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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别扭地扒拉了下头发,佯装洒脱,“那天就是喝多了,不用放心上。”
“你想赖债?”他好看的眉头一下子皱起。
或是我这样的话语,对一个男人来说,面子上有些受损。他语气冷然,堪比寒冬腊月。
我下意识里就回了句,“怎么会!我只是第一次叫这种服务,不太清楚你们的价位。不过,你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五千块应该够了吧?支付宝,还是微信?”
说完,我才意识到我是把五年前他说的话都还回去了。可我却一点打脸的爽感都没有。
天知道,此刻看见林越一脸“你对我果然念念不忘”的笑容时,我有多想去死!
第39章 绯闻闹开()
然后,我就很没出息的落荒而逃了。
我坐上出租车,才想起我还没和林越说我要捐脊髓的事。刚想回头和他说,又怕他真觉得我放他不下,便遏制了这个冲动。连电话都不想打过去。
不过置气归置气,我不能真耽误了茵茵的病情。
我给茵茵的主治医师打了个电话,了解茵茵最佳的手术期后,便便约好复检的时间。
一切弄妥,我回到沈家。钥匙还没掏出来,门就被打开了。
沈放换了身干净衣服站在门口,嘴角有伤,脸颊青紫,眼神却特别平静。
但越是平静,我心里就越是发毛。
我僵驻在门口,进退维谷。
沈平从厨房出来,笑着招呼我快洗手,准备吃饭。
此刻,我们一家三口吃着饭,气氛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我原本做好冲锋陷阵的准备,只等沈放或是沈平指责逼问,我好把事情全盘托出,提出离婚。谁知道,沈平的态度一贯的温和,只问我旅游开心不开心。
我琢磨着,沈放应该是没有和沈平提起港口的争执。至于他身上带伤,也不是头一次了。看的多了,沈平也懒得管。只要不打残打死就好。
我打好的腹稿,一下子被卡在喉咙里,最后只说了句,“我打算捐脊髓。”
话音刚落,沈放的筷子就啪的一声落在桌上。
沈平笑容温和,似乎没察觉他的异态,只有一个顾虑,“你身体吃得消吗?”
“我可能要停课一阶段。不仅不能跳舞,还要在家里好吃懒做养秋膘。至少要胖个十公斤才行。”
沈平听了点头道,“当初办这个班,只是不希望你无聊,有点事情做。你却操劳的好像我养不起你一样。现在这样,也好。”
话题既然引到这里,我觉得可以顺便说下离婚的事,不由开口,“今天沈放”
我话还没说完,沈平又开口打断,“前几天我去医院复诊。医生说,我的心脏有点问题,短时间不能再受刺激。难得这孩子终于不和我闹了。今天你回来,他还主动说去接你。你们母子能摈弃前嫌,和睦相处。我也高兴。沈放的妈妈,去世的早。我精力也有限,给他的关爱不够。还需要你帮我多劝劝他。你们都是年前人,应该谈得来。”
但为什么我和沈放会一前一后回来,他却只字不问。
此时沈放也趁机挑了几句好话说,把沈平哄的直乐呵,然后特别挑衅的看了我一眼。
离婚话题再次被堵。不能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我也只能另找机会说清。
我看着沈平,关心道,“你心脏怎么了?”
“年纪大了,就什么问题都冒出来了。还好,我身边有个你。不然这日子真不知道怎么过了。”沈平温和地看着我,“沈家家产虽然不多,但等我老去,也能让你衣食无忧。沈放有他外公的家产,不会和你争这些。过几天,我找个好日子,把你名字写进房产证里。顺便写个遗嘱,好给你个保障。”
我听了大吃一惊,连忙摇头,“别。你身体不好好的,怎么就想的那么远呢?”
几次推脱,沈平都不肯打消这个念头。
直到后来沈放走了,我和沈平说了句,难得沈放现在肯慢慢接纳我,你这样一弄,很容易让他重新针对我。沈平这才听了进去,把分配家产的事缓一缓。
但我也没想到这一缓,就出大事情了!
几乎是在我回国第二天,我和林越在邮轮,酒吧,酒店各种场合的亲密照就被刊登在头条上!
除了酒吧那次,只有我们两个人,接触确实亲密。其他的照片,很多场合里明明不只有我们两个人。但拍照者居心叵测,故意抓取了只有我们两个人的角度,而且看上去特别引人误会。
最后,有关我们旅游的桃色绯闻频频上了热条,标题都带有明显的恶意攻击。
“老夫少妻难真爱,五年时间见人心!”
“用权为色,错放纵火犯。多年后,自尝恶果戴绿帽!”
新闻的内容更是直指我和沈平的婚姻是钱权交易的遮羞布,经不住五年时间的考验,我就另攀更有钱权的金主。
沈平刚下班,几乎连家门口都没有走到,就被外面挤得水泄不通的记者给堵住了。
沈平一个气闷,昏厥倒地。
我吓了一跳,连忙打开门,要出去澄清,却被刚赶来的沈放给推了回屋里。
我隔着窗户,看见他面无表情地扶起他爸爸,一双眼睛亮得像刀子,只开口说了几句话。记者就被他震慑住,不敢再造次,灰溜溜的走开了。
第40章 贞节牌坊()
沈平再次住院,这一次沈放没有载我一同去。我自己坐车去了医院。
我前脚刚进病房门口,后脚就有个衣着华丽的贵妇领着一帮大老爷们闯进来,像是来砸场子一样。
我眼一闭,想死的心都有了
要说我嫁给沈平,除了沈放刁难,上面也没有公婆为难我,日子过的还是可以的。唯独有一个麻烦人物,我一直都努力避而远之。
就是面前这个人物,王嘉琳,沈放的小姨。
当年沈平未婚,她就和姐姐争风吃醋抢男人,闹得满城风雨,差点没把沈放的外公给气死。后来沈平娶了她姐,她也不忘挖自己姐姐家的墙脚。最后被沈放的外公踢出国,嫁了个老外才算消停。
结果,那老外是个gay,没几年就离婚出柜了。沈放的外公一下子就愧疚心疼了,把小女儿接回国。
然后,她就又盯上了沈平。只是不再和以前一样疯狂,加上沈放外公心有愧疚,也就没再逼她嫁人。
她等了沈平十几年,好不容易心灰意冷,决定随便挑个男人嫁了。结果,她姐却突然在她结婚前夕溺水身亡。她整个人的心思又活络了。第二天,她就以姐姐死了,不宜办喜事为借口,把婚事一拖再拖,最后不了了之。
她一心要代替姐姐,嫁给沈平。但沈平丧偶十年,她都没能打动沈平的心,最后被我截了胡。
此时,我扶额看她,静静地等着她发难。
果不其然,她指着我骂道,“唐诗诗,你还真有能耐啊!沈家好吃好喝供着你,你却不守妇道,公然出轨!你看看,这是沈平今年第几次住院了?你个扫把星!”
我看着躺在病床上的沈平,心有愧疚。早知道,我就昨天和他说一声了,也好过事情发生这么突然,让他一点准备都没有。
我虽然想离婚,但是一点都不想闹出那么大动静。他是大人物,一举一动都被人关注着。我自认五年里紧守本分,不给他添乱。却不想在分开之际,会给他抹黑
王嘉琳不因我的沉默而消停,反而愈战愈勇,越骂越难听,甚至引来不少走廊处路人的围观。
“我告诉你,唐诗诗,识相的赶紧把婚离了,别厚着脸皮赖在沈家!”王嘉琳的眼神越来越戾气。仿佛我不同意,下一秒就要把我丢海里喂鱼。
我刚要开口,沈放却站在我面前,挡住了王嘉琳的视线,“小姨,何必那么激动。婚姻不是儿戏。事情还没调查清楚。怎么就到了说离婚的地步了?”
不止是我,连王嘉琳都是一脸讶色,“阿放啊,你没吃错药吧?怎么突然帮这个小婊子说话了?”
“这次旅游,诗诗也是她朋友李茹一块去的。照片里却没有一张有李茹。也就是说这个事情,从一开始就是冲着她,甚至是冲着沈家来的。越是这样,我就越不能让那个人如意。”
沈放说话的表情,我看不见。我看着他宽阔的背影,心里的感觉十分微妙。
王嘉琳听不过去,指责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如果这女人自己没问题。就算有心人陷害,也害不了她!那照片里,两个人都抱一块了,能有假?”
就在一屋子的人陷入僵凝时,林越的声音突然冒了出来,“确实不假。但你有本事,就让沈平签字离婚。在这里为难个女人,算什么东西?”
我震惊地看着他,不敢相信这个节骨眼他还敢跑出来捣乱!
“你疯了?胡说什么呢?”我失声道,“我和你什么关系都没有,不用你帮我说话!”
林越看着我,笑得十分玩味,“有没有关系,你自己清楚。”
“够了!”王嘉琳大概是真的被我们的对话给刺激了,气愤到鼻孔都一张一张的,看着沈放喊,“你就让着这奸夫**在你爸爸病床前恶心人?”
沈放皱了皱眉,看向林越,“林先生,这是我们的家务事。你要是真心为诗诗好,就不要再纠缠她不放了。”
林越一笑,“我不知道你如何定义纠缠这个词的。但我想,正常的人际交往还是要的。诗诗只是嫁进了沈家,而不是卖。她如何厌倦了这段没有期待与感情的婚姻,选择离开也是她的权利。”
沈放微眯起眼,看着林越冷笑,“那在这个过程里,你又充当了什么角色?你的这种行为,要搁在以前,是要进猪笼的!”
林越忍俊不禁地笑出了声,“沈少这样,难道是指望诗诗给你们沈家挣个贞节牌坊不成?大清早亡了。现在是自由平等的时代。每个人都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他说完,就看着我微笑说,“今天茵茵第一天住院,有些不适应,也非常想你。要不,你去看看她?”
我下意识就点了点头。
他牵过我的手,要带我走。结果,沈放却拉住我另一只手。
“林越。现在唐诗诗还是沈太太,你这是做什么?就算要带她走,也要经过我同意吧?”沈放像黑面雷神一样杵在门口。
第41章 疯狗乱亲()
他们两一人拉着我的一只手,场面顿时变得有些尴尬。我甚至不敢去猜王嘉琳看我的眼神是什么含义。
不想让人误会太深,我解释道,“你们不要误会。林先生找我,也是为了他的女儿。我昨天就给他女儿的医生打过电话,今天配合做复检。我打算捐脊髓。”
在我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我明显感觉到林越握住我手腕的手一僵,然后又松开了我的手。
我转眸看他,他脸上的表情不变,但眸底的情绪却特别复杂。
大概是太过惊讶了吧?
毕竟我之前一点征兆都没有。
我这么想着,也就没有深究他这一反应是为了什么。
沈放听完,脸上的怒气比方才更显,直接拽着我离开了病房!
我就像个纸片人,毫无重量,轻轻松松被他带到了外面。
我各种挣扎,惊恐地发现这个混蛋居然把我带到了太平间门口!
“你,你干嘛?沈放,我告诉你,你要敢把我关进去,我和你拼命!”
天知道,我这个人胆子有多小。初中那会儿名侦探柯南热播,我打死不看,怕的就是画面里那些死人。就算是假的,那种恐惧也是如影随形。
沈放呵呵冷笑,把我往太平间紧闭的大门上一撞,我背靠在冰冷的门上,肩头被他死死按住。
“怕?为了一个林越,你他妈的连自己的小命都不要了,还怕个鬼?我提前让你和你以后的邻居打个招呼,你还不乐意了?”他冷脸看着我,语气专横得有些没有道理。
这一会儿,我已经被这个神经病给震住了,完全说不出一个字来。
但很快,林越就紧跟了过来,“沈少,就算诗诗现在还是沈太太。你作为她的儿子,也无权干涉她的决定。”
沈放闻言,转眸看他,“林越,你可真龌龊!为了女儿的命,连女人的感情都算计!这个女人傻,不代表你那些小心眼就没人知道了!等你女儿病好了,她没了利用价值,你还会把她看在眼里?更别说什么娶她的鬼话!”
我摇了摇头,解释道,“沈放,你误会了。我是自己想通了,才答应捐脊髓的。我也不需要他给我什么承诺。”
“闭嘴!”沈放朝我吼了句,我顿时不敢说话了。
他又看向林越,“你知不知道她以前流产大出血,伤了元气。医生都说七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