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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非离些许迟疑,犹豫了几秒钟,才轻轻启唇,抬起头,对上御修远的目光,“爸,关于婚事,我和小珂都不着急……”
“你给我闭嘴!”御修远骤然提高了自己的声音,冷声呵斥,“这个家什么时候轮得到你来说话了?”
“……”御非离手掌紧了又紧,最终却是无力的松开。
御老爷子适时的发出一声轻咳,御修远这才算是缓和了一下自己的沉寂的脸色。
程沐珂不动声色的看着三个男人之间的异常,正了正身子,临时酝酿了一下自己的情绪,好让自己看起来不那么尴尬。
神色变得严谨起来,随手从椅子上站起身,礼貌的微微躬身,轻声开口,“爷爷,爸,妈。”
俗话说临阵磨枪不快也光,到了这个时候,她实在是不能再继续装作什么也不知道下去了,只能临时发挥自己的语言水平了。
御老爷子微微眯眸,最后看了孙子一眼之后,倚在了椅子上,御修远收敛了下自己刚刚剑拔弩张的态度,娄怜情也暗中偷偷揣摩着现在的局势。
神色之中,俨然沾上了几分无奈。
御修远温和的淡笑,“小珂,不用站起来,有什么你坐着说就行,我们听着呢。”
临时算得上是一家之主的男人下了命令,程沐珂却也没有照做,只是冲着他笑了笑,算是回应,依旧直*挺*挺的将自己的身子站的笔直。
第317章 爸爸的教训()
【317】
临时算得上是一家之主的男人下了命令,程沐珂却也没有照做,只是冲着他笑了笑,算是回应,依旧直*挺*挺的将自己的身子站的笔直。
御非离握着她的手,紧了又紧,屏息以待,静静的等待着,她要说些什么。
“其实,说到底,做错了事情的那个人是我,是因为我的任性与固执,所以才导致了你们现在才能够与御诚见面,我知道过去我做错了很多事情,爷爷,爸爸,妈妈,谢谢你们对我的的理解,谢谢你们能够原谅我,其实这件事情……并不完全是非离的错误,也有我的一大部分原因。”
程沐珂说完,沉沉的吸了口气,眼角的余光不动声色的从御老爷子的脸上扫过,却见他只是微微皱了皱眉,并没有要开口的打算。
“这么多年过来,我也不是傻,对什么事情都不明白。很多事情,我看的出来,御非离对我怎么样,我心里也有数,我不敢保证什么,但是我敢说,这个世界上,绝对不会有第二个像他这样对我好的人。以后我跟他在一起,我也相信他会一辈子对我好,是个好丈夫,也会是御诚的好爸爸。”
“对于生下御诚,然后独自抚养长大,我从来都没有后悔。当初我一走了之十年之间杳无音讯,却是因为我太任性的缘故。现在经历了那么多事情,那么长时间,我也已经是一个十岁的孩子的母亲,御非离是一个孩子的父亲,我们都长大了,都不再是十七岁什么都不懂的孩子。所以,很多事情,我们不会再那么任性,不管是大事小事,我们都会三四而后行,我希望以后我们所做的每一件事情,都是经过认认真真的考虑的。因为我已经为我的任性而付出了这么多大代价,所以,我不希望在结婚这件事情上再太过草率。我也希望,你们能够给我和非离一点时间,不需要太长,几天就够了,我们会好好考虑这件事,谢谢你们对我们不懂事的理解与宽容。”
说完最后一句,程沐珂将目光投向仍然正襟危坐的老人,淡淡的笑容里面尽是澄澈的真心,没有敷衍,也没有虚伪,最后,又看了看身畔的男人,眸光中带着几分抱歉,这段话,也算是对他这么多年来苦等的一个解释。
“沐珂这话说得很对啊。”一直默不作声的御老爷子终于开了金口,沧桑的面孔上面的皱纹重叠在一起,脸上依旧没有什么笑意,但是,却认同的点了点头,算是默认了程沐珂的这番话。
“修远,你在这一件事情上,想的的确不如沐珂这丫头透彻啊。”御老爷子轻轻叹息一声,心中郁闷,自己劳心费力的教导了一辈子的人,在这么一件小事上,竟然还不如一个小丫头看的明白,心中难免会有些憋屈。
虽然讲话的是御修远,但是说到底主持大局的人,仍然是御老爷子,他的这一句话,就算是将御修远之前所做的决定给全盘否定,御修远原本着急的婚事日程,也被他这一句轻描淡写的解释给不动声色的掩盖了过去。
终于算是不被继续逼婚了。
御诚歪着头,静静的打量着大人们之间的那些明朝暗涌,这些话题的确太过严肃,也难怪他会听不懂,最后,又重新拿起了刚刚因为看到局势不对而放下的筷子,默默的吃起菜来。
他首当其冲拿起筷子,众人也都见好就收,不想再让气氛这样凝重下去,纷纷拿起各自的筷子,重新用餐。
程沐珂暗中感激御诚的动作,终于让她心上悬挂着的那一块大石头给放了下来。
用餐完毕,程沐珂帮着娄怜情收拾碗筷,清洗好之后,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心慌不安。
御非离暗中握紧她的手,试图让她安心一些。
没过多长一段时间,御老爷子暗中不动声色的给儿子交接了一下眼神,御修远立即又严肃起来,朝着坐在沙发上的小两口说,“非离,小珂,你们俩跟我过来。”
程沐珂心一惊,立即动身,御非离却是不慌不乱的拉着她的手,借着力站起来,跟她并肩一起跟在御修远的后面朝着书房走过去。
一进门的时候,程沐珂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因为御非离忽然松开了她的手,还将她推到一边,与他隔开了一段距离。
果不其然,在程沐珂的大脑还处于迷糊的状态不知所措的时候,走在前面的御修远就骤然回过了身来,下手毫不留情,狠狠的教训起自己儿子来。
虽然心中憋屈的慌,但毕竟揍自己的人是自己的爸爸,御非离就算再不满,再不满也不可能还手,甚至在遭受了那么剧烈的痛苦之后,都没有发出闷*哼声,只是直*挺*挺的站在那里,承受着御修远几近疯狂的暴戾对待。
御修远一脚踹过去,把他踹的撞在后面的书柜上,书柜发出“哗啦——”一声声响,摇晃了几下之后,从书架上掉下了几本书,随即一切又归于宁静。
程沐珂看着御非离骤然惨白的脸色,也跟着下了一大跳。
御修远不知餍足的教训的御非离,劈头盖脸的砸,丝毫不顾及程沐珂还在这里,气势如归的站在那里,终于在打了很长一段时间之后感到累了,才停了手,居高临下的打量着自己的儿子,狠狠的吸气。
御非离仍默不作声,从地上站起来,擦了擦嘴角溢出的血,然后拍打了下沾染在自己身上的灰,眸光平静。
“你说,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御修远肃穆威严的问,“我从小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现在你眼看着都快要三十了,二十七年多,将近二十八年的时间,你说说,你都从我这里学到了什么?活了这么多年,你到底知不知道所谓的‘责任’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家从商,算不上是什么书香世家,但是总归也是有着属于我们自己的原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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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点半,三更。
第318章 挨训()
【318】
“你说,我从小是怎么教育你的?”御修远肃穆威严的问,“我从小就是这样教导你的吗?现在你眼看着都快要三十了,二十七年多,将近二十八年的时间,你说说,你都从我这里学到了什么?活了这么多年,你到底知不知道所谓的‘责任’二字到底是什么意思?我们家从商,算不上是什么书香世家,但是总归也是有着属于我们自己的原则的。”
“我从小就教导你,不管做什么事,‘责任’二字首当其冲,如果你学不会这两个字的实际意思,那么其余的一切都要免谈!你别告诉我,我费心费力跟你*爷爷教导了你这么多年,就只是教出了一个做出了荒唐事情不敢面对,不负责任的‘好孩子’来!”
御非离低着头,像是犯了罪正在受审的囚犯一样,紧抿着因为拳头而变得青色的唇角。
“我扪心自问,你*爷爷当年是怎样教导我的,我就是怎样教导你跟你哥哥的,我当年的手法并不比你*爷爷有什么差别!”御修远狠狠的盯着自己儿子,“但是你呢?等以后你儿子长大了,如果也做出这么荒唐的事情来,你要以什么面貌去对待他?你到底知不知道,所谓的‘以身作则’的意思?难道你希望你儿子将来跟你是一样的人吗?做了事情,不负责任,不敢面对,只能懦弱的躲起来,你这样跟个懦夫有什么区别?”
“不要以为我们从商所以你在商场上成功就是真正的成功了,如果你连自己身为一个丈夫、身为一个父亲的责任都没有做到,连自己的女人跟孩子都没有保护好。你有什么颜面去做其他的事情?”
“你不是不懂‘养不教,父之过,子不学,师之惰’的意思,作为一个父亲,把你跟御非越教成现在这个鬼样子,已经是我失职对不起御家的列祖列宗了,你不负责,他比你还要过分。我的两个儿子,就是这样回报我的教育的?我失职了,我承认,但是御非离,你呢?晚上睡不着的时候,你好好问问你自己,你对不对得起‘父亲、丈夫’这两个词?”
御修远字字珠玑,每一句话、甚至每一个字,都咬的极重,明明是在教训御非离,可是程沐珂听着,却像是字字都在针对自己。
教训完毕御非离之后,御修远的面色这才平静了下来,将头转向一旁怔楞着的女人,漠漠开口,“小珂,抱歉,不该让你看见这些的。“
程沐珂连忙惶惶的摇头,这才反应过来,走到御非离身边,立正站好,挺直了自己的小身板。
面对着的人不是别人,毕竟是他的父亲,御修远可以随意的打骂他们,教训他们,但是他们却是不能辩驳一个字的。
既然不能反抗,那么,与他并肩站在一起,也算是无形当中的一种安慰,告诉他,他的身边还有她,不是他一个人。
御非离不动声色的将自己的手往后挪去,在御修远看不见的角落里,牢牢的牵住了程沐珂的手。
御修远见此情况,无奈的叹气,转身走到书桌后面,坐在椅子上,眼角的余光却偷偷的从缝隙间望过去,将他们两个人身后在进行着的小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
“刚刚你*爷爷也应允了小珂的话,我看不如这样吧,我就给你们一点时间,你们商量着来,这个考虑的结果越快越好,毕竟孩子的事不是小事,倒不是怕传出去的对我们御家的名声不好,但你们一天不结婚,这孩子就一天是个私生子,我想,你们应该也不愿意看到那样的结果吧?”
御修远翘*起腿,慢悠悠的端起书桌上面的茶水,吹着热气,淡淡的问。
御非离见程沐珂没有任何表示,只能无奈的低着头回答,从容不迫,“爸,我们现在真的没有结婚的打算……”
御非离的话还没有说完,御修远那边就“砰——”的一声把茶杯给摔在了桌子上,御非离见势不好,连忙将程沐珂推到自己身后,为她挡住了一切可能伤害到她的可能性。
程沐珂一时没反应过来,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御非离牢牢的挡在了身后,她下意识的抓*住他的衣服,刚起头,却正好看见,御修远用刚刚拿过茶杯的手拿起桌子上面的砚台,照着御非离的头就砸了过来。
程沐珂更加慌乱,连忙拽着他把他扯开,躲开了头,却没有躲开伤害,不知道那个价值上万的砚台砸到了御非离的哪一根骨头上面,发出一道沉重的声响,然后掉落在地方,墨汁溅了一地,乌黑乌黑的。
“爸!”程沐珂终于看不下去了,从御非离身后站出来,挡在他身前,为他隔开了危险的一切可能性。
事情到现在这一步,她也算是看出一些什么来了,御修远这些事情,根本就不是针对御非离,而是专门做给她看的。
无非是在表示着,虽然御非离是御家的人,但是他们御家的人绝对不会因为他的身份就偏袒御非离,绝对不会让未来的儿媳妇受委屈。
顺着程沐珂的这一声“爸”,御修远借坡上岩,也不再继续自己的威严,收敛了下自己浑身上下所散发出来的愤怒,重新坐下,语气四平八稳,“小珂,你有什么想说的话,说就行,爸听着。”
程沐珂努力的扯出一抹温和的笑意来,柔声道,“爸,其实这件事,真的不全怪非离,我有很多错,我自己心里清楚。御诚的事情,错更不在他身上,当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