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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噗!”这下,连我都没忍住,直接笑场了。
这个小鲜肉之所以出名,就是长了一张相似影帝陆言的脸,媒体一直称他是“小陆言”。也不知道徐天野是真认错了人,还是故意这么说,给他难堪的。
而此刻小鲜肉被这么调侃,当然不愿意,立马变了一副面孔,“我不是陆言。我的签名,你也不配拿。”
这挑衅的话一出来,莫敬北就坐不住了,猛地一声砸碎了杯子,玻璃渣应声溅开在四处。周围好多桌的人都一下子静下来,齐齐朝我们这一桌看过来。
林越一眼扫向莫敬北,压低声音说,“别自降了身份。”
我还真怕这人继续闹起来,让李茹难堪,立马笑着说,“听说你主演的电视剧李珍传是今年国产电视剧播放量的第一名,果然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啊。”
气氛刚有所缓和,徐天野开了口,“唐诗诗,你前几天不还和我说,看那种没演技,只能刷颜值的狗血剧是浪费时间?”
好吧。
我看出来了,徐天野就是故意的!
小鲜肉彻底被激怒了,猛得拍了拍桌子,看向徐嘉滢,“徐嘉滢,这就是你邀请的客人?都说人以群分!看来,你也是不怎么看得上我主演的电视剧了。既然这样,我下一部新剧的女一号,你也不用演了。我让马导换成李茹吧。”
徐天野笑了,这次没和小鲜肉怼上,而是直接看向李茹,“你要潜规则,也找个靠谱一点的。这种拎不清的家伙,连马导新剧的投资方是谁都没搞清楚就在这里大放厥词。你是看上他哪一点了?”
“当然是他器大活好。这一点,就比某人好出一千倍!”李茹的表情虽然傲气挑衅,但我看得出她眼底的发虚。我完全可以感觉到她内心深处隐藏的酸涩。
我悄悄握住李茹的手,给她力量。
而那个小鲜肉再恼羞成怒,也知道这桌上的人身份可能不一般,甚至可能随便谁的一句话都能封杀了他。所以,他没敢发脾气,只是臭着脸,没管李茹就自己先离开了。
她撇了撇嘴,立马和我解释道,“你别介意,他情商是不高,但人心眼不坏。对我也蛮好的。他就是从小顺风顺水地长大,没怎么受过挫折,回头我会和他说说的。”
李茹的这番话说的也算理智冷静,以至于我一时间真拿不准她是故意用小鲜肉来气徐天野的,还是真对那个人动了心。
徐嘉滢哪里看不出李茹和徐天野之间的不对劲,为了给林越刷好感,她也不记李茹曾抢过她代言广告的仇,热情地拉着李茹坐下。
十二人的大桌,只有徐天放的女伴的左侧还有个空位。
李茹也不介意,十分大方得体地坐下,好像一点都没有把徐天野放在心上了。
我一脸担忧地看着李茹,徐天野,还有那个不知名的女伴,怕一会儿又要闹出什么幺蛾子的事情来。沈放却凑到我耳朵根处,咬耳朵说,“你还有功夫操心别人的事?自己都火烧眉毛了。”
“什么叫别人的事情?李茹的事就是我的事!”我瞪了他一眼,却察觉到一道犀利的目光在凌迟着我。
我扭头看去,却只看见林越正低头吃菜,舒悦往他碗里盛了汤,在吹凉。这么浓情蜜意,哪有功夫来看我啊。刚刚的目光,应该不是他吧?
我这么想着,李茹那边开口说话了,“你和徐总认识多久了?”
徐天野的女伴愣了愣,随即低低说了一声,“一周吧。一个酒会上认识的。”
“他有儿子,你知道吗?”
女伴面容尴尬,“我和徐总就是朋友。”
李茹似有若无地点了点头,举起桌上的酒杯,说道,“我是看你挺顺眼的,才给你提个醒,和徐总做朋友比做情人要好的多。他对朋友义气的很,可以为了朋友睡不喜欢女人。而他对情人心狠的要命,除了肉体关系,什么都给不了你。婚姻,孩子,爱情,凡是女人渴望的,他通通没有。”
她说完这句话,就当众把杯子里的酒一口闷干了。
李茹喝酒的那瞬间,徐天野的目光凝了凝,然后看向了莫敬北,林越。
我知道,不管他至始至终信不信怀孕的人是我。这一刻,他再也不用顾虑李茹会偷偷生下他的孩子里。
她在喝酒。她没有孩子,至少此刻是这样的。
我看着李茹咕噜噜地把一满杯的酒给灌下后,说不清心里是什么滋味。我好像是为她高兴,高兴她终于做出了选择,把孩子给拿了,偏偏又觉得心里头很苦。
“该打招呼的我也打了,该说的话我也说了,该喝的酒我也喝了。沈毅估计还生气着呢,我先去哄哄他。你们慢聊。”李茹把空杯放下,站起身就走。
她走的时候也没电影里演的那种决然和洒脱,反而因为一个乌龙事弄的特别尴尬。
她穿的是裤子,起身时,裤子口袋太浅,里面的一包卫生棉掉了出来,被莫敬北给捡了。众人假装什么都没看见,李茹抢过卫生棉就跑了。
当时,我也和众人一样憋笑憋得差点岔过气。直到很久以后,当我听李茹说她是故意喝那杯酒,落下那片苏菲时,我眼睛里瞬间凝聚起泪花来。
但当时的我因为女儿的事被分了心,才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她在演戏。
所以,在她走后不久,我就很快把心思放在了徐嘉滢身上,“徐小姐,我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想和你说。宴会过后,能不能去你家做客,顺便拜访一下你的父亲?”
徐嘉滢愣了愣,随即问道,“你要干嘛?要说什么话,你在这里说好了。干嘛非要去我家里?”
此时,林越的目光也一下子从碗里调转到我身上来。
第80章 渑池之会()
我被他们看得坐姿都不自然起来,尽量用谄媚的语调说,“我听沈平说了你父亲的一些光辉事迹,十分敬仰,想见一见他。徐小姐或许不知道。沈平啊,在副院长这个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十几年,一直都拿你的父亲当楷模来学习呢。”
今年,海城最高级法院的法官已经到了退休的年龄,但人事上的变动谁都说不准。沈平这个副院长能不能升迁,现在正是关键时期。
我强调了沈平在副院长的位置上坐了十几年,别人听了只当我是为了丈夫的前程,才这样汲汲攀交权贵。
果然,徐嘉滢脸上的表情无不得意,甚至拿乔道,“哎呀,我爸这个人很低调的。平时不怎么欢迎他的朋友同事来家里做客。就怕影响不好。”
我微微一笑,“瞧你说的,我又不是徐市长的朋友,我是你的朋友,去你家做客,和徐市长能有什么关系啊。最多我看见了他,喊一声伯父。”
徐嘉滢放下酒杯,“问题是,我和你好像也没有什么旧情可以叙的吧?”
我又给她满上一杯酒,表示微微遗憾,“徐小姐和我兴趣相投,和我一样喜欢”我的话语顿了顿,把目光投向了林越,然后才说,“罗马那座城市。所以,我以为你会对我在罗马的所见所闻很感兴趣。”
我不信,她现在把舒悦视为眼中钉,会不想知道林越为何会突然找上舒悦。舒悦又为什么会回国。
果然,徐嘉滢听了立即拿起我给她倒的酒,敬了我一杯,笑说,“确实。我啊一直想去那玩,就是忙的抽不出时间。不过今天我生日,等散会了天色也晚了。改天再约吧。改天我让家里的佣人多买点菜好好招待你。”
和徐嘉滢初步达成沟通,我就不再把心思放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上,开始安心吃饭用菜。结果,林越却一直用不副老大不爽的眼神看着我。大概是不满我拿他当桥梁来接近徐嘉滢吧。
我朝他遥遥敬了一杯酒,笑了笑就不再说话。
林越看着我把酒喝完了,唇角微微上扬,笑意极淡,一闪即逝。
舒悦看着我们的互动,一个失神就碰翻了盛好的鸡汤,洒了一桌,还有一些溅落在林越的袖口上。她着急不已,连忙拿纸巾去擦,“对不起啊,烫不烫?”
“没事。”林越的语调不紧不慢,制止她的时候,握住了她的小手,从中取过擦镜纸,自己慢慢擦拭。
而我旁观着这一切,心很快抽了一下。尽管舒悦言语上一直装着白莲花,口口声声说不打扰林越的现在生活,但她对林越的企图心是藏不住的。
我越来越肯定,她还余情未了。
徐嘉滢同样看不惯,仗着自己是寿星的身份,说,“舒小姐,听说你是很出名的小提琴家,不知道我有没有这个荣幸。能听你弹奏一曲,作为我的生日礼物呢?”
沈放听了噗嗤一笑,又凑到我耳边说,“这个姓徐,你以后注意点。做人太阴了。不喜欢一个人,直说啊,上去甩两个耳光也是好的。没事瞎嘚瑟,劲学文人一肚子的坏水。”
我用十分诧异的表情看他。
他得意地笑了笑,“你是不是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
我摇了摇头,“我只是没想到,草包如你居然也知道秦昭王在渑池之会上羞辱赵王的典故。”
“你!”沈放被我气得脸黑,转过头就不理我了。
而此时,面对徐嘉滢的刁难,众人的观望八卦,林越确实颇有蔺相如的气度,对舒悦就如同对自己的君主般,不留余力地维护。
他微勾着身,眼神含笑,“舒悦出过车祸,手指不能灵活演奏。如果你是她的粉丝,想听她演奏。我建议你去买张她几年前出的碟片。”
徐嘉滢呵呵一笑,没敢继续触舒悦的霉头。
莫敬北几人也看出了舒悦的特别,不由问道,“舒悦,你这次回国是探亲访友,还是要长期在国内定居了?”
舒悦没有立即回答,而是含情脉脉地看了眼林越,最后才说,“定居。”
众人的目光一下子就暧昧了起来。
“草,她居然还有脸回来?当初林越事业遇见瓶颈,她说分手就分手,出国更是招呼都没有打一声。什么玩意儿!”徐嘉滢低声骂了句。
从我知道舒悦要离婚的那刻开始,我就预料到这样的答案,所以并没有太多的情绪和感想。
而林越的眼神几次无声无息地落在我脸上,我都岿然不动。
良久,林越开口,“舒悦刚回国,打算经营一家书吧。你们如果有什么合适的商铺店面,记得推荐一下。只要她喜欢,价格不是问题。”
此时,有人陪着笑脸道,“林总真是豪爽啊,这种一掷千金只为红颜一笑的风雅,实在让我们这些人羞愧的不行。”
说真,能出入这种场合的男人,又是哪个会是缺钱的主?送房送车的事情,只多不少。这会儿说这样的话,无非是为了讨好林越,哦,不对,是应该是舒悦。
林越才不会在意这些蝼蚁对他的评价。这话,也只能给舒悦的脸上贴点金。
估计舒悦是被他们捧得有些飘飘然了,居然把注意打到我的身上来,“唐诗诗,听说你是舞蹈老师。不知道你的舞蹈学校是在哪个商业区?周边配套如何?我刚回国人生地不熟的,如果我的店铺能和你成为邻居,上班时还能串个门子呢。”
我放下筷子,看着她,“不好意思。我和你开书吧的富贵闲人不一样。我是收人学费,教人跳舞的老师。上课时间,我不方便和私人见面聊天。下课了,我也要赶回家忙家务。如果你实在耐不住寂寞,你可以不开书吧,改开酒吧。”
舒悦被我一损,万般委屈,“如果你忙,我当然不会打扰你什么的。我就是离国太久,也不知道哪一带商业区比较繁华。就随便问问。”
沈放喝了口酒,替我回道,“她的舞蹈学校,包括她周边的几个商业用地都是我创达旗下的房产。那里的房产从不外租。只给自己人使用。所以舒小姐还是把目光转移别处,多考察考察其他的点。”
舒悦这个外人,被沈放明确拒绝,自然有些难堪。她慌不迭地起身,要去洗手间补个妆,结果被徐嘉滢伸腿给绊了一下,哎呀一声,一只脚歪在地上。
林越似乎随时都在关注她一样,几乎是在下一秒就及时出手,猛地捞住她的腰肢,才没让她当众出糗。
他皱眉,瞪了一眼徐嘉滢。
这一幕,看得我心跌到谷底。
徐嘉滢无辜脸,“她自己走路慌慌张张的凑上来,也不看路。”
舒悦抿了下嘴唇,轻轻推了推林越的肩膀,好像在说:没事的。然后,她就拿着自己的化妆包,风姿摇曳地去了洗手间。
徐嘉滢在我耳边低低说着:“看见没,这女人贱起来,婊里婊气的。偏偏男人都吃她那一套!”
我没有搭腔,只是觉得心酸的在冒泡。
此时,徐天野突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