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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叶寒声便扬长而去走去包厢了,在经过我身边的时候,他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虽然只是一个简单的眼神,但却让我心里感到发颤。
他的面无表情跟冷漠让人感到无比的寒意,这样的叶寒声让我更加的畏惧。
童鳕在叶寒声走之后失控哭了,包厢里的男人也相继离去,剩下的几个女的也不可能会好心的安慰她,在这种风花雪月的地方除了逢场作戏就是勾心斗角。
如果你认真了,那么你就输了。
而我自然也不可能假惺惺去安慰一个我不喜欢的人。
从包厢出来,我回了休息间,推门进去里头一个人也没有,刚坐了几分钟,梅姐就来了。
我们丽人以前不归梅姐管,不过东莞扫、黄之后夜总会的女孩就越来越少,后来老板把所有女孩都交给她管了。
她年龄虽然比我们要大一轮,但心眼特好,无论是小。姐还是丽人,她都一视同仁,也不会因为你接不了客人就不待见你什么的。
梅姐问我:“刚刚去叶总包厢了?”
我点了点头:“去了,不过还没开口人家就走了。”说完,我牵强地笑了笑。
梅姐没有在继续问,而是说:“听说叶总把童鳕甩了?”
第21章 离他远点()
“我也不太清楚。”我确实不太清楚,因为叶寒声的态度变化太快了,比翻书还快。
梅姐沉默了一会儿,眼睛一直盯着我,不过很快她便又出声了:“最近叶总经常找你?”
“有吗?”我并不这样认为,不过仔细想想,自从那次过后,叶寒声每一次来我似乎都知道,而且都跟他碰面了,难道真像梅姐说的那样?
我陷入了沉思,耳边传来梅姐的声音:“沈惑,听我的,跟叶寒声保持距离,离他远点儿。”说着,梅姐拍了拍我的肩膀,对我露出淡淡地微笑,但她的话,我却没有琢磨出是什么意思?
不过梅姐不会害我,这点儿我还是可以相信的,而且叶寒声这样的人本身也不太好相处,离他远点对我只有好处,我对梅姐点了点头,梅姐还想和我说点什么,不过还没来得及开口经理在这时推门进来了。
“沈惑,我在对讲机里喊你你没听到吗?”经理一进来就冲着我大声问道。
对讲机从我进休息间开始就关掉了,所以我是真没听到他喊我,经理的口气有点冲,梅姐白了他一眼:“你这么大声做什么?我找沈惑说点事情。”
听了梅姐的解释,经理的脸色这才缓和点儿了,他说:“赶紧换上你的衣服,叶总在外面等你。”
叶寒声在外面等我?他走了不是有一会儿了吗?
我看了看梅姐,梅姐估计也没想到,我对梅姐求救:“梅姐。。。。。”
“沈惑,你又不是第一次跟叶总出去了,你也知道叶总是夜总会的大客户,我们谁都得罪不起,他能看上你也是你的福气,你可不要给我搞砸了,否则我们俩谁都没有好果子吃。”经理压根不给我说完话的机会,直接就把话往重的说。
梅姐听了经理的话,也没有帮我说话,估计她也认为经理说的对吧!
最后的结果是,我换衣服跟叶寒声走了。
我心里很矛盾,我觉得我跟叶寒声走不全是因为经理的人,有一小部分好像是自愿的,但我又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自愿?
还是去了碧桂园的别墅哪里,到了之后,叶寒声把我自己丢在客厅,然后他自己就上楼了,不过他没有让我去洗澡,这一点我还是挺庆幸的。
但我并没有一直都庆幸下去。
客厅的电话突然响了,这是叶寒声的地方,我当然不会乱接电话,可一直响一直响,这声音听得我心里发慌,我不得不接起来。
“上来。”接通后,那头传来叶寒声的声音,有钱人真会玩儿,楼上楼下的距离还要打个电话。
我打断这些想法,连忙上了楼。
楼上的房间没有关门,一上去便看到叶寒声围着毛巾站在阳台,我小心翼翼走过去,在距离叶寒声还有两三步的时候,他突然转过身,一下把我拖过去,真的,就跟拿个东西似得,一点心理准备都不给人家,然后让我跟他一样看着外面,他从我背后抱住我。
叶寒声的举动让我浑身紧绷,我感觉一下子就不自在了。
他的手从我衣角往里探然后直接落到胸上,我第一反应就是推开他,叶寒声也没想到我会这样,他黑着脸十分不爽地望着我。
第22章 给你五分钟()
我不敢对视叶寒声的眼睛,他这个时候看起来让人特别害怕,我用力咬着唇,双手紧紧拽着衣角,刚刚被他抓过的地方还隐隐有些微痛,只听叶寒声冷冰冰地问:“怎么?不愿意?”
我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抬头望着他,我确实不愿意,但按照我对叶寒声的了解,如果我这么说的话,他一定会打我吧?所以我不敢,纠结了好大一会儿,我才支支吾吾吐出一句:“我。。。。。。我还没洗澡。”
天晓得我是怎么说出这句话的,我可以明显的感觉到手心跟后背都已经出汗了。
我低着头,恨不得有个洞让我钻进去,我不知道叶寒声在用怎么样的眼光看我,但我肯定那一定不是好的。
叶寒声始终没有吭声,我不知道他在想什么,我们就这样一直保持着这个距离跟站姿,终于,在我感到脚快发麻的时候,叶寒声如同圣旨般地口吻问了句:“需要我亲自请你去浴室?”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赶紧抬头在卧室扫了一圈,看到浴室大步走了进去。
在经过叶寒声身旁的时候,我偷瞄了一眼他,他的表情跟刚刚说话的态度能把人活生生憋死。
关上浴室门的那刻,我才深深松了口气,无力的靠在门上,我始终想不通叶寒声为什么会找我?不过我肯定不会认为他是因为喜欢我才找我,因为这个想法太不切实际了。
我并没有洗澡,而是蹲在地上发呆,时间就这样过了很久,一直到叶寒声等急了:“给你五分钟。”他没有敲门,而是直截了当的警告,听这声音,他人应该就在浴室门口。
我发现我不能听叶寒声说话,一听到他说话我就紧张,我使劲儿拍了下自己的嘴巴,刚刚就不该嘴欠说没洗澡,现在坑挖好了还得自己往下跳。
没听到我的回应,叶寒声的声音又重新响起,他说:“磨完我的耐心,后果有你受的。”
他的话说的风轻云淡,可我却听得胆战心惊。
我心跳的砰砰直响,有些害怕,这样一直关着门也不是办法,而且这里是叶寒声的地方,他有的是办法让我开门,还有就是,我跟他已经做过一次了,但我现在这样,说难听点,叶寒声一定会认为我在装,说不定真像他说的那样,磨完他的耐心,指不定会用一些什么变态花样来折。磨我。
我深吸了口气,站起身将手搭在门把上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把门打开了。
一开门就看到叶寒声站在门外,他上下打量我一眼,我这才想起自己压根没洗澡,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解释。
叶寒声望着我,幽幽地问:“洗完澡了?”
“嗯。”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
“干洗?”他面不改色地追问。
可我却被他这话问的哑声了,他肯定是看出来我压根没洗澡,而是在找借口躲避他。
不过他却不拆穿我,而是变得不急不恼,给人一种他有的是时间耗下去,见我不出声,他又问了句:“等着我抱你出来?”
第23章 一秒钟都不想待()
“不。。。。。不用。”我连忙答道,很不情愿地松开门把,磨磨蹭蹭地从浴室走出去,但我又不敢走得太前去,我怕叶寒声会像刚刚那样一下就把我扯过去。
看到我小心翼翼的,叶寒声不爽地问:“你很怕我?”
“啊?不怕呀。”我口是心非,其实我明明就怕他,而且还怕的不要不要的。
叶寒声冷笑了声,他的眼神表明了他不信,但他没有戳穿,而是说:“既然澡洗完了,那么是不是该继续刚刚没做完的事情了。”
听了他的话,我一下子就不好了。
我深吸了口气,假装镇定的望着他,这一次叶寒声没给我机会找理由而是大步走上前把我直接推进了浴室。
突如其来的举动,让我心跳加速,脚在被叶寒声推进浴室的时候被门框撞了一下,但却感觉不到什么痛,叶寒声眼睛像冒着火一样盯着我,跟刚刚说话的那个他判若两人,他用力将我抵在墙壁上,手直接伸到裙底,然后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他已经拽下我的内裤了,就这样轻而易举的进来了。
没有任何的前奏,他进来的时候,我全身疼的打颤。
我想要推开他,但他已经加快动作了,我用力咬着牙,眼泪在眼里打转,我自知从夜总会跟他出来的那刻起就一定逃不掉,但我还是抱着侥幸的心理,叶寒声用力掐着我的腰,他一下子接着一下冲撞,让我后背被磨的生痛。
我觉得自己真脏,我甚至觉得我跟周时没什么区别,我闭着眼睛,用力咬牙承受着这一切。
就在我感觉腰快要断的时候,他突然加快速度,情绪也十分激动,我的手不知何时搭在他的肩膀上,我的指甲微长,他这样使我很难受,我用力扣着他,但他似乎没有任何感觉,终于,在我觉得自己快要死了的时候,他结束了。
他整个人依靠在我身上重重吐了口气,随后便退出松开我,当着我的面儿摘下套丢进垃圾桶。
在他松开我的那刻起,我便慢慢顺势瘫坐在地上,地板冰冷,但却缓解不了我火辣辣的痛,叶寒声捡起浴巾围上然后直接走出了浴室,我坐在地上缓了好大一会儿,然后才把自己冲洗了一遍。
我站起来脚都在发抖,从浴室出来,卧室里没有叶寒声的人影,我一秒钟都不想在这里多待,直接离开了别墅。
不过庆幸的是,我刚走出别墅小区就拦到了一辆出租车。
我之所以没等叶寒声给钱再走,是因为我觉得这样我心里舒服些,至少我可以安慰自己不是出来卖的。
第二天上班,梅姐悄悄把我拉到休息间,一进去她就问:“昨晚,叶总。。。。。没对你怎么样吧?”
“没有。”我脸部红心不跳的回答道,可她们却不知道,早在第一次我就跟叶寒声发生了,我说:“就陪他喝了几瓶酒,然后我就会宿舍了。”
“那就好,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梅姐话还没有说完,休息间的门忽然被推开。
进来的人是童鳕,她进来一句话也没说,怒气冲冲的上来就是给我一耳光,我被她打的懵圈了,却听到她说:“难怪叶寒声不让我陪了,敢情是你这蹄子。”
第24章 可怜的人()
脸被童鳕打的火辣辣的痛,她还想冲上了,梅姐把她拦住了,她估计是看在梅姐的面子上没有再动手了,而是冷冷地笑了笑,一脸瞧不上我的样子说:“瞪什么瞪?是不是还没被我打够?”
“好了好了,童鳕啊,你也是老人了,你这暴脾气要是让叶总知道了,你觉得他会回头吗?”梅姐看了一眼童鳕警告道,我以为像她这种性子是不会听的,不过挺意外的,她没有那么激动了,而是一直怒瞪着我,恨不得把我吃了似得。
我知道童鳕为什么打我,就是因为我昨晚被叶寒声带走的事情。
童鳕和叶寒声在一起的这段时间,夜总会上上下下没人敢招惹她,就连经理跟梅姐也都让着她,可昨晚在包厢里发生的事情,虽然才过了一个晚上而已,但夜总会所有人基本上都知道了,俗话说,好事不出,坏事传千里。
加上叶寒声喊她滚的时候我在场,她心里对我有憎恨我一点儿也不意外。
在夜总会这种人性凉薄的地方,像童鳕这样的例子数不胜数,你上一秒可能还被大家捧在手心,你下一刻也许就被所有人踩在脚下了。
不过我并不觉得童鳕可怜,因为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她仗着叶寒声,在夜总会里说夸张点儿就是横着走路,大家虽然表面上一口一句鳕姐叫,但私下却很不喜欢她。
事实证明她也确实不招人喜欢,她虽然没刚刚进来的时候那么跋扈了,可她却说:“你不要以为自己跟叶寒声睡了就了不起,我告诉你,我跟他的时间,比你认识他的时间还长,以后我们骑驴看账本走着瞧,你最好让他一直罩着你,要是落在我手里我整不死你。”
童鳕咬牙切齿地说完,然后甩开梅姐的手便走出休息间了。
休息间的门被她重重的合上,嘭的一声震得我耳朵发麻,梅姐跟我说:“沈惑啊,你也别往心里去,童鳕这人就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