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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反复无常。
林越带着落落买好水,回到车里的时候,我顾着落落肚子饿,孩子不能饿着的想法,没有第一时间说起这个事情,而是想着一会儿在餐桌上慢慢说,让林越想想办法。
十几分钟后,林越把车停在路边,带着我们进了一家餐厅用餐。
“林越,徐天野好像被王家找麻烦了。你要是不出面给王家一个交代,王家不敢动你,但给徐天野添堵还是有可能的。”我拿叉子卷着意大利面条,不吃,低头说这话,“说起来,你今天怎么这么冲动。万一那个车子里的人不是沈放呢?”
“我什么都没做。那个开车的人是不是沈放,我也不在意,不需要求个答案。”林越一脸坦荡,“而且,徐天野也没有你们以为的那么没用。很多事情,他会处理好的。”
我站在他面前,有些无奈,“既然你不在意,干嘛还要这样陷害他。”
我的说辞或许有失偏颇,把林越置身在一个小人一样的角色地位里。但是,我真觉得今天的车祸完全是可以避免的,是林越在报复,而且报复过重了些。
结果,林越没有解释什么,只是伸手轻轻拍了我一下肩膀,然后点头,认真说,“我没有陷害他,是他自己心急了些。”
心急
心急追我,还是看我?
林越的话没有说全,只看着我。而我在他的目光下,不知道为什么渐渐就心虚的低下头。
林越又俯下身,摸了摸落落的头发,“落落呢?也觉得叔叔今天做的不对吗?”
“没有。叔叔做的肯定是对的。”落落分文不差地表现出狗腿子的形象,且营造了一种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的感觉。
“谁教你的啊?”我有些无语的看着落落。
“爸爸啊。爸爸说了,别人问你好不好的时候,就是希望得到你的肯定。不管怎么样,都要鼓励他。”落落说得理所当然,说完不忘问一句,“叔叔,阿姨,爸爸什么时候来接我啊?”
听见落落的话语,我既感江竞舟教孩子还算用心,又郁闷这孩子或许真的短时间难以割舍掉江竞舟这个父亲。而我究竟要怎么办,才能在不伤害落落感情的基础上带走她呢?
“落落是在想爸爸了吗?”林越笑意淡淡,夕阳下这张男性的俊颜温和又自信。
落落点了点头,“想!”
林越视线转向我,我几乎能感受到那种紧紧灼热,以及隐隐的担忧。但最后他还是看着落落说,“你爸爸比较忙,这几天都要和叔叔阿姨在一起。你要是想爸爸了,可以给他打电话。不过他现在应该没时间接电话,晚上打,好不好?”
林越到底是亲自抚养过茵茵这个女儿的男人,作为父亲这个角色远比我这个没有当母亲经验的人要靠谱。他虽然在很多事情上很冷漠,但对孩子却一直很有耐心和热情。
晚上7点左右的样子,我们到了李茹的医院,探望她的同时,也顺便打听下沈放的情况到底是不是真的和电话里说的乐观,而不是骗我的。
最后,李茹都要把我们打包给她的菜吃完了,徐天野才从沈放的病房那边撤退,跑回这里和我们扯淡闲聊。
我到现在都记得,他一看见我就这么问我——
第154章 我结婚了()
最后,李茹都要把我们打包给她的菜吃完了,徐天野才从沈放的病房那边撤退,跑回这里和我们扯淡闲聊。
我到现在都记得,他一看见我就这么问我——
“你和林越的婚礼打算什么时候,在哪里举行啊?要不要提前帮你联系下你妹妹,让她提前请个假回国参加你的婚礼?”
说真,我一直觉得结婚是两个人的事情。只要结婚证拿了,婚礼只是个形式,办不办都无所谓的。尤其是我一个离婚妇女,嫁给林越的时候还带着落落这个女儿,我特别害怕那些嫉妒我的人会在背后说我的闲言碎语。所以我并不打算举办什么婚礼。日子是过给自己的。但是徐天野这句话让我瞬间有了办婚礼的冲动。
自从上次在日本偶遇我妹之后,我和我妹的联系几乎没有。徐天野几次带回消息给我。我主动联系我妹,我妹要买不接电话,要买事后给我发个信息。我看得出,我爸也很想念我妹了。如果我能借着我结婚的事情,邀请我妹来回国参加婚礼,我们一家人是不是可以聚一聚了?
但是婚礼什么时候举办,在哪里举办又不是我一个人可以决定的,时间和行程上应该以林越为主。想到这里,我眼光看向林越,也不开口,但意思却是很明显。
“回国看吧。等茵茵病情稳定了,我让陈助理安排下。”林越皱了皱眉,又对着徐天野说,“到时候我会提前通知你的。你记得联系宋小词就可以了。”
之后,我们就着回国的日期讨论了一会儿。李茹还是那个意思,表示自己继续留学的学业。我特意观察了下徐天野的表情,并没有我以为的轻松。我看得出,他对李茹还是很上心的。但感情这种事情又不是外人可以插手的,我只能静观其变。
大概过了半个小时的样子,林越的手机铃声突然响了,好像是茵茵的主治医师打过来,和他探讨病情的。林越或许是不想我们听了担忧,也或许是不想打扰李茹的修养,他拿起电话就朝着病房外面走去。这一去,就是很久都没有回来。
我坐在病房里,耳边听着徐天野和李茹你一句,我一句的对话,心里却挂念着林越那边的情况。我看落落一个人看电视,交代她不要乱跑就出去找林越了。
但我转了一圈都没有看见林越在哪里,反而不知不觉地走到了外科病房那。想到沈放出事的地点就和这医院很近,救护车应该会把人送这里,我就跑去问值班台的护士小姐,然后顺利快速的找到沈放的病房。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沈放已经从昏睡中醒来,像个在度假村度假的大爷一样斜靠在病床上,一边抽烟一边看电视。我不知道他的伤口在哪里,有没有缝针,但再怎么小的手术也不能在手术后不久就抽烟吧?
“你不要命啦?”我皱眉,几步冲到他的面前,把香烟从他嘴巴里拔出,然后碾灭在烟灰缸里。这种反应完全是出于本能,是这几年朝夕相处,把他当亲人一样看待的自然反应。等我反应过来,自己好像有点多管闲事的时候,我来之前准备好的开场白已经没有用了。
沈放昵了我一眼,说话的语调懒懒散散的,“我的命,我都不在意。你这是皇帝不急太监急。”
他的声音听上去特别的沙哑,好像传说中的烟嗓,大概是手术后没有好好休息,也没喝水,就在那抽烟导致的。
我给他倒了一杯温水,递了过去,“哪里受伤了?缝了几针?严重不?医生怎么说?大概什么时候可以出院?”
我一口气问了这么多问题,他却不疾不徐,接过水杯,喝了一口后才开口,“死不了人。一点小伤而已。”
我不觉得沈放是个会逞强的人。如果他受伤了,只会把小伤口往大了说,好博取我的同情,而不是这样的态度。所以我当时真的没有反应过来他竟然把自己的伤情往小来说。
结果正好有个中国留学生的实习护士过来查房。在听见了沈放的话后,她基于人性里对帅哥格外关心的这一通病,忍不住朝我多嘴了一句,“这位先生的伤口是不大,也不会瘸,但是伤在旧伤处,再不好好调养,以后下雨天的时候,他的骨头会和针扎一样疼。”
旧伤?
我愣了愣。毕竟沈放这个人很爱惜自己,很少受伤的。但很快,我就想到了一年多前的那次车祸。那次,陈秋月找流氓来欺负我,是沈放救了我的。后来我和他一起连车带人摔下悬崖的时候,我碰了头,他好像就是伤在脚上。
当时说是小伤,我没有在意。没想到一年多以后,沈放再次因我出了意外,还好巧不巧地伤在同一个地方。
我看着病床上身体斜倚的沈放,心里的愧疚感更加深了一些,不由问他,“你吃过东西没?”
“没吃又怎么样?”他看着两手空空的我,脸上的委屈是那么的明显。
我微微咳嗽了几声,“李茹病房里还有些,要不我去拿过来?”
“你让我吃你们吃剩的?”沈放老大不高兴,几乎在瞪我,“你特意出去给我带一份饭会死啊?”
“不是剩的。是多打包了一份。”我解释着,暗自庆幸带落落吃饭后,给李茹打包的时候顺便给徐天野带了一份。而徐天野自己吃过了,所以多出了一份。
“不都一个意思?”沈放闷闷地说,“反正都不是特意给我买的。”
我有些无语,也懒得哄他这个臭毛病,就在南边窗前的椅子处坐下,看着他的眼睛开门见山地说,“陈秋月是你找来的吗?”
沈放笑了笑,“怎么?有意见?”
见他不否认,我皱眉,“你图什么?”
“图我高兴!”沈放受伤了,都不好好躺着,像个老大爷一样双手交叉抱头,掌心贴着后脑勺,又翘起他受伤的腿。这幅样子,真的有些招人烦。
大概是我表情太过厌恶生气,他才稍微收敛了自己的态度,对着我说,“现在江竞舟被陈秋月缠着,就不会再来烦你了。你还不开心了?”
“没有。”我摇了摇头,不想抓着这个事情不放,又转移话题,“你既然都回国找了陈秋月,把她祸水东引了过来。现在,你目的都达到了,还来这里干嘛?”
“唐诗诗,我的目的从来都不是给江竞舟找不痛快。”沈放皱眉,很严肃也很认真的看着我,“我说过,我会帮你找女儿。你的女儿一天没有回你身边,我就一天不会放手。”
“现在我女儿已经找到了。而且,你当年对不起我的地方,害的我们母女分离多年,早就在陈秋月绑架我的时候都还清了。”我也一脸认真的说,“你可以功成身退了。”
“落落的抚养权不还在江竞舟手上吗?林越来了这么久,还没有搞定。你确定他靠得住?不需要我出手?”沈放在吐槽林越无能的时候,说着说着就冒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语,“而且,万一落落不是你女儿呢?”
“落落就是我女儿。”我皱眉,讨厌他这种假设性问题。在我看来,落落就是我的女儿,千真万确的事情。
“我是说万一呢?”沈放追问我。
“没有万一。”我抬头抿着唇,稍微拧了拧眉,拒绝他在那蛊惑人心的言辞。
沈放点头,一副懒得和我计较的模样,随口敷衍着,“好吧,但愿如此了。”
“”我瞬间无语,觉得这样的沈放真的讨人嫌。
而闹出这样不愉快话题的沈放却很快就把这个放下,闭上眼,翻了个身,问我,“唐诗诗,那个姓林的究竟哪里好?他能给的,我都可以给。而且,我还没有女儿。”
这是沈放第一次放下自己的身段,像是一个求学心切的学生殷勤地问老师,希望老师能传业解惑。
而我亦是被他的认真态度感染了,不由认真思考这个问题,做出回答,“没有什么特别好的。但也没有特别不好的。但是就是那么巧的入了我的眼。从一开始,我和他相遇就已经注定了纠缠。他在我面前,是个独立的男人。”
而沈放不同。
第一次见沈放,他是陈秋月的朋友,我不喜欢。后来再见面时,他是沈平的儿子,我法律上的继子,算是我的晚辈。我从来没有把他当一个男人去看待。
而听见我回答的沈放却不以为然极了,在那嗤之以鼻,“唐诗诗,你知道什么叫远香近臭吗?我和你就是接触的多了,你才看不见我的优点,太过习以为常了。而你和林越是距离产生美,才会这样美化他。如果他真是好男人,那个舒悦会死的那么惨?我可不希望你步她的后尘。”
不知道为什么,我总觉得沈放给我一种话里有话的感觉。我皱眉,狐疑地问,“你到底是知道了什么?为什么一直这样说林越?舒悦不是难产死的吗?什么叫死的那么惨?”
沈放愣了愣,似乎没有想到我会抓住他这个语病说事。但很快,他就驳斥我说,“一个未婚的女人,大着肚子流浪在他乡,最后死在手术台上,差点一尸两命,还不叫惨吗?”
我皱了皱眉,有些说不过他。但我心底知道,肯定不是这样的。以沈放的变态的价值观,仅仅难产而死是远远够不上一个惨字的。
我刚要再问什么,他就已经抬起手,要轰我走的样子,“算了算了,恋爱中的女人智商都是负的。你走吧。别烦我。我睡了。记得明天给我带吃的。下次再两手空空的过来,别想我给你开门。”
看沈放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