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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经历过种种人事的人面前,它早已兴不起风雨。
李茹收拾好情绪,便拉着我敲开了包厢的门。
我们进去的时候,徐天野和莫敬北身边都坐了个美女,袒胸露乳,举止亲昵,不知道是从哪里喊来的。刚才听,屋里还就他们三个人呢。估计是临时喊过来的,是为李茹准备的,表明了立场,也让她心里有数。
我看了眼林越,身边没人。
也只有他那边还有空位。
我和李茹心照不宣地坐下,她坐在林越的左手边,隔开了我和他。林越挑了挑眉,没说什么,很快倒了两杯茶,递到我们面前。金色袖扣没扣上,袖口卷起两层,露出他执壶的手腕如玉般,在灯光下细腻得发光。
李茹暗暗捏了捏我大腿,大抵是不满我被林越的一只手就给勾了魂。
我羞愧地低头喝茶,静观其变。
短暂的尴尬沉默后,终于有人开口了——
第58章 再次背锅()
“哎呀,难怪林总不要姐妹们坐陪,原来自己就带来两个。”一句话,就把我和李茹的身份拉到了和她们一个高度上。
当然,或许我们在这三个男人的眼里还真和她们没差别。
我也没啥可说的话。但偏偏开口说这句话的人不是莫敬北的妞,而是坐在徐天野怀中的那女人。一下子就把李茹的脾气给点着了。
她一巴掌拍在桌上,瞪眼道,“在你眼里,男女之间除了岔开腿就没别的关系了?想给你姐妹拉生意,尽管把人带来。就是林越不要,这两男人也不是玩不起n。p。”
躺枪的莫敬北摸了摸鼻子,“欸,你损归损,尺度别太大。注意点胎教。”
李茹被触逆鳞,不客气地问,“注意胎教?听这话的意思,孩子的爹是要我生下来?”
徐天野笑地尴尬,“孩子来的意外。你突然一个电话过来,我到现在都还没反应过来。这次聚个会,都不是外人,让大家一起参详参详。这孩子到底怎么处理,最妥当。”
李茹冷笑,不依不饶,“造人的时候,也没见你把他们请到床上参详用什么体位。现在孩子是要是打,也别拉着他们了。你干脆给句话。我听你的。”
尽管她说的干脆,但我知道她桌底下的手都抖的多厉害。
我默默听着,心里像是有把火在烧。
徐天野怀里的女人一听这话题,嘴角露出了然的笑容,虽没有开口奚落,但撩骚徐天野的动作就更显频繁了,分明是故意的。
我看不下去,顺手撂倒了茶杯,让茶水滴落在她衣服上,声音里堆砌着歉意,“不好意思,失手了。卫生间那有烘手机,你去整理一下吧。”
“好啊,不过我不认识,可能要劳烦你带个路,和我一块去了。”那女人不服气,一边说这句话一边拿起茶水,似要以牙还牙。
林越抬眸看,只一个眼神就逼退了她,然后不咸不淡对莫敬北说,“你妞脸上的妆花了,让她去。”
从头到尾,连正面和她们说句话都不屑。
那两女再不满,也只能陪笑站起,挽着手离开了。
包间的门关上,他从兜里掏出一盒烟,扔在桌上,冷然的声音淡淡响起,“天野,给句话吧。”
徐天野默了默,只说了一句,“你想要什么?”
李茹身子一晃,声音轻淡,“你有可能喜欢我吗?时间久了。”
徐天野抽了根烟,坦然,“我一直很喜欢你,也很欣赏。你会成为一颗很闪耀的星星,属于更大的舞台。”
李茹了然,点了点头,“懂了。你不忍埋没我的才华。”
“”
众人一阵沉默。
我面对突然冷凝的气氛,心砰砰乱跳。
突然,李茹的一只手拍落在我的肩头,然而我就听见她笑了,笑得轻快,“好了。玩笑到此为止。不耍你了。实话告诉你吧,我没怀孕。”
“什么?”徐天野一愣。
同时,我也注意到他紧绷的肌肉都松懈下来。
他松了一口气。
这个细小的反应,我看得出,爱慕他的李茹同样看的出。所以李茹用更坦然的口吻说道,“自从旅游回来,你对我不冷不热的,我有点郁闷。后来我陪诗诗孕检,被记者拍到,产生了这个误会时,我脑海里就萌生了试探你的念头。sorry,徐天野,不及格。我会把你从我的理想老公名单里剔除。”
莫敬北的嘴巴几乎能吞下鸡蛋了,瞬间把目光看向我的肚子,“搞了半天,是你?”
徐天野小心求证,把目光投向了林越。
林越微不可见地摇了摇头,然后看向我的目光里有怀疑也有猜疑。
他这是在告诉徐天野,他没碰过我。要么我根本没怀孕,要么我孩子是别人的。一瞬间,我被李茹推到了炮火的最前头,却不知道该往哪个方向跑。
我大抵懂了李茹在卫生间里问的两句话是什么意思了。她要我配合她的谎言,帮她骗过徐天野,包括和徐天野穿一条裤子的林越。哪怕会让林越误会我与别人有染,对我再无兴趣。
李茹不耐烦,也不想买他们的账,直接拖着我站起来,“放心,她肚子里的孩子不会冤枉到你们头上来的。她是沈太太,孩子是留是打,有他老公来决定。不需要你们三堂会审,找人参详!”
说着,她拽住我的胳膊,把我拉到了包间的门口。
门打开的瞬间,李茹是出去了,可我却落在了一个温热的胸膛里。
林越盯着我看了良久,和我说了今天的第一句话,也是一个我意想不到的问题。
第59章 要生二胎()
包间的灯光很亮,一丝一缕的沉香从熏香炉里飘出,林越逆光站在我的身后,唇角冷硬,即使说话,线条起伏也不会很大。
他单手搂着我的腰,低低地说,“那天我有急事,没时间当面和你说,给你的纸条看见没?”
我后背贴在他胸膛上,整个人定在原地,紧张得心跳都要跳停。半响,才反应过来他说的那天是哪一天。
我弱弱道,“看见了。”
出院那天没找到的小纸条,后来我是在换洗的脏衣服口袋里翻出来的。估计是我太紧张,记错了放纸条的地方。纸条上写:沈平已丧失男人的能力,你非要继续死守这个不幸福的婚姻。我也随便你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明明这个话题已经是老生常谈了。我也不知道林越为什么还要特意写一遍给我,但我当时读到最后一句话时,还是莫名有些扎心的。
“所以,你还要留在沈家?”林越的声音已经有了恼意,“沈平那样的人在一起生活,你都不觉得恶心?”
虽然我怀疑沈平对我刚出生的女儿见死不救,但毕竟没有证据。而他这些年对我的好,却是有目共睹的。在真相大白之前,我不愿意用这样恶毒的言语是攻击一个可怜的男人。
我抬眸看向林越,维护道,“够了。沈平出车祸,身体受到伤害已经够可怜了。你不要一直抓着他那方面不放。”
林越的面色十分的难堪,估计像我这样当面指责他,下他面子的人也没几个。
他憋着火,搁在我腰上的手一下子失去了分寸,特别的用力,“沈家到底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样留恋?”
我被勒得难受,下意识地说出了答案,“我的孩子。”
沈家好,还是不好,都不重要。为了查清我孩子的死因真相,我也必须要留下。
我的答案一出,圈在我腰上的手骤然一松。李茹也趁机把我从林越手里拽开。
因为徐天野的关系,她对林越这个始作俑者更是厌恶的狠,对掐的时候还不忘演戏,十分紧张地摸了摸我的肚子,问我有没有事,要不要去医院。
我讷讷地摇了摇头。
然后就听见李茹声讨起林越,叉腰道,“姓林的,肚子里孩子不是你的,你下手就不知道轻重了?也不怕弄出人命!”
或许是我刚刚说起我的孩子时,表情太真挚,看得出没有说谎,也或许是李茹这个专业演员的演技太出色。
这一刻,林越真信我怀孕了。
“是谁的?”他的语气里透不出任何情绪,一双眼睛直射我的眼睛,乃至灵魂深处。
我没开口,李茹已代替我说,“反正是沈家的!不用你操心!”
然后,我就听见林越神鬼不惊地吐了两个字,“沈放?”
沈放几次发神经,林越都在场。两个人不合,我是知道的。但我没有想过,林越竟然会这样看待我和沈放的关系。
因为他的疑问,我猛地看向他,脸颊上几乎是同时窜起股热气。
而林越则略略高昂着下巴,眼睛眯成一条线,目光不知投在哪里,飘得很。而原本虚虚扶在酒柜上的手似乎紧了紧。
鬼使神差地,为了帮助李茹瞒过徐天野和林越,我点了点头,“没错。是他的。”
结果我刚说完,就听见沈放的声音陡然从我身后响起,“你再说一遍?”
我此刻的心情比见了鬼都要奔溃!完全不相信自己点子有那么背。
我心虚地转过身,迎面看着沈放搂着一个不认识的小妹妹从对面的包厢门口走到我面前。
该死的!
还真的是他!
从来都是我给人背锅的,今天难得甩个锅出去,还被正主被撞破了!
早知道刚刚林越说沈放两个字,只是因为他看见了沈放,不是怀疑沈放是孩子的爹,打死我都不敢让沈放当背锅侠!
此刻是进退两难。
沈放脸色阴沉,目光凌厉的盯在我脸上。我感觉背后凉飕飕的,深怕他乱说一句,让李茹今天的谎话被戳破,下不了台。
我立即跑了过去,抓住沈放的手说,“我知道你很难接受,不过,这是真的。我怀孕了。你的!”
沈放的手一僵,面上的怒气渐渐消退了下来,重复了句,“我的?”
我拧着眉毛,用力点头。
沈放就陷入了深思。
他早就结扎了。这一点,我和他心知肚明。
所以,他应该猜出我这么说是情有苦衷的,只是不知道他愿不愿意帮我啊
我偷偷回头瞄了一眼林越,脸上的神色依旧透着怀疑。而李茹则是身子都抖成筛子了,就怕今天的局子不好收场。
我心一横,握住沈放的手偷偷掐了他手背上的肉,“那天晚上的事情,你不会不记得吧?”
“哪天?”他微眯了眼,嘴角带着笑意。
“就是你爸出差,你大晚上喝醉酒闯我房里头啊!你在我房里睡了一夜,你不认账?”
沈放这厮演技也是一流,竟然接着我的话说,“哦。你是说我爸早上回家,被我们气到住院的那次。问题是,我有对你做过什么吗?我怎么没印象啊”
很好,够狡猾。
这句话说的模棱两可,以后还能翻供。既帮我骗人,又不落人话柄。
得到他的掩护,我一下子松了口气。
我放心地松开他的手,结果他却更为大胆,直接搂着我肩膀,“放心,真要是我的种,我爸那边我给你顶着。走,回家研究研究。”
我是希望速战速决离开这,可我总觉得这时候跟着沈放这坑货离开肯定没好事。
此时徐天野和莫敬北也因为走廊上的动静,跑了出来。他们两个妞也从洗手间回来了。走廊上一下子围聚了这么多人。虽没人敢发一言,但这气氛也够我压抑的,好像被火山和冰山压夹着。
我刚想说点什么,结果林越的手机突然响了。
虽然我不知道是谁打电话过来的,但我分明看见林越看见来电号码时,表情沉了沉。他接过电话,走开几步。
他的离开,让这边的气氛总算没那么僵凝了。
但很快,他就挂掉电话跑了过来,“天野,敬北,茵茵身体不对,进急诊室了。我先走一步。”
说完,他就从我面前风一样的跑了过去。
我的脑海里来回飘荡着“茵茵,急诊室”五个加粗字体,下意识地追着他的步子跑了。
虽然我也不知道茵茵出事,我为什么那么着急,要跟出去,但我更不明白的是沈放怎么也跟着我出来了?
沈放在茶室门口拉住我的时候,目光里透着失望与愤怒,“人家女儿生病,用你献殷勤?你脊髓该捐的也捐了。我警告你,以后他女儿的事,你少参和!”
我强行甩开他的手,“不管是谁的女儿,我既然已经参和进去了,就不能半途而废。茵茵身体出了状况,我不去看看,心里难安。”
而此时,林越的车已经从停车场开了出来。我以为他女儿病情那么危机,肯定会一溜烟地开走,结果他却在我的面前停下,看着我说,“不是要去看茵茵吗?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