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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逸和蒋鸿晨都发现了不对,赶紧起身走了过来。
大家看样子也应该是结束了,只是不知道过程中还发生了什么,所以都起来朝着妘灼走了过来。
“妘灼!”安逸和蒋鸿晨大叫一声跑了过去。
因为妘灼站起来的时候,踉跄了一下,差点一头栽在地下。
“大师,怎么回事?都是我不好!我该给你护法的!”确实,这种事情有个护法会好很多,可看春封寒现在这样,怎么可能还护的了?
妘灼没有怪他们,只是擦了擦嘴虚弱的笑了一下,然后看着那个小鬼。
“你以为你得手了?就没有觉得不舒服?”
在妘灼的提醒下众人开始看着那小鬼。果然,他本来青色的脸来时扭曲。
“什么你你给我的是什么?”
“你是不是觉得偷走我一魄可以用来威胁换出你母亲?是不是觉得我拿你无能为力了?”
偷走妘灼一魄?这什么意思?
在场的所有人,都震惊了,只有春封寒,他明白,也能看出来,那小鬼并没有偷走妘灼的魂魄,而是偷走了妘灼特地为他准备的一个灵气团!
第120章 一块古玉,母子情深()
小鬼痛苦的在天上乱飞乱撞,尖叫声和哭嚎声响彻整个房间。
直到这时小鬼才明白。
刚刚妘灼打在四周的几个封印并不是为了防止萧彰的那魂魄跑掉,而是防止自己逃跑。
输了!彻底输了!原来她从一开始就看出了自己的意图。
妘灼面无表情的看着满屋乱撞的小鬼,他现在的痛苦就叫做自作自受,被贪心害的。
看着这个画面,妘灼刚想说话就被剧烈的咳嗽给打断了,鲜血随着闷声的咳嗽一点一点的流到嘴外,站在她身边的安逸和蒋鸿晨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她。
可安逸发现了一件很奇怪的事情,就是在妘灼咳嗽的时候蒋鸿晨扶住了她,可却又快速的放开了,好像是确定她不会摔倒后就不打算扶着了一样。
这个问题还没想玩,妘灼就把胳膊从他手里抽了出来。
“小鬼吸了我一团元气的感觉怎么样?”
“卑鄙!你卑鄙!”
听了她的话,妘灼笑了,笑的眼睛都弯了。
“小鬼!我卑鄙?我今天做的一切都只是以防万一,如果你没有起了邪念,也不必受现在这份苦。未经历过人世的小鬼就是这样,纵使有聪明的头脑,也还欠缺着一丝经验。”说着妘灼摇了摇手里的葫芦。
“看见这葫芦了吗?我只要拿元气一点,你母亲在里面过不了一分钟就会灰飞烟灭!而你以后也会一直被我所控制。”
小鬼听了妘灼的话,更怒了他转过头就要去攻击萧老爷子。可没想到却被一道金光弹了回来,惨叫一声就摔倒在了地下,就像是一个拖着布条的拖把一样,划出很远。
“你觉得我会让人进来犯险吗?萧老爷子身上有一块古玉,最起码千年以上了,开过光,并且灵气庞大,可以说是一件不可多得的法器,你就这么撞上去,不是找死吗?”
萧老爷子听了妘灼的话之后非常震惊,要说他的这块古玉确实有些来头,还是战乱时期一个古寺的主持赠予他的。只是那主持给他的时候就告诉他了。
这东西要一直用那个小黑口袋包着,随身携带,万不可漏了相,更不能打开布包携带,因为那布包是隔绝灵气的,若拿去这古玉恐会因为修道之人的贪欲。
没想到,这么多年,那些所谓的大师在自己身边来来往往无数次都没有发现,却被这小丫头看穿了。
而那小鬼更是震惊“从一开始,你做的一切都只是为了引我上钩!你在引我的同时就不怕还魂除了差错吗?口口声声说把他当朋友”说道这里小鬼突然想明白了什么,再次从地下飘了起来看着妘灼。
“你受伤不是因为我透了你的灵力!而是因为你强行一心二用!”妘灼赞赏的笑了一下,这小鬼脑子转的挺快“你就不怕走火入魔吗?”
“你经历的太少,在你短暂的记忆中,你就只知道你跟你母亲的母子之情,却不知,这天底下还有很多感情,亲情,友情,爱情,恩情,等等,还有就是这世界上不止有怨恨。”说到这妘灼叹了口气。
“算了,我也不是为了说服你,只是想警告你,日后与我合作不可轻举妄动,不然那金毕蒙没有弄死你们,我会亲自动手。”说着妘灼伸出手来,暂时掩藏了小鬼体内那灵力的活动,但并没有取出。
其实妘灼还想告诉他,如果不是看他对他母亲感情深厚的话,自己早就送他上天了。
第121章 同床共枕,有个问题()
小鬼尝试到了厉害之后算是老实了,蔫蔫的缩在屋子的角落,看着所有人都围着萧彰。
“应该没事了,现在情况非常稳定,就是毕竟魂魄离体有一阵子了,现在有些虚弱,睡一觉就没问题了。”
妘灼收回搭在萧彰脉门上的手站起身来“我今天就先回去了。明天一早在过来。”说完她作势要走,可是却被萧遥拦住了。
“大师今日也受了伤,应当不易在开车了,不然就在这休息吧,时间也这么晚了,就都别走了。”
妘灼是个固执的人,但也是个知道轻重的人,一般情况下她是不会死要面子活受罪的。
所以答应了萧遥的提议,毕竟现在回去,休息不了多久,就又要回来,还不如就直接留在这了。
胸口的疼痛并没有减轻,靠着强大的恢复力她背上的伤刚好了些,这又受了内伤,接下来马上又要跟金毕蒙对上,真的是人生处处都是坑啊。
很快妘灼就被安排入住了,因为是在军区大院,虽然是独栋的别墅,但面积就只比妘灼的别墅大一点,毕竟领导人提倡的是低调。
所以客房并不多,由于春封寒和妘灼都有伤在身不能被打扰,所以他们两个一人一间,而安逸和蒋鸿晨却到没到了住在一间。
“你家不也在这院儿里吗?回家去?”安逸对跟蒋鸿晨一间房非常不满。
毕竟家里的卧室,就算是客房也好,那都是双人床,这意味着什么?要跟蒋鸿晨同床共枕了?
不要!想想就会做噩梦。
妘灼懒得理会这两个人的战争,带着小鬼回到了自己房间。
现在小鬼变得老实了许多,不说话也不闹,就在墙角呆着,不出声。
走进房间,卧室并不大,不像安家,一个卧室都百十来平米,这种小卧室到好,温馨有安全感。
进去之后妘灼并没有开灯,而是抹黑把鬼蛊葫芦放在了床头柜上,将裤子和外套脱了之后就躺在了床上。
闭着眼酝酿睡意的时候她背对着小鬼说到“葫芦就在那里,你母亲就在里面,想救她就趁我睡着动手。”
说完这话房间便安静了,妘灼能感受到小鬼哀怨的看着自己。
估计也是,就算妘灼说的是真的,事到如今他也不敢轻易动手了。
而另一边,安逸一直没有放弃把蒋鸿晨赶回家。
但是蒋鸿晨就是不肯走“我说过了,灼子在这我是不会走的,何况她受伤了,我理应留下保护她。”
“不必麻烦蒋先生了,我能保护她!再有这里可是军区大院,她在这住这能有什么危险。”
蒋鸿晨并不理会安逸,而是拉了拉衣襟直接躺在了床上,闭上眼睛一副听不见的样子。
安逸无奈,又不好意思去客厅睡,万一被妘灼看见在觉得是他小心眼就不好了。只能烦躁的也躺在床上,只是离蒋鸿晨有些远。
翻了一会身,安逸还是睡不着,看着躺在旁边一动不动的蒋鸿晨他小声问到:“蒋鸿晨喂睡了吗?”
“没有。”蒋鸿晨并没有睁开眼睛,只是回答的非常干脆。
“能问你个问题吗?”其实有件事,安逸从刚刚开始就在好奇了。
“问吧。”听得出来,他虽然闭上眼睛很久了,但却并没有睡意。
“就是刚刚,在萧彰房间里,我们明明一起扶着妘灼呢,可你为什么要放手?”
听到这个问题,蒋鸿晨终于睁开了眼睛,但是并没有看安逸,而是直勾勾的看着天花板。
第122章 偏执坚强,心灵灼伤()
“你一直扶着,最后不是也被她甩开了吗?”安逸挺得出来蒋鸿晨这话并没有幸灾乐祸的意思“因为跟她相处时间长了,了解了,她讨厌别人在她疼的时候碰她。关心她,安慰她。”
安逸听了这个回答之后沉默了,这得是心多么孤独的人才能有这种习惯啊。
因为不想去依恋别人,所以只想自己在角落里舔(禁)舐伤口。
这是不想在被抛弃时感到失落,还是在怕失去别人关心时会迷茫?亦或者是习惯了这种偏执的坚强?
这些都有,安逸看的出来,因为不知为什么,他总觉得妘灼是个把自己当做这世界之外的人。
一边想着这些,一边回忆着那天他帮妘灼上药时的情景。
当时的她并没有排斥。
这是为什么?
答案安逸肯定不知道。
他只知道这个问题纠结的他彻夜未眠。
第二天一早安逸和蒋鸿晨几乎是一起走出房间的,打算去检查下萧彰的情况。
可没想到推门进去的时候妘灼等人已经在里面了。
“你受了伤,为什么不多休息一会?”蒋鸿晨走上前摸了摸妘灼的额头“果然发烧了,一会我送你回去吧?”
“又不是第一次了,紧张什么?等会萧彰醒了我们就回去。”
妘灼有个毛病,只要受了内伤就会发烧,而且会很严重。除了这次蒋鸿晨只见过两次她受内伤。
而这两次她烧的浑身都烫手,不是夸张,是真的烫手。
体温完全超出了科学范围,可是皮肤却没有被灼伤的迹象,纵使床单都焦了皮肤也是完好的。
昨天一夜蒋鸿晨都在担心这件事情,怕妘灼发烧难受,没想到今天真的烧了。
安逸不知道这二人在说什么,只是看两个亲昵的动作,和熟稔的语气,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不是说没事了吗?让春封寒留下看着,你先回去吧?”安逸说话的口气非常酸,心里赌气,不然这时候他一定抢着去送。
“不行,他也有伤,比我严重些,而且他经验不够,还是我来靠谱些。”
妘灼执拗安逸也没办法,只是看着蒋鸿晨越来越黑的脸,安逸明白了,看来这种发烧一定不是普通的。
可越是这种时候,越是不让人省心,妘灼本来预计萧彰大概六七点钟就能醒,可是到了九点钟了,他还没有一点要转醒的迹象,可妘灼已经烧的满脸通红了。
“灼子,别撑着了,我送你回去休息。”
“在等十分钟!”
“你都说几个十分钟了?赶紧回去!”安逸听了妘灼的话终于爆发了,走上前一把拉住了妘灼的胳膊,可却一下被妘灼甩开了。
不过安逸并没有生气,好在她甩开了,因为摊开手掌一看,他的手竟然被烫的破了皮。
只是碰了一下而已,她的体温已经像炭块一样了。
“怎么会这样?”安逸诧异。
“放心吧,我没事,不看着他醒过来我不放心。”
安逸现在根本没心情去听妘灼的话,而是死死的盯着自己有些颤抖的手。
上面被烫焦的暗红色伤口有好几块。
自己只是碰一下就这样了,那妘灼得多痛苦?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安逸是有家传武功的,不敢说当今世上无人能敌,但好歹也是个高手,这还是第一次受伤之后手在不停地抖。
可他明白,这不是怕。
第123章 迷之心疼,情绪转换()
妘灼看到呆滞状态的安逸心里也有些不好受,尴尬的将头转了过去。
其实是她误会了,他以为安逸是被他过激的行为伤到了心,毕竟那么被甩来,换做是谁都会不高兴的。
可现在没有时间去纠结这个了。
萧彰迟迟不醒,妘灼又不能再搭脉了,不然肯定会伤害到萧彰的皮肉。
如今只能干着急。
现在最着急的并不是萧家的人,而是安逸。
躺在床上是他的兄弟,从小到大的情谊不可撼动,而高烧到站都站不稳的是他在意的人,给了他从来没有过的感觉,让他感觉到珍视。
所以,平时有些霸道幼稚的安逸,现在完全像是变了一个人,表情严肃身姿笔挺的站着,死死的盯着妘灼,一动不动。
在场的人都没有见过安逸这个状态。
平时不管多么危机的关头,安逸纵使一副玩世不恭毫不在乎的样子,可现在,他的样子真的很可怕。
“小逸、鸿晨,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