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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转过身,迎上的是厉焱一脸的错愕。
“你、你、你干什么?怎么不敲门就进来了?!”她憋红了脸,双手捂住胸前,一秒钟后又换成一只手捂住胸,另一只手按住浴巾下摆,说完话又觉得这样还是很吃亏,于是拿起床上的抱枕向门边扔了过去。
n219 霸王硬上弓()
厉焱只略微怔愣一下,继而若无其事地说道:“又不是没看过,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你给我滚出去!”米若咆哮道。
眼见着凶器逼近,他迅速将门带上,刚好将飞过来的抱枕挡在门内。
面对着白色的房门,米若的心开始猛烈地跳动,就算是将手按在胸口,一时之间也难以平复。
厉焱捏了捏自己的太阳穴,这才回到客房,将门关上,然后无力地躺在床上,犹如一只泄了气的皮球。
脑中又开始回荡刚才所见的那一幕。
她白皙光洁的肌肤经过热水的浸泡之后,泛着诱人的粉红,让人有种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的冲动。就算是多了一条白色浴巾的遮挡,依然遮不住那一片诱人的春光,反而更容易引起他的一番遐想,他甚至隐隐产生了一种遗憾感。
早知如此,索性再晚几秒进去好了,说不定还能看到更让人血脉贲张的一幕。
厉焱一边感到很懊恼,一边又觉得庆幸,越想身上越是燥热,紧绷的下腹让他猛地坐了起来。
要不要直接霸王硬上弓好了?怎么说都是他的女人,为什么他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他站起身来,在房中不停地来回踱步,心却是越走越乱。
不一会儿,他终于忍受不住,冲进卫生间,打开水龙头,任由冰凉的水冲在发烫的肌肤上,看着下腹的昂扬慢慢消沉下去,他恼羞成怒地举起双拳打在墙壁上。
厉焱落荒而逃后,米若便将卧室的门锁得死死的,然后紧抓着浴巾坐在床上,盯着门看了好一会儿,全身紧绷的肌肉才渐渐松弛下来。
“又不是看光了。”她喃喃自语,自我安慰。
然而,只要想到刚才的尴尬,她的脸颊又没来由地滚烫起来。而且,他竟然还说“又不是没见过,有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好吧,她承认,或许他们俩以前曾经很亲密,可她现在失忆了,那种亲密无间的感受也忘得一干二净,她不可能做到和他一样的若无其事!
她匆匆换了睡衣,躺在床上,闭上双眸,脑中不停地自我催眠:一只羊,两只羊,三只羊……
这一晚,注定两人都一夜无眠。
翌日,米若起了个大早,不料下了楼,才发现有人比她起得更早。
“醒了?我煮粥,喝一点吧。对了,以前替我们做事的那位阿姨,今天下午回过来,你有什么需要,就跟她说好了。”厉焱修长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着,神情平静,仿佛昨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一样。
米若抿了抿嘴唇,心想大概是自己杞人忧天了,于是坐下来,埋头喝粥。
两人之间似乎达成了共识一样,对于昨晚的事,都绝口不提,十分默契。但事实上,这件事掀起的波澜,还是在彼此的心中不断震荡。
——————娆舞《撒旦总裁追逃妻》——————
从开始的对峙到后来的和平相处,米若和厉焱的关系呈现出一种万份和谐的状态,甚至可以说是渐入佳境。
也不知是自己的饭菜越练越得心应手,还是什么其他原因,连着一周,厉焱推掉了好多饭局,几乎每天都会载着米若一同去超市买菜,回家做饭吃。而米若也接受了古博的邀请,逢周一、周三,白天去后宫当舞蹈培训师。
当然,他们俩的关系仅定义为暂时的同居者,而非夫妻。厉焱以最近一段时间工作太忙,米若记忆未恢复为由,拒绝签订离婚协议,他坚持要等到她记忆恢复后,再考虑离婚的事情。
无论是欣然,还是被迫,米若总算是接受了这样的关系,这样的生活,也因此对厉焱有了更多不同以往的认识。
他很神秘,每天都会有不同长相但穿着一致的黑衣人出现在别墅周围,他说那是他请来的保镖;他有很严重的洁癖,随性但不随便,绝不会随便带人进家门,更不会带异性回家,甚至连只雌性动物也不曾带进来过;他和忙,但即使应酬到很晚,第二天也一定会正常起床,一切作息十分有规律,他说那是他从小就养成的习惯;他不嗜酒不嗜烟,却只抽同一个牌子的雪茄。
这样神秘又完美,长相好又多金的男人却是很容易让人着迷,她基本上可以理解以前的自己为什么会爱上他了。
只不过,如今的她,随着记忆慢慢的找回,已经对他免疫了。
这段时间,她脑海里全是两人的点点滴滴,虽然还不能串成一条线,但那种心狠狠刺痛的感受,她却是记忆犹新。有时候,她不曾察觉自己的嘴角一直都是挂着淡淡的笑意,有时候,那一丝笑容没保持多久,又慢慢隐去,取而代之的是一丝淡淡的愁绪。
就如同现在——
厉焱没有回家,已经是第三天了。
也许是因为习惯了另一个人的存在,一下子又恢复到许久之前的冷清,她居然不能适应了。
她自嘲:米若啊米若,你一定是又犯傻了,是做小奴隶做上瘾了,才会整天想着做饭吧。之所以这么讨好地做饭给他吃,其实是求安稳吧,也许把他伺候好了,就能早一点离开这个家,你便是真正的解放了。
她心中不断地自我解释,以求平衡。
傻瓜,就当这两天是放假好了,她一定要好好休息一下,给自己放一个大假,还可以找郝苗苗聚会逛街。
思及此,她便起身去给郝苗苗打电话。
很快电话接通,那头照旧传来郝苗苗咋呼的声音,“米若,我正想给你打电话!”
“嗯,找我出去逛街的吧?好啊,我正好有空。”
“不是啦,卧室想叫你,今天千万别出门!”
“为什么?”米若不解。
“因为你上了今早的各大报纸头条。”
米若大愕,“怎么可能?”她知道郝苗苗向来喜欢把事情化小为大,可是这样的玩笑话不太像是她能说出来的。
“是真的,你赶紧打开电脑看看,马上就能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了。”
闻言,那一刹那她敏感地觉察到警新一闪,狐疑地走到书房打开手提电脑,键入当地新闻网址,几秒后便赫然看到一则猩红的大字。
n220 厉太太的情夫()
闻言,那一刹那她敏感地觉察到警新一闪,狐疑地走到书房打开手提电脑,键入当地新闻网址,几秒后便赫然看到一则猩红的大字——
“安昕镇美食街项目夭折,炎皇高管卷入杀人案,被害者系厉太情夫。”
米若傻在当场。
往下一页页图文并茂声色俱全,先是多张她和厉焱在古博和温婉的女儿百日宴上的亲密照片,旁边附有极其煽情的文字,紧接着是她和骆渊的学生照也被翻了出来,还有多篇有关厉择良与厉焱关系不和的报道。
再往下一看,旁边有一条醒目的链接,标题是《揭秘厉米情史》,她点击打开。
入目便是“就炎皇集团高管杀人一案,今晨炎皇集团总裁厉焱在接受记者采访时大方承认,董事会重要成员厉择良确实有重大嫌疑,但和其妻毫无关系,早在半年前已和妻子米若决定离婚,且强调分手原因与被害人骆渊无关……”
她紧紧掩嘴。
整个版面,满满是与此事相关或沾边的图文,仿佛一夜之间全城都为止沸腾,只她这个当事人一直待在自己宁静的小空间里,懵然不知外面早已天翻地覆。
她拿起遥控器打开电视,没想到屏幕里,主持人正在播报:“我们追踪栏目的记者目前还联系不到厉焱,不知道一向低调的他对此时会作何解释。不过有知情人说,这几日都未曾见到他回海客瀛洲居住。据我们现场的同事发来消息,目前海客瀛洲外守着十几位训练有素、穿着黑衣的保全人员,各大新闻媒体和电视台记者根本进不去。”
米若把脸埋在双手掌心,完全不明白怎么会突然变成这样。
几何时,她竟然成了公众人物?
正焦虑着,手机再次响起来,这一次是厉焱打来的,“你看到了吗?关于新闻的事……我很抱歉,我也是不得已而为之。”
米若一脸惶然,“你这两天,就是在忙这件事?”
“嗯。”
“骆渊到底是谁?为什么你不和我说实话?他死了吗?他和我到底是什么关系?!”米若几乎是歇斯底里吼出来的。
“我现在还不能跟你说,这件事我自有分寸,你不用担心,只是要委屈你在家多呆几日了。”
米若已是脸色惨白,整个人委靡得连话都不想说。
骆渊?骆渊……为什么她一想起这个名字,心里就痛的不得了?该死的厉焱,什么都不告诉她,难道就这么让她一直被蒙在鼓里吗?
米若很生气,一把将手机摔在床上,转身就要出门,怎料刚到门口,就看见小区外守着一个个长枪短炮的记者,那阵仗她几时看见过?顿时就给吓得撤回来。
心里又气又恼,暗咒,要是早知道会变成这样,那天她就不和他一起去参加宴会了。
却又没有其他方法,只得听从他的劝告,连日来都足不出户。
直到又一个周末来临……
米若早早洗漱完毕,爬上床,与周公约会,也不知是几点钟,睡得迷迷糊糊的,隐约听到有人按门铃,她用被子蒙着头继续睡,但是依旧还是能听到那讨人厌的门铃叮咚作响。
最终,她实在是无法忍受,掀了被子,一下子从床上跳了起来。
下了楼,打开门,一股浓郁刺鼻的酒味扑面而来,从空气中酒精气味的浓度来判断,他一定是喝多了。
米若因为几日没有出过门,心里有气,现在看到他这副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不是说事态严重吗?既然都火烧屁股了,你还有闲情雅致去喝酒!夜夜笙歌,花天酒地,你能活到现在真是个奇迹!”
说完,她甩手转身。
却是听见噗通一声,回头看过去时,发现厉焱已经倒在地上了,身子趴着,长长的腿还伸在门外,房门根本关不上。
这是演的哪一出?难道是想要博得她的同情心,不把这两天被迫蜗居在家的气怪罪在他身上?
米若怀疑地看了好一会儿,才确定厉焱是真的晕倒了!
酒鬼!活该!
骂归骂,当真视而不见,米若自认也做不到。更何况,他保持那个姿势躺在门口,她连家门都关不上,要是被周围的记者看见了,又会拿来做文章。
一咬牙,米若甘心认命地过去,把他的腿从门口使劲扒拉进来,再用力扳过他的身子,这才勉强能关上门。
米若深呼吸一口气,蹲下身子推他,却陡然看见他左边额角上一小块已经被磕破,厉焱双眼紧闭,脸色十分灰暗,嘴也紧紧抿着,就连米若也吓了一大跳,赶紧推他。
“厉焱,姓厉的,你怎么啦,醒醒,快醒醒!”
他身上一股浓重的酒味,米若一边鄙视,一边到物业办公室找值班的工作人员,几个人合伙把他抬进了二楼的客房。
把厉焱放在大床上,其中一位年纪很轻的工作人员,估计是新进人员,朝她笑道:“你老公怎么喝成这样?”
米若脸一下子绿了,“谁,谁是我老公?”
对方不解地看向她,眨眨眼,“厉先生说过您是她老婆……”
米若噎了一下,没有反驳,从法律关系上来说,他似乎……确实还算是她的老公。不过她没有料到,不反驳的结果就是,酒醉人事不省的老公,被理所当然地丢给她这个老婆来照顾。
米若气不过,气恼地拿枕头拍了他一下,他却是睡得很熟,动也不动一下。
她咬了咬唇,转身回自己的主卧室。
过了一会儿,客房里传来厉焱断断续续的呻吟,她起身走过去,发现他只是翻了个身,还没醒,只是用手按着咽喉,脸上拧着,像是十分痛苦的样子。
米若赶紧帮她解开衬衣最上面的几颗纽扣,却骤然发现,触及到的肌肤是那么烫手,她吓了一大跳,伸手摸摸厉焱的额头,怎么发起这么高的烧?!
她赶紧从他身上搜出手机,给容烨拨了电话过去,不一会儿,容烨就赶来了。
经过一番诊治,结论是轻微的酒精中毒,容烨给厉焱输上液,然后朝米若说道:“今天倒是稀奇,我还以为又是你生病了,没想到生病的竟然是这小子。”
n221 关于吻的记忆()
经过一番诊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