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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给自己留着挂念……
思绪翻转不过弹指间,那南宫渊祭发出一声嗤笑:“呵~丑婆子,你看看你的命值多少家铺子呢?”
听着她的回话,墨云浅露出一副原来你早就知道了的表情。
看着这样的墨云浅,南宫渊祭在心中暗忖:这丑婆子到底是何人?竟然知道自己的那么多底细?虽说他南宫皇朝是以商业闻名,但是这丑婆子明显知道的更多,不然她哪里敢狮子开大口?再来就是,她竟是如此轻易就听信了自己的话。虽说他从来都说谎,可眼前这丑婆子知道的未免太多……
“不是应该是我问王爷你,你的命到底值多少家铺子吗?”墨云浅给自己倒了杯茶水,自顾自地悠哉喝了起来,倒是那南宫渊祭,一直坐在地上维持着原来的姿势。
墨云浅看着他那模样,在心中暗暗笑着:想不到我随便整蛊个人,都能够挖出来一条‘大水鱼’真是命中注定呀~~不过现在自己要坑他,一切也都是他咎由自取,好端端的干嘛要来到这景春楼喝成那样?有那么恰巧的撞进来刘妈妈的房间,在那么巧合地跟自己拉上了仇恨?
墨云浅这样想着想着,唇边不自觉地勾起一个弧度:“渊王爷现在想好了吗?自己的那一双手,到底值个多少家铺子,难道你自己还不能掂量掂量?”墨云浅面色淡淡地问着。
南宫渊祭低头片刻,再抬起头来时,眼中满是戏谑的神色:“丑婆子,怎么称呼你?你跟邪医认识?”
对于南宫渊祭那牛头不对马嘴的反问,墨云浅只觉得嘴角抽搐,心中忍不住吐槽:呀,又是跟邪医扯上关系的人?这浮渊也真是的,他这花魁娘子做得可真是称职,竟然真的做到了‘恩客满天下’这般厉害?
140坑货!()
140坑货!
墨云浅不打算回答他这个问题,所以帮还坐在地上的南宫渊祭从地上起来后就开始继续她刚才的话题:“不要跳脱话题,现在我们来聊聊,你这一双手到底能够值几家店铺,好不好?不然别怪我没有提前跟你说,这个是真的可以达到剁了你两个爪子的功效的~~”
南宫渊祭抽了抽嘴角,这个丑婆子,还真是……不过手上的痛感真是要命,牙关都快要被他咬紧得麻木了,竟然还没能适应这痛楚。
“丑婆子,你怎么知道我会跟你交换?我手下的任何一家铺子,是你能够吃得下去的吗?再说,我既然知道这药是出自谁之手,难道我就没有能耐自己去寻找解药?”南宫渊祭的额上布满了汗水,这是疼痛带来的效果。
闻言,墨云浅忍不住想笑:就这家伙还想要找到浮渊?恐怕他是想破了脑袋,折腾死自己也想不到浮渊竟然就是这景春楼的花魁吧~~即使这样,退一万步来说,要是他找到了浮渊哪有如何?她不让浮渊给解药,他就铁定拿不到解药。要知道,她的背后可还是有着容洛呢~浮渊这小子对自家的将军可是言听计从得很呢~~
“你若是有本事,那么我不介意你去找。但是,我忘了跟你说一件事,就是这个药说起来也是一种毒,在邪医的改良下,在三个时辰之内不服下解药的话的,那么你的这一双爪子就真的废了~~”墨云浅端着茶杯,顶着那张丑绝人寰的脸蛋,优雅端庄地茗着茶,完了还不忘继续刺激南宫渊祭道:
“对了,渊王,是吧。我跟邪医挺熟的,他最近去了御莲皇朝,你说,现在从这里出发,日夜不停不眠不休,三百个时辰都不能够去御莲皇朝找到他吧~还是你就为了那几家店铺的位子,不想要你这一双爪子了?”
南宫渊祭当然不会跟自己的一双手过不去,只不过他又不想这样简单的就让这个丑婆子给占了便宜去。她口里说的什么自己轻薄了她,但是他坚信自己即使烂醉,也不会对她做出什么事儿来……
要是南宫渊祭的想法让墨云浅给知道了的话,不知道他的下场会怎样。毕竟墨云浅嘴里说着他轻薄她也不过是找个借口而已,她其实就是小心眼,这个醉酒男让自己不好过了,所以她也要他不好过。说到底,现在的墨云浅更加的龇牙必报了,这其中有很多的因素,被谋害是其中一个,最重要的是容洛的无尽宠溺。这样的环境下,她怎能不长气焰?不过她分得清大小事,在小事上她可以全凭性子胡闹乱来,在大事上她自然拿出认真的态度。这也是为何容洛一直以来这般娇宠她的原因之一吧……
“我问你最后一个问题,你到底是什么人?”南宫渊祭知道自己再跟她周旋下去最后痛苦的人还是自己,想通了的他也是爽快,知道了她的身份之后就谈正事。即使这所谓的‘正事’是要自己割肉的。
墨云浅看他态度软化,也就不为难他,只是身份问题还是不能暴*露的。只随后胡诌了一个身份:“我是这楼里的管教导师之一。好了,现在该我提意见了吧?”
对于墨云浅的身份,南宫渊祭心中不太相信,试问随便一个花楼中的管教导师能知道这么多事?能有这样的气度?一般人在听到他王爷的身份是就给吓到了,现在这个奇丑的女子竟是对他的身份司空见惯一般,她绝非常人。
南宫渊祭不想说话,只是点头,示意墨云浅自己说。
“首先,我知道渊王名下的店铺楼子众多,我也不是趁火打劫之人。我要御莲皇朝的一间花楼,一间南渊皇朝的茶楼,还有一家北棠皇朝的镖馆。我不要那些远近驰名的,只要成绩中中的就可以,中下游的也没问题。”墨云浅把自己的条件都给说出来,她开这个口也是因为这个醉酒男的身份竟然就是那南渊皇朝最闲散但却最富有的王爷,所以才临时起意,要敲他一笔。
再说,她之所以这么不厚道,还是因为上次回门的时候,家里的哥哥们听她要建立那样一个商业王国的时候给她分析的势力局势,最重要的是:他们把他们认识的并且有过交情的人都给她说了一遍。而这个南渊皇朝的渊王,说来还欠了自家二哥墨琏的人情。所以……相信二哥不介意她帮他把这个人情给要回来的~~
“丑婆子,你知不知道讹诈皇亲贵族的罪名足以让你死个几十次了?”在墨云浅的条件说完后,南宫渊祭觉得这个女人还真是胆子大,虽说这对他来说真不是狮子开大口,但她的要求忒大了。
“难道墨家二子的人情还有你自己的这一双爪子抵不过这三家铺子?还是说,你觉得墨家的人情太不值钱了点?不过,我可是听说了,救命之恩,以及所谓的救了你那‘心爱’之人呢~~”
在墨云浅说道心爱之人时,南宫渊祭脸上的神色明显的变了,这个人的气息都笼罩在一片阴霾与忧伤中。看着这样的南宫渊祭,墨云浅撇嘴,不就是被一个贪慕虚荣的女人给利用抛弃了吗?用得着摆出一副要死要活的模样吗?这样的男人,说好听的事痴情,说不好听的就是识人不清。被骗感情,难道你还要记住那女人一生一世?不自觉的,墨云浅淡淡开口:
“听过农夫与蛇的故事吗?没有听过的话今天姐姐就给你讲一下故事,好好听着了~从前……”
当墨云浅声情并茂的说完了这个故事的时候,南宫渊祭惨白着脸问:“丑婆子,你想要表达什么?快把解药给我!”
说得正尽兴,也已经准备好要开导南宫渊祭的情感问题的墨云浅忽然被南宫渊祭这不按常规出牌的问题给弄得愣了一下,把视线投注在他身上,当她看见南宫渊祭那惨败带着些许青色的脸时她大惊:“我去!醉酒男,你身上原来就中毒了?”
此时心脏仿佛被一只手给捏住了的南宫渊祭哪里还有心思去理会墨云浅?他在身上原本有带着压抑毒素的药丸,但现在双手因为墨云浅的药而失去了行动能力,所以他只能死咬着唇低低的呜咽,仿佛困兽的哀鸣。
面对这样措不及手的局面,墨云浅只是骂了一声就跑过去给他喂了她在南宫渊祭身上下的毒素的解药起身就跑。
痛得再次躺在地上并且打起滚来的南宫渊祭看着墨云浅那远去的背影以及那被‘哐当’关上的房门,他嘴角勾起了一抹嘲讽的笑意:“哈哈哈哈哈……你们都是一样的……一个个的……都是贪心的……小人……”
房间中的南宫渊祭疼得把那椅子、花架都给撞翻了,花瓶什么的被砸碎,但因为这里是刘妈妈的房间,所以即使有人提到动静,也是不敢上来查看一二的。再说,现在还是大白天的,劳累了一晚上的姑娘们也是要休息的。
这厢南宫渊祭发觉自己的手可以被自己控制的时候,他已经做不到自己去吧身上的药给拿出来吃了,因为他此时已经到了濒死状态。
‘碰’的一声,房门被粗鲁的撞开,墨云浅那张丑绝人寰的脸映入南宫渊祭的瞳孔。他想要开口讽刺的,只是身体不允许他有其他反应,眼前一黑就晕死了过去……
看着房间里狼藉一片,墨云浅把身后那花魁娘子一把用力扯了进来:“浮渊,你快点呀~要是他死了,我的铺子怎么办?”
一身花娘打扮的独院忍不住抽了抽嘴角:“我说,你为什么一定要我穿成这样再出来?”
“不让你穿成这样,难道你要光着出来吗?”墨云浅没好气的吼了回去。
浮渊顿时没声儿了,谁叫她进来的时候自己在沐浴呢……还毛毛躁躁的,要是让师兄知道了自己被他家夫人看了身子,会不会让他真的成了花魁?这样想着,浮渊忍不住打了寒颤。
“好了~丑婆子,你这么着急让我来,到底是因为想要铺子还是因为不想要见死不救?”浮渊没好气的问,对于墨云浅这个女人,他有自己的一套看法。当然,墨云浅是一个麻烦制造者,同时又是一个有趣的人,最后,她还有一般女子没有的魄力跟实力……
“啰嗦什么?赶紧救人!”墨云浅把南宫渊祭拖到房间正中开阔的地方,冲着浮渊压着声音嚷嚷着。
被她吼了的浮渊撇撇嘴:“又不是你男人,用得着那么紧张吗?”所幸,墨云浅没有听到这句话,不然,他又要倒霉了~~
当他走到那躺在地上的人身侧,看清楚难男人的面孔时,忍不住朝着墨云浅骂了一句:“你个坑货!!”
坑货这个词还是墨云浅科普的,现下浮渊真的不知道能够用什么形容词来昭示自己的心情了,这个人是南渊皇朝的渊王,而自己跟这个人还有那么一段算得上孽缘的事儿……
141我错了,你小拳拳轻点~()
对于浮渊的反应,墨云浅有些诧异,不过现在救人要紧,八卦事往后靠:“坑货怎么了?碍着你了吗?还不赶紧的救人?”
被墨云浅一吼,浮渊收拾好情绪,一改之前的慢条斯理,细细的为南宫浮渊把脉。
“唉,还是老样子,吊着一条残命。只是,他身体里的毒素竟然增多了?看来他自己也是不想活了……”
听着浮渊的喃喃自语,墨云浅皱着眉头看一眼那在昏迷中仍然苦着脸的南宫渊祭暗忖:这男人是个绝种男吗?怎的就这么奇葩呢?
她的想法自然是没人回答的,她也不要人回答。看着浮渊在南宫渊祭的身上扎了一对的银针,墨云浅看见一会儿之后他把南宫渊祭的手指扎破,而后伤口流出来丝丝带着黑色的血液,这一幕让墨云浅很是惊奇,这又是什么名堂?而墨云浅第一次觉得浮渊邪医的名声绝非浪得虚名……
看着浮渊手一掠,便把那些银针通通收回于指长中,她总是不想忍了:“浮渊,他这是什么情况?什么中毒已深?难道又是一场皇室纷争的好戏码?还是说他身上的东西无关权势只关风月?”
墨云浅说着自己的假设性,但她巴拉巴拉的自己的任务好吃同乐,说了一堆之后浮渊还是没有搭理她。浮渊嘴上不吐槽,心中可就未必了~~
“问题不大,只是他原身的问题就挺大。现在他算是毒素攻心了,也亏他能够一直坚持下来~不过那个女人也是够狠心,不然那南渊皇朝母仪天下的位置恐怕另有其人了。”浮渊似感叹又似八卦地说着。
墨云浅听了之后直皱眉:“浮渊,我就想要问,他死得了死不了?”
“死不了,但也活不长。要是你有什么解毒圣品,你要不要考虑一下救他?”其实作为多次医治受重伤的墨云浅的医师,浮渊多多少少知道墨云浅的不一样。就好比她中毒跟受伤之后,她的恢复能力惊人,又好比她身上那那股内力会越来越强悍一般……这些都是一个谜,但是作为他们夫妇的坚实医疗后盾的他,自然也知道什么事该说什么是不该说。
看着那地上挺尸的南宫渊祭,墨云浅没啥想法。这世界上的情痴多了去了,她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