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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剩了吧。
不过,江楚吟的救星来了,玉竹很是时候地被带了进来。
赫连辰萧注视到江楚吟身能将钢铁都溶化的目光,终于转移到一旁。江楚吟马上觉得,身上千金的重负,立刻不见,轻松了许多。
“小姐……”玉竹一看到江楚吟,马上就飞奔而至,完全不顾赫连辰萧是不是在声,也完全没有其他人的存在。
她扑到江楚吟的情里,“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呜呜地哭了一阵,接着又说,“我见到霍将军,我……我……我没有办法面对他。”
江楚吟此刻也分不清楚,玉竹是为了能见到自己而哭,还是因为见了霍起夫,今非昔比的身份情形而难过。
她轻轻抚着玉竹的头发,轻轻地说:“玉竹,你还有我…………”
不想,玉竹哭得更加伤心。
赫连辰萧用手指抠了抠耳朵,起身走到帐子口,看着蜿蜒数千里的行军部队。一言不发。
“报……”一个手持军令的探子骑着马,从远处奔来,在帐子口停下,“禀告大将军,匈奴军队已经完全被控制在我军的包围圈中。”
“嗯……”赫连辰萧似乎对这样一个结果,心中早已经料到,甚至连多一句话都懒得再说,挥挥手,要探子再探。
“见到霍将军了?”江楚吟轻声地问。抚着伤心哭泣的玉竹。
“嗯。”玉竹带有鼻音的腔调,泪眼婆娑地看着江楚吟,还有话没有说出来。
“和他说什么了?”江楚吟接着问她。
“什么都没说。”玉竹低着头。“但是,我……”
“那就什么都别说了。”江楚吟淡淡地说着。
“小姐,这怎么可以…………”玉竹明白江楚吟的意思,她怎么可以隐瞒,怎么可以对霍将军不忠。
“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江楚吟看着玉竹,毫无表情地说。
“…………”玉竹似乎还有话要说。
“报…………禀告大将军,”一匹快马又一次在帐前停下。
“说。”立在帐口的赫连辰萧背向着江楚吟,她看不到他的表情。
“已经与匈奴兵交战上。”信使策马报完,又急驰而去。
“来人……”赫连辰萧大喝一声,“备马。”
江楚吟抬起头看着赫连辰萧,不明白他要干什么。
“萧王,你要去哪?”江楚吟坐在床边问着赫连辰萧,玉竹伏在她的膝盖上,双目疼红的看着赫连辰萧。
“你们就呆在这里,不许离开……”赫连辰萧话刚出口,就停住,他暗自地摇了摇头,就算命令她们,她们也不会乖乖地听话。
“不要四处乱跑,战争在即,注意安全。”赫连辰萧还是换了一种柔和语气,微微侧过身来,看着江楚吟。
江楚吟也不明白,为何赫连辰萧会改变。态度,不过她是不会听话,老老实实呆在这里,她要到前线,她要看到赫连辰萧安全地指挥战斗。
不多时,一匹汗血宝马被牵到帐前,赫连辰萧飞身便跃到马背上,拉着马的缰绳,在原地转了两圈。看看帐子里,好像不放心似的。
“格褚……”赫连辰萧向着夜空里喊了一声。
“属下在,”一个黑影像鬼魂般,出现在赫连辰萧的马前。
“你看着她们,不可有任何闪失。”赫连辰萧没有因为他上一次任务时,没有看好江楚吟而处罚他,只是不允许他再出现在自己身边,这对于格褚来说,比痛打他50鞭还要难过。
“是,属下遵命。”
赫连辰萧布置完毕之后,这才调转马头,策马绝尘而去。
听着帐外马蹄声的远去,江楚吟起身,向帐外张望,还是深夜,繁星满天,有蜿蜒几里的赫连大军,正在飞快地向前行进。令江楚吟感到奇怪的是,众多的马匹,和众多的士兵,竟然没有一个马蹄声,没有一声马的嘶叫声,也没有一个士兵说笑发出铠甲碰撞的声音。
是偷袭!江楚吟第一个想法就是这样,在收到信号之后,先行的刺杀小队先行前进,后面的大部队,将匈奴的大本营团团围住。
江楚吟这时才发现,自己身处的帐篷,是被架在两辆马车上的,走起来还算平稳,而帐子的四面壁,被覆盖上厚厚的黑布,里面的光线,一丝也没办法透出来。
就在江楚吟正在发愁,如何能得知前方战况的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再一次出现在眼前。“格褚?”江楚吟着那个黑影问着。
“是属下。”声音里还没有一丝情感。
“进来,我有话要说。”江楚吟拉开帘子,让格褚进帐篷里去。
“有什么事,小姐可以现在吩咐。”格褚没有动身。
江楚吟觉得在许多士兵面前,要格褚去准备战马,到前线去,怕是会受到阻碍。
“你不进来,我就不说。”江楚吟毫不退让,“如果你不要听,我就自己去想办法。”江楚吟听到刚刚赫连辰萧只是让格褚负责她们的安全,并没有要限制她们的行动自由,便以此为危胁。
格褚犹豫一阵,知道扭不过江楚吟,也就只好进去了帐篷。
当江楚吟看清格褚的脸时,才明白,为什么格褚不愿意到这有光的地方来。原本没有是光滑平坦的脸部,现在已经却被一道伤痕破坏,看样子是被刻意划上去的,为什么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做为一种惩罚的痕迹。丑陋,扭曲,就像是一道可怕的大虫子,趴在脸上。
江楚吟呆呆地看着那道伤痕,会不会和自己有关。
格褚看到江楚吟直愣愣地盯着自己脸上的那道疤痕,有些不好意思,便低下头去,想要掩盖那条丑陋的印记。
“这伤是…………”江楚吟靠近,想要碰一下那伤痕。
“小姐……”格褚忙退后,跪倒在地,“你有什么吩咐。”
玉竹也走上来,当她看到那条一直延伸到脖子,锁骨,更向下的地方,不由得倒抽了一口冷气。
格褚见他的颜面吓到其他的人,心中有些不安,把头低得更底。不敢再抬头。
“格褚,这道伤,是不是和我有关。”江楚吟心惊不已。
“是属下办事不利,没有能保护好小姐。”格褚没有回答江楚吟的问题。
“是赫连辰萧伤的你?”江楚吟心中在说,格褚的武功高强,除非他不还手,否则不会有人能在他的脸上留下道这样的伤痕。
“…………”格褚没有作声,默认了当日是赫连辰萧一怒之下,拔出剑,本想一剑砍死自己,却中途改了方向,只是在脸上留个下了这道痕迹。
“属下罪有应得……”格褚认为,这是他的过失,并不是将军的错。大将军没有要了他的命,便是对他最大的宽容。
江楚吟不在想着要去前线,她看到又一个人因为自己的一时贪玩而受到了牵连。
她沉默了,坐在椅子上,心中再一次充满了内疚感。
“小姐,请问叫属下来,有什么事吩咐。”格褚低着头,烛光在他脸上投下一道阴影,将那伤痕掩盖住。
“…………”江楚吟沉默下来,她想去追随着赫连辰萧上战场,去匈奴大营里,她还存有一丝幻想,认为,春红还没有死,说不定她会遇到春红。她想要去匈奴大营里,去寻找那个托负给她重要任务的蒙面人,她想知道,那个蒙面人是不是还活着。
“小姐?”玉竹走到江楚吟身边,她感觉到,小姐越来越多的时间里,发愣了。小姐这是怎么了,格褚身为一个护卫,没有完成主子的命令,受到这样的惩罚,是非常正常和合理的,就像是自己,如果没有完成命令,而被施以鞭打,她也不会有任何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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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心中噩梦(中)()
第八十章:心中噩梦(中)
可是,玉竹感觉到,小姐不是这样认为的。她将所有的过换,都归咎于她自己的过错,自己被强暴,是她的过错,春红被杀害是她的过错,蒙面人被抓,生死未卜,也是她的过错,就连格褚被喜怒无常的赫连辰萧划伤脸,也都归咎到她自己的身上。
“小姐不必自责,那是大将军的过失,”玉竹将格褚脸上的伤的罪责推到了赫连辰萧的身上。“格褚没有保护好你,也是他没有想到更多的方法,不全是你一人的过错。
江楚吟知道,玉竹是想开导她,她抬起眼看看玉竹。“玉竹,不要说了,格褚没有找到好的办法阻止我的任性,赫连辰萧他找到了。”
玉竹一愣,原来是这样,既然大将军的话小姐不听,也不愿听,那么那些没有看住小姐的下人就成了牺牲品,而小姐却又是一个极不愿牵连他人的人,当小姐看到一个个下人因她而受到惩罚,小姐的内心就会越加痛苦,也就越发不敢肆意行事。
那个赫连辰萧果然阴狠。玉竹心中埋怨。小姐心中这般难过,只因为赫连辰萧罚了格褚。
“小姐要你去备马,你要护送小姐去前线观战。”玉竹体会江楚吟心中的纠结,她替江楚吟作了决定。
“等等,格褚……”江楚吟阻止了正要离开的格褚。
“小姐……你……”玉竹以为江楚吟不愿因赫连辰萧会迁怒于别人,而不敢动作,心中升起一丝愤怒。
“只备两匹,你与我一起去,玉竹,你要留在这里,你不能再出现任何闪失。”江楚吟终究还是自由的,她不愿受到任何人的牵制。
“小姐,我是愿意与你一起的,就算被……”玉竹停了一下,“就算是死了,也是我心甘情愿的,小姐,你不愿我们因你而受伤,可你有没有想到,即使我们被伤害,只因是为了主子你,也是毫无怨言的。”
江楚吟脑子里面乱作一片,心里大喊着,乱了,全乱了,这些人全都疯了。
怎么可以对主子这般愚忠,就算是主子做错了,也是对的,就算是主子叫她们去死,也是毫无怨言的,真的是疯了。
江楚吟扶着头,没有再看玉竹,“够了,你不准出去这帐子,半步,不然,我就不认你这个丫头。”一句话吓得玉竹停在了原地,不敢再前进。
格褚也返身出了营帐,不多时,他骑在马上,牵着另一匹马,停在了帐前。
“玉竹,呆在这里,我很快就回来。”江楚吟不想再让自己在意的人们受到伤害,她叮嘱了一句便飞身出了帐子。只留个玉竹一人。
“格褚,你在前面带路。”江楚吟飞身上马,对格褚命令。
“是。”格褚催马前行,江楚吟紧赶在后。这马蹄子,已经做好了处理,飞驰起来,竟然也是毫无声息,只是发出阵阵的震颤感。
“格褚,”江楚吟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她勒住缰绳。唤住格褚。
“小姐,什么事。”格褚也是极为敏锐,立即停住。
“你记得,大将军身边,有一个刀疤脸的人吗?”江楚吟问道。
“有,”格褚回答着。
“你觉得这个人如何吗?”江楚吟询问着格褚,看格褚是什么看法。
“戾荣?官至骠骑将军,是匈奴后裔,但却被遗弃,因为脸上有残疾,后被皇上委托萧王的老师抚养,对萧王一直忠心不二,曾因救萧王而断其左臂,性情直爽,但有时捉摸不透,更是自三年前得知自己是匈奴人以来性情大变,易怒,暴躁,去年更是因为脸上的残疾,而自己拔刀将其剜去,形成如今这脸上疤痕。”格褚勒马停下,向江楚吟汇报。
“在这次围攻匈奴人的时候,他有没有什么异常的表现?”江楚吟知道,格褚是应该最熟悉靠萧王身边每一个人的情况的。
“这……”可是这一次,格褚有些犹豫了,他的注意力都只放在了萧王一人身上,这戾荣,他只了解其以前的事情,最近情况,他真的无暇顾及。萧王对他也是信任无疑。
“小姐,你觉得这人有何不妥?”格褚不明白,江楚吟为什么现在提到这个人。
“此人,现在正在萧王身边?”江楚吟有些着急,这个戾荣隐藏得这么好,连警惕性一直这么好的萧王都疏于防范,只要此刻他不在赫连辰萧的身边就好。
“是,我将马匹交给萧王时,戾将军正跟在萧王之后。所以我才放心离开。”格褚回忆着刚刚的情形。
“糟糕……”江楚吟心中一惊,那戾荣说不定正要向萧王下手。“他是匈奴的奸细。”
格褚的表情看不听楚,但可以想像,他难以置信的样子。
江楚吟此时,没时间向格褚解释,“萧王有危险。”
她大呼一声,便策马向着前方奔驰而去。格褚则马上紧随其后。
不远处仍是寂静一片,只见到前方有点点火光,应该就是匈奴营帐篷点燃的篝火。没有大队人马撕杀喊叫的声音,但细细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