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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景容说话的时候,她的一双眸子中有些点点期盼希冀,让她犹如追星的纯真孩童,愿意相信着世间一切都是美好的。
知道景容其实在心底也有些一分希冀,墨云浅也就让决定将自己心中闪现的念头实施,不管最后结果如何,这都是一个转折的希望,不是?
“景容,你心底的希冀并不可笑,就像那吴姬,虽然她造就了我师傅一生都不可磨灭的伤痛,但她在心中其实也是存着希冀,盼望自己能够在最后跟我师傅化作神仙眷侣,不是?再说,你善良、可爱、大方,你的前半生已经过得那么苦了,命运之神也不会再让你苦后半生,你说是吧。”
墨云浅说着,一双灵动明亮的眸子正滴溜溜的转着,坐在她一旁的景容因为还沉浸在自己那小小的哀伤中并没有注意到墨云浅的异样。她回过神来,还是因为墨云浅伸手在她眼前晃动,“浅浅,你这是做什么?我又不是看不见了。”
景容的嗔怪没有让墨云浅嘴角的笑意平复下来,反倒是更加浓郁。
“是是是,我知道你眼睛没事,是我有事。我想我师父了,而你师父这个时间应该也在我师父房中,我要要看看我师父,你要不要也去看看?还有,我觉得你手臂上的的那个因为中毒而留下来的红痕,可能我师父会知道那是因为什么毒而留下来的。”
墨云浅在说的时候,一双眼睛紧紧地看着景容,不放过她脸上一丝一毫的变化,果然,在墨云浅说到她手臂上因为中毒而留下的红痕时,那小妮子的一双眸子都变得水亮水亮的,就像是正在看着主人手中肉骨头的小奶狗一样,软萌软萌的,可爱死了。
“真的?沧伯真的知道?”
景容这只小奶狗已经上钩,墨云浅笑着点头,“我师父跟神医谷也有些渊源,且他一身的厨艺通透,你也知道,药也食也,而膳食也是用以食之,所以药食相通,毕竟药膳也是膳食,懂做食物的人,定也是懂几分药理的。你说是不是?再说,当年师傅们还年轻的时候就已经在江湖上走南闯北,吃过的盐比我们吃过的饭还要多,就算是没有见识过,那也是听说过的,不是?”
明知墨云浅那一张小随歪理也能说成是正理,但是景容就是愿意听着墨云浅瞎叨叨,愿意相信从她嘴里吐出来的字眼,明知道,自己手臂上的那尬因为毒素而留下的痕迹,自己明察暗访多年,均是没有任何的消息,她心里头也是希望这次真的能够借她的吉言,将这个困扰了自己多年的东西给查明吧。景容在心里默默祈祷。
“是是是,浅浅,你这一张最还是那么厉害,虽然说得是歪理,但就是让人很是信服。你这小妮子不就是想要我跟你一块去看看咱们的师傅?那就去啊,小孩子家家的还跟我玩字眼。真是该打。”景容笑着说,那抬起的手已经抓住墨云浅那放在她手臂上的小手上,而后在她肉呼呼的手背上‘啪啪’响亮的打了好几下,都将墨云浅的小肥手给打红了。
看着自己被某人当做沙袋一样给打红了的小肥手,墨云浅心里不禁委屈地留下了腼腆宽的眼泪。‘哼,这次看在我也算是算计你的份上,姐姐我就不跟你计较了,等姐姐的猜想成真时,我在跟你讨回来这次的场子。让你知道姐姐的小手不是能够随便打的!’
“既然你都已经给姐姐说动了,那还不走?傻坐着干什么。”
墨云浅起身,拉着还在桌旁坐着的景容,一脸小傲娇地昂着头,显出了几分孩子气。
两女很快就来到沧岳的房中,看到两个老人跟往常一样在对弈着,只是细心的墨云浅还是发现了沧岳现在每次的下子都会比平常花费更多的时间去思索下一步走哪里。这有些不对劲呀,以往自己的师傅下棋那是随意的,根本就不在乎输赢,而他的棋艺也愣是高超,每次都能够将对手逼得很紧。
既然已经发现了端倪,墨云浅也就干脆不出声,拉着景容站在二人旁观察他们这次的棋局。景容的注意力很是自然的落在了棋局之上,而墨云浅的一双眼睛紧紧黏在沧岳的身上,最后终于得出了结论:‘师傅在通过棋局思念着什么东西,或者是思念着什么人。’
墨云浅在心中下了定论,最后决定先等两位老人家将这盘棋下完之后再开口。
半个时辰后,这盘不见硝烟的征杀终于结束,墨云浅笑嘻嘻开口,一双手也是不闲着,将方才景容泡好的茶倒出来两杯,借花献佛地孝敬了两个老人家,“师傅,茶老,你们两人倒是好,每天都能够下几盘棋,这生活恣意的赛神仙哟。”
被夸赞说是很羡慕对象的两个老头子相视一笑,均是先将墨云浅奉上的热茶先抿一口之后放下才开口跟她说话。
“丫头,你今天早上不是已经来过了?怎的下午又来了?平日里,这个时候你不是跟薛丫头、白丫头她们一块出去疯了?而且,现在老茶家的丫头景容也在这里,我看你样子,也很是想要人家给你当嫂子,怎的,今天竟是带着景容这丫头来看老头子我了?”
沧岳到底是吃的盐比墨云浅吃的饭多,只需一眼,便将墨云浅这小丫头的异常给看了出来,那一张嘴也是厉害,果然不是一家人还不进一家门了。将墨云浅的小心思都一一给点出来之后,还笑眯着眼睛斜斜地睨着她,一副‘丫头,你还不是为师的对手。有什么事还是快点说为好,不然为师可是没时间跟你玩耍。’
知道自己玩不过这两个快要成精了的老头,墨云浅在茶老开口之前先将自己的目的给说了出来,光明坦荡的小样子,如撒娇的小辈,两个老头子被她逗得乐呵呵的,便也就应下墨云浅的要求。
“浅丫头,你是说容丫头的手臂上有痕迹?并且是在封穴阻滞血液流通的时候才会显现?”沧岳在墨云浅说出目的的时候心中便加快跳动了起来。这世界上,曾经种过那个毒的人就只有一个,那还是她在时,他们两人一块研究出来的。
当年他们还戏说过,‘若是来生见面不相识,那就用这毒素解开之后留下来的印记找到对方……’而且,那个解毒后留存的印记,是能够人为操作的,所以,这一刻沧岳整颗心都在颤抖,害怕这次又是一次虚无的空欢喜。
255解药,相认,定亲()
而茶老这么多年下来,也时明察暗访的,结果也是同景容说的一样,丝毫没有的蛛丝马迹。而今天墨云浅这个丫头忽然拉着景容来这里,那模样竟然像是笃定沧岳一定知道这个毒素一样,这不得不让他有些好奇,故而,他就坐着看戏,一言不发,将舞台都交给他们。
“师傅,难道你还怕我骗你不成?人都给你带来了,你当场验证一下不就得了?”墨云浅心下知道,景容手臂上的那个印记,怕就是来自师傅的手笔,又或者说是来自我那位已经过世许久的师娘的手笔,世上仅此一份,绝无赝品。
墨云浅笑着将景容拉了过来,示意她将那个印记给逼出来,要是她真的就是师傅的那个小孙女,那景容从小的愿望也得以实现。她可不怕景容会从心底里怨沧岳,毕竟她也是亲眼见证了沧岳对那跟在吴姬身边的韵儿是个怎样执着的态度,在这样的情况下,景容这个心胸宽广的女子又如何会对沧岳有怨呢?按她的性子,也就感慨一下命运会开玩笑罢了。
当下,景容在墨云浅的催促下大方地将袖子推起,现出整只小手臂,而后手速极快地将穴脉封住,逼得血液在里头窜行。渐渐的,那白皙的手臂上慢慢开始出现了藤蔓一样的红痕,一点点盘踞而上,最后在手肘弯折处汇成一朵血色蔷薇。
“沧伯,不知你可知道这红痕是因中了各种毒素解开后才得以形成这种印记一般的记号?”此刻,景容也不说什么红痕,而是说印记,她一直以来都觉得手臂上的红痕更像是一个印记。
沧岳在看到景容手上的红痕印记后,抬起的一双手竟是有了些许颤抖,最后,他像是为了证实什么一样,手指飞快的在景容手臂上连点数下,像是在给什么东西解开封印一样。
在沧岳的操作下,景容的手臂上竟是渐渐地浮现除了那多血色蔷薇之外的东西,慢慢的,那些连起来的红痕竟是连城了一个字体:璃。
看着自己手臂上的变化,景容撑大了双眸,而在一直在一旁看着的茶老先是一愣,后头慢慢绽开一个欣慰的笑容,“想不到啊,想不到啊,我竟是将沧老头当年的小孙女给救了回来养在手身边十多年。”
随着茶老的声音响起,打破了沧岳跟景容之间的静默,因为在痛失绝望过后再现希望,并且这长久以来的希望还实现了,沧岳只觉得自己此刻的心情振奋得无以复加,生生地愣住了。在茶老的提醒之下,沧岳才回神,一双眼睛漫上水光。
“小璃,你是我的小璃。”沧岳喜极而泣的声线带着颤抖的不稳,只是那一双手,在景容手臂上浮现出来的字体上一笔一划地描绘了一遍又一遍。
而景容对事态的变化也是没有预料到,她想不到,自己一直在寻求的答案竟然会是这样。稳住心头的混乱,景容认真的看着那看着自己手臂老泪纵横的沧岳,心中涌上来一股不知是解脱还是开心的情绪。
“沧伯,你确定这是你当年在你那个‘小孙女’身上留下的印记吗?”
“当然,那是我跟夫人共同研制出来的毒素,只是用于在我们的小娃娃手臂上留下印记,同时也为了帮她解毒。当年在我们夫妻捡到小娃娃的时候,她身上就已经中了蛊毒,我们研究半年,最后才将那些蛊虫都逼到她的小手臂上,用我们研制的毒素以毒攻毒才将小娃娃的性命留下,让她得以在我们身边陪伴。”
沧岳的声音中充满怀念,沧桑的声线带出的是当年夫妻两人为救那身中蛊毒的小娃娃儿一块努力有甜蜜的时光。在沧岳的回忆中,没有人选择打断他。
“最后我们虽然将蛊毒给解了,但她的那整只手臂都因为蛊虫的侵蚀而溃烂了,最后还是我的夫人日夜研制修复的圣品帮她回复手臂。你这手臂上的红痕印记,就是当年我们夫妻最后在你筋肉中修补伤痕时留下的痕迹。”
沧岳这样说,景容哪里还不知道自己就是当年他们夫妻救下的小娃娃?但是那吴姬不是说她将沧伯的小孙女从断肠崖上丢下去的吗?她是在雪山脚下被师傅捡到的呀?这样说来,要不就是吴姬在说谎,要不就是她在被丢下断肠崖的过程中有了什么奇遇。
“老苍啊,当年我是在雪山脚下捡到的景容丫头,但她当时是生着重病,而不是摔下悬崖的断手断脚什么的,若吴姬那女人没有说谎,那景容丫头怕是有什么奇遇了。”茶老先一步将景容的疑问提出,要说这事,他也没有丝毫头绪,当年他捡到景容时,也是因为这小娃娃看着实在可怜。而他也年纪大了,也一样身边能有个人伴着,所以才将当时病重的景容给收养了。
最后这个关于景容当年是否有奇遇或是吴姬说谎的话题也因为没有头绪跟吴姬已死而不了了之。
而景容手臂上的秘密被说开了之后,沧岳也在当天迅速地办了一个认亲宴,那会他身上的伤还没有好全,足见景容这个失而复得的小孙女在他心中的地位。
认亲宴当晚,墨云浅、薛芊梓、白歌几女将景容给好好的打扮了一番,而后按照认亲的礼节妥妥当当得给这两个失散了多年的爷孙两圆了一个心愿。
那天也是赶巧,出去办事的墨枫在当晚赶到,原本只是想要早些回来跟景容培养感情的他乘机向茶老跟沧岳这两位景容的长辈求娶景容。
茶老在来到四方城那天就跟墨云浅说过,景容迟早是她的嫂子,就看她点不点头同意跟墨枫的事了。
景容的心思墨云浅在墨枫出去办事期间就已经探过她口风,知道她原先也是想着先培养感情,也将自己手臂上的印记给弄清楚以后就答应墨枫的求娶,嫁给他的。而今天是她找回爷爷认亲的大好日子,墨枫也赶在今天回来,并出其不意地在两位疼爱自己的长辈面前再次求娶自己,这次景容没有了犹豫,在两位老人的祝福之下点头,答应将景容嫁给他。
至于墨家的态度,墨云浅跟墨枫则是表示自家的爹娘早就表明过态度,儿子们的媳妇由他们自己做主,她们相信自家出色的二郎们认定一生的女孩都是能够带给他们幸福的人,所以墨家二郎们的婚事都是由他们自己做主的。
没了这种门当户对的后顾之忧,墨云浅在景容点头那刻就开始起哄,“大哥,我师傅家的宝贝可是被你给娶回家了,难道你就不该有什么表示?”
景容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