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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城废后-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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孽。

    更何况,事涉皇家体面,稍有差池便是人头落地,祸及家人。

    “皇后姐姐?”

    她正想得入神,蓦然被一声惊醒,见胡莺儿探究地望着自己,忙正了正色,态度拿捏在既不端架子却也不至失了身份的火候,没话找话道:“媚嫔,你头上戴的和合二仙镶玉金簪子很别致。”

    “是吗?”胡莺儿开心的时候,凤眼尾角愈加地挑起,妩媚极了,她兴头头地取下簪子,眉目间掩不去的幸福:“这是皇上送的,说是簪子本寻常,取和合二字的意头。”

    窦涟漪有些心酸,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也有一个男人这般疼爱着,二妃便在这时回来了,萧丽云脸上藏不住事,明显有些失望。

    倒是安景凉若无其事地笑道:“外面看着还好,里面竟是简陋极了,既然皇后娘娘喜欢,不如叫人送些器具来摆上。”也除了她,再没人这么地体贴又周到。

    “不用了,只是来转转,又不长住。”窦涟漪也若无其事地笑。

    “皇后娘娘若是不回的话,妹妹们便不打扰了,先行告退。”看来二妃一嫔一刻也不想多呆了。

    窦涟漪巴不得,便颌首示意:“去吧。”

    随着三道丽影消失在门口,小院又恢复了安静,她从袖管里取出玉笛,带了体温的笛身,放至唇边,触感温润,仿佛亲吻着爱人的唇。

    笛声清扬,在院子里回荡开来……

    原本沉闷的生活忽然变得明媚起来,接下来的日子,窦涟漪天天会抽空至小院坐一会,吹一会笛子,仿佛一场承诺,虽然她那天并没有答应他;又仿佛是一场约会,关于她和他的。

    起初她也惶恐过,想要将他从心里赶走,可那个人已经驻进了心里,一睁开眼,脑海里浮现的是他,一闭上眼睛,他又从心底走出来。

    就这样吧,终于她不再挣扎,一生在心里念着一个人,虽然永远不可能在一起,甚至他的心里未必也有她,那又怎样,她的心因他而充实,她的人生因他不再残缺,这样就够了。

    这天,那三位妃嫔很是欢喜,据说皇上回来了,不过最欢喜的当是媚嫔,因为皇上一回来便去了她的朝仪宫,看来分别的这些日子,相思极苦。

    大家给太后请完安一起出来,须得穿过一段长长的回廊,那三位妃嫔一边走一边商量着探望皇上去,窦涟漪带着秀珠走在前面,至转弯处时,突然转出一个人来,将她撞了一下。

    但听得光当几声,花盆跌落地上,碎了一地。

    “混帐东西,走路不带眼睛吗,撞坏了皇后娘娘,有你好看。“秀珠一边查看她身上,一边怒声斥骂。

    小太监吓得浑身像筛康一样,趴在地上叩头如捣蒜,“娘娘饶命,娘娘饶命。”

    “罢了,以后做事小心一点。”想这些太监也是人生父母养,若不是迫不得已,谁会走上这条路,她也不想为难。

    “咦,这是什么?”

第007章奸情败露() 
窦涟漪一看,饶是她素日沉着冷静,也不禁花颜失色,赶紧上前接过笛子,“是我的,不小心掉了出来。”抽了抽,却没有抽动,胡莺儿紧紧攒着不松手:“娘娘,这真是您的吗?”

    “怎么,难道本宫骗你不成。”危急之下,她端凝了神色,第一次摆出了皇后的派头,试图以势压人,化险为夷。

    不想胡莺儿嚷了起来:“到底是谁的,只管到皇上那里评理去。”

    “咦,这不是皇上最心爱的笛子吗。”安景凉与萧丽云围了过来,也不禁惊奇。

    皇上的?

    这怎么可能。

    窦涟漪暗暗叫苦,完了,完了,这下子完了,努力沉了沉心绪,“媚嫔,你确定这是皇上的?”

    “没错。”这次,二妃一嫔竟是异口同声,媚嫔更是快言快语:“上次臣妾还问过皇上,皇上说叫人偷了,皇后是从哪里得的?”

    真的完了。

    那个人真的是个贼吗,她可不会蠢到真以为是,世上哪有那样风流潇洒又贵不可言的小偷,再说皇宫珍奇古玩多的是,至于偷一支笛子吗?

    莫非是皇上本尊?似乎也不对,传闻皇上体弱多病,而那个人非但没病,还精壮得很,下巴被他钳过的地方,至今还能感觉到那指间的力道。

    想来想去,最大的可能是哪位王爷,天哪,这叔嫂私通不仅是死罪,传出去也有损皇家体面,冷汗泠泠浸湿了内衫,一阵凉风吹过,寒意直逼心头。

    “既是皇上的,那交给你还回去吧。”为今之计,只有忍痛割爱了,可她递过去的那一刻,如同丢了魂一般失落与不舍,然再不舍也得舍了,可恨那只“贼”,偷了皇上的笛子也就罢了,现在连她的心也偷去了。

    “事关皇上,请皇后一起面圣解释清楚才是。”想不到媚嫔平素没心没肺的一个人,此刻却认真起来。

    “皇后娘娘,媚嫔说的是,大家一起去皇上面前澄清,不然,白白地让人起疑,污了皇后的名声就不好了。”安景凉总是能说到点子上,还总是占着理,让人想要驳回都难,她一说完,萧淑妃不出意外地跟着连声附和:“就是,就是。”

    罢了,罢了,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若是坚持不去,倒让人起疑,窦涟漪便故作轻松地:“妹妹们带路吧。”

    一众人各乘了软轿来到一座金壁辉煌的大殿前,赫然见殿上正中书写着几个雄浑大字:怡心殿,这里便是皇上下朝后休息与批阅奏折的处所。

    她的心咚咚咚乱跳起来,虽说皇帝是个病秧子,可再怎么弱也是皇帝,冷不丁见圣,心里还藏着鬼,说不慌是不可能的。

    “李莲成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您今儿个怎么有空过来。”廊下立了一众太监,其中一个穿着打扮与众有些不同的一甩手中的仙拂尘迎了上来,说话客气中透着不卑不亢,

    原来是皇上的贴身太监,也是宫里的总管太监李莲成,窦涟漪便客气中透了一丝皇后威仪:“李总管,皇上忙着吧,本宫便不打扰了。”

    “李总管,去通传一声,就说媚嫔有要事求见。”胡莺儿上前一步,神态一看便是恃宠而娇惯了的,也难怪李总管在她这个皇后面前都能保持不卑不亢,这时也降低了声气:“媚嫔娘娘,不是老奴不肯通传,只是适才皇上吩咐下了,任何人不见。”

    “我看还是回吧,唉,还以为只有我们被挡在门外,原来媚嫔也有这种时候。”萧淑妃在一边幸灾乐祸外加煽风点火。

    果然胡莺儿拉不下脸,耍起了威风:“李总管,你只管去通传,就说媚儿求见,若是皇上怪罪下来,我一人担着。”

    李莲成沉吟道:“这?奴才不敢打扰圣安,还是请……”

    “李莲成,让朕的爱妃进来吧。”里面传来一道清冷,却很好听的声音。

    窦涟漪的心莫名地一跳,这声音好像在哪里听过。

    “臣妾叩见皇上。”怡心殿内,皇后带着众妃嫔敛袖叩拜。

    “都起来吧。”玄寂离慷懒地一招手,眼神斜睇着最心爱的女人,神态说不出的魅惑:“朕的媚嫔怎地不高兴。”

    胡莺儿凤眼含嗔,如杨柳拂风般地走到他身边,嘟着粉唇靠在他身上撒娇不已:“还不是李总管,硬说皇上下了令,谁都不见,害人家在太阳底下立了半天。”

    “是吗,让朕看看晒黑了没有,若是有丁点儿黑了,朕便罚他。”男人笑着在她唇上一点,那神态仿佛在逗一只可爱的小猫。

    总管太监李莲成垂手而立,大气不敢出。

    “对了皇上,那日臣妾见您的笛子不见了,问您,您说被人偷了,还说臣妾若是能帮忙找到,必然重赏,可还记得?”胡莺儿凤眸斜睇,娇态可人。

    他“哦”了一声,不答反问:“这么说,你找到了?”声音无温,猜不透情绪。

    “喏,就在皇后手里。”胡莺儿指了指立在下面的一个人。

    玄寂离往椅子上一靠,那慷魅的气息愈加地浓了,却不知怎地,屋子里陡然生出一缕寒气,就连最受宠爱的媚嫔也安静地立于一边,不敢吭声了。

    “朕的皇后,怎么不抬起头来。”

    窦涟漪一直不敢抬头,闻言,抬了抬头,依旧垂着眸,始终不敢看一眼,那个令她新婚夜独守空房,次日早上赐殿“冷芜宫”,接着罚她禁足的皇上夫君,是怎样的一个人。

    “皇后是不是觉得垂眸的样子,很好看?”

    这讥屑的一句令她陡然一震,便不顾规矩,忘了惧怕,急急地抬眸去看,明黄的袍令他看起来更威严,斜飞入鬓的凤眸原是世上最多情的华眸,却淬了冷绝,漫不经心投过来的一眼如暗夜出鞘的刀,令人胆寒。

    赫然是那个偷心贼。

    他,他,他,居然是皇上?

    握笛的手太紧,指关节泛了白。

    “你知罪吗?”他冷哼一声。

    扑通,窦涟漪跪了下去,整个人伏在地上,“臣妾不知所犯何罪,还请皇上明示。”

    “你偷了朕的爱物,这难道不是罪吗?”

    窦涟漪惊愕抬头,飞掠的一眼却见他漫不经心的一瞥似有警告的意味,心念一动便重新俯下身体:“皇上明鉴,这玉笛是臣妾在沁芳亭捡到的。”

第008章活罪难逃() 
沁芳亭离花园深处的小院子隔着十万八千里,只是皇上为什么要隐瞒自己去过小院落的事实呢?

    “噢,臣妾倒是记起来了,那日与皇上是曾偕游沁芳亭,想是不小心掉落了。”媚嫔一脸的恍然大悟,倒也心直口快。

    玄寂离轻噢了一声,“是这样吗?”

    “唉呀皇上,臣妾帮您找回了心爱之物,您当兑现承诺才是。”媚嫔竟拖着他的一只手摇晃着讨赏,那娇憨的神态,娇嗔的语气,任谁见了都不舍得不依了她。

    他点了一下她的小鼻子,凑近她的耳边,声音不大,却也清晰地传进别人的耳朵,“晚上等着朕,朕重重有赏。”狎昵的语气令人耳酣面热,媚嫔一扭曼妙的腰肢:“皇上好坏。”

    玄寂离放开她,转过身来时却已冷了面孔:“皇后留下,余等散了吧。”

    金口既开,圣面亦凝重,屋子里的人大气都不敢出一下,只听得裙裾微微,还有猫一样轻微的脚步,稍倾,怡心殿便只剩下帝后两人。

    “抬起头来。”这一声,极冷。

    窦涟漪不敢违抗,直起上身,垂着眸,再不敢看他一眼。

    “好一个四儿,方才竟敢自称不知所犯何罪,现在就让朕来告诉你,身为皇后,却不守妇道,私会男子,一重罪;报以假名欺骗与朕,二重罪;两罪并罚,你简直死有余辜。”

    窦涟漪早已冷汗泠泠,这两样若是坐实了,死一万遍都不为过。

    既被判了死罪,心一横,她反倒平静下来,“皇上要臣妾死,臣妾没有半句怨言,但这不守妇道的罪名臣妾至死不认,请问臣妾与皇上之前可否认识?”

    “不认识,那又如何?”玄寂离轻哼了一声。

    窦涟漪等的就是这一句,当即轻启朱唇,轻声反问:“既不认识,何来私会一说。”

    眸子里有焰芒挑了挑,不过一瞬,归于清冷,寂离清唇边冷笑连连,“好一个巧言令色的四儿,这假名欺君的大罪可不容你抵赖。”

    “是,臣妾是编了一个假名,可一来当时并不知道您是皇上,故不存在欺骗一说;二来,臣妾对一陌生男子报以假名,不也佐证了第一条罪名不成立吗?”

    玄寂离不怒反笑:“好,好,果然不愧是窦相的女儿,这牙尖嘴利的本事,竟连朕也说不过你。只是死罪可免,活罪难逃。”

    只要不连累家人,纵算让她死也无所谓了。

    “但凭皇上处置。”

    指端轻叩着桌面,一哒一哒,明明轻如滴漏,对于跪在堂下等待宣判的人来说,每一下却如同重捶击打在心坎上,不由得不让人心慌意乱。

    “朕,便罚你日日至小院中吹笛,以一个时辰为限。”

    圣旨一下,她一下子瘫倒在地,连忙爬起来跪好,“谢皇上不杀之恩。”

    窦涟漪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怡心殿的,神思清醒时,已至殿外,看到秀珠在帮她擦拭额头上的汗,一边拭一边在耳边聒噪:“怎地出了好多汗,方才见贤妃淑妃媚嫔都出来了,独娘娘留在里面,奴婢也担心得要命,现在娘娘总算出来了,只是您脸色这么差,挨皇上骂了吗?”

    岂止挨骂了,差点掉脑袋了呢,好在有惊无险,人说伴君如伴虎,果然所言非虚,只是他为何会轻易地饶了自己,是看在太后的面子上,还是念在小院里的两面之缘呢,她情愿是后者,可是这可能吗。

    秀珠摆摆手,令跟班太监们先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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