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商门贵女:冷帝狠腹黑-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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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就算她出去,当面质问安如意又能如何?

    难道她能凭安如意一面之词,治十公主的罪?

    柳少樘目送马车走远,突然冲苟三一笑,“愣着干什么,还不赶紧去京兆府报案。”

    “啊?”苟三嘴咧的能塞进一个鹅蛋,安如意却两眼一翻直接吓晕了。

    清河郡王是铁了心要她的命啊!

    “带着这个去,用完了就赏你了!”柳少樘从腰里解下一块玉佩扔到苟三怀里,也不多说照他屁*股就是一脚。

    “小人现在就去!”苟三捧着那枚龙纹玉佩,笑的见牙不见眼,拖着安如意就走。

    他们一走,苏宸马上过来冲柳少樘深施一礼,“多谢清河郡王,仗义执言,替我表妹洗刷冤屈!”

    你表妹?柳少樘摸了摸鼻子,上一眼下一眼的打量苏宸。

    苏宸被他看的不知所措,手脚都没地方搁,柳少樘这才收回目光,“小爷看上你一幅画,多少银子?”

    “不敢收郡王银子,小生愿意送”话说一半,看见柳少樘指的竟然是秋千图,苏宸一下子僵住了。好一会儿才呐呐的道:“这幅画的不好郡王再选一幅”

    “小爷就看上这幅了!”

    碧竹丛中,一名穿着绯色纱衣的少女,迎风站在高高的秋千上,衣带飘扬发丝微乱。一副无拘无束的小女儿憨态。虽只是一个侧影,却让人觉着这女子肯定面目娇俏,笑如银铃。

    柳少樘自信绝没看错,画中人就是璃珊那个臭丫头!

    苏宸半晌没吭声,柳少樘斜眼睨着他,“你刚才还要送小爷一幅画,这么快就反悔了?”

    “不是,不是”苏宸慌的连连摆手,“小生可以为王爷画一幅一模一样的!这幅”

    “不用麻烦,就这幅了!”一想到苏宸把璃珊的画像随身带着,朝夕相对,柳少樘心里就不舒服。

    手臂一伸,扯下那幅秋千图三下两下卷好,往胳膊底下一夹,扬长而去。

    嗯现在舒服多了!

    苏宸目瞪口呆,做梦也没想到风流不羁的清河郡王会当街抢他一幅画。自知要不回来了,他脚下一软,差点瘫坐在地上。

    看不见珊表妹,再被人抢了她的画像,往后的日子怎么熬?

    转念又想到,他倾注了全部心血用两年时间画出来的珊表妹,听了他无数心里话的珊表妹,就这样被人活活抢走他眼前一黑,‘噗’的一口血喷出来

第143章 我不想被调教() 
璃珊被柳青强行送回府,不知不知道安如意被几个地痞扭到京兆府去了,更不知道苏宸惊痛交加当街吐血。

    此时,她站在自已卧房门口,瞧着里头端然稳坐,平心静气喝茶的人,眉心倏的一跳,满肚子怒气全变成不安。

    稳住神拽了拽身上衣裳,又抿了抿头发,对着院里的荷花缸照了照,确定仪容上没岔子,这才挺直腰背,踩着小碎步进屋。

    “民女璃珊见过井女史!”

    井珏轻轻放下茶盏,拿帕子沾了沾唇角并不存在的茶渍,这才抬头看她。

    “我以前是怎么教你的?一个人跑出去,突易惹事非,落人话柄。你都忘了?”

    我就知道您看见我没好话!

    璃珊心里嘟囔,口中却很老实,“民女一时情急,辜负了女史教诲!”

    井珏淡淡的道:“三天两天的皮毛功夫,自然容易忘。如今我奉大长公主之命教导你,教个三五年,待你把这些记到骨子里,就算情急,也不会出错!”

    “啊?”璃珊眼睛一下瞪圆了,“大、大、大大长公主派您来教导我?”

    井珏微微皱眉,“大家女子,无论何时何地都要淡然从容,大呼小叫成何体统?”

    我淡定不了!

    璃珊恨不得转身就跑,找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躲起来。她以为大长公主要派人调教她那些话,不过是酒后胡言,说说而已。没想到玩真的啊?

    “民女、民女大长公主厚爱民女感激在心,只是民女资质愚钝,即没有倾国倾城的相貌,也没有惊世绝艳的才情,更没有百变玲珑的心思。琴棋书画更是一窍不通。

    只怕辜负大长公主的好意与厚望,烦请女史大人替民女回禀大长公主,请大长公主另选名门淑女悉心栽培。”

    要是把自已贬到泥里,就能躲过这桩天上掉下来的惊吓,璃珊恨不得在地上滚两下。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好,要是没有企图,大长公主何必在她这种小人物身上花心思?

    她可不想做大长公主手上的棋子,一个不好,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井珏不为所动,“你也不必自贬,大长公主自有识人之明,你只要尽心听我教导就好!”

    璃珊差点哭出来,大长公主看上她啥了,她改还不行吗?

    “民女”

    井珏摆手打断她,“你想不通不要紧,我已经在东厢房安顿下,多的是时间等。”

    璃珊咬了咬下唇,听说过硬捆着成亲的,没听说硬捆着收徒的。她打定主意不学,井珏还能杀了她?

    可是三天之后,璃珊就知道自已太天真了,井珏不会杀了她,但会把她逼疯。

    每天早上一睁眼,井珏就出现在她面前,一直到夜里她脱衣裳准备睡了,井珏才走。

    从早到晚,她也不说别的,每隔一个时辰,就问一句,“你想通了吗?”

    我想不通!

    璃珊恨不得拿条丝带把眼睛缠上,再拿两团棉花把耳朵堵住,不带这么折磨人的。

    “大长公主一向器重井女史,您出来这几天,大长公主换了新人伺候,怕是不习惯吧?”

    璃珊感叹着,语气平和,话里话外却全是惋惜。

    她就不信了,明知自已地位不保,井珏还能坐的住,不想办法回大长公主府?

    谁知井珏只淡淡瞥了她一眼,“若是轻易就被人取代,又何必回去自讨没趣?”

    小心思被人当场拆穿,璃珊登时燥的满脸通红。跟千年狐狸耍心眼,她这才是自讨没趣!

    看着井珏那张油盐不进,平静的连个褶都没有的脸。璃珊又恨的想挠墙,转身上*床,扯过被子蒙住脑袋。

    井珏没说话,心里却微微叹了口气。小丫头不领情,主上的一片苦心怕是白费了!

    一连几天,璃珊都躺在床上装死,就算挂念苏宸怎么样了,安如意怎么样了,也咬牙忍住不去打听,铁了心跟井珏耗着。

    得知璃珊宁肯不吃不喝躺在床上装病,也不肯跟井珏学东西。

    夙千夜眉头微紧,忽然道:“安如意现在何处?”

    卫一马上道:“京兆府尹陈静观似乎有把柄在她手上,昨天夜里悄悄把她放了。”

    夙千夜眸色骤寒,劈手一砍,做了个‘杀’的手势,“把动静弄大!”

    那个又胆小又倔强的小丫头,不逼她一下,是不会乖乖听话的。

    卫一领命,却没立刻离去。欲言又止的样子令夙千夜神色更冷。

    “说!”

    “清河郡王推荐苏宸进了西林画苑,做了四等画师。”

    夙千夜碧眸微眯,“受她之托?”

    卫一点头,“清河郡王是受洛姑娘所托,他还从苏宸手里抢了一幅洛姑娘的画像!”

    夙千夜蓦的一扬眉,等卫一离开,他也纵身出了书房

    是夜,燕王别院离奇失火,从上到下十几口人无一幸存,全都葬身火海。

    安如意也烧的面目全非,连验尸的杵作看了都连连摇头,死相忒太惨了!

    身子被烧榻的房梁砸成两截,中间只有一团肠子连着,看样子砸中之后还没死,硬是往前爬了几下才被活活疼死。

    若不是右手腕子上铜钱大的如意纹胎记,没人相信眼前这块焦炭是曾经的燕王宠妃。

    杵作拿竹镊子把安如意的断手捡起来,无意中瞥见断手下面的字迹,脑子嗡的一声。扯脖子就嚎,“大大人”

    陈静观拿丝帕捂着口鼻,远远的站着,正庆幸安如意死的好,死的妙!

    这个贱妇一死,还有谁知道他跟二皇子合伙倒卖军粮的事儿?

    冷不丁被杵作一叫,他一激灵,刚要骂,可顺着杵作手指的方向瞧过去,他两眼一翻差点吓死。

    安如意断肢下,藏着三个用血写的小字。笔迹潦草,显然是安如意临死前,拼着最后一口气划出来的。

    ‘十公主’看着那三个勉强能认出来的血字,陈静官太阳穴突突直跳。顾不上满地尸首,扑上去连蹭几脚,把那三个血字蹭没了才缓上来一口气。

    恶狠狠的对那个杵作道:“此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再有一个人知道,小心你的脑袋!”

    杵作吓的脸都绿了,鸡啄米似的一个劲点头。其实就算陈静官不说,他也不敢张扬。

    身为杵作,他最清楚,燕王别院这场大火是天灾还是人祸。

    堂堂燕王别院,十公主都敢一把火烧了,弄死他还不是跟弄死个蚂蚁似的。

    就算陈静官毁了证据,杵作也把嘴闭严。可十公主派人杀了安如意,又放火烧了燕王别院的传言,还是一夜之间传遍京城。

    上至达官贵人,下到贩夫走卒,全都议论纷纷。

    与之相比,大长公主府被窃,清河郡王挂在床前的画像被偷一事,简直不值一提。

第144章 你这个贼() 
柳少樘的心情简直糟的不能再糟,一张脸也是黑了又黑。

    他从苏宸手里抢来,入睡前亲手挂在床头的秋千图,一觉醒来竟被人偷了?

    把值夜的小厮、侍卫挨个审了一遍,他跳上马直奔夙府。

    往常要跑两柱香的路程,这次竟然不到一柱香的功夫就奔到了。

    砸大大门,二话不说就直奔夙千夜的书房。

    “冰块子,你给我出来。偷了小爷的画,躲起来就没事儿了?今天你要不把画还我,我就”

    “如何?”

    柳少樘霍的回头,看见夙千夜背负着双手,悠然的站在树影下瞥着他。脸色平静的跟他身上那件墨袍一样,连个褶都没有。

    再看自已,一路狂奔,金冠也歪了,玉带也松了,袍子上全是土,狼狈不堪。

    瞬间,一股说不清的怒气直冲头顶,他脱口道:“不把画儿还我,我就跟你割袍断义!”

    “割袍断义?”

    夙千夜冷声重复了一遍,上前一抬手把柳少樘半条袖子扯下来,顺势扔到他怀里,转身就走,“不送!”

    柳少樘气结,蹿过去一把住夙千夜袖子,“你这是承认做贼,偷我的画了?”

    夙千夜碧眸微眯,挥袖甩开柳少樘,“证据!”

    柳少樘大牙都快磨秃了,“天底下除了你,谁能随意出入大长公主府偷东西,还不被侍卫发现?除了你,谁还会放着金银财宝不要,只偷那个臭丫头的画像?”

    夙千夜也不说话,只冷眼瞥着他。赤果果的不以为然,刺的柳少樘直跳脚。

    “你不承认也没用,我知道就是你偷的,快点还我!”

    “你几岁?”

    夙千夜终于开口,寥寥三个字差点把柳少樘气死。

    “你偷东西还偷出理了?你才是不懂事的奶娃子,你才无理取闹!快点把画儿还我!你要不还,我今天就不走了,挖地三尺,我也要把我的画儿找出来”

    夙千夜甩袖子就走,柳少樘险些怄出一口老血。

    “偷画算什么本事,有本事你偷心。你要能让洛家那个臭丫头心甘情愿、一辈子跟着你,那幅画小爷就送你了!要不然,你就等着喝小爷和那丫头的喜酒”

    夙千夜遽然回头,“你要娶她为妻?”

    “啊?”柳少樘有点懵,他什么时候说娶臭丫头为妻了?

    那丫头虽然特别,但也不至于特别到那个地步啊?

    可这会儿输人不输阵,他一扬下巴,气哼哼的道:“没错,小爷就要娶她为妻。你不服也得忍着!”

    “那你就等着替她收尸吧!大长公主不出手,圣上也不会坐视不理!”

    夙千夜难得说个意思完整的长句子,语气平静可话中的冷意却让柳少樘不寒而栗。

    是啊,他什么时候能决定自已的亲事了?

    “我的事儿,不用你管”

    他话音未落,夙千夜已然一纵身没了踪影。用实际行动告诉柳少樘,我懒的跟你废话。

    看着柳少樘咬牙切齿的从夙府出来,不但脸色比进去时还黑,半边袖子还没了。

    柳青一阵脑仁疼,主子又跟夙公子玩割袍断义,这是第几回了?

    “爷,您还没用膳呢,要不去眉儿姑娘那儿喝杯酒,听听曲,吃点东西?”

    “不去!”柳少樘咬牙怒喝,翻身上马,漫无目地的狂奔。

    柳青跟着他跑了半天,远远看见洛府大门,不得不提醒道:“爷,洛姑娘搬走了,小人知道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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