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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管她单纯也好,狡猾也好,好也罢,歹也罢,都是自己必须防备的人!
靳嫣芸见太夫人喜欢,便在旁打趣了几句,几下便让清黛羞得满脸通红。
于秋月在一旁忽然出声,“清黛妹妹的迎香院没有两三天收拾不出来,不如这几天住到我锦绣园去,我们姐妹两也可以好好熟悉熟悉!”
趁机摸摸她的底。能拉拢就拉拢,不能拉拢就挑拨!总不能浪费这么水嫩嫩的棋子!
蒋若男瞟了她一眼,心中冷笑,未免也太心急了。但是她没出声,她怕她一出声就会于秋月抓住话尾,趁机将清黛推到她秋棠院去,果真如此,推托起来也比较麻烦!
太夫人笑道:“你怀着孩子,可不能吵着你,这样吧,这几天先在我松香院住着,等迎香院收拾好再搬过去!”说着又看向清黛,“你觉得怎样?”
清黛受宠若惊,连忙道:“清黛怎敢住在太夫人的院子里,随便给清黛一件屋子对付两日就好。”诚惶诚恐的模样很是招人怜惜。
“瞧你说的,你是皇上御赐的妾室,怎能让你随便对付?就这样了!你住在这里多和我说说越国的风土人情,帮我解闷!”
清黛这才答应:“是。”
太夫人转头让柳月收拾好东边的厢房。
从宫中来的,太夫人多多少少还是有些忌讳,趁着这几天,认真瞧瞧姑娘的性子。
又聊了几句,便各自散了。
出松香院后,靳嫣然走到蒋若男的身边说:“嫂嫂,这个清黛看起来挺老实的。希望她的为人真是如此。”
蒋若男没出声,不过才第一面,怎么能完全看出来?
靳嫣然见她没出声,知道她心中不高兴此事,也就不好多说,寻了个借口走开了。
晚上,靳绍康回来,得知此事,也有些诧异,“这么快就送来了,连准备的时间都没有。”随即又道:“早两天,晚两天也没什么差别。”
蒋若男和连翘一起帮他换上朝服。
靳绍康笑问:“今天在家里做什么了?”
蒋若男脸一红,没有回答,连翘在一旁笑道:“夫人说要帮侯爷做条汗巾,我说要帮忙,还不让了,说要亲手做!今天一下午,都在绣汗巾的面子。”
靳绍康又惊又喜,“若兰,你还会绣花?”
说实话,想象不出蒋若兰手拿绣花针的样子。而且据他所知,若兰在女红方面可不怎样!
蒋若男拍了一下连翘的头,嗔道:“死丫头,就你多嘴!还不下去!”
连翘吐了吐舌头,“侯爷一回来,夫人就嫌我了!”
“你还说,找打!”蒋若男佯作打状,连翘抱头逃出。临出门时,还不忘记将门关上。
靳绍康从后抱住她的腰,然后低下头在她颈窝深深吸了一口气,“我要看看我们若兰做的汗巾子。”
蒋若男低声说:“不行,我要做好了再拿给你瞧。”实情是,那东西实在拿不出手,蒋若兰对针线一窍不通,而她,让她钉纽扣,补衣服还行,绣花?唉,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她想着多做几条练练手,总会有一条拿得出手的。
靳绍康将她转过身,握住她的手,蒋若男忽然“嘶”的一声,缩回手。
靳绍康一皱眉头,“怎么回事?”说着拿过她的手仔细一看,只见她的手指上很多针孔,有些还隐有血迹。
他心中一疼:“这些都是做汗巾子的时候扎的?”
蒋若男垂头丧气:“小时只顾着玩,根本就不碰这些,活该如今被针扎!”
“算了别做了,府里还少了做汗巾子的人?以后,你就做你喜欢的事情!”他拿起她的手,伸出舌头将手指上的血迹舔干净。湿软的舌尖滑过手指,带起一阵酥麻的感觉。
“不要”蒋若男固执地摇头:“人家妻子给相公做衣服,做鞋子,这些我现在还没本事做,可是”她抬起头看着他,目光中深情一片,“我想让你的身上有一件我亲手做的东西,哪怕是一条汗巾子!绣花我是不会,可是我会学,之前我也不懂规矩,可是我不也学会了?绍康,你相信我,我一定能做一条漂亮的汗巾给你!”
靳绍康看着她,半天都没出声,然后低下头,额头碰着她的额头,轻轻说:“小心些,别再扎着手了,一个一个的针眼,我会心疼。”
“嗯。”蒋若男眨了眨眼睛,心中甜蜜一片。
靳绍康洗完手脸后,两人一起去松香院给太夫人请安。刚走近松香院,便听到一阵流水般的琴音,接着,清黛的歌声响起,
“残花酝酿蜂儿蜜,细雨调和燕子泥。绿窗春睡觉来迟。谁唤起?窗外晓莺啼。”
琴声清悠,歌声清灵,两者缠缠绕绕,似天地间最美妙的组合,一时间只觉万籁俱静,天地间只余这琴音铮铮,歌声袅袅。
两人停住了脚步,不由自主地沉浸在这美妙的歌声中。
直到曲毕,蒋若男才幽幽地说:“这歌声,用天籁之音来形容一点都不为过!”
靳绍康握着她的手笑道:“这不正好,闲来无事听她唱歌,看她跳舞,也能帮你解闷!”说着,拉着她走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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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介:在大陆演艺圈中,只能算是二线明星的秦思蓝重生了,她很幸运的拥有了再来一次的机会。
作为新一代的重生人士,她该如何去书写自己的第二次人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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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奇怪的新人()
刚走进去,就听到太夫人热情地称赞声。
“老婆子我活了这么多年,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好听的曲子,听得我灵魂都似出窍了一般!”
接着便是靳嫣芸跟着凑兴的声音:“母亲,可羡慕你了,皇上赐了个宝贝给你,以后你经常听着这天籁之音,这日子甭提有多快活了!”
接着便是其他人的哄笑声,蒋若男和靳绍康刚走进内室,正好见到清黛低着头,红着脸谦逊着:“太夫人和各位夫人太抬举清黛了,其实清黛的曲子也平常得紧!”
于秋月走到她身边笑道:“妹妹不要谦虚,我平时还以为我的琴已经弹的不错了,今日一见,才知山外有山,人外有人。侯爷得闲时,很喜欢听听琴,以后可有你表现的机会了!”
清黛听到她说到侯爷身上,脸上更是羞得像是要滴出血来,这样看来更显娇艳。
一旁的小丫头回头看到靳绍康和蒋若男,便笑道:“侯爷和夫人来了。”
众人连忙起身向靳绍康请安。
两人先过去给太夫人行了礼,于秋月走到清黛身边推了她一把,“还不快过去见过侯爷!”
蒋若男目光从于秋月身上冷冷瞟过,便落在清黛身上。
此时清黛换了一件蜜合色梅花纹家常绸衣,身上并没有什么打眼的首饰,头上也只是带着一支素银绞丝簪子,很是素净低调。她被于秋月推得向前走了一步,然后停住脚步,深吸了口气,低着头,向着靳绍康走去,一直走到离靳绍康三尺远的地方停下来,屈膝行了礼,头低垂,露出一截细白的脖颈
“妾身见过侯爷。”声音轻柔婉转。
靳绍康看着她淡淡笑道:“起身吧。”
清黛起身,退到一边,从始至终都没有抬起头来,并没有如大家意料中那样趁机狐媚侯爷。
太夫人在一旁微微点头,蒋若男瞧着她心中升起一片疑云。
刚穿过来时,虽然于秋月也装出一副贤良淑德的模样,但是她还能感觉得到她对自己的蔑视和敌意,以及她的野心。这很正常,妻妾之间很少有能真正和平相处的。
像清黛,一个越女,背井离乡,无权无势无背景,唯一能指望的就是侯爷的宠爱,侯爷平时大部分时间在府衙,难得有机会遇上,以她来说,应该是使尽浑身解数来引起侯爷的才正常,怎么可能在侯爷的面前表现得这么平庸?
或许刚才那歌声便是她的手段?但是,靳绍康并不是第一次听到她的歌声,这些对于他的震撼自然不会有旁人来的深刻!引起男人的注意,没有什么比眉目传情更为有效!
可是她却连头都没抬起来过!
蒋若男觉得有些看不明白这个清黛。而往往,越是看不透的人,越是难以应付。
不过,与其去费心思猜测她的心意,还不如用这些精力好好维系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与其防备别人,不如先巩固好自己。靳绍康并不是那种贪色之人,只看他24岁却只有两个通房便知道。苍蝇不叮无缝的蛋,只要没有这条缝隙,谅他再厉害的苍蝇也没办法得逞吧!
靳绍康在太夫人面前坐下,和太夫人闲聊着,目光没有再向清黛看去,而清黛也很老实地呆在一旁,不出一声,很没有存在感。
于秋月偷偷地白了清黛一眼,心中暗骂,没用的娼妇!白得了这么一副好嗓子!
这时,太夫人叫过蒋若男说:“嫣然的婚事临近,我手头上事情多,这段时间若兰也跟着我学了不少日子,我看也是时候让她独当一面了,从明儿起,我便将府里的事情交给她,让她也锻炼锻炼!”
蒋若男笑道:“若兰还有很多事情不懂,以后还要请母亲多多指教。”
“刚上手时自然有些难以适应,不过有我看着,家里的几个管事也得力,我看你也是个能干人,我相信你。”太夫人拉着蒋若男的手笑道。
“若兰一定会尽心尽力,不让母亲失望。”
太夫人又交代了几句,众人见太夫人面露疲色,便各自散了。
出门时,清黛也只是寻常的行礼,并没有特别的神情。
靳绍康和蒋若男一起回了秋棠院,于秋月看着他们的背影恨得直咬牙。王氏走到她身边说:“没想到这新人竟是个闷葫芦,枉我饭都没吃跑来看好戏,没想到却这么无趣!”虽然红杏的事情蒋若男做的很合她心意,可是出于一种对大房的妒忌心里,就是希望大房越乱越好。
于秋月冷哼一声,“我看她是空有一张好皮囊,内里全塞的稻草,竟然看不清楚自己的形势!赶明儿找个机会,我们来提点提点她!”
王氏想起婆婆嘱咐,干笑道:“大房的事情我可不好插手,被我婆婆知道了,可没我好脸色看!”
于秋月笑道:“表姐,我也是同情你,虽然是个夫人,可是时时刻刻被大房压着,什么事请都没有自主权。就盼着二爷能早日高中,那时,你们便可以堂堂正正地分出去住,到时候,你们分得一笔家产,虽然门户小些,可是日子就轻松多了!”
说的王氏心动不已,可随即又长长地叹口气:“可是我家二爷连着几次都没中,这次也不知是个什么情况,如果二爷没有功名,谋不到一官半职,就那点子庶出的家产,能管多久?还不如在侯府待着。”
于秋月叹口气:“说到底是我时运不佳,要是当时婚事没有被她横插一杠,我成了侯府的主母,决不至于让表姐活得这么窝囊。”
“事已至此,表妹也别再想这些了。”王氏唏嘘。她将表妹介绍给侯爷的时候,哪知道会是如今的情景。
于秋月笑笑,不再多说,和王氏话别回到自己的院子。
第二天一早,蒋若男起身和丫鬟一起服侍好靳绍康穿戴。帮他穿衣服时,蒋若男问道:“侯爷,如今天气逐渐转凉,你是不是要加些衣服。”她知道他习武,身体强壮,可是见他穿这么少,还是有些担心。
靳绍康看着专心帮他整理衣服的她,笑道:“没有关系,即使是冬天我也穿得很少。”可是她的关怀让他感觉很贴心。
蒋若男抬头笑道:“我知道你厉害,看你得意的!”
“调皮!”靳绍康捏捏她的鼻子。
“你的发髻有些乱了,我来帮你梳头。”说着,蒋若男拖着他在梳妆台前坐下。
解下他的长发,然后用梳子一下一下的帮他梳头,“每天用梳子梳头50下,可以使头发长青不掉,对身体也很好。”
靳绍康闭着眼睛享受,蒋若男见他喜欢,索性帮他做了头部按摩,然后再帮他把发髻梳好,用白玉簪固定。
靳绍康站前身,顿觉神清气爽,头脑清明。
“侯爷,舒服不,满意不。”蒋若男笑着问
“不错不错,若兰的本事不小。”
蒋若男伸出手,调皮地眨眨眼,“那我要打赏!”
“小家伙,越来越调皮啦!”说着伸手去哈她的腰,蒋若男娇笑着酥倒在他怀里,不住地求饶,双眼像是要滴出水来,看得靳绍康心痒难耐,要不是怕误了早朝,只怕要将她压到床上去。
他低下头痛吻了她一番,然后嘶哑着声音笑道:“想要打赏?晚上等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