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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默看外星人一样的看着我,“真不知道你是怎么在圈子里混的。”她顿了顿,娓娓道来,“管述君,最开始那批接触化妆品的弄潮儿,创业之初,就抓住了女人钱好赚的真理,同几个合伙人仅用了三年就揽下一大笔资产,后来另立门户。”
“这好像跟我们的圈子风马牛不相及吧。”
安默翻了个白眼:“你不会让我把话说完吗?”
“。。。。。。你说。”
“另立门户的他,迅速将产业转为实业化,旗下公司接触过地产、高新科技园,而最新的消息是,他们要进军奢侈品市场,想要跟鼎丰以及卓玛形成三足鼎立的势头。”
“那他是不是应当找我们或者找鼎丰寻求合作?毕竟,这个圈子的大头就在我们之间。”
“正常来讲,是的。”安默叹了口气,不无吃味道:“只是你认为一个旗下涉猎地产的大土豪,会在意我们手里的市场份额吗?讲道理,如果他铁了心思要进来,除了鼎丰,谁都拦不住。”
听过安默的解释,我不禁会想白桃跟他接触的目的在哪?是不是想借助他的力量,将这个已经混沌的市场重新整合,进而达到整治幕后黑手的目的?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对于整个市场来说是好事。
但,凭借管述君的手腕,他会选择与鼎丰的合作吗?毕竟一家独大,好过三家争霸。
东北地区的奢侈品市场可以说是一块大蛋糕,每个在这里牟利的人,都会竭尽所能的将自己的利益扩展到最大化。。。。。。
“那你,能联系到他吗?”我试探性的问道。因为我觉得,如果我能够说服管述君的话,白桃的困难,将会迎刃而解。
(本章完)
第153章 两个疯子()
安默直愣愣的盯着我,久久无言。
“怎么,没有吗?”
我有些沮丧,因为能不能接触到他,将是我唯一的希望。
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到别人身上,这样的感觉让人心慌,但除此之外我没有任何办法。卓玛终止了与鼎丰的合作,于我而言,意味着少了一个与幕后那人争斗的平台。本就没有任何势力,我又怎么去跟人斗?
好容易从白桃那里无意得知她的下一个合作对象,今早又在安默这里,对管述君有了进一步的了解,他,如果真跟鼎丰合作的话,无异于是白桃反击的最大助力。
我想试着联系他,然后说服他。
“有是有,之前他有个楼盘,是我们进行代理的。”安默叹了口气:“只是我不明白,你要他的联系方式做什么。”
听她说有,我仿佛看到了黎明的曙光就在眼前。
急切道:“你先别管,以后我会告诉你的。”
安默翻了个白眼:“你不会想要跳槽吧。”
“我还要坚定不移的跟准安总监的脚步呢,怎么会跳槽?我是真有事!”
安默无语,过了半晌才认命似的拿出手机,从通讯录里调出管述君的联系方式。
这对我来说是至关重要的,至少,我有了下一步的努力方向,想到能帮到白桃,淤积在胸口的那块石头,终于可以落地。
“谢了,早晚有一天你会明白我做这些的意义。”我郑重道:“有你这样一个朋友,我很知足。”
“少来了你。”安默揉了揉头,说道:“没什么事就别在我眼前晃荡了,我还要做咱们去魔都的计划呢!”
“啧。。。还真有你忙的,对了,魔都可以不去吗?”
“可以。除非你想离开卓玛。”
“。。。。。。什么时候。”
“下周二。”
“还有一周?”
“你在说废话吗。。。。。。”
还有一周,留在沈阳的时间只剩下一周,这段时间尤为重要。时间是紧迫的,刨除本职工作的情况下,我必须要在一周之内完成任务,否则白桃肩上的担子将会无比沉重。
我不想让她背负的太多。能够分担的,义不容辞!
“下午我要出去一下,安总多多担待啊!”
还不等安默回答,飞也似得离开了总监办公室。
手里拿着管述君的电话,心中有些沉重,因为在这之前我跟他没有过任何交集,也不可能出现交集。
在这个社会里,能有交集的,大多是社会地位对等的,我就一二十多岁的普通青年,不是什么二代,怎么可能跟他那种出于社会高层的人产生交集?
苦于面对这样的境地。
但我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难题。
我不主动联系他,跟他产生交集,那么白桃就极有可能损失一个强有力的外援,进而独自面对那帮如狼似虎、被利益蒙蔽了双眼的股东们。
她是我的女人,一个我配不上的女人。
我能为她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
打定主意,我深吸一口气,无论怎样,我都要尝试着跟管述君取得联系,为了我的女人。
内心有些忐忑,也有些激动,直到我把号码拨了出去,都没有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在做些什么。。。。。。
“喂,哪位?”电话里传出了声音。
听起来沧桑、锐利,更加匹配他的身份,中年企业家的身份。
“管总您好,我是卓玛市场部顾问,许诺。”
很常规的介绍着自己,并且扯出了卓玛的大旗,因为我知道,在这个社会中每一次的自我介绍,最好都带上身份,无论什么身份。
更何况,安默说过,我们卓玛曾经跟他有过密切的合作。卓玛市场部顾问,无异于在无形中给我们添上一丝联系。
“哦,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的管总,我刚刚上任不久,想对您就之前的合作,做一个回访调查,不知您有没有时间。”
这是我之前就想好的借口,在明确了我们之间的关系后,回访调查就是见他的最自然的借口。唯有此,才能见到他,只有见到他,我才有机会说服他!
然而,一切不过是我天真的想象。
他是谁?
又怎么会有空去见一个小小的市场部顾问呢?
他道:“哦,你直接跟我秘书联系就好了,这种小事,你问他。”
拒绝的很果断,也让人挑不出任何不妥。
一切都是我想的太过简单化了,田野说的对,我没有任何资格决定领导去做任何事。
在这种情况下,同样适用。
我只是卓玛一个微不足道的市场部顾问,管述君是手里握有三家公司的成功企业家,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人,他能让我去见他的秘书已经是态度足够好的了。
无奈的笑了笑:“是我唐突了,打扰您工作实在很抱歉。”
管述君象征性的笑了笑,“没关系的。”旋即,挂断了电话。
自己真他。妈的可笑,把一切事都想的是那样顺其自然,觉得什么事都该按照自己事先设想好的来,只是我忘了,我只是这个社会构造中微不足道的一个。
我只是这座灯红酒绿的城市中的一只小蚂蚁。
我一无所有,不能保护自己女人的利益,不能帮自己深爱的姑娘分担一份忧愁,不能。。。。。。我他。妈的的什么都不能。
除了怨天尤人,我还会做什么?
许诺,失败的代名词。
失败了二十多年,苟活了二十多年。
“操”
暗骂一声,我烦躁的给自己点上一根烟,我觉得我迷失了方向,也许一开始我就是错的,不该帮安默谈下鼎丰的单子,不该在除夕那天没控制住内心的想法。
爱情,固然是这个世界上最让人着迷的一种情感。
同样的,它也是这个世界上,最能让人忘乎所以的一种情感。
我忘了自己的位置,我忘了自己对于这个大千世界其实什么都不是。
永远年轻,永远都在试错;
永远年轻,永远都在热泪盈眶。
不,我不能接受这样的事实,我还没有去尝试,不能放弃,还有一周时间,这一周,我一定要用自己的方式,帮助白桃度过难关。
我要告诉她,告诉这个世界,她的男人,并不是一无是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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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第154章 醉过才知酒浓()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苦,苦到说不出,才是真的苦。
我现在就是,满腔的埋怨不知道跟谁去提及。
白桃吗?不,如果有可能,这辈子我都不会跟她说这些,我不想让她知道她的男人做过什么。朋友?张峰最近疯魔了一样筹备着四月份的草原音乐节,我不想让自己的这些琐碎事打扰到自己的兄弟。
汪洋。。。。。。如果他没有结婚的话,将会是一个很好的倾述对象。可惜,他在一周前完婚了。也在那时候,我失去了另一个倾述对象——凌晨。
可悲的发现,所有积淀在心里的烦闷,没法跟别人去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生活轨迹,都在为自己忙碌着,谁又能听我这么一个无关紧要的人,碎碎念?
下午,我照常走出了卓玛,不想浪费在安默那里得到的宝贵假期。
实际上,我想一个人静一静,关了手机,断了跟这个世界唯一的联系,这个午后,只属于我。无关那些肮脏的令人作呕的闹剧、无关于高尚的让人说不出话的爱情。
我要帮她,我没办法。
一万次的说都不如一次的做,我很想把所有的计划都付诸于实际,但我没那个机会。
怨恨吗?
肯定会有,只是不会怨恨任何人,单纯的是来怨恨我自己,无能、软弱、一无是处。。。。。。这些所有的形容词用在我身上都刚刚好。
无助吗?
很无助,在这种时刻,多么希望有一个人能陪在身边,听我说说满腔的怨气。可悲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适合陪伴这个时候的我。
世界是公平的,无论在哪种情况下,我都是笃信这一点。
可惜这个公平,与我而言是那样的可笑,是那样的刺眼。
我是一个小人物,一个任人摆布、嘲笑的小人物。我被生活****,简单、粗暴。但我要操回去,一次不行就两次,两次不行就一百次,总会有达成目的的那天。
一周时间会发生很多事,也足够我去做很多事。
索**费这个下午又怎样?更何况,这个下午,我真的想不出,也做不出任何事情。
一个人走在有些空旷的街道上,茫然失措,我不知道去哪儿。在沈阳这座我既熟悉又陌生的城市里,我迷路了不知道该往哪走,更不知道哪里是我应该去的地方。
我,是如此的可悲。
就这样,从下午走到黄昏,徘徊在一个又一个熟悉的街头,手里的香烟一支接着一支,北风吹过,留下的背影,名字叫做苍凉。。。。。。
走累了,正巧看到一家酒馆,还没入夜,生意不是很好。
既然偶然间走到这了,不如一醉。把那些糟心的让人烦躁的事情抛除脑后,无异于是此时最好的选择。
酒馆不大,十几套座椅,再无其它。
很安静,正适合现在的我。
老板是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女人,很成熟,别有一番韵味,一身红色的长裙,披着一件黑色的风衣,看起来就让人觉得她是个有故事的女人。
只是一切都与我无关。
我来,只是喝酒。
“六瓶百威。”刚刚坐下,我便有些急促的叫酒。
过了片刻,红衣女人将酒送了过来,放在桌子上,多余的话一句没有。
我不禁会想,她这个样子做生意,是不是会亏死?
幸好我不是一个矫做的顾客。
自顾自的启开一瓶酒,什么都没想,在这一刻放空了自己,只想着瞬间要被酒精填满。瞬间,一瓶见底。
大麦酿制的啤酒,有些苦涩,更多的是甘甜。正如生活,只有尝遍了每一种苦,最后才会享受到每一种甜。。。。。。
道理,我是明白的。
只是要分时候,诚然,现在的我看不透这些,我是一个失败的人,更是一个失意者。在这个利益高于一切的现实社会里,像我这样天真的人是不会尝到甜头的,当然,如果我愿意改变的话,另当别论。
改变吗?
为了她,我愿意。
可是谁他。妈的都没有给我这个机会,别说什么那是自己的争取的狗屁话,你一无所有,也就意味着,你什么都争取不到。
再给自己打开一瓶。
“咕嘟、咕嘟。。。。。。”啤酒顺着食道,直接灌进了胃里,一个不留神咳了一下,瞬间灌下去的酒,又返了上来。
呵,真他。妈丢人。
幸好这里除了那个女人之外,再无他人。
许是我的声响有些大,把她的目光吸引到这里,她饶有兴致的注视着我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