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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只是单纯地觉得骆渊是最佳人选,那么我同意,可如果你参杂了其他个人因素,我可不同意!”
米若怔愣,两秒后莞尔,“还说我是陈年老醋,我看你才是呢。”
说着,她主动迎上他的唇,给了他一个无声的肯定,厉焱深邃的瞳眸微微眯了眯,潋滟的眸光不由得闪烁了一下,复又闭合上……
其实,米若推荐骆渊,确实带了几分私心,但是她这样做一来是觉得骆渊确实附和这个职务,他虽然年轻但专业能力强,二来因为有人拜托她劝说骆渊回南城来。
尽管骆渊口口声声说去乡下支教是他的梦想,可她心里清楚,他真正的梦想不在那儿,若不然,他当年也不会继续深造硕士文凭了。毕竟,去乡下边远乡镇支教根本不需要这么高的学历。
而那个找到她的人,正是曾做过骆渊特护的女孩文萌萌。
文萌萌对她一向颇有偏见,认为是米若伤害了骆渊,害他心灰意冷黯然神伤,最终选择离开南城……她这个想法并不是没有依据,算起来,米若也有些自责。
文萌萌担心骆渊身体受不了,毕竟乡里条件不好,即使骆渊忍受得了疾苦,可他现在的身子受不得冷,若长期下去,身体会被拖垮的。
米若也很心疼骆渊,也想劝说骆渊回来,可是以什么样的借口劝他,却是一点儿头绪都没有,今天这事倒让她想到了一个好借口。
只是,不知道骆渊愿不愿意……
许是看出了她的担心,厉焱拍了拍她的手背,轻声安慰,“这件事交给我去办吧,我尽可能说服他回来。”
——————娆舞《撒旦总裁追逃妻》——————
低矮破旧的瓦房,狭窄肮脏的街道,随处可见的小摊贩——这就是距离南城市最偏远最贫穷的南苑乡,安阳小学就在南苑乡集市的尽头。
只是今天,这里却来了一辆无比豪华排场极大的车队,左邻右舍的乡亲们纷纷磕着瓜子,抱着孩子,站在马路两边看热闹。
“啥车?”围观的人群中,有人大咧咧地问道,“不是大奔,也不是宝马啊。”
“啥牌子啊?还这么多辆,后面那辆黑乎乎的车是不是来拉死人的啊?”
“你们懂个屁,人家那辆黑色的是商务车,排头那辆是超跑,一个就能顶十辆大奔宝马呢!”有个年轻一点儿的男人羡慕地说,“这是谁家的亲戚呀?又是布加迪威航又是保姆车啊!”
街口本就狭窄,车队根本开不进去,只得在距离校门口还有五十米处停下来。
先开门的是后面那辆黑色商务车,七八名黑衣人从上面下来,手里都抱着大大的箱子,陆陆续续往安阳小学门口走去。
为首的那名黑衣人则走向布加迪威航,毕恭毕敬地将车门打开。
隔着青烟袅袅,乡亲们看不清从车内出来的男子的真面目,只能模糊地看出是个身材修长挺拔的年轻男子,黑色西服和身地勾勒出完美的线条,有一种难以言喻的贵气。
年轻男子矗立在车旁,抬眼看向安阳小学门口处那破朽不堪的标牌,气质显得那样格格不入。
只见他对身旁那位毕恭毕敬的男子问了一句,“没弄错吧,就是这儿吗?”
“是的,厉总,根据事先掌握的资料,骆先生今早都有课,我们已经跟校长联系好了,说过今早要来捐赠孩子们需要的书籍。”
“很好,走吧。”
他的气质与四周的景物是那样格格不入,可他似乎丝毫不在意,微微颔首后,俊逸的身姿走向安阳小学大门口。
一间教室内,骆渊刚下课,正准备收拾教学工具,就听见二年级的课代表远远地唤他,“骆老师!骆老师!校长找你去办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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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子清俊的面容回过头来,愕然道,“校长?他今天不是去市里开会了吗?”
“不知道,听说好像有贵宾要来,他临时改了计划。”
“贵宾?”
骆渊没有细问,直接去了校长办公室,远远地就听见校长恭维的声音,“哎呀,这次多亏了贵公司的捐赠,帮我们解决了孩子们的读书难问题啊,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您呢,厉总。”
骆渊的脚步霎时顿住。
厉总?他没有听错吧?校长嘴里说的可是炎皇集团的总裁厉焱?可是,这不可能的呀……
带着疑问走进校长办公室,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在看见厉焱坐在沙发上的卓然身姿时,他还是愣住了。
校长听见声响回过头来,看见来人是骆渊时,顿时喜上眉梢,“哎呀,骆老师,怎么早没听说你是厉总的好朋友呢,快来快来,厉总来找你,还特地给孩子们送来了一千本全新的教材。”
原来,那位贵宾果然指的是厉焱,可是他到底为何来此?难道,是为了找他?
校长倒是个懂的察言观色之人,将办公室空出来,留给骆渊和厉焱私谈。
对于骆渊脸上流露出的惊愕,厉焱并不感到意外,只是淡淡地问,“你怎么样?在这里生活得还习惯吗?”
骆渊收敛住脸上的疑惑,直接问道,“像厉总这样的大忙人来到这个偏远的小镇,恐怕不是和我骆渊闲聊的吧?有什么事儿,就请你直说。”
虽然骆渊身处偏远的乡镇地区,但偶尔能从电视或报刊杂志中了解到有关炎皇集团的新闻,大概了解到这几个月以来炎皇集团所经历的翻天覆地的变化。
那日,他匆匆参加完米若和厉焱的婚礼后便悄然离开,并未给米若留下任何口信,听文萌萌说,后来米若找她要过他的电话号码,可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再用手机,所以也就处在很朋友们失去联系的状态。
难道,是为了这件事,厉焱才刻意来这儿找他的?想来,似乎又不太可能……
厉焱笑了笑,说道,“我是想拜托你一件事。”
“什么事?”
男人的脸上敛住笑意,显得无比郑重,“我想请你回南城,担任华沙舞蹈剧院的理事长。”
“什么?理事长?”骆渊睁大了眼,惊讶无比,半晌后才回过神来,“呵,我看厉总是在和我开玩笑吧。”
厉焱面上的表情很认真,“骆渊,我很认真,我和米若的想法很一致,诚心诚意希望你能回去担任这个职务。”
提到米若的名字,骆渊脸上的表情微微黯淡下来,“如果你们觉得这是对亏欠我的一种弥补,那我劝你们大可不必滥发善心,这样的施舍对我来说根本就是一种侮辱!”
“不,你误会我们的意思了。”厉焱凝眉说道,“说实话,我之前的安排是想让米若担任这个职务,毕竟她在国外的那几年一直替做和剧院相关的工作,但是她现在怀孕了,身体不方便,而华沙舞蹈剧团现在又迫切需要一个在专业领域有不俗成就的领头人,毫无疑问,你是最合适的人选。”
骆渊张了张嘴,却听见厉焱打断他,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顾虑,我可以给你时间考虑,但希望你能早日给我回复。”
厉焱并不打算在安阳小学呆太久,说完自己要说的话,他起身要离开,临出门前回过身来,惯常淡冷的眸光凝视着骆渊的眼,“骆渊,这是我和米若最真诚的邀请,希望能早日见到你回到南城,好好的干一番事业。”
话落,他迈开大长腿,头也不回地离开。
身后的骆渊,愕然杵在原地,看着厉焱离开的背影,他久久无法回头……
——
一个星期后,有人来看望骆渊,来人长得标致可爱,好多孩子们都很喜欢她。她似乎是这里的常客,逢人就会亲切的打招呼,而乡里乡亲们也都很高兴地称呼她“文护士”。
至于安阳小学的那些孩子们,则喜欢称呼她“文姐姐”。
文萌萌蹑手蹑脚地来到二楼的音乐教室,骆渊正坐在窗边,静静地凝望着自己的手。学生们看见文萌萌从门口走进来,正咧嘴想开口嚷嚷,却看见文萌萌将食指比划在唇瓣上,“嘘……”
学生们立刻心领神会,悄悄地退出教室,文萌萌悄悄向骆渊靠近。
骆渊正为前几天厉焱的到访而感到彷徨踌躇,倏地,一双柔软的纤手掩住他的双眼。
他惊了一下,随即又回过神来,闻到从身后女子身上飘来的一股消毒水味,他立刻明白来人是谁了。
“文护士,别闹了。”
文萌萌撇了撇嘴,身份被拆穿,顿觉无趣,她松开手便落座在一边的小木凳上。刚坐下,就见到骆渊一脸的惆怅,她开玩笑地问道,“不是吧,我一个星期没来,你就变成这副模样了?”
骆渊淡然地笑了笑,轻抿了一下手中的清茶。
文萌萌看出骆渊眉心的微凝,知道他心中肯定有事,却没有多问。反正问了也是自讨没趣,文萌萌猜得到,骆渊的不开心,八成是因为米若。
然,就在文萌萌起身想要离去的一刹那,骆渊暗哑失落的嗓音传来,“文护士,我是不是很没用?”
文萌萌的脚步顿时停驻,疑惑地转向骆渊,“你为什么会这么说?”
骆渊自嘲一笑,“很多时候,我觉得我好像是这个世上可有可无的一个人……可是当有人说,很需要我时,我却不敢跨出那一步……”
文萌萌凝眉望着他,“骆渊,你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
骆渊依旧摇首,然而这次却执起茶杯灌了一大口。
文萌萌惊觉骆渊的心境异常,忍不住问道,“如果你有烦心的事,不妨告诉我,若我无法帮你解决,或许……呃,可以想想别的办法。”
骆渊的嘴角再次扬起一袭自嘲,“不,恐怕这次的事,只有靠我自己……”
怎料,他话未说完,却听见文萌萌有些激动的说道,“骆渊,你为什么会这么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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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萌萌的口吻略带薄责,脸蛋因为瞬间的激动而变得红彤彤的,“你不是一个人,你的身边有很多关心你支持你的人,不要以为自己是最不幸的那一个,其实只要你肯勇敢的站起来,就会发现这世界还有很多美好的人和事在等着你!”
她心中好似压抑了许久,犹如引爆的炸弹顿时爆发,就连骆渊也被她失控的模样吓到了,“文护士,你……”
文萌萌咬了咬唇,气呼呼地走到他面前,说道,“就说你对我的称呼吧,我跟你认识都两年了,为什么你不肯叫我的名字?还叫我文护士?我到这儿来,是为了看望你这个朋友,不是来替你做义务检查的!如果你把我也当朋友看待,麻烦你能不能稍稍放松一下你自己,把你心里觉得不开心的事说给我听听?”
末了,她撇了撇嘴,又有些泄气,“呃……当然,你要是实在不愿意说,就当我的话是耳边风!”
骆渊怔了怔,将茶杯放在一旁的书桌上,颓然地伸手轻抚了抚自己的脸庞,然后轻声叹了口气,“对不起……我一直只注意到我自己,没有在乎过你的看法。”
微顿,他终于看慢慢放下心里的包袱,将之前厉焱来此游说他的事情讲述给文萌萌听。
听完,文萌萌才终于明白为何骆渊一脸的心事重重了。
半晌,她说道,“其实,有句话我早就想跟你说了,只是……这话不太好听。”
骆渊错愕地看向文萌萌,转瞬嘴角浮现一抹笑容,“但说无妨。”
文萌萌抿了抿唇,心底涌起阵阵酸涩,好不容易控制住那股难以言喻的情愫,这才哑声说道,“其实,我一直都不希望你离开南城。”
骆渊讶然,“可是,当我告诉你,我要来安阳小学支教的时候,你不是很支持我,还说要来看我的吗?”
文萌萌一脸的落寞,“那是因为……如果我不这么说,我怕连见到你的机会都没有。至少,我还知道你在这儿。”
睁大了双眼,骆渊满脸错愕。
见状,文萌萌萧瑟地说,“骆渊,不知道你有没有听说过一句话,叫做‘以毒攻毒,以痛压痛’?”
骆渊怔愣地点了点头。
“如果你始终逃避,不敢去面对自己心里最痛苦的那个地方,有可能你一辈子都摆脱不了痛苦的折磨,”文萌萌抬起头来,看进骆渊清澈的双眼,“骆渊,要是你一辈子选择逃避,将会一辈子摆脱不了失去米若的痛苦。”
骆渊蹙眉,“话虽如此,可是……我不觉得这是痛苦,我只是,只是……”
他俊朗的眉宇皱得很厉害,拼命想要找到合适的词汇来形容自己的心境,然而无论他绞尽脑汁怎么想,都想不到该如何表达自己心底的情绪。
见他那样自暴自弃的样子,文萌萌显得有些着急了,“看吧!就是你这样,我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