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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子正坐在他旁边,疑惑地问道:“父亲,你怎么特地空出一上午的时间来招待那种丫头?”说话的是白小布的哥哥,白家的长子,白逸,“该不会那是你给我物色的未婚妻吧?”白逸说着说着,有几分喜笑颜开,摸着自己的下巴,露出色迷迷的模样,“别说那丫头还真是世间仅有的尤物。”
听见这话,白父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你在外面乱玩女人我不说,但那丫头你不许碰!”……
少爷独宠:别动她()
听见这话,白父猛地将茶杯放在桌上,“你在外面乱玩女人我不说,但那丫头你不许碰!”
被白父的举动吓了一跳,白逸愣了一会儿没好气地说道:“怎么?敢情是父亲你看上她了呀?我就说嘛……”
“你在胡说些什么!”白逸话还没说完,白父就打断了他,“我告诉你好了,那丫头是纳兰少爷的人!”
闻言,白逸一脸惊愕,“父亲,你刚刚说什么,你说那丫头是……”他咽了咽口水,还好在白小布生宴那天,他没有对莫莫安出手。不过这样一来,就说得通为什么白父会大张旗鼓地请莫莫安来家里做客。很明显,这女的对白家来说,很有利用价值。
白父轻轻点头,“如果我没有猜错,应该是的。”蹬向白逸,白父严肃地说道:“你要是嫌自己命长了,也可以去碰那丫头试试。”
冷冷地话语落下,白逸耸耸肩,眼睛看向了别处,“才不,我还嫌自己命短了呢。”
他说完这话,两人谁也没再说一句了。一时,气氛沉寂下来。
突然,从门口走来一个仆人。只见他径直向白父走来,接着弯下腰,不知道在白父耳旁说了什么。总之白父听后,色变。神情错愕,“你再说一遍,是谁来了?”
白逸望着自己父亲的表情,疑惑起来,到底是什么样的客人来访,会让白父露出如此神情。
仆人听见白父的话,赶忙回复,“回老爷,是御少!”
再次听了一遍,白父确定自己没有听错一个字,便慌张起来。他很少会有如此大惊失色的时候,而此时,在他听见那两个字后,竟然,慌乱得不知所措起来,“立刻!立刻把御少请进来!还有准备最好的茶!”
仆人见自家主人都这么慌忙,也跟着紧张起来,连忙跑出去,将那人请进来。
白逸疼是惊愕,“父亲,御少不是那个…”他说话都头对不上尾了,“他…他怎么会来这里?”
“我要是知道就不会这么慌了!”白父狠狠地吼了一句,“你也赶紧给我回房间去,一点也不知道礼数,要是一会儿不小心得罪御少,那我们家才是真的完了!”
白逸听见这话,有些不满地“切”了一声,才朝自己房间走去。
白父等他走了,整理了一下易容,从容地坐在沙发上,等着御进来。
很快,一个穿着棒球装,打扮有些嘻哈的男生走进了客厅。他带着一定纯黑的棒球帽,遮了模样。男生就像是在自己家里一样,很随意地坐到了沙发上。不等白父开口,就冷冷地发话了,“别动她。”
淡淡的三个字,让人根本就摸不着头脑。白父疑惑了,“不知道御少这话是什么意思?”
“莫莫安,别去动她。”尽管看不到他的眼睛,可是总觉得,此时他说话时,那双眼睛,应该是泛着幽幽的寒气。
白父竟因为他的话,打了个寒颤。
男子将修长的双手放入自己宽大的衣包里,用警告地口吻说道:“我讨厌别人动她。”……
少爷独宠:她是我的猎物()
男子将修长的双手放入自己宽大的衣包里,用警告地口吻说道:“我讨厌别人动她。”
白父颦眉,故作茫然,“恕我愚昧,御少的话,我实在是没听懂……”
“不用在我面前演戏。”男子淡淡地说道,“你心里在打什么算盘,我知道,她也知道。所以,别以为你可以利用她。”
他开门见山,没有丝毫拐弯抹角的胡,就如同一把利刃剥开白父的内心,让他心中发出‘咯噔’一声,后背也不觉冒出了细细的汗珠。
但既然被看穿,白父也不敢再在男子面前演戏。
清清嗓子,努力让自己保持冷静,白父带着疑惑地口吻白父问道:“敢问御少为什么要帮她?毕竟她是纳兰少爷的人。”
在所谓上流社会的人近乎都知道他与纳兰季的关系,水火不容,彼此永远的敌人。
嘴角微微上扬,男子用冷魅动人的声音道:“你会错意了吧?”嘲讽一笑,男子的笑声却略显得夸张,“我不要你动她,不是在帮她。”薄唇轻抿,“这个世界可以伤害她,利用她,毁掉她的人,只有我。”风轻云淡,冷冷而道:“莫莫安,她是我的猎物。”
白父闻言一下震鄂了,他不知道莫莫安到底是什么人,但绝对是他惹不得的人。
暗自思索,眉头紧皱,那个小丫头竟能将一个个大人物接二连三的引出来,她到底是何许人?
男子理了理自己的棒球帽,目光撇向了二楼的房间,像是在自言自语一样小声说道:“她似乎还在这里?”
白父听力很好地听见了男子的话,连忙回答:“嗯,她正和小女呆在一起。御少要去见她吗?”
“不要。”男子直直回绝,“见面礼没带,我不能去见她的。”
男子语调怪怪地说完,起身,似乎没有再多留的意思。
白父见他要走,赶忙站起来恭送他。
可男子脚才迈出一步,又停了下来。
他的目光突然落在了放在茶几上的一个花瓶。“这是前几天卖出天价的明朝花瓷瓶?”男子说得很随意,语调听起来像是在自问又像是在询问白父,“我记得拍卖价好像是……一亿三千万?”
“回御少的话,是……”白父不知道男子莫名问这话是什么意思,但他有种不详的预感。
果然,只见男子拿起了花瓶,把玩了一番,然后笑嘻嘻地又问了一句奇怪的话,“不知道这花瓶质量如何,我能把它扔地上试试吗?”
“嗯?”白父一愣,瞳孔睁得大大的,显然他还没反应过来男子刚刚话的意思。
只是还没来得及多说一句话,男子已经松手,让花瓶掉到地上。
瓷器碰地即碎,也预示着一亿多元打水漂了。
见花瓶碎了一地,男子才有几分开心地调侃一句,“看来这花瓶的质量不怎么样嘛。”他呵笑着说完,拍了拍手后,再次将双手放入包内,便从白父身边擦身而过。
可就在这一瞬,他整个人的气场都变了。
像是被恶灵附身一般,语带笑意,轻声而道:“这是你对她动歪脑筋的代价。”
含笑的声音夹着几分寒气……
少爷独宠:野心()
含笑的声音夹着几分寒气。
呵了一声,男子再也没停留。
白父望着碎了一地的花瓶,又看向了男子的背影,气恼无比却又无可奈何,毕竟他根本不是这个男人的对手。
更何况这个男人本就是个人人畏惧的恶魔,行为疯癫,手段狠辣。
眼见他走到门口了,白父稍松一口气时,男子似乎又想到了什么,突然转过身来,对着白父道:“对了,帮我委婉地转告那笨蛋,她身上有追踪器。记住,得委婉些,不要让她起疑了。还有,可别告诉她,我出现过,否则就不好玩拉。”
男子棒球帽下隐藏的那双眼睛,此时分明透着玩味的光泽。
尽管他的显然有些强人所难,但白父不敢说什么,只得连声答应。
可男子对于他如此顺从自己的模样却很是厌恶,目带嫌弃地转身。收起嘴角那抹意味深远的冷笑,再也没说什么。男子在白父的目送下,悠哉地离开了。
白父坐在真皮沙发上,点燃了雪茄,猛地抽了一口。眸色很是深沉,他不解,御少明明是想护着莫莫安,可提起她时,又言语刻薄,似乎不愿去承认这一点。依白父看来,他们俩的关系一定很复杂,这起见必然有什么故事。或许,利用莫莫安能有机会绊倒纳兰少爷和御少这两大势力。
雪茄燃起的火光倒映在白父的瞳孔之中,就像是点燃了他内心一种明为‘野心’的东西一般,白父嘴角划出了微微的弧度,吐了一个口白烟,他淡淡而道:“这座城市是时候换个家族来支配了。”……
莫莫安和白小布在房间里闲聊着,两人都钻到被子里,八卦着对方的事。
“安安,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白小布没来由地问了一句,一双大大的眼睛像是在放光。
“怎么,你要帮我介绍对象?”莫莫安反问。
白小布闻言连忙摇头,“不是啦,只是看你最近和东方老师有得很近……”抿抿唇,白小布轻声说道:“其实班上很多人都在传你们俩在交往的事,安安你不会真的和东方老师……”
“我怎么会和他交往?”莫莫安露出一脸嫌弃的表情,“你别看他上课时那么斯文正经,私下里,太腹黑了,我可招架不住。”
要是这话被东方澜夜听见了,一定会不愉快地吐槽她一句:小丫头你太偏心了,纳兰季也很腹黑呀,为什么你就能招架得住?
“没想到东方老师私底下是这样的,那安安你有喜欢的男生吗?”白小布继续坏笑着追问。
也不知为何,她说完这话,莫莫安脑子里竟然情不自禁地浮现出了纳兰季对着她得意一笑的模样。
猛地晃晃头,莫莫安语气执拗地对着白小布说道:“没有……”只是正当她‘有’字落下时,突然响起了敲门声。
门外,一个佣人轻声细语地说道:“小姐,点心已经做好了,方便我现在端进来吗?”
“进来吧。”白小布说完,理了理自己的衣冠,端坐在床上,努力让自己看起来像一位大家闺秀。
莫莫安则是随意地躺在床上,反正别人也只是觉得她是个不懂礼数,没有教养的穷丫头而已。
只是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一人跟着那佣人一起进屋了……
少爷独宠:哪儿也不许去()
只是奇怪的是,竟然还有一人跟着那佣人一起进屋了。
“父亲?!”白小布有些惊愕了,眼睛睁得大大的,一脸不可思议地望着白父。
要知道白父一直以来就像是把她这个女儿给遗忘了一样,从白小布出生到现在,白父一次也没有来过她的房间,今天这是吹了什么风?
莫莫安眯了下眼,冷冷地看了眼白父那张带着虚伪笑容的脸后,便嫌弃地闭上了眼睛。她以为白父只是进来跟白小布说些事就走,可没想到他是来找自己的。
“安安?”白父先是用试探性的口吻叫了声莫莫安。
某女微微睁开眼睛,迷茫无比地盯着白父,嫩声而问:“白叔叔找我有事吗?”
“有件事我犹豫了许久要不要告诉你,不过仔细想想,为了你好我还是得告诉你。”白父刻意摆出凝住的神情。
莫莫安见状不禁凝眉,到底是什么事?
白小布也很担忧,她很少见到白父这副表情,而现在他这样,想必事态很严重。
白父双手交叉,显得踌躇,一边观察着莫莫安的表情,一边说道:“其实你一到这里时,家中的反追踪器就响了起来,我想你身上是不是有……”
他话音未落,莫莫安神情已经变了,她将自己的头发一把撩上自己的脑袋,“白叔叔的意思是,我身上有追踪器?”
轻轻地点头,白父露出同情担忧的表情。可那双深邃的眸子里,却深藏着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含笑阴冷,白父此时在等着一场好戏。
莫莫安觉得可笑,“这怎么可能,有谁会在我这种丫头身上浪费时间装这种东西?……”她说着说着神情突然间变了,像是有什么东西正在猛地充斥入她的大脑,她说话的声音也越来越小,越来越没有底气。
目光,不知觉地看向了自己的脚踝,那休闲裤下遮掩着的那东西。莫莫安心一下子凉了半截,用手情不自禁地揉着自己的头发,似乎在自我安慰一样,她摸着自己的脑袋,呢喃着:“别多想莫莫安,他是不会这么做的……”
白父察言观se,嘴贱微微地扬起,“怎么?安安你是想起有什么人在你身上装过追踪器之类的东西了?”
内心烦躁,莫莫安听见这话,眼神不友善地看了眼白父。可那双晶亮的眸子里,此刻水灵灵的,像是有什么液体在里面滑动。“才没有人在我身上装过什么跟踪器,一定是有什么搞错了!”声音提高了八度,极像在掩饰什么。
莫莫安只觉得自己脑子里很乱,她从床上下去,站到地上,没有任何征兆地,突然推开了白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