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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不合心意,你不都已经帮我选择好了?”莲嬷嬷淡淡地说着。
恰在此时,一个慌慌张张的女声从外头传来:“嬷嬷~我听说夫人要来找你算账,因为之前你打了白歌,还意图想要以下犯上……”
听着外头的声音,莲嬷嬷跟来人对视一眼,而后那人一闪消失在房间内。只留下变回常态的莲嬷嬷一人在房中,地上的水迹已经干枯,随手把桌上的茶壶往那个位置一扔,她才做出一张愤怒的表情:
“进来!你好好跟我说道说道,那墨云浅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我在府里责罚府中的人都不行?还有,之前我打白歌那是因为她毁了我的花园,若不是那薛芊梓背景太大,我连她也一起办了!呵~我意图以下犯上?当日她看着那两个老头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话了?”
来人低着头,听着莲嬷嬷的大发雷霆,她竟是激动到把桌子都掀了。看着一地的狼藉,前来报信的人看着这样的莲嬷嬷,心中诧异。她也算是跟着莲嬷嬷的老人了,当初她初进宫闱,又恰好被分到她身边,她深深地知道莲嬷嬷其实该有的手段都有,既然是在那种地方的人,那么面上背里有什么不一样很正常。
可是只从之前府中出现夫人清理女眷的大事件之后她便感觉这莲嬷嬷变得好像有些不一样了。可是在生活习惯上还是该干嘛干嘛,只不过就是这性情忽明忽暗的,弄得手底下的人有种压抑感,或许是因为夫人的强势所以她觉得自己在府中的地位变得岌岌可危,进而出现的反扑情绪?
来人在说完之后便不再说话,只是站在莲嬷嬷的身边,等着她开口。
“既然这夫人想要来找我麻烦,那我接着便是。我倒是不信了,将军是我一手奶大的,还会偏了心肝不成。”说着,她脸上神色莫测。
若是墨云浅现在就站在她面前,那么她应该会升起警惕之心,继而让她的那些飘飘朋友密切关注她的。可惜,墨云浅现在还在来的路上,当她来到时,那一闪而逝的神色早已不再。
带着一帮人马,墨云浅被人簇拥着踏进莲嬷嬷的院落:“莲嬷嬷,难道这就是你在皇宫二十余载该有的待客之道?”墨云浅不说她什么,不提身份,不说地位,只说她的礼仪。
这,便是她的聪明之处。有些能够闭口不提的东西还是避开为妙,免得撕起来会更显尴尬。
“夫人,我在宫中所学到的接人待物知道可是礼尚往来,所以您是不是也该回去再次修习一下礼仪这一堂课程?”礼尚往来,才是接人待物之道。
墨云浅挑眉:“好说好说,我这礼仪就不用再回去学习了,倒是你,让我知道了能够用武力解决的绝对不要用口舌去试图摆平。”
“夫人,难道你忘了我的身份?”莲嬷嬷改坐为站,跟墨云浅平视。
一直跟在墨云浅身后的白歌跟薛芊梓看着她咄咄逼人的模样,想要向前走一步的,最起码要在气势上压倒她。只不过两人想到来自前墨云浅的嘱咐:戏份不到不要随意插播。
于是两人硬是站在原地,静静地看着事态发展。一番口腔舌战过后,墨云浅以为妙的优势略胜一筹:“那莲嬷嬷难道就忘了这将军府中真正有话语权的人是谁?”
听了墨云浅的话,莲嬷嬷神色变幻一番,最后她默了一下,才开口:“不知今日夫人来我院落到底是为了什么?”
“不为什么,我是来要回我平白无故丢了的植物,那可是千金难买的好东西,而今天我循着香味找到了你这里,莲嬷嬷应该不介意我好好参观一下你这院子吧?”
以退为进,墨云浅料定她不会想要让她得逞,所以她要先发制人。
“我这院子里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我觉得夫人的这个要求似乎太过无礼。我有权利拒绝你的,不是吗?”此时的莲嬷嬷倒是有些咄咄逼人的意味。
站在墨云浅身后的人看着这样的莲嬷嬷只是蹙起了眉头,一个个的倒是没有人多说一句。这样的小细节莲嬷嬷自然是注意到了,只是她不说,她到要看看这墨云浅还能够翻出什么风浪来。
“既然你们有什么见不得人的,那么你是不是更应该大方一些,让我好好看看你这院子?再说,即使你是将军的奶娘,但是我作为他的夫人,我想要帮他尽一下孝,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吧?有或许你这院子里藏着什么秘密不成?”墨云浅的步步紧逼让莲嬷嬷最后妥协了。
所以,当墨云浅一声令下,早早就已经布置下了戏份的人各自忙开了。当搜索大军进行到一半时,莲嬷嬷的院子中来了个意想不到的人——景容。
“今儿个这莲嬷嬷的院落怎的这么热闹?”带着自己的贴身女婢,景容手上还端着一盆植物便过来了,看着正在忙活的人们疑问道。
”没什么,只不过是因为莲嬷嬷喜花草,所以我便过来看看她这里有没有我遗失的植物罢了……”墨云浅淡淡的跟景容说着。
在整个将军府中,知道她跟景容关系的人绝对不超过十个。因为景容身边来来去去也就一个婢女,而墨云浅身边几人,满打满算都不够十个,而且知道的人都是墨云浅推心置腹的。
当景容来到之后,忽然屋子里的人便开始出现了写奇怪的症状,比如晕倒了,又比如呕吐……
看着突起的惊变,墨云浅惊呼:“这是怎么回事?”
美人回答,而在场的所有人中只有墨云浅、景容还有莲嬷嬷三人站立着,其余人不是软倒在地便是出现了其他的症状。
忽然墨云浅开口冲着景容质问道:“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
“云星,这是一种有药用价值的植物。只是……”
未等景容说好话,墨云浅便下定义道:“莲嬷嬷,你现在还想要狡辩吗?我的月熙可是跟云星有缘,当两种植物在同一范围内遇上,发出的气味便能够变成一种为妙的毒素。你看看这些人的反应,你能不能说说这事怎么回事?”
看着莲嬷嬷,墨云浅直接便下定论,而就在这个时候,莲嬷嬷院中忽然响起一阵惊叫声:“天啊!嬷嬷,你的鸢尾花都凋谢了!”
闻言,莲嬷嬷快步冲了出去,当看到一株迎着风微微摇曳的植物时,她冷笑一声:“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114被气晕了?()
“这是不是欲加之罪倒是我说了算还是你说了算?这么明显的事实,难道还要我来说?你这里的泥土倒是没有翻动过的痕迹,我这植物也不见了一月半旬的时日,你倒是好好跟我说一下?”
墨云浅冷着声音说着,目光紧紧地锁在莲嬷嬷的身上。她能够在她身后见到一个影子,那是还未凝实的‘阿飘’也就是说它才刚抬进这个行列没多久!
看着墨云浅凝结的神色,她不知道她到底在看什么,莲嬷嬷只是拂袖而立:“你是这府中的夫人,众人当然是向着你的,还有你,不是应该早就离开将军府了吗?难道这夫人遣散了后院所有的女眷就独独漏了你?”
景容在莲嬷嬷把矛头指向自己的时候从容地上前,先是把手中云星交给婢女,而后微微施礼:“今日景容前来找莲嬷嬷就是为了道别。先前在府中早已听闻嬷嬷喜好收集草本,所以今日才特地带着培养已久的云星前来,只不过景容真的不知会……”
墨云浅听着看着,只觉得这景容果然是撑得起那雪山茶仙之名,淡然微凉却又余香绵长,就连步步紧逼都能够便显得那么优雅。这次真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一双眸在墨云浅跟景容的身上来回循坏几次之后,莲嬷嬷才开口:“感情我们这将军府早就已经是夫人的天下了?我就不信将军会让你对我怎么样!”现在的莲嬷嬷绝对就是恃宠而骄的典型模范,难道她就是踩死了容洛的底线而想要对墨云浅指手画脚?
闻言,墨云浅邪肆地勾起唇,慢慢踱步走近莲嬷嬷,再跟她微微错开的距离冲着她身后稍左方的位置冷冷道:“自己做的孽,迟早有一天是要还的,不是不报,只是时辰未到。”
莲嬷嬷院中的众人很是诧异地看着墨云浅,暗自思忖:难道这夫人是知道了些什么?又或者是莲嬷嬷真的在暗地里做了什么迫害她的事?
只是主子之间的斗争,他们这些下人们还是不要多嘴或者插手,不然到时候没后台只能沦为炮灰的人可就是自己。莲嬷嬷院中的一干人等个个都是微微垂着头,当作这场好戏自己完全没有看过,只有一个年纪不大长得浓眉大眼的小婢女时不时抬头微微张望,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今天你怎么在这里?我找你找得好辛苦!”这忽然冒出来的声音,低醇之中还带着点点无奈,这不是云镜是谁?这整个将军府中能够让他用这样的情绪说话的人唯墨云浅无二。
墨云浅有些诧异地回头,她计划中的参演者可没有这一位,那该死的浮渊又跑到那里去了?若是黄了这一次的事,我就让人再次封了他的穴道,弄到红楼柳馆里头去,不过这一次不是花楼,而是柳馆!看看他被龟公教习过之后会成啥样……
正在路上磨叽磨叽嘴里还骂着墨云浅的浮渊忽然打了个喷嚏:“该死的!墨云浅那个麻烦精,难道我骂骂你解解恨都不行?”说着,加快脚下步伐,朝着莲嬷嬷的住处方向而去。
看着风度翩翩的云镜,在墨云浅不注意的角度,莲嬷嬷眸中闪过一丝微光,稍瞬即逝,而她忽然嘲讽开口:“夫人,难道你眼中就没有人了吗?这将军只不过是回去军营一趟,这府中这么快就多了这么一位公子,而且听闻这位公子可只是与你相熟。”
云镜不着痕迹地蹙眉,这个莲嬷嬷的身上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但是为何他就是感受到了一股淡淡的类似于嫉妒的情绪?在一看,莲嬷嬷的身上哪里有什么嫉妒气息?完全就是一种愤怒,恨不得把墨云浅敲晕了暴打一顿的模样。
“这位定是洛常挂在嘴边的莲嬷嬷了吧?可是这闻言不如见面,原来正真的莲嬷嬷就是这般模样?黑白不分,还喜欢往自己的府中主母身上泼脏水?看来我是下次跟洛见面时是应该跟个长舌妇般好好地给他说说他心目中的莲嬷嬷。”听了云镜的话,墨云浅给他一个赞赏的眼神。
不轻不重地反击往往才是最能够令人最恼火的,而莲嬷嬷闻言瞳孔微微放大,眼中的怒火快要实质化:“好呀,好呀,夫人,你现在是找来了一个又一个的帮手来欺负我?”
这话可就说得有意思了,墨云浅挑眉:“莲嬷嬷,你这年老色衰而导致的皮肤松弛怎么最能反映出来的就是这张嘴呢?这么大的一张血口,难道你就不觉得喷人?”
那个女人不爱美?那个女人不在乎自己的容颜?即使已经快要成为老妇却一生未嫁的莲嬷嬷也是很注重自己容貌的。听到墨云浅的话,只见她3胸口起伏的弧度加大了不少,恰在此时,墨云浅抬头,刚好看到了行色匆匆的浮渊。
‘好家伙,来得正是时候。’感受到墨云浅的目光,浮渊才想要开口,去看到她到了个手势,指着地上形色各异或站或坐或躺的人,他打趣地开口:“今儿个难道是试毒日?这一个二个的怎么一副中毒的样子?”
调侃的声音,让众人把目光投注道浮渊的身上,而那些真的中毒了的人看到来人是府中的医师是均是向他求救。好吧,江湖上邪医的大名鼎鼎在这将军府中人的眼里看来他浮渊就是一个家用的医师……
“不要问的不要问,既然你来了,还不赶快救人?”墨云浅凉凉的说着。而后话锋一转:“莲嬷嬷,别说我陷害你,这一院子的人几乎都中毒了,大事唯独你安然无恙,你是不是该说说你到底还在身上藏了什么?”
此时的莲嬷嬷已经快要把肺给气穿了。这墨云浅还真是厉害,身边的人不是后台大来头就是本身是个传说,这一个个的好运气的就被她一个人给独占了?莲嬷嬷在袖中的手早已经戳穿了掌心,点点猩红渗入指甲缝隙,只是这么大反应的嫉妒该是一个已经徐娘半老的女人该有的吗?
在墨云浅还指着莲嬷嬷质问的时候哦,浮渊已经走到她身边,轻轻地抽了一下鼻子:“这味道,你竟是这么残忍,用了那样的东西。难怪,就该你以后下十八层地狱。”
浮渊很是没头没尾的一句话让莲嬷嬷的心一紧,难道他真的能够闻出来?若真是这样的话,她是不是该早些动手了?
因为自小便跟草药打交道,所以浮渊的鼻子堪称跟狼犬一般灵敏,只要凑近了,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气味他都能够嗅出来。这莲嬷嬷的身上已经浓郁到他离她三步远就能够闻到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