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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又喝了一口药,依着方才的法子唇对唇把药灌进去。
一次,两次,三次,四次……
渐渐地,后知后觉意识到男女授受不亲的萧景渊唇瓣贴近楚念时,鼻息间嗅着她身上淡淡体香,竟止不住心跳加速,浑身油然升起一股燥热感。
萧景渊清晰的明白,那是一种对女人的向往与需求!
砰——
倏地,营帐内突然响起瓷器破碎的声响,萧景渊闻声回眸看过去……
只见不知何时进来的清歌瞠目乍舌的直视着他,张大的嘴巴都可以塞下一个鸡蛋。半晌,清歌咽了咽口水,“王……王爷,你……你们……”情绪混乱的他,语无伦次,一句话都说不完整。
萧景渊舌尖轻抿唇瓣,面容有着一丝丝的局促,竟鬼使神差的对清歌解释道:“本王……在喂她喝药。”
清歌:“……”我不瞎,当然看见你喂她喝药,可床上躺着的是个男人呐!
怔楞片刻,清歌收回思绪,强装镇定的说道:“王爷,楚念不仅是下属,还是个男人!”
想当初他病的死去活来时,也没见着王爷跟他嘴对嘴的喂药啊,简直过分。
难道跟随数十年的他还不如刚来数日的楚念?
第26章 同塌而眠()
萧景渊忽然意识到,为何要对清歌解释?根本没有必要。
态度骤然转变,清歌倒觉得是自己错的似的,“是,属下这就出去。”
怪不得那会儿他说楚念与冷寒两人有‘龙阳之好’,王爷会下令禁闭冷寒却饶恕楚念呢,原来他们家王爷也是个断袖,也喜欢楚念那种小白脸。
原来如此!
他正欲转身离去,却听见萧景渊吩咐道:“去找陈忠,让他立马开食补和药补的方子,你拿去火头营。”
“食补?王爷,你哪儿不舒服吗?”一心关心着自家王爷的清歌下意识的问着。
“你在这儿,本王哪儿哪儿都不舒服,滚出去!”萧景渊脸色阴沉似墨,一挥手怒斥着。
萧景渊突然暴怒,吓得清歌一溜烟儿的跑了出去,直奔军医营。
待清歌出去之后,萧景渊浓眉剑眉紧紧地颦蹙而起,再看向楚念便也心生烦闷,起身走出了隔间。“该死的,怎么就会亲自喂她喝药?”
喂她喝药并非重点,而令萧景渊生气的是他竟然会对女人有了反应与莫名的憧憬!
烦躁的坐在营帐内的王座上,手里拿着一本书毫无心思的看着,可脑子里满满的都充斥着楚念的身影,以及方才亲自喂她服药的情景。
不多时,萧景渊进了隔间内,伸手探了探楚念的额头,直到感觉她温度下降不少,已经退烧了才放心。
“王爷,该用膳了。”
不知过了多久,营帐外清歌端着饭菜说着。
“进来。”
得了应允,清歌端着托盘走进营帐,将饭菜放在了桌子上,“王爷用膳吧,时辰不早了。”说完,清歌很自觉得退了出去。
因为,他发现最近失宠了,王爷看他总是很不顺眼,所以还是离的远远地比较好。
“回来,陪本王喝酒。”萧景渊丢下手里的书,走到桌前,盘膝坐在软垫上,拿着酒壶倒了一樽酒,抬头一饮而尽。
然后,又倒了一杯酒,独自一人喝了。
酒樽放下,他瞟了一眼清歌,“愣着作甚?斟酒!”
清歌:“……”
王爷,你确定是让属下陪你喝酒,不是来替你斟酒的吗?
清歌负责倒酒,萧景渊负责喝酒,这一来一回,反反复复,不过一炷香的功夫,一壶酒告罄。
“再来一壶。”
须臾,第二壶酒喝完。
“再来几壶酒。”
清歌:“王爷,小酒怡情,少喝为宜。”今儿,王爷不正常啊,平素在军营王爷只饮三杯,今儿喝了很多了。
“清歌,莫不是本王最近太纵容你了?”他犀利眼眸扫向清歌,怒斥着。
“是,是,是,属下去拿酒。”
……
一个时辰后,萧景渊醉醺醺的一个人坐在营帐内,感觉喝的晕晕乎乎的便起身习惯性的回到了隔间,直接忽略了床榻上的楚念,躺在她身侧就睡觉了。
翌日,清晨。
玄冥营内响起了晨练的号角声,床榻上两人闻声同时睁开眼眸。
第27章 被逼吃饭()
反应迅捷的萧景渊单手撑地,身子凌空一旋,稳稳落地。目光清冷的俯视着床榻上楚念,“看清楚了,这儿是本王营帐!”
“什么?”楚念一愣,看了看四周陈设,竟发现真的是在萧景渊的床榻,不悦的反问道:“我怎么在这儿?”
“你为何在本王营帐不重要,重要的是你竟然敢踹本王,是不是活够了?”他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本应该愤怒,却发现怒不起来。
他在军营向来自律,昨儿便因为这该死的女人扰乱心思,方才喝酒买醉。
一直以来,他不近女色,本以为此生不会被女人所羁绊,可偏偏楚念的出现打乱了他的生活节奏,令他屡屡反常。
那种感觉,该死的不好!
在他的认知中,儿女情长会沦为他人把柄,所以,有些事情就该快刀斩乱麻!
“你……我……”楚念想说些什么,却又意识到身份尊卑有别,便从床榻上起来,对着他抱拳,恭身一礼,“属下冒失,愿受责罚。”
“哼,先伺候本王吃饭,惩罚容后再议。”
他挥了挥手,没在多说什么,转身走出了隔间。
楚念揉了揉眉心,脑子一阵昏昏沉沉,只记得昨天为萧景渊按摩,然后便什么也记不得了。
晃了晃脑袋,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衣襟,确认没有任何暴露,才起身走出了隔间。
随后她简单的洗漱一番,就去火头营端来饭菜。
“萧王,请用膳。”楚念面无表情的说着。
“坐下,陪本王一同用膳!”
“尊卑有别,属下不敢越矩。”楚念一句话刚说完,便感受到萧景渊一记犀利的冷眼扫了过来,她立马走到桌前坐下。
早膳很丰盛,一壶羊奶,一罐药膳汤,两份素菜,两枚鸡蛋。
楚念为萧景渊倒了一杯羊奶,又舀了一碗药膳汤,替他把两枚鸡蛋剥壳,逐一放在他的面前,“萧王请用膳。”
萧景渊将撞了两枚鸡蛋的碟子推到了她面前,“吃掉。”
“为何?”楚念疑惑不解。
“腻味了。”
她:“……”只好默默地拿起鸡蛋一口一口的吃着,不吃白不吃,她又不傻!
待她把两枚鸡蛋吃完,正准备喝粥时,却见着萧景渊敲了敲灌汤,“把汤喝掉。”
“为啥?”
“药膳汤,太难闻,食不下咽。”他一本正经的说着。
楚念颦蹙眉梢,拿起勺子为自己舀了一碗乌鸡药膳汤,很失无奈的吃了起来。活了两世,还真没见过早上就喝肉汤的。
喝完一碗汤,楚念放下了碗,谁料手里的碗还没落在桌面上,就听见萧景渊沉声道:“本王让你全部喝完。”
楚念看了一眼足足两人份的药膳汤,嘴角一阵狂抽,摇了摇头,“太多,喝不下。”
第28章 吃到呕吐()
萧景渊优哉游哉的端着手里的清粥,边喝边说着。
楚念心头一惊,袒露着上身?那……那岂不是她的身份就要暴露?
思及此,楚念讪讪一笑,“属下还是把汤喝完吧。”
比起暴露身份,她更愿意多吃饭。
埋头喝汤的楚念一碗一碗的喝着药膳汤,直到一罐汤喝干净,才敢放下碗筷。
“把粥喝了。”
已经撑到不行的楚念看着面前的一碗白粥,眉心拧成了麻花状,生无可恋的摇头,“真的吃不下。”
“玄冥营素来节俭。清粥是个按着每个人比例分配,今儿若是浪费,明儿一天不许用膳。”他喝完白瓷碗中最后一口粥,放下了碗筷,拿着绢帕擦了擦唇角,悠悠然的看向楚念。
楚念气的白眼直翻,“那萧王不会让火头营少做一些吗?”
“嗯?”
她话音落下,萧景渊凌厉目光盯着她,‘嗯’了一声,拉长音调,又道:“本王行事用得着你来指点?”
楚念:“……”萧景渊,你大爷!
心里暗暗的咒骂一番,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把清粥端起来,一口一口的吃掉。
“全部吃完,不需浪费!”
见着楚念只喝粥不吃青菜,萧景渊又叮嘱着,然后将半壶羊奶推到她面前。
楚念端着白瓷碗的动作微微一僵,怀疑的眼神看向他,问道:“萧王,属下有什么得罪之处,你大可明说,不必把我活活撑死吧?属下可不想世人耻笑。”
“算你有自知之明。”他冷哼一声,“踹本王下床,自然不能轻易饶恕你。”指了指桌子上所剩不多的青菜,“吃干净,免受刑法。”
已经吃饱吃撑的楚念实在不想吃了,便放下碗筷,昂首挺胸的说道:“属下愿意受罚。”
“那好。脱掉衣服,烈日下暴晒一日,足矣。”
“能不能不脱衣服?”动不动就脱衣服,合适么。
“不脱衣服晒一天能算刑罚?你在怀疑本王智商?”
“那能不能换一种惩罚方式?”
“楚念,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格跟本王谈判!”
“我还是继续吃好了。”无言以对的楚念感觉吃进去的食物都已经堆积到了嗓子眼了,生怕再吃就会吐出来。
手握楚念把柄,萧景渊轻易便能让她屈服,屡试不爽。
又过一炷香时间,楚念吃完所有饭菜,手里端着最后一碗羊奶,闻着泛着奶腥味儿的羊奶,只感觉胃里一阵巨浪翻涌,终于忍不住一阵恶寒,放下了羊奶跑出了营帐,一阵稀里哗啦的狂吐,“呕……呕……”
营帐内,萧景渊看着桌子上的吃的干干净净的碟碗,耳旁回荡着楚念呕吐的声音,禁不住颦蹙眉梢,自言自语道:“怎么就吐了?莫不是吃的太多了?”
其实那一罐汤总共也只有四碗,他吃了一碗,楚念吃了三小碗,外加两枚鸡蛋、一碗白粥、些许青菜,似乎并不多。
但最后闻见了羊奶的奶腥味儿却吐了,若是没猜错她一定是饿了数日肠胃不好,才会吐。
第29章 格杀勿论()
“萧景渊,你对楚念做什么了?”
蓦然,营帐外突然闯进一人,冷眼直视萧景渊,沉声质问着。
萧景渊眼睑微抬,看见来人,嘴角扬起一抹若有似无的弧度,“冷寒?”挑了挑眉,嗤声一笑,“怎么,区区一名新兵,本王动不得?还是说你忘了玄冥营的规矩?”
“有什么事儿冲我来,欺负新兵算什么?”冷寒紧握双拳,一双深邃眼眸流露出愤怒之色。
被关禁闭时,他就听见侍卫们交头接耳的谈论着楚念和萧景渊之事,说昨儿楚念留宿萧王营帐。那时,他就担心萧景渊会发现楚念女儿身,便想偷偷逃出来,过来看看楚念。
谁曾想,他方才赶到萧王营帐便看见楚念在外面吐得稀里哗啦。
萧景渊起身,拂了拂袖摆上不存在的灰尘,“玄冥营什么时候轮得着你做主?!”冷眼一瞥,他转身走到王座前,悠悠然坐下,风轻云淡道:“楚念来玄冥营不过数日,你怎如此袒护?莫不是你们之间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秘密?”
“王爷揣着明白装糊涂。玄冥营谁不知道我冷寒看上了楚念,自然得袒护。”冷眼言之凿凿。
“玄冥营容不得歪风邪气,你若跟楚念继续纠缠不清,军法处置——楚念!”说着,他端起茶盏,捏着茶盖撇了撇茶末子,继续说道:“滚下去!”
“冷寒?你……你怎么在这儿?”
站在营帐外吐完了的楚念走进营帐就看见了冷寒,不由得好奇。
冷寒侧目看了看萧景渊,眸光微眯,却对楚念耸了耸肩,“没什么。”说着,对着萧景渊抱拳恭身一礼,“属下告退。”
“你回烈火营?我跟你一起。”楚念寻思着早膳吃完,应该可以离开王账了。
岂料萧景渊却道:“冷寒触犯军规,禁闭七日,回不了烈火营。”
“关禁闭?”楚念一头雾水,不过是几个时辰不见,他又犯什么错被关禁闭了。“你犯什么错了?”
“没什么,我走了。”
想着方才萧景渊说他们继续纠缠不清,就会惩罚楚念,索性就在人前保持一定距离为宜。他可不想牵连了楚念再次受罚。
冷寒出了营帐,楚念撇了撇嘴没在多问,便收拾了桌子上的碗碟,也离开了王账。
“外面的人是都死了吗?怎么什么人都放进来?”萧景渊蓦然大怒,厉声呵斥着。
闻声,清歌立马走进来,恭身一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