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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以为你是以前那个集了后宫三千宠爱的香妃啊,你第一个出场,只会惹得皇上更不高兴。”
“就是,就是,你还是快点下来吧,别站在那里丢人了。”德妃身边的小侍女尘儿尖声尖气地讥讽着香妃。
“你闭嘴,你是什么身份,有什么资格说我们家小姐?”月儿站在香妃的身后,没有要香妃开口说话,对付这样乘火打劫的小宫女,根本不需要香妃亲自出面。
“德妃,你也不必说我,”香妃虽然被众人围攻,但依然神情自若,一点都不惊慌,立直着上身,轻蔑地看着台子下丑恶嘴脸的一群女子。“看看你的发型,一个简单的发髻就被你梳成如此的难看。再看看你的衣服,什么颜色最老气,你选什么样的,如果要想要知道穿什么会被人嘲笑,看看你就知道了。”
香妃说完之后,台中下其他宫的宫女还有妃子们都有了笑意,因为香妃说得太正确了,一点都不差,虽然没有人当面告诉过她,但都看在眼里,现在被香妃说出来,都忍不住笑起来,但又不敢让她听见,捂着嘴,憋住。毕竟她们还是同一个阵宫里的,现在要共同对付的是香妃。
“你…………”德妃被说中短处,气得一时说不出话来。双手紧紧地搅动着手里抓着的手帕,身体不停地抖动着。
“香妃,你还有什么可以值得骄傲的,皇上已经不愿意再理会你。皇后也更因你的心机多而疏远你,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凭借的依靠,凭什么还站在那个台子上。”贤妃身体刚刚恢复了健康,皇上也去看望过她几次,便重新以为自己又得到了宠幸。现在说起话来也分量十足起来。
“哼哼……”香妃听了贤妃的话,冷笑起来,“贤妃,你真的是好了伤疤忘了痛,刚刚没多久,就忘了,是谁在天寒地冻的时候晕到在皇后的后花园里,流掉了龙种,你以为你是运气不好才晕倒的吗?”香妃的话里开始包含起什么别的意图,矛头直指皇后是幕后指使。
就当香妃还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站在一旁一直没有作声,来这里替皇后看彩排的冬梅张口打断了香妃的话:“香妃,你大胆,连皇后你都敢猜疑,你真是在这后宫里没有了章法,来人啊。”
冬梅虽然是个丫头,地位不高,也没得过皇上的宠幸,但她是皇后身边的得力助手,深得皇后的相信,所以在这后宫里,冬梅还是有些特权的。比如:可以使唤宫里的内臣惩罚一些坏了宫中规矩的宫女,破坏皇后形象不知天高地厚的宫人们。
“冬梅姐,什么事。”旁边出现了三四个身强力壮的内臣,他们都立在不远处,等候着冬梅的指示。
“去,把台子上那个满口胡言乱语,不知深浅的香妃给我拉下来。关到冷宫里。”冬梅下了指令。不过那三四个内臣倒是没敢动,他们你看看我,我又看看你,都拿不定主意,是上去还是不上去。
他们还是有所顾虑,一是这香妃毕竟是皇上宠爱的人,二是这打入冷宫的事儿,只有皇上一人说了算,皇后都没有这个直接的权力,随意将某个宫人打入冷宫,她一个小小的侍女,怎么能出此狂言,万一按冬梅说的办了,皇上相信香妃,又把她从冷宫里接出来,他们不是就担上罪责,可如果不办,这皇后娘娘那里又不好办。
“你们怎么还不动?”冬梅眼看着香妃这个口无遮拦的女人,马上就快要把皇后差人故意在贤妃赏梅前一天夜里水中加了安眠药,要她睡过头,还要太医瞒着她怀孕的事,不告诉贤妃,让她还在大寒天里出来受冻,以至于最后流产的事说出来,心里着急,厉声骂着内臣。
“只怕皇上会怪罪下来。”内臣说出了他们的担忧。低着头不敢有所举动。
“不要怕,出了事,由我冬梅担着,赶紧把那个女人给我拉下来,把嘴给我堵上。”冬梅眼里露着凶光。完全没有在意旁边的其他宫妃,还有正站在远处的外番使节们。
“遵命。”内臣领命,既然有人替他们担着责任,那接下来就是他们大显身手的时候了。只见这几个壮汉,撸了撸袖子,走上台子,上去一把就将挡在香妃身前的小侍女给拉下。按到了台子的地面上,脸朝下,便得小侍女一点踢打和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三下两下都把她绑了起来。
虽然小侍女被绑了,嘴里还厉害得狠,小侍女尖声地叫喊和大骂着:“啊……救命啊,冬梅,你个贱人,你就是皇后身边的一条狗,我韩月儿总有一天要剥了你的衣服,要所有人都看看你那贱人的身体……”
“把她的嘴给我堵上。”冬梅眼中冒火,心里的杀意腾起。月儿知道她太多的过去,现在反目为仇,难不保她会将过去的事全都给抖出来。这个月儿不能留她活口。
“唔唔唔…………”月儿的嘴里马上就被堵上了一块脏脏的黑布,只能发出含糊的骂声。
于此同时,另几个大汉,也朝着香妃过去,也要将她拿下,可是香妃却利用月儿被抓为她争取了的时间,快速的向台子的另一个方向跑去,而大汉们就在台子上追来追去,香妃则逃来逃去。
台下的宫女们则大声地喊着:“抓住她把她扔进冷宫,看她还有什么可骄傲的。”
“左边……你们几个笨蛋,连一个女人都抓不住。”
香妃一头是汗,嘴里也不停地继续大骂,连皇后的事也不放后,贤妃虽然看到香妃落得如此狼狈,心中长久以来被她轻视奚落的怒心得到发泄,但是却很想知道,她才有两个月的胎儿,为什么会流掉,这和皇后有什么关系。
贤妃希望那几个内臣不要这么快就抓到香妃,让她再多骂一会儿,自己就可以知道更多的东西。她甚至在台下乘乱,伸手抓住大汉的长衣摆,让大汉重重地摔到了台子上。一旁的宫女看着都替他痛上半天。
冬梅在台下看得很是着急,恨不得自己上到台子上面把香妃给抓起来。她一情急,怕香妃再说出什么有损皇后的话来,便大喊“你们,全都上到台子上,把香妃给我拦住。”
冬梅此话一出,台子下面的众宫女,平素都对香妃的态度和傲慢的为人多有不满,正好可以利用此刻报复,便都一拥而上,台子的设计又没有那么大的载重,吱吱呀呀地不稳起来。台子上骂声,喊声,惊叫声乱成一片,众宫女还有内臣们都挤在一处。
闹剧还在进行,江楚吟赶到的时候,台子摇摇欲坠,台上面乱做一团。而不远处看热闹的外番使节们都笑得开心,似乎这比皇后的生日宴会的表演来得更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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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生日宴会(中)()
第一百二十八章:生日宴会中
江楚吟一人并无办法阻止众人的行动,她对身边的宫女甲小声地说了几句,小宫女便马上调头跑向皇后福盈宫的方向。
“都住手。”江楚吟大喝一声,台子上的众人们被惊吓住,回头看去,见是江楚吟,便也就没再理她,短暂的安静之后,又乱作一团,终于香妃不敌众人的围堵,被大汉抓住,堵上了嘴巴,绑上了绳索。再看香妃,头发凌乱,华美的衣服也被扯得乱七八糟,鞋子也丢了一只。
就在一切快要失去控制的时候,一个尖尖的内臣的声音响起来:“皇后驾到……”
众人一听是皇后来了,忙一个个都从台子上下来,低着头静神屏气,一边摆理着衣服,一边你推我,我推你的找好位置站成一队。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皇后果然是威严,气势就是不一样,江楚吟也忙低下头。
冬梅看到皇后来了走到她的身边,在她的耳边小声地说了些事情。贤妃此时十分关注着皇后的表情,看她在听了冬梅的话之后是什么反应,依此推断自己流产的真正原因。
不过皇后听了冬梅的话,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只是大声喝斥冬梅:“好你个奴才,好大胆子,连妃子你都敢绑,你还有没有尊卑,来人,给我把她带下去,掌嘴。”
贤妃看了皇后对冬梅的斥责,此时对皇后的怀疑开始动摇起来,香妃的嘴巴一向都是以毒利着名的,怎么可以听信她一时气极说出的话呢。
皇后看看被绑着跪在地上的香妃,走到她的跟前,替松开身上的绳子,也替她拿下口中的布子,为她理了理头发。轻声地说:“香妃,你好歹也是赫连国的妃子,怎么可以这么不懂礼术呢?唉,起来吧,富贵,你带着香妃回房梳理一下。”皇后命令她宫中的内宫富贵,将香妃带走。
再看看月儿,皇后冷冷地说:“主子有错,也不阻止,也不通报本宫,闹成这样,你的罪过不可饶。带下去杖责一百。”月儿听了这个结果,立即就晕了过去,杖责一百,意味着什么,意味着她已经没有命在回到香妃宫里,意味着她已经被判了死罪。
再无人敢大声说一句,甚连大口出个气儿都小心翼翼地。
“楚吟啊,”皇后走到江楚吟身边:“你起来。”江楚吟忙站起来,听皇后要说什么。“你都看到了,皇宫里的事,一点都不轻松,你这才来几天,生日宴的事就操劳你了。”
“能为皇上和皇后出力,是小女的光荣,怎么敢要皇后娘娘如此重托。”江楚吟知道皇后想说的并不这些。
“你们都听着,”皇后将宽大的衣摆向后一甩,转向众人,气势非凡。众人大气都不敢出一声,已经有一个宫女在这次闹剧里被罪死,其他的人可不想被牵连。“今天的事,本宫不允许再发生,一切的事项,都由江楚吟一人作主,如果有疑问,你们可以直接来问本宫,本宫可以替江楚吟回答你们的疑问,因为江楚吟做的就是本宫的意思。”
江楚吟在一旁听得十分感动。皇后太支持她的工作了,江楚吟心里想着,经皇后如此一说,就不再有人敢因为安排是否合理而提出异议。她的进度就可提高。事情就可以进行得更顺利。
正说着,冬梅被一个大汗拖着过来,只见她的双颊红肿,嘴角流着鲜血,不过倒是没流一滴眼泪,她跪在地上。“回娘娘的话,掌嘴完毕。”
皇后看看冬梅的脸,也没再说什么,其他的宫女们也都噤声。不敢再有什么越举的行为。
“本宫要说的都说完了。”皇后停了停,“不希望今天的事情再出现。摆驾回宫。”皇后的心情不是很好,她短短地说了几句,便回去。
冬梅也被内臣带回去,贤妃看到这种情形,虽有些怀疑自己的流产与皇后有一定的关系,但看皇后并不追究香妃到底说过了什么,而是追究不懂规矩这一点,连冬梅也一起罚了,便也说不出来,这关系到底是什么。便也就做罢了。
江楚吟等皇后走远了,便重新召集了众宫女,看来,原来的顺序要有所改变了,香妃出了这种事,一定是不可以再让她上台表演了。那么怎么办。如果下一个按排还是不能得到大家的认可,还是会出事的。
到底要怎么办?江楚吟有些苦恼,就在这时,那几个一直在远处观看闹剧的外番使臣走了过来,其中有一个人的目光,让江楚吟感到十分不舒服。那人的目光一点也不回避男女之别,一直都火辣辣地看着她,江楚吟故意回避着他热烈的目光,却没办法阻止他们的靠近。
“彩排之事先暂做调整,各位妃子们,请回宫稍作歇息,等有了消息,楚吟自会排人通知。有劳各位了。”江楚吟的心乱作一团,先挥散了闹了半上午已经精疲力竭的宫人们。
各个宫的妃子,经过刚刚的一场追逐打斗,皇后的训话还有月儿的死,都已经没什么再继续的兴致,听了江楚吟的安排,便一个个的捶腰揉背地各自散开了。
“楚吟姑娘,”一个中原话说得还不是很熟练的男声,出现在江楚吟的背后。江楚吟猛地回过头,看到的正是那火热眼神的主子。她记得他的名字,慕容景岩,一个大胆得近乎轻挑的外番男子,在游览琉璃宫时就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她,直到现在,更是肆无讳惮地看着她。
“慕容大人,今天您不应该来,让您见笑了。”江楚吟迎着他那火热的目光,冷冷地说。
不过,慕容景岩似乎并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只是一味地看着她的脸:“真的很像。”说着,还伸出手来,要去摸江楚吟的脸,不过他的手并没有如愿地碰到她的脸颊,而是被啪地一声打掉。
“慕容大人,我虽然不知道,在你的国度里,男人是如何向女子表示敬意的,但在赫连国中,女子的身体是不可随便被男人碰触的。”江楚吟有些恼怒。怎么有这样不懂礼数,这样轻佻的男人。
“江楚吟……”不过这个外番的男子好像听不懂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