸,看着此时柔美如画中谪仙的银,眼中尽是执着。
即使是舅舅,那又如何?他不是会一直在我身边?
“好了,师傅,我明白的。一个没有价值的人,没有任何关注是正常的。今天你也乏了,不如我们先歇下?还是你要用膳?”北堂骞打断银,把他瘦弱的身躯扶靠于床,关心着他的身子。
230疼宠温情()
看着恍若没事人一样的北堂骞,银没再继续说。有些事,当事人知道了就好,其他的东西,能不涉及的就别涉及。前尘往事总是伤,不追究才是最好的解脱。
“你让人送些吃食过来这边,我们两好好坐下吃一顿,为师好久没有跟你一起用过膳了。”
难得银会主动开口邀自己一起用膳,北堂骞自是弯着眼睛应下。
很快,银的床前便搬来一张桌子,热气腾腾的可口菜肴正散发着诱人香味。
两人均是富贵出身,食不言寝不语,但此时的北堂骞就像个孩子,频频殷勤向银的碗里添加菜肴:“师傅,你尝尝这酥肉,味鲜皮脆,搭配笋丝很是开胃。”
看着碗里堆得跟个小丘一样的菜肴,银勾着唇角,一点一点地往嘴里送,无声地宠溺着北堂骞,即使他并不想吃。
这边师徒二人其乐融融,那厢墨云浅靠着容洛,脸色略显苍白,顺着脸颊而下的汗水让她显得娇弱不堪。
容洛蹙着眉头,护着紧闭着双眼的墨云浅。
墨云浅忽然睁开眼睛,挺直了身体,抬手再次扎破手指,逼出血液在虚空划了一个图案,翻手一拍,便打了出去。她才动作完,便整个人都软了下去,靠着容洛大喘气。
“小猫,你怎样?脸色苍白得厉害。”容洛关心的话响起,他不问她关于对战的事,他看墨云浅只是喘着气,并无大碍,连那双眼睛也弯出了一个新月的弧度,便知道这次的博弈,是她赢了。
“我没事,或许今晚过后,有新的转机。”墨云浅放松全身,整个人慵懒地在容洛地怀里打了个滚,许是想到了什么让人兴奋的事,她伸手把容洛的脖子勾住,献上一枚香吻落在容洛地下巴。
对墨云浅无意间的诱惑,容洛喉结上下滚动,最后看着墨云浅已经自觉在自己怀中再次躺好,哑然失笑。今天她很累,他知道,但是这不是她能够点火不负责的借口。所以,他哑着声音醇厚的声音开口:
“小猫,我看你是太久没有跟我亲吻,竟是忘了吻该是怎么落下的。”
听着容洛那带着渴求的声音以及抵在她腰间软肉上的灼热,她一时间有些慌了,笑话,平时他想要怎么跟她玩夫妻间的游戏都没问题,但今天她不是才跟那能够控魂的高手大斗了一场?以她现在的体力,他要是想要做些什么,她估计自己明天是绝对起不来床的!
她身边的那些个小伙伴们可都不是些什么善良的小可爱,他们那是她这辈子的一个败笔呀……一个个的在调侃、看她的戏的时候,那是一个个的最佳损友。每每那种时候,墨云浅都会在面上保持着微笑,在心里不住地告诉自己,那都是自己选的自己选的,再闹心也要忍着……
墨云浅再容洛那带着嘶哑热情的嗓音下自己自行脑补了N个后果,甚至连最坏的打算都准备扛着了,但容洛是那种不心疼媳妇的人吗?
他从来都不会让墨云浅难受,且今天他可是一直守着墨云浅,看着她面色苍白、以血为界耗费心神去用他接触不到地力量跟人斗法,他自是不会因为这一点的惑而让她难受,所以他只是故意的,故意让他的小野猫记起来一些事,毕竟自己的娘子天天就在眼前晃悠着,自己还只能过着和尚一般的生活,这种悲伤的事他可不想成为固态日常。
墨云浅在容洛声音落下时身体已经下意识地要从他的怀里挣出来,但优秀的猎人是不会让猎物逃脱的,好比现在的容洛之于墨云浅。
“呵,小猫,你不乖。”他的唇已经吻上她的,他如钳的双臂更是把她所有的退路堵绝,酥软灼热的气息在四唇间流转。
墨云浅在他灼热的气息下已放弃挣扎,闭上如栩星辰般的眸,轻启双唇,让他对她为所欲为。
两道灼热的气息交缠,让房中温度升高,难耐的两具年轻躯体紧紧相贴,暖黄的烛光摇曳,像个想躲起来却找不到地方的偷窥者。
“嗯~”一声嘤咛,让容洛浑身一震,原本就已经用尽了自制力才能浅尝即止的吻猛地如狂风骤雨过境般,把墨云浅呼吸都夺走,原本就已经软下来的身体此时就像是一滩没有了骨头支撑的软肉。
当四唇分离,墨云浅贪婪地大口吸着氧气来平复激烈跳动的胸腔。
“洛,你……”
墨云浅才张口欲要说话,一根修长的指抚上她的唇,轻轻摩擦着,让怕痒的墨云浅忍不住伸出了小舌扫过那酥麻的地方。
“小猫,不要说话。不乖的话,后果自负。”容洛说着把墨云浅的身子更用力地往自己怀中按下,让她知道他此时的渴求,若不是……他不介意为她化身为狼。
感受着容洛地难耐,墨云浅果真没有再说话,就连身体被容洛的用力给勒得发疼,她也没有再有动静,安静得宛如一只慵懒地猫咪。
当房中的气温慢慢下降,墨云浅这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动了动已经被容洛勒得有些麻木的腰身,开口道:
“洛,我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外边的那些小鬼告诉我,那个能够操控魂魄之力的人是北堂骞的师傅,但我刚刚得到了最新的信息,系那个人是一个隐世氏族的继承人,但因为不满家族的冰冷,所以毅然在得知自己的亲姐在皇城中已经成为红粉枯骨雀只留下一个几岁的孩子后,直接撸担子单方面执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