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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这样的墨云浅,刘妈妈心里是想要笑的,但现在这情况她是笑不出来的。她知道墨云浅这段时间都经历过什么,但是她并不相信一个童心未泯还保留着纯真的她会对这个醉酒男做什么很过分的事。当然,在她看来,墨云浅把浮渊敲晕打扮成花魁的事纯粹是在帮她,并没有什么不恰当的地方。而且,她火了这么写念头,还真的是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还能娇媚成这般模样……
现在的浮渊还时不时的出现在景春楼,外头说是他在景春楼中有一栋自己独立的小闺阁楼,这是没错的,错就错在,那里头几乎只有药的味道。这是墨云浅后来给他弄的一个秘密基地,她说这是一个以防万一的地方,周围要是哪天有个不识好歹的人闯进去了,他自己还能那人家来试试药什么的……最后就这样,浮渊这个花魁娘子会时不时的出现在景春楼的楼阁中,而后快速消失。不得不说,墨云浅对于笼络人心这个地方,有着自己独特的魅力。
笑嘻嘻的,刘妈妈自然是紧跟着墨云浅的脚步啦~事实证明,她每次跟着墨云浅的节奏走,总是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当然,夫人要做什么,属下自当跟着~~”听到刘妈妈的谄媚话,墨云浅只是‘噗嗤’一声笑出来,而后让她先把自己的那些胭脂水粉还有其他衍射妖艳的东西拿出来。最后当一切准备就绪,她拿出来上次从浮渊哪里打劫过来的能够让局部位置跟到剧痛的药,涂在那醉酒男的手上。而后拿着那已经没有那么滚烫的茶水直直地往他那经过‘修饰’的手倒下去,一瞬间一声痛苦的尖叫响彻景春楼的上空。
只见醉酒男此时已经清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往自己身上传来痛感最强烈的部位看去。这一看不要紧,当他看到自己的一双手竟是在手腕位置齐根断掉了,那冉冉流出的热血让他只知道自己的手才刚离开自己的身体一会儿,在脚边还能看见那一节惨白的骨骼混合着血液的‘爪子’……
一般常人看到自己这样的情况哪一个不是悲愤抓狂,恨不得把那‘罪魁祸首’给凌迟了?只是这个男人是个奇怪的。
只听他痛呼了那一声过后便不再发出任何声音,咬着牙隐忍着。过了一会儿,他才抬头看周围的人,当他看见那个长得奇丑的女人手里拿着那柄染血的‘凶刃’时,冷冷的开口:“就是你断了我双手?”
这句话墨云浅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分析都没有那种忿概的感觉,竟然就连一点点的悲伤都没有,这个男人到底是个什么奇葩,身上又有着怎样的故事呢?墨云浅忍不住想着。
“是,又如何?你轻薄于我,我即使是断了你这一双罪恶的手也不为过。”低唖粗嘎的声音,衬着墨云浅此时这幅尊容已经手上那还在滴血的‘凶刃’这个形象不可不说,真是有点恐怖到变态的意味……
“呵~这双手没开了也好,以后见到那人就再也不能够有非分之想了。”那个醉酒男看着自己的断手,低低的说着话,要不是墨云浅耳朵好使,还真是不知道他嘀嘀咕咕的都说了写什么。看来,这个男的还是个痴情的?并且还是爱而不得的那种款的?怎么现在很是流行这样的吗?爱而不得,就好比那个墨夜之于楼月一般……
看着他这样,墨云浅再没有想要戏耍他的心情,嫌弃的吧手上那伪造成‘凶刃’的刀一扔,没有形象地往凳子上一坐,便好奇地打听起这醉酒男的事情来:“喂,看你的样子长得也不差,怎么还会被女人给甩了呢?”
对于墨云浅的问话,醉酒男先是看着她愣怔了一下,而后才开口:“关你什么事?”看着醉酒男脸上的除了疼痛之外还有的疑惑之色,墨云浅看着就觉得这人果然是个奇葩的。
走过去,想要帮他把手上的伪装给去掉,让他知道自己的手还在,只不过是被自己做了些手脚而已。
只是,墨云浅还未走近,那个醉酒男就开口了:“不要在走过来,不然,这双手的账,我就该跟你算一算了!”
忽然被这醉酒男表露出来的气息给惊到,这人的、身上上位者的气势自然而然地流露,看来还是个硬茬!
“你是谁?”墨云浅站定之后,目光凛冽,看着那还坐在地上却依旧没让人觉得他低人一等的醉酒男问。
“难道你动手前没有翻找过我身上的东西?”
墨云浅忍不住在心中吐槽:你当你是什么人?人见人爱的美男?花见花开的美女?亦或是什么高高在上的九五之尊?
“你以为你是谁?”莫云浅忍不住反问。
只见那醉酒男愣了一下,而后扯开了嗓子笑,那笑声可谓是惊蛇鬼吓牛神!
“丑婆子,我要是身份尊贵,那你现在剁了我的双手,你要如何自处?”他如此淡定的问话,让墨云浅有种那个被人戏耍的人是自己的感觉。这醉酒男的身份到底是什么?
“如何自处?我为何要自处?你轻薄我在先欲要杀我在后,我只不过是剁了你双手,没有取你性命已是仁慈,难道还要我烧香拜佛的把你供起来?”墨云浅说着,一个瞬步逼近那醉酒男,更加地压着声音说话:“若是你的身份太过于尊贵,我不介意此时就让你与世长辞,断绝了一切后患。你说,这个主意如何?”
醉酒男脸上此时已经没有了痛苦的神色,他的目光若有似无地掠过自己的那双‘断臂’发现了些端倪。看来,这几这次遇上的是一只不羁的小猫呀……只不过,他的心已经随着那人的离去而散落在风中。可,如此有趣的人,值得相识一番。
此时的醉酒男目光如炬,在墨云浅那张又黑又黄还满是麻子的脸上仔细地扫视,最后他唇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
139南宫渊祭?()
“丑婆子,若是有一天,别人不再叫你丑婆子的时候,你会是一番怎样的感想呢?”醉酒男的话让墨云浅微微愣了一下,才开口:
“感想不感想的没有,世人所看不过表象,我的外表是丑是美又有何关系?”墨云浅挑眉,这个醉酒男还真是玄乎。不过刚刚看他神色,应是知道自己并没有真的把他的双手剁了。不然,他刚才身上慢慢缓和下来的气息又该作何解释?
“哈,是吗?你倒是看的透彻。不过,你现在是不是该帮我把手上的这个东西给去掉?”似笑非笑的声音,让墨云浅只能在心中骂人:不就是知道我耍你玩吗?用得着用一副看待小孩子的模样看我吗?
“东西?什么东西?”墨云浅装傻,这醉酒男好像也是个心思玲珑通透的人,在加上他那时不时闪现的上位者的气息,让墨云浅决定要对这个人小心对待。现在她虽然是个容洛来了都不忍心看到她的尊容,可不代表她没有危机意识啊。但凡是身份尊贵的人,她都不想去接触。因为有时候,接触多了,麻烦就大了!
那醉酒男戏谑的看着眼前的这个丑婆子,她倒是个聪明的,只不过既然现在已经招惹了,那就好好‘交流’“一下好了。毕竟他之所以离开那个地方来到这里,还不是想要遇到些什么有趣的人、事,来让自己忘却那个人吗?眼前有一个现成的,不是更好?
“丑婆子,你听好了,我是南渊皇朝的南宫渊祭王爷。现在,你是不是该把我手上的东西给弄掉了?还有,你的药是谁给你的?”那醉酒男好端端的就忽然说这个。墨云浅在听到他的身份时心中暗暗吃惊,传闻中那个痴情的王爷?
其实墨云浅当初听到这个王爷的传言时,心里头对他是有些看法的,她觉得自古皇室多薄情。当然,她家的容洛是一个不一样的存在。现在她忽然听到另一个不一样的存在,她肯定是有些想法的。今天遇到这个自称是南宫渊祭王爷的醉酒男,她竟是起了结交之心?这个情况好像不可取啊……
“你说你是你就是了?有什么证据?还有,堂堂一个王爷竟然流连在红楼柳馆之地,你这是骗人的吧~~”虽然心中对于他的话已经信了几分,但这不代表墨云浅要承认呀。不承认的话,万事有转机嘛~~
“呵,不信?你可以自己看看我身上的信物,我南宫渊祭向来说话算话,莫不是就连你这个丑婆子也嫌弃我?”说着,那醉酒男竟是一改之前的画风,低着头,兀自生出了一股自艾自怜的气息。
看着眼前的醉酒男,墨云浅其实在方才给他的双手弄小动作的时候就知道了他的身份。因为南渊皇朝的每一个子弟都会在手上有一个特殊的印记,那是用宫廷秘药雕刻上去的图腾,隐在手指缝隙之间。只有在手指经过充血之后才会微微显现出来的图腾——一个小小的字,上书‘南’。
墨云浅才懒得理会他,上前去把他手上的那些伪装物给强扯了下来,因为那局部药物而疼痛得仿佛真的失去了双手一般的南宫渊祭再一次感受到了那种切肤之痛。原本就痛着,但因为隐忍才能够使得脸上神色比较自然的南宫渊祭被墨云浅这样一整,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了起来,那咬紧牙关青筋暴*露的模样让墨云浅看着觉得挺爽。谁叫你要喝醉酒?
“感觉怎样?是不是觉得特别酸爽?”墨云浅凑过头去,转动着那双绿豆大小的眼睛,布满麻子的脸在南宫渊祭的眼前放大好几倍,近看了之后,南宫渊祭忽然有感而发:
“走开,你个丑婆子!远看就已经觉得你丑,想不到近看过后才惊觉:原来你真的可以这么丑!”
看着南宫渊祭那已经扭曲的脸,墨云浅想要给他那双爪子再来一次伤害的,不过看在他不嫌弃现在自己这幅远看丑,近看下人的尊容,墨云浅决定敲诈他一番就可以让他滚蛋了~!
“喂,既然你是南渊皇朝的南宫渊祭王爷,那么你身上肯定有很多银票,是不是?”墨云浅好整以暇地退开,在桌子旁搬了个凳子坐在南宫渊祭的面前,宛如黑老大一般大大咧咧地坐着,冲着那南宫渊祭问得理所当然。
还处在疼痛中需要紧咬牙关才能够慢慢平息痛感的南宫渊祭在墨云浅开口的时候就已经有了一中不太好的预感,果然,他作为男人的第六感同样不会骗他……因为墨云浅说话了:
“你现在是不是觉得手上特别疼?我知道你知道现在自己这情况到底是怎么了哦~你要不要解药呢?”说着,墨云浅甩着手上不知何时出现的一个白玉瓶子,那自在悠闲的模样,还真是很惹人揍呀。
南宫渊祭只觉得自己今天遇上的这个丑婆子其实还挺有趣,至少在她这里,他没有再想起那个人!这样有趣的一个人,他怎么能够放过呢?即使疼痛很是猛烈,南宫渊祭还是尽力稳定着气息,仿若正常一般反问墨云浅:
“解药当然是要的,只不过你有什么条件?”南宫渊祭摆明了就是不愿意跟墨云浅打太极。他现在恨不得手上的感觉被封住,不要影响着自己的脑子!
这南宫渊祭倒是个聪明人,墨云浅见他这样很爽快,直截了当地狮子开大口:“既然你是南宫渊祭王爷,那么我想你手上的店铺生意什么的肯定不止一两间,那么你给我倒腾出来几个位置,不止可以不?”
要知道,墨云浅这样开口可是有根有据的。这天下之大,谁人不知那南渊皇朝最是终是商业发展?而这个皇朝中物质富裕,凡事在生活中用得上的物质,他们都在兜售着,所以在这大陆之上,南渊皇朝还有另一个代号,名为南商。虽然国家的武力值一直是排在最末尾,但是一般的国家都不愿意与之为敌,因为打仗时候有很多物资是要依靠这南商在其中运转才能够达到各方军营的。
曾经,容洛代表天玺皇朝跟北棠皇朝对战的时候,这南渊皇朝之中的不少商人便看准了时机,赚了一大笔战争财!
最后容洛虽然把北棠皇朝的人给打得落花流水,但是其中在粮草方面就差点吃了亏,一切皆是因为眼前的这个南渊的王爷。要不是因为他当时跟那北棠皇朝的太子相熟,在粮草这一重要的关口给容洛卡住了,当时的容洛要是想要速战速决的,吴娜踹歘内粮草搁置,以至于他最后赢得那么不舒服。对方敌军伤亡跟自家的几乎一样。
想着之前自己磨着容洛说起自己的陈年往事,墨云浅还不知道这南宫渊祭当时就是跟北棠的太子合着谋来想要让容洛这个十二岁便上马披挂领军打仗的天玺皇朝最小的皇室后人。但是的天玺太上皇已经对这个孩子不待见之极,所以容洛的哥哥容闵才这种给了他一个机会——披挂上阵,与敌对战。不管最后,他是战败亦或是战胜,这天下还是有一个人给自己留着挂念……
思绪翻转不过弹指间,那南宫渊祭发出一声嗤笑:“呵~丑婆子,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