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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在我心里放冷枪-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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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想到她做的龌龊事,我随手抓了个东西朝她脸上砸。

    但我忘记我和她之间有块能防弹的玻璃。东西没能砸到她脸上,除了发出一声巨响,什么卵用也没有。

    就好像我这个人,空有一身恨意,却谁都报复不了。

    对林越如此。

    对陈秋月,亦是这样。

    沈放很快就把那几个瘪三打趴在地上,然后拍了拍灰尘坐进车里,扬尘而去。

    车子开在来时的山路上,我突然想起一个问题,“你怎么来了?”

    沈放瞥了我一眼,“不是你给我打电话的吗?”

    我很老土,不会弄什么快捷键拨号。我手机里唯一一个快捷键拨号,还是沈放帮我设定的。当初他害死我的女儿时,说欠我一条命。只要我有麻烦,可以给他打这个电话。然后不经过我允许,就在我手机上设定了这个快捷键。

    当时我没放心上。现在想来,幸好那时我没意气用事地恢复出厂设置。

    此刻,我拿出手机,当着他的面清除了快捷键设定,“现在,你不欠我了。”

    沈放的脸色突然更难看了。

    我不知道为什么,也懒得去想,只把目光投向窗外。

    按照陈秋月的说辞,是我得罪了人,所以有人买凶来害我。可是我这个人脾气不说和善到人人喜欢,至少从不与人结仇。

    除了陈秋月,和我有仇的人也只有林越一个。

    会是他吗?

    是他拿陈秋月来警告我:如果不乖乖捐出脊髓,下一个遭遇的就是我?

    当沈放把车开到盘山公路上,我突然发现,在我们后头跟着的一辆商务车,来势汹汹。

    “沈放,你看!”我刚说完,后面车子就已朝我们的车屁股撞了过来。

    车身晃荡了一下,一下子滑到山路的边缘,而偏偏这个地方的护栏被损坏还没来得及修缮。

    车的一个前轮已经悬空。我惊出冷汗,扭头朝后看去,开车的人果然是陈秋月雇佣的那几个亡命之徒!

    他们打不过人,就玩阴的!

    “shit!”沈放一声咒骂,刚要倒车回去,和他们正面迎击,商务车再次朝我们开来!

    但这一次,他们的车速明显弱了下来。没有剧烈撞击,把我们一下子撞下山路,而是像是猫逗弄耗子,要欣赏我们死前的挣扎和惊恐。

    我曾经幻想过,和林越从环山路上摔下去,同归于尽。却没想过今天会一语成谶,会和沈放一起死在这里!

    半个车身已经悬空在滑坡边上,情况十分危急。

    商务车里不停传来流氓的口哨声和嘲弄的话语——

    “喊声爸爸,或许我能饶你们不死。”

    “哈哈,乖儿子,我让你英雄救美。你马上就要变死熊啦!”

    沈放为维持车身在悬崖边的稳定性,已经拉下了手刹。他解开车锁,示意我关键时刻弃车而逃。

    可我又能逃去哪里?

第20章 梦回旧时() 
落入那几个禽兽手里,我还不如和车子一起爆炸,死了算了!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我再次听到了的车声!那呼呼的风声带着跑车低沉的咆哮声灌入我的耳里。

    我转过头,就看见一抹明艳的红色风风火火地朝我疾驰而来。

    卡宴的车标渐渐清晰地映入我眼睛里是林越!

    他怎么也来了?

    事发的太突然,还没等我想明白,林越就已经开到这车祸事发的拐弯口。

    这里的路面十分狭窄。沈放的车子横在公路上,车头只出去了一点,车屁股后还堵着一辆商务车。林越如果再不踩刹车,很有可能会直接把沈放的车给撞飞下去!

    我瞳孔放大,心里害怕到了极点,只听见“砰”一声巨响!!!

    红色卡宴准确无误地把商务车撞退了一米多。商务车斜歪着,狠狠撞上了山体那一面。

    林越踩刹。

    卡宴轮胎与地面发出刺耳的摩擦声时,沈放的车子也不受控制地猛烈一震。

    这一瞬间,我感觉到车猛地一下坠落。我尖叫出声,在心底里把林越这个混蛋骂了无数遍!

    遇见他,就没什么好事儿!

    车子往下坠落时,一片混乱中,有一只手紧紧抓住我的手。

    是沈放?

    我来不及扫他一眼此时是什么表情,整个人就陷入了一片天旋地转之中。我以为我必死无疑。车子却在一个猛烈的震荡过后,被树木或石头之类的东西卡住,停止滑坡。

    我的头部在震荡过程中,狠狠撞上车窗的边缘,磕出了碗大的口子。

    血流不止,我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

    混沌中,我感觉到有人拉开车门,把我从椅子上抱走。

    “你要做什么?”

    是沈放的声音?

    又不太像。

    那么的冷厉,一点都不像他的风格。

    “你伤了腿,要不了命,但没办法带她走,老老实实呆在这等救援吧。”

    这是林越的声音。

    绝对不会错。我这辈子都不会弄错他的声音。

    巨大的疼痛侵袭着我的神经,身体瞬间被击垮,我合上眼,听见暴怒的声音,“林越,你给我放下她!”

    但抱着我离去的脚步却没有片刻的迟疑。

    我的意识渐渐涣散,但大脑还有微妙的反应。我能感觉到喷洒在我脸上的呼吸渐渐紊乱。他抱着我,要从山坡爬回公路上,想必也很吃力。

    他女儿还要靠我的脊髓救命。

    所以,至少在此时此刻,他不会害我。

    想到这里,我终于放心地,沉沉地昏了过去。

    我真的很讨厌医院这个地方。

    我爸是在这里,被确诊瘫痪,从此卧床不起。

    我妈跳楼后,也是被送到这里,进了太平间。

    而我,也会死吗?

    我微微睁开眼,但很快就被手术灯的灯光刺激得合上眼。

    我的头发被医生掏了一层空,一根铁钩般的针来回掉扯我的头皮。我很没出息地掉眼泪,嘴巴不停的喊妈妈,妈妈。

    医生司空见惯,缝合的动作没有半分犹豫。

    我被这么来回折腾着,脑袋长期处于混沌状态。

    我忽然回到自己二十二岁的那年,回到我人生中最漫长又最破碎的那一年。

    我永远记得,我妈翻出我的怀孕检验单,一巴掌打在我脸上时,她脸上的痛惜与懊恼。

    她说,“我李慧霞宁愿老底坐穿,也不要女儿去卖肉!那个姓沈的法官,年纪比你爹都要大三岁。你嫁给他,别人要怎么戳我们唐家的脊梁骨啊!”

    我想说出全部的实情。可我怕她知道我求情不成,反被林越给欺负了,会不会又气得跑去放火?

    父亲瘫痪在床的父亲,妹妹还在读书,这个家离不开我妈的操持。

    我反正都是要出嫁的。早嫁晚嫁,嫁给谁,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沈平不是坏人。他愿意帮我,愿意给妈妈一个公道,也愿意资助爸爸的医疗费和妹妹的学费。只要我嫁给他,帮他平息这次的丑闻。

    所以即使当着自己母亲的面,我依旧说谎,说我和沈平是真心相爱。

    我放下喜帖后决绝的离开,是希望她明白我的选择与她的案件无关。我想给她消化这事的时间与空间,最后能祝福我。

    结果,她在我领证结婚的当天跳楼自杀了。

    那时,我挽着沈平的手,漾着幸福的笑,接受记者媒体的采访。我的母亲却在另一个角落里,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灵堂上,我扶着我妈的棺材,哭得撕心裂肺。我妹则面无表情。只有在沈平出现的那刻,她才有了反应。她拿纸钱狠狠砸在沈平的脸上,赶他走。

    我忘不了妹妹唐小词看我的眼神。

    她说,“我妈不接受这个老男人当她女婿,我也不会认他是我姐夫!我读书的事情,不用他操心。我就是去打工,我也不要花你卖肉的钱!”

    那一年,还未成年的小妹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家,离开了我

第21章 闺蜜求助() 
我曾经一度打算人流掉肚子里的孩子,因为她的父亲是所有厄难的根源。

    但在我接二连三地失去亲人时,这孩子已成为我的慰藉。

    可笑的是,在我最想谋杀她时,我没能狠下心。

    在我想要生下她时,她却以最惨痛的方式离开了我

    昏昏沉沉里,我想起了很多事。那些被我尘封已久的往事趁虚而入,纷纷冒出头。

    我醒过来后,第一时间就是把这些没用的过去从我脑海里清扫出去。

    环顾四周,我确定自己是在医院。此时,林越站在房间一角背对着我打电话,似察觉我醒来,立即挂断电话,转身轻瞄了两眼问,“饿不饿?”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脸上没啥表情,眼睛像一汪看不见底的湖水。

    一时间我又想到了我妈和我的女儿,这两个间接因他而死的亲人。

    我冷冷的说,“你滚。”

    他眼中有什么一闪而逝,略显郁挫,“这就是你对待救命恩人的态度?”

    是,他是救了我。

    当时情况紧急。他不能保证停下车后能说服那些流氓放过我和沈放。甚至还可能打草惊蛇,刺激他们做出更激烈的事情——直接一脚油门送我和沈放下山。

    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做出最佳的决策——把商务车撞开。

    虽然这会波及我们的车,让我们滑落下去,但山坡不算陡,也有树木遮掩。只要滑冲的力度不猛,车子不会直接坠崖。总比我们的车子被商务车开撞下去强。

    可他对我的这点善意,是源于我和他女儿的脊髓匹配。

    所以,他这点善意难消我对他的恨。

    我转过脸,不看他,但想到沈放,又不放心地问,“沈放呢?他怎么样了?”

    “轻微骨折,要不了命。你还是顾好你自己吧。”

    虽然毒舌,却明显是在关心我。

    但我对林越成见太深,自然不待见他这么一副臭拽的高姿态。

    “身体是我的,好不好都不关你的事。反正我不用捐脊髓,身体差就差呗。”我故意这么刺激他。

    “我看你脑子是真撞坏了。”林越凝着眸子,把手机塞进裤兜后,又摁了护士铃。

    不一会儿,医生护士来查房,检查了我伤口,医生说我轻微脑震荡,要住院观察几天。

    我立即当着林越的面,问医生,“我脑子没坏吧?”

    医生安慰,再三保证,“放心,没有大碍。”

    我笑的欠扁,朝林越挑了挑眉。

    林越瞄了我一眼,眼神淡淡,却能摄人心魄。他瞄着我,没等医生离开就说,“脑残,治不好。也就脑震荡,还能挽救一下。”

    我气得要站起来轰他走,结果刚掀开被子,就有一个小护士跑了过来,急切说,“林先生,不好了。茵茵突然高烧。你回去看看。”

    我愣了愣,还没反应过来茵茵是谁,林越已经飞奔出病房。

    我不在意,盖上被子就睡觉。

    结果,翻来覆去五分钟都没睡着。我拿起手机,躲在被窝里,查看“败血症”这个病到底是个什么病,有多可怕。

    几天后,我出院时,沈放还绑着石膏躺在医院里。

    王家动用了所有的关系,把那几个肇事的流氓关了起来。当时陈秋月不在车里,追杀我们究竟是她指使,还是他们临时起意也说不准。最后王家和陈家达成了某个协议,陈秋月也就从这个事里摘清了关系。

    至于陈秋月找人来轮奸我,也因为强奸未遂而不了了之了。没办法。我没有一个强势牛逼的外公帮我做主。而陈秋月的爸爸却是连沈平都要礼让三分的人。

    唯一让我意外的是,陈秋月竟被她爸爸送进了精神疗养院。

    “我听说是她得罪了某个大人物。她爸为了保全她,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躲进医院,估计也是暂时的。等风头过去,她还会出来作妖的。”李茹说的时候,把奶茶的吸管咬得皱巴巴。

    我停下戳布丁的动作,“她爸那么牛逼,也有怕的人?”

    “切!苏市牛逼的人海了去了。她爸对你来说牛逼,在别人那可就不够看了。说穿了,不过是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

    不知道为什么。在李茹说“大鱼”时,我脑海里浮现出林越那张神鬼不惊的脸。

    我摇了摇头,不去想他,“算了。今天是出来庆祝你拿下那什么代言人广告的。不提这些糟心事。”

    李茹十指交叉,支着下巴,纠正我的说辞,“是海博邮轮公司推出的“爱上旅邮”系列主题活动的代言人!”

    “管它什么代言,有钱赚就好了。”我继续享用我的美味布丁。

    李茹却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神经兮兮说,“诗诗,我们是不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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