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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了瞬间放心不少,但还是忍不住说,“可我不放心她,要不,我再去见她一面。就算不能带回国,我也想和她说几句话。”
“我试穿的几件西服,有些颜色断货。我已经留了酒店的地址和房间号,指定她给我配送。到时候你们谈一谈。”
林越之前安排徐天野的人照顾我妹,就已经让我十分感激了。我万万没有想到他竟然连这个小细节都帮我考虑到了。
此时,我整个人都轻松不少。精神不紧绷,身体的不舒服信号就明显了。
我在商场被撞了的腰这一会儿正火辣辣的疼。
我捂着腰,把林越送出房间。结果十分钟后,房门又被敲响了。
我开门一看,是服务生拿了几片药膏给我。
直到李茹回来,看见我手里拿着膏药贴,才接过手帮我贴在后腰上,说道,“你也是的。自己够不着的地方,也不给我打电话。我要不回来,你是不是准备看一个晚上?”
我脸红,没敢说我拿到手里后就一直在发呆,连试贴都没贴。
李茹贴好膏药,拿过装药的塑料袋,想放好,结果却讶异地喊,“我去。你还真的是会叫的狗不咬人啊。”
我愣了愣,抬眸看她,“你说的是什么跟什么?”
她拿出袋子里的一个首饰盒,并打了开来,“这是什么?我逛了一天的商场,大包小包地扫货,都不值你这条钻石项链的钱!我去,你白天表现的不在心上,转眼就买下来了。还连正经的包装袋都不要,随意扔塑料袋里。你牛逼!”
她故意说的酸不拉几的,却丝毫套不住我的话语,最后只投给我一个暧昧的眼神,让我自己体会。
我拿出这条项链,第一个反应居然不是换回去,而是他是什么时候留意到我试戴了这个项链的。
离开东京的前一夜,我妹终于带着林越的西服出现在我下榻的酒店。
第34章 何时上心()
此时,我们都已冷静了下来,坐在酒吧里对饮。
她说,她离家出走后,在去找江竞舟的路上被人贩子给下药拐走的。她被关了一个星期,才找到机会趁他们不注意逃跑的。被追赶的过程里,她躲进了一艘偷渡来日本的船。然后漂洋过海,遇见了一个男人,一个她一生都堪不破的情劫。
她把厚重的五年光阴浓缩成三言两语,轻描淡写地说了出来。
我的心却早已翻江倒海,只能愣愣地坐在那,连安慰的语言都找不到合适的。
听完了她的故事,我知道我带不走她了。她的生活,早在五年前就和我彻底割离了。
“那江竞舟呢?”我看向她,“你还喜欢他吗?”
唐小词倏尔一笑,“喜欢啊!那样的男人,谁不喜欢?可惜,他也只是个梦。现在,我的梦醒了。你呢?”
说着,她就把西服往吧台上一放,直接走人了。
我没有追出去,只盯着她越走越远的背影,化作茫然的白光。
我一杯又一杯,用最烈的酒冲灌我的喉咙,麻痹我的心脏,只想让痛苦定格的此刻,不再蔓延开。
酒有酒的好,也有酒的不好。
它麻痹了我的痛苦,也麻痹了我的神经。
趁我一个不注意,回忆这个说书人,就开始自顾自地在我脑海里说啦弹唱
我和江竞舟没恋爱前,因为陈秋月的关系,我一直避着他。后来,他曲线救国,找我妹唐小词牵线。他对我妹各种利诱收买,拿着我妹当幌子,徘徊在我身边,赶都赶不走。
后来,我没抵抗住他的糖果,在一个冲动下,答应了他的追求。当时的我除了对陈秋月隐隐有些愧疚,其他方面和所有恋爱的女人一样,陷入了甜蜜的粉色世界。
所以,我一直疏忽了我的妹妹,唐小词。她在作为江竞舟接近我的翘板里,也爱慕上了他。
我是什么时候发现她异常的呢?
大概是在我妹的成绩越来越差,和我的感觉越来越冷的时候,我发现她早恋了。
我劝过她,她还是个学生,要以学业为重。可她却反问我为什么可以恋爱,她不可以?
只因她才十五,而我二十?年纪不是评判一个人成熟与否唯一的标准。
她说她学习比我好,长相比我好,什么都比我好,唯一输给我的就是年纪。因为她才十五,所以江竞舟看不见她的好。
当时,我真的很懵。
我没想过唐小词对江竞舟也有想法,而且如此执着。
我仗着江竞舟喜欢我,我便有恃无恐地说分手了。
我告诉江竞舟,我妹妹现在是学习关键期,我不想因为我们的亲切约会和亲密影响了她。如果我们真心相爱,那么就等她高考结束吧。等她高考后,如果我们还彼此相爱,我们就重新开始。
现在想起来,我也挺作的。
可那又有什么办法?
我们的恋情被陈秋月告诉了江妈妈。江妈妈虽然没有拿钱甩我脸上,却也强烈表达了对我的不喜欢。她说她安排江竞舟毕业后出国留学,因为我的关系,才不肯离国。
她说,如果我和江竞舟的感情不是儿戏,留学几年后依旧能继续这段感情。只要我肯分手,让他留学。以后如何我们还是决定恋爱,在一起,她会祝福我们。
这些,我没有说。我只说了我妹对他的感情,表示两个人需要分开一阵子冷静。
结果,他气得要死,好久不理我。我们分开了一个月,再次见面他就已经在陈秋月的床上了
因为这个事,他终于没有和我僵持下去,同意分手。
我家里出事的那阵子,他正忙着办理出国手续,我没找他,他也不见我。
后来,他去了德国,我辍学结婚,一场自作自受的梦就醒不过来了
我和我妹,谁都没有得到心中的蒹葭。青春的荒唐,只能我们自己买单。连说后悔,我都怕被人瞧不起,说我活该。
我哭得泣不成声,眼泪都掉进了酒杯里,酒也变得难喝极了。
突然,我的酒杯被人夺了去!
我一愣,醉眼迷蒙地看向来人,我已经看不清楚他的五官了,只隐约看见吧台上的西装被他拿了下来,拎在手里。
我朝他笑了笑,像小狗遇见了主人,摇尾乞怜,“把它还给我”
我指了指他手里的酒杯。
他看着我,目光里没有怜惜,只有不赞成。
他不给我,我自己要!
也不知道我脑子是哪根筋搭错了,我没有用手去抢,而是整个人朝他那倾了倾,一嘴咬上玻璃杯的边缘,用嘴巴嘬着酒,慢慢地喝。一边喝,还一边朝他露出挑衅的笑容。
后来,我和林越在一起的时候也问过,我是什么时候上了他的心的。
他想了半天,才勉强说了个答案。
第35章 亲戚来访()
他说,大概就是此刻。
我这种又可怜又欠扁的模样很特别。我是第一个,让他无语又无可奈何的人。
酒杯里的酒浅了一层,我嘬不到了,皱了皱眉。
然后,我就察觉到他的出神。他握杯子的手并没有多少力气。我窃笑,手也就覆住他的大手,迫使他的手喂我喝酒。
我享受着他伺候我喝酒的感觉,挺爽的。
酒入愁肠后,我的灵魂也就飘啊飘,晕的不知道东南西北。
迷糊中我被人打横抱起。我的头枕在他结实的胸膛上,感受着他强有力的心跳。手就下意识地攀上他脖颈,喃喃道,“我后悔了我应该去找你的,五年前。”
他悠悠叹息,“现在,也不晚。”
不晚吗?
我已经结婚了,也怀过别的男人的孩子。江竞舟,只是我的梦,也该醒了。
我微微睁开看看他,刚要问他怎么了,却恰好捕捉到一抹光,像是照相机的闪光。
“有,有记者!”我伸手虚虚一指,却戳到了他的鼻梁。
抱着我的人忽然身体一僵,然后淡然无波说,“你看花了。”
是吗?
或许吧
自从五年前的那次片断,我被沈平带走,面对一大片媒体的围攻,我就对任何光线都格外敏感。
我把脸朝他的怀里拱了拱,闻着他身上清冷的香水味,嘴唇甚至能隔着布料摩擦到他胸膛。
他搂住我腰肢的手一下子紧了好多,搂的我喘不过气,然后我就感觉到自己躺在一张柔软的床上。
我整个人都醉得迷迷糊糊的,残留的几分神智已经辨不清今夕是何夕了。
我感觉一双手在我身上游走,衣服被粗暴扯掉,身体冷冰冰的,又渐渐炙热。
我睁了睁眼。可酒的后劲太大,我实在醉的厉害,只依稀听见他粗厚浑浊的气息,“给我。”
他的声音如梦似幻,一点点诱惑出我内心的小恶魔。
房间里没有开灯,昏暗的光线给我勇气,让我可以彻底的放纵。不知道为什么,一切的暧昧突然静止不动。
我恍若听见他懊恼的声音,从上空沉沉压来,“你来事了。”
然后他就离开了我,进了洗手间,流水声很快传来。
我那处是有些湿润,我以为是情动,不想是姨妈看不惯我今夜的浪荡,阻止我犯错。
我不知道,如果不是我亲戚突然来访,我们会不会继续下去。
我恍恍惚惚撑坐起来,想离开这里,回自己的客房拿卫生棉。结果林越把门锁了,叫我老实呆着,别乱跑。
十分钟后,他回来了。
“你去整理吧。”他把大袋子递给我,又怀疑地问,“自己能行?要我帮你?”
我全程红脸,酒意早就被这个乌龙事弄的消弭,才轻声轻语的说了声不用,就接过袋子,钻进了卫生间里。
没想到他不止贴心买了卫生棉,连更换的内裤都帮我准备了。
据说,喜欢黑色蕾丝内裤的男人都很闷骚。
我摇了摇头,把这种乱七八糟的杂念赶跑。等整理好一切,我走出去时,他侧坐在窗台边上在抽烟,一条腿弯曲,一条腿垂落。
我整个人都尴尬极了,匆忙告别,却听他劝,“别回去了。今晚徐天野在那。”
哦。
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却不明白徐天野有自己的房间,怎么不带李茹回去,要在我们的房间过夜,害的我有房不能回,在这里和林越干坐着。
大抵是他也不想真这么尴尬下去,抽完一根烟后,去厨房煮了一碗速冻饺子。
饺子下锅的时候,问我喜欢哪一种口味。
我看了一眼,就两种口味,“芹菜猪肉的。”
他抬眸看了我一眼,说,“我喜欢白菜猪肉的。”
我突然想起了吃咸粽子还是甜粽子的梗,不由笑出来,“那你怎么还买芹菜的?”
“茵茵喜欢。”他淡笑。
说到这,我才猛然意识到这里是林越的房间,连忙问,“茵茵呢?怎么没看见她?”
不知道是不是我错觉,在我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林越脸上惯有的浅笑有了一丝苦涩。
他低垂着眉眼。
我的视线也跟着他目光看着锅中烧开的水,咕噜咕噜的水泡炸裂开,饺子却迟迟没有下锅。
“她住院了。”
隔了良久,他才说出这句话,然后嘴角朝我浅浅勾起一抹柔和的笑,把饺子放入锅里。
听见这句话,我一时间不知道怎么接。
第36章 做出决定()
在医院重逢,我和他是陌生人,仇人。我拒绝捐赠脊髓,理直气壮。但现在,我在他床上睡过,在他厨房里站着,不说是朋友,起码是认识的人。他女儿生病,我
在我发愣期间,他一直专注的盯着饺子,也不说话。
十分钟后,他端来一碗饺子,“调料在那,要辣要醋,自己加。”
等我放好作料,端饺子出去吃时,就看见林越坐在阳台那,不由也走了过去。
阳台是露天的,能感受夜风,也能看见星空。
林越还开了一瓶果汁,给我倒了一杯,“其实,我应该谢谢你的。”
“什么?”我讶异地看着他。
“医生说,茵茵可能挨不过今年了。我不想让她在医院里等死。所以就算她的身体不适合长途旅行,我也要满足她的愿望。我能让她看见大海,来她梦想的游乐园,看她想看的樱花。却不能满足她对母亲的幻想。”林越仰头看着夜空,性感的喉结把曲线拉伸地极为柔美。
我默默吃饺子,静静地听他说。
“你应该去看看她画的全家福,真的画的很棒。”
我能听出他声音里有着做父亲的骄傲。
“那也是遗传了你的绘画天赋吧?你画的海上日出就很好看。我觉得,你是个被经商耽误的画家。”
林越闻言,回眸盯着我的脸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