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拳头紧握,泉水儿这次真触了她的逆鳞,“我这样还真狼狈。”莫莫安突然笑了,黑色的长发飘趟在地,浑身是鲜血弥漫。
舔了舔嘴角的血液,一股腥甜味随着舌头滑入了口腔。
一刹间,她的眼神泛着寒气,“真疼。”莫莫安此刻的神情迷然而冷魅,猜不到她此刻在想什么。可,能感受得到她身上泛出的杀气。
“只是稍稍对你手下留情而已。”莫莫安不屑地笑言,捂住自己的小腹,站直双腿,努力让自己恢复平衡,“结果没想到就让你这么狂妄了,真是该死。”
深吸一口气,调整了自己的呼吸。
她的动作放缓,看起来轻柔无比。泉水儿不知道莫莫安会出什么花招,只是习惯性的防身,抬脚,甩拳。可明明是刚刚将她打得落花流水的招数现在竟然不管用了。任凭她如何出招,都未能再伤她半分。
泉水儿望着莫莫安的模样,竟诡异的打了个冷颤。
此刻莫莫安那双眼睛,幽幽的,像是从地狱里爬出来的魔鬼,带着锁魂之链,来要她的命了。
拖着满身的伤痕,她的动作仍如行云流水。长发舞动着,好比在跳着一曲亡命之舞。
抬腿,朝着泉水儿的胸口猛地踢出一脚。
她想躲,可莫莫安的速度已经快到她跟不上了。
完全躲不开,泉水儿被莫莫安踢飞在地。
又是一脚,狠狠地踹在泉水儿的脸上。她嬉笑,“我揍人最喜欢打脸了。”
半蹲而下,伸出拳头,再次在泉水儿那张如花的美颜上扣上狠狠一拳,“泉姐,刚刚你打了我现在我还回来应该是可以的吧?”
嘲讽地问一句,她一点也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狠狠一拳,捶在泉水儿的腹部,“互殴嘛,不打对方的要害,是揍不死那人的。”
明明是带笑的一句话,却让不敢质疑半分。
此时,莫莫安,无疑,是想,置她于死地……
守爱之战:你这个怪物!()
此时,莫莫安无疑,是想,置她于死地。
猛地吸入一口气,泉水儿不敢再去看莫莫安的脸,甜美的笑容却如狰狞的恶鬼,“你这个怪物!”泉水儿吐血而道。
“也许吧。”莫莫安又是笑笑,没有丝毫要停手的意思,一拳接着一拳地打在泉水儿的身上。可嘴上却说着轻飘飘的话,“可是呀,每一个怪物都想和别人成为好朋友的,可她们偏不让。那怪物只有生气,毁掉她们呀。”
她说话时,眼角分明透着伤。
“刚来这个学校的时候,我很想和每个人做朋友的。可她们一听见我是特优生,诶!就瞧不起我了!”她嘟囔着嘴说着,像是在同泉水儿说话,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那模样,在外人看来,像是疯了一样。
只有莫莫安一个人清楚,她是在发泄,在控诉这个学校的不公。
“为什么穷就要被看不起?”莫莫安反问,“你们不过是好命,生在有钱人家而已,可撇开家族,你们剩什么,又会什么?”
莫莫安越说眼神越发的冷,“这个社会真正应该被瞧不起的,不是她们!而是那些,一事无成,还仗着自己有钱就为所欲为的,败类!”
停下手来,泉水儿现在已经处于半昏迷的状态。如果不是莫莫安每一拳力度够狠,将她从昏迷中又揍醒,怕是泉水儿早就不省人事了。
她站起身来,叹了一口气,“我玩累了,手都酸了。”
她冷漠地说着,慢悠悠地转过身去,刚刚泉水儿每一招都用尽全力,如果不是她信念够强,怕是根本就没有站起来反抗的机会。
而现在她又因为揍泉水儿用力过猛,莫莫安觉得自己脑子都昏沉沉的。
拖着没有任何力气的身体蹒跚而前时,后背突然传来一股疼痛。
缓缓回头,身后泉水儿正拿着一把锋利无比的匕首刺入她的背脊之中。
用尽全力,再左右搅动,像是要将她的肠胃全都破坏掉一样。
泉水儿笑得阴冷,她此刻也已经意识不情,可还是狂妄大笑,讽刺莫莫安刚刚的话,“没有什么为什么,她们穷,是她们注定的。她们被欺负,是她们不够强。莫莫安你很厉害,我真挺欣赏你。但,我不允许,学校里出现任何一个可能会成为我对手的人。所以,请你,去死吧……”
莫莫安听不清楚她最后说了说什么,她只觉得这一刻,身上的零件像是卡住了一样,停止了工作。
双脚一软,莫莫安飘飘倒地,耳边是泉水儿冷冷的笑声。
望着倒在地上的莫莫安,泉水儿这才心满意足地拖着自己满身是伤的身体离开了。
莫莫安一个人躺在地上,冰冷,惨淡。
不断流出的血液在提醒着她,再这样下去,会死掉的。
不知何时,她面前站了一个人,没有穿校服,一身正装。那人缓缓地蹲下身来,望着她惨白的脸,和血流不止的身躯,似面无表情,淡淡而道:“你好像快死掉了,小安安。”……
守爱之战:看看你,一身是伤,痛吧?()
那人缓缓地蹲下身来,望着她惨白的脸,和血流不止的身躯,似面无表情,淡淡而道:“你好像快死掉了,小安安。”
没有多余的话,男子随意掏出了手机,拨通,“医院吗,这里是圣陵高校,有人……”望了眼莫莫安,男子那双冷得像是能生出冰魄的瞳孔里,多了一丝别样的情绪,“快要死掉了。”
他说着,便挂断了电话。
露出嬉笑的表情来掩饰自己的一切想法,“小安安,我救了你一命。这下,你彻底摆脱不了我了。”
他说罢,转身,离开,不做过多的停留……
不知道自己到底睡了多久,只是等醒来的时候,莫莫安觉得脑袋沉甸甸的,好像要掉下来一样。
睁眼,目视之处,一片白。白色的大床,白色的窗帘,白色的墙壁。
而她的身上也被缠满了白色的胶布,“我这是在哪里?”
“医院。”身旁有人压低了怒火,冷冷地回复她。
闻声而看,纳兰季正一脸不愉快地坐在她身边。一张俊朗的脸,看起来却显得格外的疲惫,好像很多天都没有睡过觉,连眼袋和黑眼圈都出来了。
“少……少爷……”莫莫安尴尬地叫着他。
她好像记起了那天她被泉水儿刺了一刀的事。
“安儿你看,你不让我保护你,现在受伤了吧!”少爷没有对她嘘寒问暖反是一顿不开心地数落。
莫莫安挠挠下巴,有几分尴尬。
纳兰季见状无奈叹气,给她理了理身上的被子,“说吧,是谁攻击的你?”
少爷说得很平淡,可莫莫安知道,纳兰季这是要给她报仇去了。
只要她一说出泉水儿的名字,怕是她不会有什么好果子吃了。可她觉得这是她和泉水儿两人的事,就算要报复回去,也得她自己来。
恬适一笑,“不记得了。”
她语落,纳兰季眉头一皱。
这小丫头未免太不爱依赖她了?而且都把自己玩成这副德行了,还一脸无所谓的样子。真不知道,该说她什么好。
用手骨轻轻在她脑袋上敲了一下,纳兰季生气之余又带着点宠溺地说道:“你还笑,看看自己,一身是伤,痛吧?”
“痛——”她拖长尾音,脑袋缩进被子里,委屈地像只可怜的小猫咪。
“痛还不学乖点。”纳兰季捏了捏她的小脸蛋,“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我会心痛死的?”
“是她先惹我的嘛……”莫莫安说得小声,她知道纳兰季是在怪她,怪她不去依靠他。
“那你不知道告诉我,我去帮你揍回来吗?”纳兰季颦眉问道。看着莫莫安这副模样,天知道他有多心疼。某女不好意思的笑笑,说得坚定,“这是我自己的事,不能让少爷出手的!”
可没想到这话一出,脑袋瓜又被少爷轻敲了一下,“你的事不就是我的事?作为你的男人如果不能保护好你,那我还有什么存在的意义?”
他的话让莫莫安哑口无言,埋着头,一语不发。
见状,纳兰季也不多说了。莫莫安性子也是挺犟,不过,“安儿你也挺厉害的呀,都受了这么重的伤,还有力气叫救护车。”
纳兰季话语落下,莫莫安整个人愣住了……
守爱之战:有这样对自己老公的吗?()
纳兰季话语落下,莫莫安整个人愣住了。
她,没有叫过救护车呀。
那么,是谁叫的?
路过她身旁的好心学生?还是哪位好心的教师,亦或是,东方澜夜?还是说,另有其人?
“安儿怎么了吗?”纳兰季见莫莫安没有说话,有些疑惑了。
莫莫安听见纳兰季的声音,回神,笑笑,“没什么,我只是在默默佩服自己强大的生存意志。”
怕纳兰季再追问下去,莫莫安慌忙转移了话题,“对了少爷,我睡了多久?”
“两三天吧?”纳兰季颦眉,眉宇间全是担忧,“其实这几天我真怕你会醒不过来。”莫名一语,款款而煽情。
莫莫安淡淡一笑,她就知道她家少爷宝贝她,“少爷这几天也没睡好吧?”
她问着一句,站在一旁的mark便立刻附和了,“岂止是没睡好,少爷这些天根本就没睡。”
mark语落,纳兰季猛地瞪了他一眼。
那眼神似乎在告诉他,不许多嘴。
可这话已经传入莫莫安的脑中了,“少爷你身体是铁打的吗?不睡觉能行吗?”
“可我想安儿醒来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我。”顿了顿,“而且你不醒,我也睡不着。”
没有什么做作的神情,纳兰季说得很自然,发于心,源于情,莫莫安缩了半个脑袋在被窝里,嘴角露出了笑容,“傻。”
听见这话,纳兰季也笑了,浅淡的笑容,载满着温柔。
“不管怎么样,现在我已经醒了,少爷你回去多睡会儿吧。”莫莫安下了逐客令。
“不行呀,安儿你没有痊愈,万一又有人来……”纳兰季似乎死活想要留下来陪她。
可某女面对纳兰季这么多的借口,也有回击之召,“得了吧少爷,你门外派了那么多人守着我,别人还以为这病房里住着的是什么黑帮老大呢,谁敢来招惹我?”
也知道纳兰季到底派了多少人来保护莫莫安,总之,透过门上的玻璃窗,莫莫安能看到黑压压的一片人头。
怕是外面的走廊里,已经被这些人围得水泄不通了吧。
莫莫安都这样说了,纳兰季也不好多说什么。而且他确实很困了,这种时候,要是有人来攻击莫莫安,他也很有可能体力不支而不敌对手。
点头,纳兰季起身才欲离开。
莫莫安见状,还特别冲着mark三分玩笑地说道:“mark,少爷睡前,给他灌点儿安眠药,让他好好睡个十天八天的。”
纳兰季听见这话,憋屈地转过脸来,问道莫莫安,“有这样对自己老公的吗?”
“有呀,我就是嘛。”她说着,还坏坏地吐吐舌头。
少爷见状,无奈叹气,可心里却满心欢喜。
纳兰季一走,病房就静了,像是一根针掉在地上也能听见一般。
莫莫安头靠在枕头上,思考着这些天发生的事。一切的事看起来没有什么,却好像冥冥之中都有联系。她总觉得自己像是掉入了一只大网之中。
就像是被禁锢住的蝴蝶,奋力挣扎,最后还是难逃蜘蛛的毒手。
“是我多心了吗?”……
守爱之战:你是想我呢,还是想……()
就像是被禁锢住的蝴蝶,奋力挣扎,最后还是难逃蜘蛛的毒手。
“是我多心了吗?”孤望窗外,她喃喃而语……
在医院一呆就是一个月,还好泉水儿那时也受了重伤,就算用尽全力,也不比平常力气。因而刺她那刀并不算重。
只是住院期间白小布和东方澜夜都来看过她,可少爷死活也不放东方澜夜进来,对着自己手下就说什么,“那是坏人,坚决不能放他进去!”
苦得东方澜夜只能在门外默默送上祝福,“小丫头好好养病,落下的课程不必担心。等你病好了,我会亲自给你补课的哦~”
而好不容易出院,纳兰季还不让她四处乱跑,非拉着她在家休息了三四天。
某女只觉得这一个多月下来,自己的骨头都舒了。
非但如此,大清早,她刚准备去上学,纳兰季却拦住了她,一本正经地对她说道:“安儿,为了避免再发生那样的事,以后你在学校我都会让人暗中保护你,就算你不愿意,我也会坚持这样做。”
少爷态度硬直,又是出于对她的保护,莫莫安不好拒绝,只得点头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