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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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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壁的泥墙刚刷过白灰,几件简单的硬杂木家具擦的一尘不染,虽然简陋,该有的倒一样不缺。窗台上还特意摆了乌漆漆的土定瓶,里面插了一把刚摘的野花。

    看样子是特意为他准备的,饶是如此,跟他平时住的屋子,相差何止万里。连公主府上稍微有点头脸的仆人住的都比这儿强。

    好在被褥床帐之物,都是新的,凑和睡两宿吧!

    柳少樘暗中叹口气,坐在四脚凳上,习惯性的往后靠,一下靠个空,直接来个四脚朝天。

    庄头吓的老腿打颤,即不敢上去扶,又不敢装没看见。柳少樘爬起来,瞧见他揸撒着两只手,张嘴瞪眼,不如如何是好的模样,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看见爷这样,不知道打桶水让爷洗洗,再给爷找身衣裳换换?再让厨房准备晚膳,叫人进来薰屋子!”

    庄头被他指使的晕头转向。又是一阵鸡飞狗跳,柳少樘终于把自已弄清爽了。

    瞧见庄头给他拿来的衣裳竟是一件红绸子喜袍,柳少樘眼角狠抽了几下。

    “你们家再没别的衣裳了?”

    庄头嘴唇直抖,“只、只、只有这件是新、新的!”

    暗道倒霉,柳少樘在粗糙的喜袍和别人穿过的旧衣裳之间,纠结半晌终于做出选择。

    喜袍就喜袍吧,他这辈子什么没穿过,还就是没穿过喜袍!

    “姑娘,贵人们晚上吃什么?”庄头的婆娘醒来之后,二话不说躲进厨房,打死也不出来。连哄带吓的把大媳妇胡氏推出来,让她来问璃珊晚上吃什么。

    “你们平时吃什么,还吃什么!”

    药膏的效力好像退了,璃珊疼的恨不得撞墙,又担心十天不能挪动,被洛家和舅家知道她受伤了怎么办,她哪有心思管柳少樘晚上吃什么。

    胡氏一哆嗦,“那三位贵人咋能跟小人们吃一样的?”

    “爱吃不”璃珊突然瞪大眼睛,“哪三位贵人?”

    夙公子不是走了吗,哪来的三位贵人?

    胡氏道:“救您的那位贵人不知从哪儿采了些草药回来,还跟回来一个背着弓跨着剑的。”

    原来夙公子不是不辞而别,是替她采药去了?

    璃珊没来由的一喜,腿好像也不像原来那么疼了。

    “庄子上有蘑菇吗?换着样用蘑菇做几道菜,再用青笋煮道汤!”

    胡氏得了主意,刚要走。璃珊咬了咬嘴唇,又叫住她。

    “除了我吃的,再多做两道一点蘑菇也不放的菜。”

    虽然柳少樘害她摔断了腿,也救了她一命。住都住下了,总不能饿着他。

    庄子靠山,蘑菇都是现成的,也是常吃的菜。庄头婆媳钻在厨房里一阵忙活,又杀了家里的下蛋鸡,不大会儿功夫就端出十几碗蘑菇菜。谈不上色香味,好歹材料新鲜。

    胡氏转了一圈,实在找不出什么好东西,只好从房梁上取下一条陈年老腊肉,炒了两碗干菜。

    夙千夜看着满桌子蘑菇菜,眸底就是一暖。小丫头还记着这事儿呢!

    柳少樘察觉到夙千夜眼底那一抹笑意,莫名就有些不舒服。再看桌上除了蘑菇,他能吃的就是两碗黑乎乎看不出原料的菜,瞬间黑了脸。

    臭丫头,小爷要不是担心七皇子折回来拿你出气,会留在这破地方受苦?

    你倒拿爷的好心当驴肝肺,你给我等着!

    他挟起一片黑黢黢的东西,来回看了两眼,“这是什么鬼东西?”

    “腊、腊、肉肉”庄头本来就忐忑不安,柳少樘这一问,结巴病又犯了。

    柳少樘啪地把那片肉扔回盘子,怒道:“小爷不吃辣!端下去重做!”

    他声音太大,璃珊隔着房门也听的清清楚楚,饶是腿疼的厉害,还是忍不住笑出来。

    “贵为郡王居然连腊肉都不认识?”

    伺候她吃饭的铃兰也捂着嘴笑道:“贵人哪吃过腊肉?莫说吃,怕是听都没听过。”

    “谁让他赖着不走,活该!”

    兴灾乐祸的念头刚涌出来,璃珊突然觉的不对劲。柳少樘大难不死,不赶紧回京彻查此事,赖在庄子上,就不怕幕后之人,再对他下毒手?

    他为人再不靠谱,也应该知道小命要紧吧?

    璃珊想了半晌,也想不出柳少樘赖在这儿的原因和目地。叹了口气,还是把自已还没动过的肉沫蛋羹往外推了推,吩咐铃兰给柳少樘端去。

    铃兰端着蛋羹,看着璃珊面前只剩一盘腌菜,心疼地道:“那位贵人看不上腊肉,估计也看不上蛋羹,还不如姑娘吃了补身。”

    璃珊摆摆手,吃不吃是柳少樘的事儿。送不送,却是她的待客之道。

    不管怎么说,那位也是郡王,不是她这等小民能得罪的。

    柳少樘看见那水多蛋少的蛋羹,就是一皱眉头,刚想说端走,忽然意识到这是从璃珊屋里端出来的。难道臭丫头良心发现,想用自已的菜讨好他?

    这样想着,瞬间心情大好,“蛋羹蒸的不错,赏!”

    “奴婢谢贵人赏!”铃兰赶紧福礼,心里却奇怪的要死,尝都没尝,他怎么知道蛋羹蒸的好?

    柳少樘这才发现自已身上连粒银渣子都没有,手心向上伸到夙千夜面前,“借我张银票!”

    夙千夜连眼毛都没动,“拿蛋羹换!”

    柳少樘当即扭脸对铃兰道:“让你家姑娘替我垫上,回头我还你们家姑娘!”

    扯到璃珊身上,铃兰赶紧推辞,“姑娘吩咐的事儿,奴婢不敢贪赏!”

    说话间,每道蘑菇菜夙千夜都尝了尝,淡淡地开口,“蘑菇很好,赏!”

    卫一麻利的从怀里掏出一张银票,递给铃兰。

    铃兰赶紧福礼谢赏,接过来看清楚银票面值,她吓的手一哆嗦差点把那张银票扔了。

    五十两,够买两个她了!

    柳少樘牙磨的吱吱响,舀了一勺蛋羹搁嘴里,刚赞了声‘好吃’,夙千夜已经起身走了。柳少樘不由的闷笑,觉的夙千夜最近多了些活人气,最起码惹他生气容易多了。

    专门为病人做的蛋羹无油少盐,寡淡无味,柳少樘却一勺接一勺全吃完了。

    扭脸看见卫一守在他卧房门口,心里暗叫不好。

    追过去一看,果然夙千夜已经把床占了。

    地上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捆稻草,上面还有一套半新不旧的行李。

    柳少樘瞬间悲愤满胸,怒吼一声,“夙千夜!你把床还我”

第52章 悲催的老山参() 
柳少樘捶胸顿足,知道的是他跟夙千夜抢床铺,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心尖子让夙千夜摘了。

    铃兰趴在门缝了听了半晌,迟疑地问璃珊,“姑娘,要不要再给那位贵人安排间屋子?”

    “不管他!”

    璃珊腿疼的厉害,巴不得柳少樘吃不了苦,最好连夜走人,眼不见为净!

    柳少樘又跳又叫,折腾半宿,夙千夜闭目打坐,眼毛都没动一下。

    如此情形,倒在柳少樘意料之中,夙千夜如果能轻易改变主意,那就不是夙千夜了。

    他精疲力竭,气哼哼地歪在凳子上。又忘了凳子和椅子的区别,习惯性的往后靠。连人带凳子摔在那捆稻草上,跟那捆半新不旧的行李来了个亲密接触。

    闻见被子上微微的汗味,他嗷一声跳起来,差点把晚上喝的蛋羹吐出来。

    打定主意,就算坐到天亮,他也绝不睡这套被褥。

    理想很丰满现实很骨感,柳少樘虽然打定主意跟夙千夜扛到底。可两个时辰之后,床上打坐的夙千夜腰背依旧挺的笔直,他却靠着桌子,迷糊的东倒西歪。

    过了四更,夙千夜终于睁眼,下床叫醒柳少樘,“上床睡!”

    柳少樘半睡半醒中,抬头看见床空了,蹭的蹿过去,连鞋都没脱顺势躺下。这才想起来问,“你去哪儿?”

    被夙千夜看白痴般的眼神扫过,柳少樘一翻身脸冲里躺平,不耐烦地摆手,“走吧走吧!”

    早就该走!

    身为质子没有一点质子的觉悟,私离京城,犯了舅舅的忌讳不说。还鹊巢鸠占抢他的床,太过份了!

    “提醒她喝药!”房门一响,伴着柔和的夜风,夙千夜低沉的声音飘进来。

    平素冰冷淡漠的声线,仿佛被夜风晕染,有种说不出的柔软。

    柳少樘激灵一下坐起来,伸手就去掏耳朵。他这是受惊过度,幻听了?

    冰块子能用温柔的腔调说话?还是对他?

    瞬间,柳少樘就明白自已会错意了,夙千夜话里那点柔软是冲那个臭丫头去的,跟他没半文钱关系。

    若在平时,他肯定要戏谑夙千夜几句。可这会儿不知为何,他竟提不起精神,还有种说不出的空落。

    他有多少年,没这种空落落的感觉了?

    夜色浓郁,黎明前最黑的时候,满院寂静,只有璃珊的卧房有一点豆子大的光亮,那是外间值夜的烛火。

    夙千夜凝眸瞧了瞧,转身融入沉沉的夜色。这个怕疼的小丫头,不会嫌药苦不喝吧?

    “苦死我了!”璃珊只抿了一口治腿的药,就感觉五脏六腑都抽抽到一起了。没想到这世上,还有比治疹子那药还苦一百倍的东西!

    可是再苦,也是夙公子的心意啊!

    这样想着,她一咬着牙愣是把那碗黑的发亮的药,喝的一滴不剩。

    好在良药苦口这种话不是骗人的,喝了三天,璃珊的腿就不疼了。虽然还不能下地走动,却能睡的安稳,连带着气色也好些。

    柳少樘暗暗称奇,这么怕疼的小丫头居然不怕喝苦药?也好,省得他鹦鹉学舌,转述冰块子的提醒了。

    璃珊几次想跟柳少樘打听一下夙千夜的消息,他就那样走了?连句话也没有?每次话到嘴边,她又张不开嘴。

    她又不是夙公子什么人,人家凭什么要给她留话?

    好歹也是客人,要走时,总要跟主人说一声吧!

    既然是客人,你还指望他留什么话?

    璃珊自问自答,纠结的整个人都混沌了,全然不知可她对夙千夜的不闻不问,让柳少樘心情大好。

    柳少樘随意惯了,也不顾男女大妨,每天闲来无事,就在璃珊床前晃悠。

    看璃珊刚吃完早饭又在喝骨头汤,忍不住撇嘴,“你倒是心无挂碍,每天吃这么多也不怕长肉?”

    “与郡王无关!”

    璃珊连眼风都欠奉,专心喝汤。多吃才能好的快,谁像你似的整天无所事事。我的铺子马上就要开张了,一大堆事儿等着忙呢!

    “狗咬吕洞宾!”柳少樘嘴里骂着,却反手拖过一把椅子,坐在璃珊床前,笑容湛湛的瞧着她喝汤。

    他本就生的俊美不凡,此刻舒开了眉毛,放柔了眼神,扬起了笑意,益发光彩耀目。

    紫色氅衣,银甲高冠,翩翩如画中人。简陋的屋子,都被他映衬的明亮起来。

    如果坐姿再稍微正经点,神情再肃穆些,浑然便是风华无双的清贵公子。

    只可惜,此时柳少樘翘起二郎腿歪在椅子里,左手摸着下巴,右手有一下没一下的在扶手上敲打,凤眸斜挑,好好的清贵公子瞬间堕落成风流纨绔。

    “骨头汤有什么可喝的?你想吃什么补品说一声,只要你开口,小爷立刻给你弄来!”

    这话一出,光明正大的探病,都让人不得不多加几分提妨。要不是他眸色还算清正,眼中并没有不干净的东西,璃珊宁肯以下犯上得罪他,也要把他打出去。

    饶是如此,璃珊也被他看的浑身不自在。越看越觉着他那笑,都像狐狸盯着鸡,三分恶意七分算计!

    “无功不受禄,民女不敢收郡王的东西。况且男女七岁不同席,王爷肆意出入民女卧房,十分不妥。请王爷自重,别咳再来!”

    璃珊光顾着说话,差点被汤里没撇干净的骨头渣呛着。中间一断,她这句大义凛然的话,听起来就有点前言不搭后语。

    果然,柳少樘只听到后面‘再来’俩个字,自动忽略前面那些话。凤眸一闪,笑容更盛,“那你先歇着,我得空再来看你!”

    还来?他前脚出门,铃兰后脚跟上去,‘呯’地把门关上,顺手落下门栓。

    小圆脸气的通红,“堂堂郡王咋脸皮这么厚呢?”

    璃珊也恨的直咬牙,早知这家伙是这副无赖德性,就不该救他。

    这货知不知道硬赖在庄子上不走。传出去有损她的名声?

    恨归恨,璃珊现在最怕柳秒樘一时冲动,送她什么补品。

    万一让人知道,她真有嘴说不清了。

    没想到怕什么来什么,柳少樘隔天竟不知从哪儿弄来一只老山参给她送来。

    “太贵重了,民女不敢收!”

    酒杯口粗细的百年老山参,肯定是贡品,璃珊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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