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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心里放冷枪-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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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林越是高岭之花。我是路边杂草。本无交集,却在阴差阳错中,欠下我两条命。一次见死不救,一次淡然转身,他让我背负丑闻,嫁给一个年纪能当我爹的男人。我对他的恨,从不消停。在我以为报仇无门时,命运朝我泼来一大盆狗血……婚后,继子欺我辱我,想方设法赶我净身出户。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林越这个讨厌鬼再次出现。他一副救世主的模样,说给我荣华富贵。我脸上笑颜如花,心里一个呸字!林越,记住了:这次可是你自己送上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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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林越其人() 
林越是我所认识的人里最有钱有势,也最不能招惹的。他的心远没有他脸好看,他的血是冷的。

    偏偏,我妈招惹了他。

    那会儿我大四,我爸从工地的铁架上摔下,半身瘫痪。包工头卷了工程款跑路,连医药费都没付。

    开发商同为受害者,拒绝赔偿。

    我妈一个想不开,一桶汽油泼在对方的大门口。争执过程中,火种意外点燃。

    大火虽被及时扑灭,只财物受了损失。但事情被媒体曝光,社会影响很大,连开发商的股市都受到波动。

    在此之前,我不认识林越。

    但在法院传票寄到我家后,我不得不认识他。

    百度词条说,他是苏市最年轻的企业家,少年得志,大学毕业后接手家族企业,只用三年时间就把林氏集团变成全国500强。

    商人重利。

    我却心存妄念,不停给他的律师打电话,希望约见他本人求个情。然而电话始终打不通。

    这时候,舍友李茹给我想了个办法。

    她让我代她去邮轮上做两天兼职。因为那个邮轮宴会是为市长为女儿庆生举办的,会有很多政商名流出席。

    据说,林越很有可能出现。

    为了这个可能,我穿上迎宾旗袍,在甲板上吹了一上午的海风,差点冻成冰棍。

    上天垂怜。

    在邮轮即将开离码头的那刻,林越真的来了!

    他一脚跨上船头,一个浪正好打过来,船身震荡。得亏我及时拽住他袖子,才免他狼狈落水。

    我以为这是天赐良机,让我有搭话的机会。结果他连个感谢的眼神都吝啬,甚至还因我脸上明显的喜色,不屑地转过头,拍了拍袖口。

    我垂眸看自己抓碰到他袖口的手,不知道往哪里藏好。

    他把我当成一心攀结富二代才来这里打工的物质女,我却不能贸然说出自己的目的。

    这里是公共场合。我的言行稍有不妥,可能连开口求情的机会都没有就被人轰下船。

    我收敛自己的小心思,潜伏在人群里,表面微笑服务,实则紧盯目标。

    凌晨时分,所有人都喝嗨了。

    林越步伐踉跄地走回二楼的船舱休息,却又差点从楼梯上摔下。

    我再次接住他,并以服务生的热情姿态扶他回房。

    屋子很黑,我刚要开灯和他摊牌,他却突然一把搂住我腰,滚烫的手很快探入我的衣服里,低声道,“是你!”

    我心里咯噔一声,以为他知道我是谁的女儿,来这做什么的。

    结果,我又听见他说——

    “我上船时就被你盯上了?”

    “”

    “你两次都那么巧地拉了我一把,想要我怎么报答你,恩?”

    我刚张嘴,准备求他放过我妈,他却已挑起我下巴,低头在我嘴上咬了一口。

    我的身体被他抱了起来,扔在床上。我刚坐起身,他就已跪压住我的腿。

    一夜疲乏。

    我被做昏过去时,天色已隐隐泛白。

    等我再次睁眼,林越已衣冠楚楚地坐在沙发上吃早餐。

    我用了几分钟的时间才理清了现状——自己处心积虑,接近目标,还没讨着好,就被猎物给睡了。

    他见我醒来,目光只在我脸上随意扫了一圈,简洁有力地问,“要多少?”

第2章 不够再加() 
“什么?”我捞起地上的衣服,显得手足无措。

    他放下牛奶杯,一脸再装就没有意思的表情,“你不是出来卖的吗?”

    旋即,他的目光又落在床单上已经干了的一块儿血迹,勾着嘴角很有意思的笑了下,“还是第一次,卖的诚意很足。不过,我也是第一次要这种服务。所以,我不太清楚你们的价位。”

    他把两个“第一次”咬音咬的很重,第一个带着不屑,第二个又说的轻佻。

    我被他笑得无地自容,只低头速度把衣服穿好。

    等我整理好自己,他已走到我面前,手里举着我的山寨手机问,“密码?”

    “0214。”出于对他说不清的忌惮感,我老老实实地说出了密码。

    而他的手指在飞快地按下021三数字后,在4字键的上空僵凝了几秒才轻轻落下。

    生日是情人节,又这么让人惊讶吗?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间里,他又在我手机屏幕上划了好几次。直到“哗啦啦”铜钱进口袋的提示音传来,我才意识到他刚刚做了什么。

    我接过手机,看着支付宝里多出了那么多个零,有点懵。

    个,十,百,千,万

    他倒是大方,一出手就是两万。

    “我不要你的钱。”我气愤又倔强地说,刚要把钱给他转回去,却被他的一只手给阻止了。

    “一万五是过夜费,还有五千当赔你的手机钱。不够,我可以再加。但千万别和我玩清高的把戏。”他的声音带着不容易拒绝的霸道。

    因他昨晚粗鲁的行径,我打工三个月才凑够钱买的手机摔得屏幕粉碎,呈蜘蛛网状。

    而我的心也被眼前一缕缕的裂痕悄然切割,“我不是来卖的!”

    林越面色明显更不高兴,声音极冷,“那你还不如出来卖的!”

    他当我是那种死缠烂打,要他负责的女人了。

    可事已至此,我又哪里会在乎他是怎么看我的?只要能说服他放过我妈,他就是拿我当臭水沟里的老鼠,我也不会辩驳一个字。

    我抬起头,鼓足勇气问,“你知道李慧霞吗?她是我妈。”

    他听了却是冷笑,走开到边上,整个身子斜倚着墙面问,“你是哪个集团的女儿?”

    我愣了愣,随即了然一笑。

    这一场官司,对于我们全家来说是灭顶之灾。对于他来说,却是连名字都不用知道的闲事。一切自有他律师处理。

    很久以后林越告诉我,那时他处在被家人催相亲的高密度期。他推拒了很多回,却总能在各种场合与不同集团的千金不期而遇。所以那一刻,他真以为我是谁的女儿,才设计了那么一场别具一格的相亲。

    当然,他当时也没误会太久,因为我很快就解释清楚了。

    “林先生。我妈不是什么集团的老总,只是一个家庭妇女。她没什么文化,我爸出了事,她是急糊涂了,才去你公司门口闹的。”我说到这里,停了下来,观察他的表情。

    确定他是知道这个事情的,我才继续说,“我妈当时都没带火种,是和她争执的一个工作人员口袋里的打火机摔在地上,才引起的火灾。我不能说我妈没错,但起火确实是场意外。林先生,求求你就放过我妈这一次吧。我爸的身体又”

    “够了!”他不耐,冷声打断。

第3章 十赌九输() 
他漠不关心地看着我,“是非对错,都留着和法官说去。林氏集团该承担的责任,我不会推卸。但你们若要道德绑架我做这个那个,却是妄想。我林越不是慈善家。”

    我所有的无助与委屈都卡在喉咙口,直直地盯着他看。他冷硬的面容完美诠释了“商人”二字。

    我突然明白示弱于他,不仅无用,反而可笑。

    可管他再冷再狠,事关我妈,我都不能退缩。

    我一下子跪在他面前,收起泪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林先生,算我求你。只要你放过我妈,你叫我做什么都可以。”

    他的眸色很深,没有丝毫的动摇,“你能为我做什么?”

    我能做什么?

    我不是诸葛在世,不能为他出谋划策打江山。

    也不是赵子龙,当他保镖,护他平安。

    我只是个学舞蹈的艺术生罢了。

    跳舞,能观赏,却不实用。

    我一下子被问住了。

    而林越却俯身凑近了我,细细的看看着我的脸,不屑又讽刺地问,“还是,你要给我暖床?”

    他的呼吸很轻,贴在我脸上。

    我面色一白,拒绝的骨气话不敢任性地说出。

    他看我浑身颤栗,呵呵笑了,“别一副贞洁烈女的样。就你这样的开胃菜,吃一次就厌了。钱,我付了。我不欠你什么,你也别找我麻烦。你非要为你妈献身,我也不拦着。我这里,你行不通。你还可以去睡判这案子的沈法官。他丧偶十年,估计不会太挑嘴。”

    我是艺校生,所以我妈对我说的最多的一句话就是女孩子要自爱。不然,就我们学校那样的大环境,我怎么可能保持自己的纯真到昨夜才没了?

    昨夜的失身是意外。就算我再怎么想救妈,我也不敢自甘堕落到这一地步。

    所以他带着羞辱性的提议,在我看来根本是不可能去走的路。

    我绝望的闭上眼,“林先生,你非要这样把人往死里逼吗?”

    “死?”林越笑了,拿起桌上的一把水果刀递了过来,“喊死喊活的人,我见多了。你敢死,我就敢埋!”

    他一连三问的语调和他表情一样,冷静中带着嘲弄。

    我抓过刀子,目光无所畏惧地迎战他,“如果我敢呢?你是不是就愿意放过我妈?”

    “要挟我?”他大拇指摩挲着嘴唇,冷笑,“你可以猜猜看,你死了,我会不会放过你妈。”

    “从小到大,我玩猜谜就没一次中。”我伸开左腕,将刀刃抵在上面,决绝道,“所以我不猜,我只赌。”

    “你赌运很好?”林越目光有了兴趣。

    “还好吧。”我的力气全压在握刀的手上,一个用劲,鲜血一滴滴冒出,往下流。

    他看了,嗤笑一声,似在嗤笑我的惺惺作态。

    而我也朝他笑了笑。

    然后,他眉眼间一片冷漠,看着我血流不止。

    直到我失血过多,失去意识的那刻,他的身影都依旧坚如磐石,毫无动摇。

    陷入黑暗的那刻,我突然想起小时候天桥底下的瞎子给我算的命——天生带衰,十赌九输。

    所以长这么大,我从不与人轻易做赌,就怕一个输字。

    谁知我憋屈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爆发,不信命地豪赌一次,却还是输得惨烈。

    遇上林越,注定是一场无解的劫。

第4章 断片儿酒() 
睁开眼,熟悉的消毒水味不用确认,我就知道是在医院里。

    昏迷前的记忆涌上,我低头看向左腕,稍稍一动都疼。

    李茹连忙制止,“别乱动!这都缝了有五针了!你干嘛这么想不开?还好没割到动脉。”

    我尴尬无言,也不知道从何说起。

    那时候的我确实太冲动了。没考虑到如果赌输了,母亲依旧要坐牢。家里就剩下年幼的妹妹和瘫痪的爸爸,自己不在了,谁还能扛起这个家?

    我环顾四周,看着这间独立病房,“谁送我来的?”

    “是游轮公司。你在他们船上自杀,他们第一时间就通知我了。”李茹解释道。

    “林越呢?”

    “他真去了?”李茹瞪大眼。

    对比她脸上的惊喜,我心却是陷入了无尽的失望。

    她都不知道林越也在游船上。可见我被来送医院真和林越无关。真的是游轮上的工作人员发现了昏迷的我,我才侥幸活了下来。否则,我现在直接躺在太平间里了。

    狠戾、冷酷是林越给我的第一印象。而他也没辜负我对他的评价,竟真能纹丝不动看着我一滴滴流血到昏厥,甚至都没有送我就医。

    想着我妈惹上这样的男人,我心情变得格外忧郁,正崩溃的时候,李茹喊我,“还在担心你妈的事情吗?”

    “恩。”我低头,抹了把眼睛。

    这时李茹也没招了,唉声道,“如果你那个富二代男友没和你分手就好了。他肯定能帮你。”

    我愣了愣,又摇了摇头,“都过去了,还说这些做什么?”

    “真的都过去了吗?我是说,在你心底里。”李茹问的小心翼翼。

    我面色一凝,无比坚定地说,“是。”

    林越那求情无门,我就只能想办法赚钱,请最好的律师给我妈打官司了。

    所以我当天吊完瓶就出院了。

    此刻,我拽着袖子挡住左腕还未拆线的伤口,低头端酒,推开夜总会的包厢门。

    我保持着服务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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