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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吕梁那殷切的神色,墨云浅知道这事儿肯定是大事。所以她左右张望了一下,看看有没有能够帮上忙的‘朋友’能够掩饰一下。
世上游魂很多,但是有自主意识的确是不多,所以墨云浅在寻求那些‘朋友’帮助的时候并不用话费多大的力气。
当太阳高挂,唯有他们这一方小院凉风习习外,到处都是闷热的。
“你坐着说吧。”
看着墨云浅要那些‘朋友’帮忙,吕梁知道关于自己的奇迹,要是被什么有心之人听了去墨云浅将要面临的是什么,他能够想象得到,所谓灭顶之灾也不为过。
点头应下,吕梁便把自己这些日子在墨夜身上经历到的是一一给墨云浅重点说了。
“……掌门,现在楼月对我很防备,我知道她在跟什么人联系,但我一直找不到线索。还有就是我有时只是能够控制墨夜的五感,不能掌控他身体的行动。”
墨云浅知道楼月一直藏有很多底牌,现在她一时半会的还猜不准她那所谓的神秘联系人是谁,哪一方势力。所以她现在当务之急就是迅速借着墨家的势力把自己的计划落实,不求能够成为四个皇朝经济的命脉,但至少要有两个皇朝的经济命脉握在手里她们墨家才算是安全。并且,现在首先的就是让墨家的势力化整为零,分散渗入各个皇朝。
墨云浅心中很感激墨家上下,她们除了给她温暖,让她拥有一个后台强硬的避风港外,还全力支持她的计划,这是她始料未及的。虽说她的商业王国一旦落实,那么墨家就安全了,甚至那些上位者都不会再找墨家的麻烦。因为那是明面上的墨家已经不值得他们浪费心思,他们要警惕的会是墨云浅的商业帝国。
“吕梁,我知道了。我会小心的,楼月的底牌层出不穷,而我也不会坐以待毙。倒是你,你……你只有半年的时间,我……”说来,墨云浅这次能够把吕梁的魂魄种在墨夜的身上还是因为天时地利人和以及她跟黑白无常谈判的结果。对于这个一开始只是因为自己能够看见他,并且是容洛的夫人就死心塌地跟着自己帮自己的鬼魂吕梁,墨云浅心中对他存着感激。
“掌门,能够有着半年时间,已经是逆天的恩了。所以,你不要想太多,我可能前世是大善人,今生才能遇到你。”
墨云浅知道自己不是神,现在这样的结果已经是她尽力的结果,所以她伤感的情绪很快就过去,但她还是想要为他做点什么,就比如带他去看看自己的妻儿。
“吕梁,看到了吗?春燕现在过得不错,念儿也乖巧,教书先生时常夸赞,说念儿以后会是个有出息的人。”墨云浅带着吕梁回到府中,在角落的地方陪他看着他心念的妻子。
“再过两个时辰,念儿就该从学堂回来了。你要不要再等等?”
“不了,掌门,谢谢你。我出来的时间已经不少,我该回去了。不然楼月以后怕是会派人盯梢。”
知道吕梁是个有恩必报的人,墨云浅想,下次若是再见到黑白无常那两人,一定要想办法讨点儿好处给吕梁才行。
回到景春楼,墨云浅看看时间,已经是晚上的饭点。此时的景春楼已经开始热闹起来。找到薛芊梓跟白歌,看他们此时正要去浮渊的那座小楼,喊了一声,三人一起过去了。
夜幕落下,景春楼中灯火阑珊,而浮渊所在的小楼则是远离了那些红尘喧嚣,安安静静的在这热闹的地方自成一世界。
“你们来了?要不要试试我今天新配出来的药膳?对女人的身体有好处。快来坐下。”
刚进门的三女看着桌上那还冒着热气的药膳,嗅了嗅空气中飘散开的味道,好像还不错。
“你这药膳我们该不会是小白鼠吧?”墨云浅率先开口,作为一个吃货,这味道确实能够勾引起来她的味蕾。但是对于浮渊一个大男人做出来的药膳,墨云浅心里头到底不太相信浮渊会亲自下厨。他又不是自家的师傅!
被质疑的浮渊有些没好气,这墨云浅真是像个讨债的。一次次地整蛊自己,自己没有整死她已经是很不容易的了。其实现在相处下来他对墨云浅就像是家人那样,因为她是容洛的夫人啊。再者就是墨云浅本身就有那种魅力,让人想要跟她玩到一块去。
她平日里尽是看着大大咧咧没心没肺的,但这妞细心的很,八面玲珑这词放在她身上很适合。
“当然……不是!”浮渊拉长了尾声,他哪里敢要墨云浅给他当小白鼠?他可是让楼里的姑娘试验过了在给做出来的。虽然他一直都只是动嘴指挥的那个,但这药膳的药材全是他抓的,怎么算都有他一份功劳在,所以这药膳说是他做的也差不到哪里去……
“好吧~”
“邪医,你今天怎么心血来潮就给我们做药膳呢?这根本就不像平日的你呀,说,是不是有求于丑妞?”薛芊梓永远都是那个最会来事儿的人,这一张嘴呢,就把浮渊的小心思猜到了一半。
“黑妞,你怎么说话呢?难道我就不能朋友之间关心一下你们的身体,弄一顿药膳来帮你们调理一下身体?”浮渊那邪气的样儿被薛芊梓激了一下就放出来了。每每他这样姿态的时候就说明他心情有些不美丽。
但薛芊梓才不鸟他呢,心情不美丽的人又不是她。
白歌在一旁‘咯咯咯’笑着,跟着墨云浅走到桌子旁,仔细看着那散发着阵阵香气的药膳。
墨云浅忍不住拾起筷子,夹了一块药材清炖排骨。入口之时药香浓郁,但那排骨的鲜甜滋味一点儿没损,倒是因为那些药材当辅助调料竟是有另一种诱人滋味。
每一个药膳都夹了一块尝试,墨云浅细细品尝后放下筷子,冲着浮渊问话的语气有点儿激动:“浮渊,我家老头儿回来了,是吗?”
浮渊挑眉,笑着,没有回答墨云浅的问话,倒是把话题扯到了另一边:“我说丑妞,既然你已经尝过了,我们是不是该先吃了晚膳再说?”
看着浮渊那有些嘚瑟嫌疑的模样,墨云浅决定不要跟美食过不去。傻子才会跟美食过不去呢!
招呼着几人坐下,该吃吃,该喝喝,墨云浅打定主意,等吃了之后在跟浮渊这嘚瑟精好好‘交流’,大不了她就再给他一个一生难忘的回忆好了。毕竟让他当这景春楼的花魁,也不是最极限的事儿~~极限的事儿多了去了呢!
几人吃得正好的时候,忽然楼里的灯火全都灭了!一股森然的杀意,漫过所有人的心尖。
有情况!!
154要命的考核()
154要命的考核
漫天细针朝着那围在饭桌上的几人飞射而去,每一根都带着杀气。
在坐的几人,只有白歌是三脚猫功夫的。墨云浅在第一时间就把坐在她隔壁的白歌给塞到了桌子底下去,把桌布掀起,一个巧劲施以内力,把大部分的细针当了下来。但数量极多的细针,总有挡不下来的。
只听在黑暗中,不知谁发出了一声闷哼,墨云浅急切开口:“你们谁受伤了?”
没有人回答,墨云浅自个儿已经应接不暇,其他几人没有一点儿声息,让她心中大乱。
黑暗中,眼睛不能视物,所以其他的感官会更敏锐,其中耳力更甚。
当左右两边同时传来破空声时,墨云浅迅速把手上的桌布抡成条,手上多了个鞭子。
快速闪身,同时挥动手上的‘鞭子’利器被打开的声音传来,还有另一边的利器,在墨云浅的耳边掠过,锋芒寒凉。
当墨云浅在黑暗中应对着那层出不穷的暗器到了一个极限的时候,她意识到这或许并不是一场真正的暗杀。除了那些能够信任的人,没有谁知道她在景春楼中,并且还化身为一个丑婆子。
而这一场所谓的暗杀,但更像是在锻炼自己的身手?怀着这样的想法,墨云浅运足劲道喊了一句:“我不玩了!”
就真的甩开了手上唯一能够傍身的武器——桌布鞭子,耍赖一般坐到地上,嘴里的喘息声呼哧呼哧的,在这静悄悄的房子里,她仿佛能够听到自己汗水落地的声音。
像是证实了自己的想法一般,墨云浅没有在这房子里感受到其他人的气息。现在这整个房子里就只有她一个人!
过了一会儿,房中的灯又被燃亮,看着那个在烛光中慈祥笑看着自己的老人,墨云浅有那么一瞬间红了眼眶。
只听她大喊了一声,接着就话语连珠:“真是你这个老头子!!我到底是不是你徒弟呀?哪里有师傅会把自己的徒儿往死里整的?难道你就不担心我学艺未精,出师未捷身先死?”
越说越激动,墨云浅那张原本因为剧烈运动而晕红了的小脸此时更像是充血了一般。
看着此时坐在地上毫无形象可言,且脸上带着的人皮面具还巨丑的墨云浅,沧岳笑呵呵地来了一句:“丫头,你别激动。快起来吧,若是在地上坐久着凉了就不好了。”
墨云浅看看那笑呵呵的沧岳,心中别提多憋屈了,撅着个嘴,墨云浅不情不愿的爬起来,嘴里还叨叨着说:
“别人当师傅,你当师傅,人家那里像你?你老头儿一走就没了个消息,也不知道人会忍不住思考:那老头儿是不是在哪里被狼叼走了!还是因为下雨地湿土松软,摔下去就爬不起来了!!”
只听墨云浅那小嘴噼里啪啦的冒出一堆话,每一个字,分开来意思都很简单,但连起来后其中含义无一不是墨云浅的指控,指控老人没有消息给她,一走就仿若消失一般。句句都说着她对老人的关心。
沧岳就这样任她像是撒泼的小孩般耍着小性子,静静的拿着那盏烛火笑看着她。
当墨云浅说累了,忍不住细细地看着老人,见他面色红润身体仍旧健朗,心里头的担心消散了一些。但一想到他跟茶老一起走之后就半点消息没传回来,真是让她着急了。发散了流痕的势力暗中查找两人的行踪,但每一次都以没有结果告终,让墨云浅心中担忧的小芽儿越长越高。
更何况她可是知道外面还有一个人时时刻刻惦记着她家老头子的,这样没有一点儿音讯的直接结果就是她怕他被人家给做了,她都找不到地儿把他寻回来……
等墨云浅的气息喘顺了,沧岳才放下手中的烛火开口:“丫头,我这不是没事吗?不用担心,在没有找回我的小孙女之前,我不会落入任何人的手里。”
沧岳那坚定的信念让他眸中迸发出坚毅的光亮,看着这样的沧岳,墨云浅心中微叹。现在时间已经过去十几年,当年几岁大的小孩儿如今早已长成。相貌模样早已改变,就算是身上有个什么印记之类的东西,难道他还能一个一个地去扒人家女娃儿的衣服,看看人家的后背是不是有一个蝴蝶形状的胎记?那样只会被当成老银贼吧……人人得而诛之的那种。
想到这里,墨云浅上前像是一般的孙女儿一般搀扶着老人坐下:“师傅你坐。”
只是现实有点打脸儿……
因为在刚才沧岳对墨云浅备下的‘考核’里,这房子里头所有东西都东倒西歪的,压根儿就没有一个能够坐人的地方!
搀扶着沧岳的墨云浅看着满室狼藉,幽怨地开口道:“老头儿,都是你。你要是‘考核’我难道就不能白天的时候吗?偏偏要到晚上黑不溜秋的时候才下手,要是我一个不小心就被你玩残了呢?再一个不小心,我可能会被你给玩死了……”
墨云浅絮絮叨叨的,反正就是怎么说怎么严重就往哪儿讲。
听着墨云浅的一直没停过的声音,沧岳忍不住笑着抬手揉了揉墨云浅的头,笑着道:“丫头,那些细针是茶老的细针茶叶,经过初步的晾干之后形成的细针样茶胚。”
听了沧岳的话,墨云浅忍不住借着此事此时房中的火光仔细看着落了一地的‘细针’,果然都是通身带着墨绿色的茶叶。再细细地嗅一下空中弥漫的味道,确实是点点茶香的味道。对于茶老的行为,墨云浅有些气愤,于是,她忍不住开口:
“又来一个败家的,难道就不知道茶树自然生长途中遇到的艰辛吗?这一地的茶胚,得是多少颗茶树的嫩芽呀?真是浪费!”
扶着沧岳的手臂,墨云浅一边走一边吐槽,听得沧岳是很想笑。但他现在不能笑,不然这小丫头又闹腾上了,可不是什么好事。那小嘴儿的功力,可谓气死人不偿命。
藏在暗处原本还想要出来跟墨云浅打个招呼的茶老听着墨云浅那叨叨不断的声音,他立马就打消了出去的想法。他到底不是沧岳那老头儿,他不是她师傅,到时她那小嘴里吐出的字眼可能就没有那么清新了……
最终,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