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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死了,就什么都死了。事情会变成一个死结,死死地勒在他的心里。等他什么时候消化了这个事情,再说吧。”
对于舒悦的事情,我本来不想去打听太多的。因为知道的多了,难受的是自己,对未来也没有什么帮助。
但这一刻,我听见林深说的这些话后,不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兴趣。
“你说,舒悦曾经救过林越一命,是什么情况?能不能告诉我?”我小心地问着,不确定他会不会告诉我。
林深却笑了笑,“那是林越的私事。以后还是他亲口告诉你比较好。”
我试图从他嘴里探听林越和舒悦的过往,奈何他的嘴巴比蚌壳都严实,我完全撬不开。
就在我酝酿语言时,林深先问了我,“你喜欢林越什么?”
我暗暗地搓着手指,低语道,“我也不知道。”
好像,我和林越认识以来,都不容我思考林越究竟有什么好的,他就已经强势地介入了我的生活里,让我无处可躲。最后什么时候喜欢的,喜欢哪一点都不再重要。
他那样的男人,那样的做事风格,喜欢的人就是喜欢,不喜欢的人就是不喜欢,没有道理可讲。
“或许是缘分吧?”我恍惚地走在梅园出口的路上。
“女人是不是都很信这个东西?”林深爽朗一笑,他的牙齿很白。而皮肤也因为常年出海捕鱼的关系,晒得很黑。和林越的白皙皮肤成为鲜明的对比。
他笑的时候,春风都醉了,“是他主动追求的你吧?”
我愣了愣,不明白他怎么会这么说,“我这么平凡无奇的女人,和他站在一块,任谁都不会觉得是他追的我。只会觉得是我费尽心机地勾搭他吧?”
“我了解他。他像那样的男人,不信缘分,只信自己的感觉。倒追,更是没用。只有他喜欢才行。所以,单恋他的女人,注定是一场苦果。你很幸运,遇见林越,恰巧他也喜欢你。”
“你觉得,他喜欢我吗?”我苦笑,“如果我不曾恋爱过,或许我会觉得吧。他那么在乎我,紧张我。应该是喜欢吧。可是,我恋爱过。我知道一个男人喜欢一个女人的表现。在经历过学生时期,最纯粹的喜欢过后,再看林越对我的态度,我只觉得是男人的本能。无关感情,只是感觉不错,就在一起的将就。而认定了我,我的拒绝让他有了征服欲。”
林深竖起食指,在我面前摇了摇,“林越不是将就的人。他如果对你紧张,在乎,那肯定是你有打动他的一面。”
“打动他?“我哈哈一笑,一点把握都没有,“我怎么不知道,我有打动他过?总不会,是因为我和舒悦一样,对他也有救命之恩?”
林深抬手摸着下巴,思索片刻后说,“茵茵被绑架的时候,你那么豁出去的救她,固然让林越有所触动。但如果不是你够特别,估计他也就是拿钱打发你了。我猜,肯定是因为别的。”
别的?
我不明白。
“我听小芷说,那一次,你误以为林越杀了那个绑匪,还主动和警察说是你杀的?”
被提起这么丢人的乌龙事,我一个激动,差点就跳脚了,“那个黑历史,咱能不提吗?”
林深笑着说,“虽然蠢是蠢了点,但蠢到深处自然萌。林越那样精于算计的人,遇见你这样没城府,做事情只凭一腔热血的人最是招架不住。”
“我能把这句话当是赞美吗?”我哭笑不得。
“这本来就是赞美。”林深肯定完,我们两个人也已经走到了梅园附近的公交车站。
我本来是打算打车的,但这里有直达机场的班车,比打车方便。反正时间还充裕,就停下等车。
“我在这坐车,你呢?你怎么回去?”我问。
“我坐161路,玉梅村那一站下车。”林深笑嘻嘻。
我诧异,“那么巧,我也是161。”
我看了看站台的牌子,161的终点站是机场,倒数第三站就是林深说的玉梅村。
林深说,“这么巧?你是去哪里?要没有什么急事,可以去我那坐坐,让你尝尝我的手艺。昨天刚捕的鱼,又大又肥美,没舍得卖钱。就留着给自己嘴馋的。”
我笑了笑,“下次有机会吧。我要赶飞机。等我从纽约回来,我一定登门做客。”
“你要出国?”林深平稳了好久的声音陡然提高。
我点头,想着自己不告而别也不太好,不如借由林深的口转告林越,就什么都坦白了,“其实,我有个女儿。她一出生就被人设计,把她从我身边带走。现在我得到了消息,她人就在纽约。我想去看看她。”
大概我有女儿的这件事对他来说,实在有些意料之外。毕竟,林越那样的人喜欢一个已婚的女人也就算了,居然对方还有个孩子。
所以在我说完这句话后,林深半天没有接我的话。
直到161公车停在我们面前,我和他一前一后上了车,挨着坐下后,他才说,“那你出国的事情,林越知道吗?”
我摇了摇头,“没有。茵茵的事情已经够他烦的了。加上舒悦的死所以,我的事情还是我自己解决好了。”
林深若有所思,沉默良久后才说,“以我对他的了解,你这样先斩后奏,怕是要让他不快的。就算你是好意,也该和他说一声。”
我又说,“这里面牵扯太多。很多事情,想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要出国的事情,你该不会准备和他通风报信吧?”
第127章 机场遭截()
我又说,“这里面牵扯太多。很多事情,想是一回事,做就是另外一回事了。我要出国的事情,你该不会准备和他通风报信吧?”
他摇摇头:“这是你们两个人的事情,我不好插手。最多林越问我的话,我会说我知情。他要不问,我只当没见过你。”
林深这种成熟的处理事情的态度,让我不由有些欣赏。我笑着点了点头,“我还想着,我自己不方便开口和他说我出国,想通过你的口告诉他呢。”
林深笑了,“等你到了我这个年纪,你也就知道我为什么这么事不关己了。很多麻烦,都是自己去找的。”
他说的意味深长,让我不由恍惚思索起来。
车子缓慢的开着,很快就抵达了玉梅村。
林深站起来的时候,挡住了大部分的阳光,黑压压地笼罩在我的上空,“姑娘,听我一句劝,上飞机之前给他打个电话,和他说一声。他如果要陪你去,自然会千方百计地赶过来。他如果确实有比你更重要的事要处理,他自然会取舍,不会来。你不用担心你的事情会影响到他,麻烦他。你把选择权,交给他。你就什么错处,都不会有。”
我看了眼林深,第一次见面时,我还觉得他吊儿郎当,十足的江湖风。
可现在才发现,他粗犷的男子汉形象背后,有着一颗七窍玲珑的心。也对,他既然是林越的哥哥,又怎么可能真的是没大脑的人?
“你的建议,我收下了。一会儿,我就和他说。”我微笑,“等我回国的时候,我一定登门拜访,上次林越买的海鲜,我都没吃到。”
“行。希望你这次去纽约,能如愿找到女儿。到时候带着她一块来。”
对于他真心的祝福,我笑着接受,“那就承蒙你的吉言了,林先生。”
“不要叫我林先生了。我一个打渔的人,叫先生怪别扭的。你就随林越,叫我大哥吧。”林深笑的时候,再次露出他雪白的牙齿。
我心里有些害羞,面上佯装淡定,“好,大哥。”
“下不下车啊?不下,我开走了。”司机透过后视镜,看了看站在车门口半天就是不下车的林深。
林深朝司机敬了个礼,“抱歉,不好意思了啊。”然后,就轻松跳下了车。
公车开到终点站的时候,我终于还是给林越发了条短信——
“林越,事出突然,我突然收到了女儿的消息。我可能要离开苏市一段时间。今天的飞机,不用担心我。等我到了那边,会联系你,给你汇报我的近况。勿念。”
短信发送完毕,我的心就一直噗噗跳个不停,深怕下一秒电话就响起。然后传来林越凶巴巴的声音,警告我不许乱跑,等他过来。
然而,事实上是我想太多了。我的手机自从发送完这个短信后,就和关机了一样安静。
我的心也一点点沉静下去。
今天出了这样的事情,林越的心已经够乱糟糟的了,或许根本没有时间去看手机吧。或许,看了,也懒得管我的事情了吧。
不过,这样也好。
反正,我本来就不希望他插手干预。只是怕他秋后算账,才先和他打个招呼。这样,以后他要说我,我也可以说,我事先和他说过,是他自己没留意到手机的短信。
我这么安慰着自己,人已经站在机场的自动取票机面前了。我拿出身份证,刷出机票。
机票刚打印出来,我还没来得及拿走。一只手就已经伸到我的面前,把我的机票抢走了。
那一瞬间,我真以为会是林越从天而降,像是偶像剧一样在机场截人。
但很快我就从这种臆想里清醒过来,不用抬眸去看,只这一只手腕上带的限量版运动手表,我就知道来的人是谁了。
我苦涩一笑,“沈放,你变坏了。”
沈放劫持我的机票不放,说得理所当然,“上过一次当,我还不防着点?这次不等你取了机票,我才不上飞机。”
我要抢回我的机票,结果机票没抢到,我的行李箱拉杆反而落入了他的手里,他一手拖着行李箱,一手拽着我的袖口,像是拽小鸡一样把我拽走。
他排队帮我办理托运,我知道大局已定,也就不挣扎,随他去了。
我一个人坐在机场的休息椅上,给李茹发了个短信。
“我到机场了。不过跟了沈放这个拖油瓶。估计是甩不开了。好在,他不会管你的事情。我就带着他直接见你了?你要不方便的话,你说一声,我再想办法,到了纽约甩开他,再去找你。”
我刚发完这个短信,还没有收到李茹的回复。沈放那边就已经办理好一切手续,又拽着我去过安检。
等我们过了安检,静静地坐在候机室里候机时,沈放才开始和我算账,“唐诗诗,你现在是翅膀硬了,是不是?我都警告过你,去纽约的话一定要通知我。你拿我的话当耳边风了?”
“嗯。事出突然。我一下子没想起你来。”我弱弱辩解。
“哼。”沈放嗤之以鼻,下一秒就睨着一双好看的丹凤眼看我,“你没时间和说,倒有时间和林越说?”
我大吃一惊,“你怎么知道?”
沈放的脸一下子黑了。
我当即知道自己是上当了。他也只是讹我,而我这样的反应无异于是承认了他的猜测。
沈放的性子再荒诞不羁,在他身上该有的智慧是一点都不缺。
我尴尬地抓了抓头,没有正面回应他的讽刺,只话锋一转,问他,“你是不是不上班,天天没事干,盯着机场的机票贩售信息啊。我昨天临时订的机票,你这么快就知道了。”
沈放的脸色瞬间变红,像是用大嗓门来掩饰自己的心虚和害羞一样,在那瞪着我说,“谁没事干了?机票这种事情,和机场的人打声招呼,自然有人给我来电话。别说你是昨天定的。你就是一个小时前订的,我也能有办法弄到机票。”
如果可以,我当然是不希望带着拖油瓶去找李茹的。所以这一会儿,我还在垂死挣扎,甚至下猛药,专门戳沈放的痛脚来说事,就希望把他给激走了。
我厚着脸皮说,“沈放,你这样追着我不放。我会觉得你是认定我了,对我爱的死去活来。”
沈放听了,瞬间炸毛,几乎要跳起来打我一样,恶狠狠地说,“唐诗诗,你够了。你要再得了便宜给我卖乖,小心把我惹毛了。我我”
“你怎么?”我挑眉,怼了回去。
我就不信,他还能拿我怎么滴。
“我就吻你了啊!”沈放说的很是认真,说完之后还把手放到下巴上,似乎在思考这个可行性。
“你,你”这次,轮到我被他的话弄的面色大臊,尴尬不已了。
“我怎么了?”沈放得意地瞥眼看我。
“你流氓!”
“我又不是今天才开始流氓的。”沈放理所当然的说。
我说不过他,最后送了他一个字,“呸!”
说完,我就不理他,拿出手机和耳机线,开始听歌。
沈放以为我听歌,听不见他说话。但他不知道我的播放器音量调的很低。
而他又挨着我坐,坐的很近,即使他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