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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店里,我到的时候,可可跟小悦正在搞卫生。
见到我,可可问:“小远姐,你怎么昨天没来啊?”
“去南市了。”
“跟周总吗?”
“嗯。”
“哇,怎么不多玩儿几天呀?”小姑娘家家的脸上一脸八卦,我抬起手捏着她脸颊的婴儿肥,亲昵道:“我要是多玩儿几天,你们在家偷懒怎么办?”
这个自然是玩笑话。
可可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偷懒是不可能的,这辈子都不可能。”她清洗着修指甲的工具,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出声道:“对了,那个钻石女昨天晚上又来做指甲的,不过这一次没之前那么炫富了,倒是炫了一身伤痕。”
“伤痕?”我第一反应想歪了,以为是那啥啥啥留下的,结果可可加重伤字后我才明白。
不过我对别人的事情不太感兴趣,听听也就过了。
但我没想到,两个小时后,我却因为这个女人差点儿死了。。。。。
第51章 自杀?()
我永远都忘不了这一天,比惊心动魄更让人失魂落魄,那是一种对活着已经失去了信心,只想用死来逃避一切,以后每每想起来,都是阵阵的后怕。
可可打扫完店里的卫生,时间差不多十点半,我特地看了下时间,因为我跟陈陈约好十二点过去店铺,她明天下午的飞机回上海,交代后续的装修进度给我。
我本打算进内间躺会儿,刚站起身对可可说:“我休息。。。。。。”
话还没说完,钻石女便踩着高跟鞋从门口走了进来,她摘下墨镜,顺势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浅笑着道:“你们开门挺早的呀。”
我微皱着眉,盯着她看了几眼,浓妆的脸上有明显的淤青和微肿,看起来还真伤的不轻。
虽然不想跟这种没有什么好感的女人有过多的往来,但开门做生意,来者都是客人,自然也不可能会怠慢人家。
我递给可可一个眼神,让她倒杯水过去。
然后自己也坐回原处,看着她淡淡地问了句:“你怎么也这么早?”
店里除了提前预约一般正常情况下得十一点过后才有客人,而且这条街大多都是公司和商场居多,这个点基本都是正在为营业做准备。
钻石女表情微顿,抬起手别了别头发到耳后,然后才出声说:“一个人无聊,就早点出来逛逛。”
我注意到她手上的戒指好像没带了,波澜不惊地问了句:“男朋友不陪你?”
“他忙。”应该是吵架了?看样子好像不太想提。
我和可可对视一眼,也不再理会她。
她就一直这么待着,期间手机响结果一通电话,语气有些生硬,挂断时还不忘骂了句:“神经病。”
也就在这通电话结束不到半个小时,放在店门口的宣传牌突然被人砸进店里,只听到“嘭”的一声巨响,我们仨都惊住了。
我下意识护着自己的肚子,一个熟悉的身影从门外大步跨进来,她身后还跟着两三个女人,直接扯住坐在沙发上的钻石女:“你这个贱人,不要脸的女表子,我让你勾引男人。。。。。。”
几个人就这样撕扯在地上,钻石女虽然年轻,但被这么多人摁住,躺在地上想动也动不了。
突如其来的动静,让外面围观了许多人。
钻石女被扒掉衣服,赤果的身体暴露在外,她双手护着上身但又没办法遮住下面。
粗俗的言辞骂声在店里回荡着:“喜欢勾引男人是吧?我踢烂你这个b,看看你还怎么被男人骑。。。。。”
钻石女被打的浑身是伤,触目惊心,几个女人都是穿的高跟鞋,在不断往她私|处踢,我看的心颤,双手紧紧攥着,犹豫了好一阵,才出声制止:“够了,你们在这样,我就报警了。”
“报警?夏远,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不说别的,最起码我们是有血缘关系的,单凭这点儿,你也不能找这个贱人去勾引贺章啊,你现在还要报警,好,你报,你去。”沈秋姮红着脸瞪着她,我这才发现她苍老了许多,双眼应该是哭过,有些肿。
在她进来的那刻,我便清楚了钻石女跟她之间的关系,但面对她说的话,我特别懵逼。
我拧着眉:“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呵,不知道?”沈秋姮深处戴着手套的手指着地上的女人,脸上的表情阴测至骨:“这个贱人都承认了,是你给她的钱,让她去勾引贺章的,你还说不知道我在说什么,夏远,人在做天在看,你自己也怀着孩子,你就不怕以后也走上我的路吗?”
“你说是我拿钱雇的你?”我不可置信地盯着地上的钻石女,她凌乱不堪的对上我的视线,用力抿着唇,虽然被打的这么惨,但她从头到尾都没有吭一声,我问:“你说话啊,是我给你的钱?我让你去勾引贺章?”
这简直就是笑话,先不说我不会这么做,就算是想,我目前也没有多余的闲钱去做这么无聊的事情。
面对我的问话,钻石女一直不回答。
沈秋姮将我用力一拉,她抓着我的胳膊,死死盯着我:“别在这里假惺惺做样子给我看,夏远,我跟你说,你别以为现在把我报复了你就高兴了,贺章现在就算想跟我离婚也不敢,他能不能活还是个未知。”
我用力甩开沈秋姮的手,我现在一点儿都听不进去她说的话,我直愣愣地盯着钻石女,我把我的话才一次重复一遍,我说:“你说句话,我什么时候给了你钱?”
但钻石女始终不吭声,她越是这样,就显得越是跟我有什么合作。
我明明没有做过,却强按个罪名给我,这就跟老夏背锅一样,我觉得特别的委屈,我看着沈秋姮,有些失控的问:“你又在搞什么花样?是不是让老夏给你背了锅,现在又要让我背锅。。。。。”
“啪。”伴随着我的话,一个重重地耳光散打在我脸颊,火辣辣的痛感让我半边脸都麻木了。
我双眸睁大,对上沈秋姮的视线,她的眼神隐约跳跃着,但脸上还是一副狰狞的面孔,她说:“我搞花样?我会冒着被感染上艾滋病的风险来搞花样还自己?就因为老夏替我背了锅,你就找个艾滋病的臭女人来害我们是不是?”
“你怎么打人啊,这是我们的店,你们出去。”可可将我拉到身后,耳边是她的说话声。
但我完全懵了,我还在沈秋姮的话里没回过神,脑袋里又根神经线崩的特别紧,好似下一秒就要断了,自己所有的感官也好像都不灵敏了,浑身完全麻木没有任何感觉。
我心跳的速度特别快,心脏仿佛要撞出胸前,眼睛死死盯着某处,思绪却是那天被钻石女划破手的画面。
艰难的吞咽了一口唾液,喉咙崩的很紧,我问:“你说什么?她有艾滋病?”
“你还装?夏远,我真后悔在离婚的时候要了你,我要是不带着你一块进贺家,我过得要比现在好几倍。。。。。。”
沈秋姮的话还在继续,但她说的什么我完全听不清了。
目光在不断打量她们每一个人,她们的手上都带着皮质的手套,现在是夏天,这样的伪装足以证明沈秋姮的话是真的。
我的心,瞬间凉了大半截。
双腿发软,不断往后倒退了几步。
可可扶着我的手也在轻颤,她对上我的视线,轻轻在一旁安慰:“姐,不会有事的。”
听到可可的话,沈秋姮像是明白什么了。
她发出哈哈的大笑:“哈哈,真的是报应啊。。。。。”
望着她的样子,我的脑子都是乱的,只觉得时间已经停止在这一刻了。
沈秋姮带着人离开店里,地上的钻石女也狼狈的爬起来,她似乎无所畏惧,也不顾有人围观,就这样直接把地上撕扯烂的衣服穿上,然后提着包包也走出去了。
可可扶着我在一旁坐下,小悦轻声道:“小远姐,你要不要去医院看看啊?你那天不是被划到手吗?”
“小悦,闭嘴,你去把地上的东西扫干净。”可可出声喝止,小悦吐了吐舌头,嗯了声后才拿着扫把去收拾残局,可可坐在我身旁对我说:“没事的。”
我完全听不进去,不过三五分钟的时间里,我想到了很多事情,整个人乱糟糟的。
如果真的被传染了,孩子会不会也会受到影响?
我突然想到我和周竞存在南市做过,他会不会也被传染?
种种未知的因素让我应接不暇,如果周竞存知道了,他会嫌弃我,会恨我吗?
如果我真的会被传染,我只求不会连累他。
心底的惶惶不安,让我充满了恐慌的恐惧感,这样的可能从我的脑海中出现后,我便无法淡定了。
我抓着可可的手,声音带着颤抖,我说:“不要告诉周竞存,就当姐求你了,这件事情,你就装作不知道。。。。。”
可可脸色苍白,她也接触过钻石女,我想她心里也是害怕的。
但艾滋病传染的可能性大多数人都有这个常识,即便是接吻风险也很低,但是伤口的直接碰触是最直接的感染,而我便是后者。
可可表情沉重,她看着我:“周总知道会不会好一点儿啊?”
“他不是医生,如果真的被感染了,谁都没办法。”我感觉真的像是被定格到了地狱,在这一瞬间,除了害怕以为别的所有对于我来说都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说服了可可,我便以去店面为借口离开店里了。
从店里出来,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里,漫无目标的站在马路边,包里的手机铃声不断响着,周围有人提醒我手机响,但我像是没听到一样,就这样站着一动不动。
许久之后,我才拿出不知响了多久的手机,是陈陈打来的。
按下接通,陈陈的声音传来:“夏远,我准备过店面,你什么时候到?”
我沉默着,听着熟悉的人的说话声,这种感觉对于我来说是多么的奢望,我在想,如果我真的被感染了,身边的人会不会一一离我而去?
见我许久没动静,陈陈喊着我的名字:“夏远,你在听吗?”
鼻子反酸,我嗯了声:“在的。”
“你怎么了?”
“没,就有点不舒服,可能要放你鸽子,没办法过去店面了。”现在这样的情况,我根本没有心思去听她交代工作,而且,我得对她负责,如果我被传染,那么我得尽量跟人少接触,不能害了人家。
陈陈倒是也不在意,她关心的问着:“没什么事吧?要不要紧?”
“没事的,就是怀孕的反应而已。”
“那就好,那你好好休息,我过去看看,然后把交代的发消息给你,你有什么不懂得到时候给我电话,我回上海可能一个星期这样就回来。”
“好。”轻声应了句,然后便跟陈陈说再见了。
和陈陈通完话后,我很想苏烟,就给她打了个电话,但她没接,反倒给我挂了。
不知道是在忙,还是因为方舟的事情心情不好?
如果是平时,我应该会第一时间过去,但现在的我,好像不配了。
我很想周竞存,想念阿姨,想念馒头。。。。。。。
可我害怕见他们。
我沿着马路往前走,将手机关机去了老夏的旧房。
这里从老夏去世后,我便没再来过了。
屋子才短短时间没住人,就已经溢出一层薄薄的尘灰了,我放下包,将老夏的卧室跟客房都打扫一番,这里已经没有老夏的任何气息了,更多的是陌生感。
我一个人待了会儿,然后又去墓地看了老夏。
一直到傍晚才离开。
我没有回别墅,而是随便找了家酒店开了间房住下。
这个时候,在还没有得到确切的答案之前,我不能祸害任何人。
我把手机开机,给周竞存发了个信息,告诉他我晚上要陪苏烟,就不回去住了。
周竞存没有回信息的习惯,但我不想跟他通话,我担心自己没办法控制情绪说漏嘴。
发完信息,我随手把手机丢在一旁,顺势躺下睡在床上。
突然,手机短信提示音响了,我以为是周竞存的回复,连忙拿起手机一看,双眸盯着手机屏幕上显示,整个人后背发凉,浑身像是被泼了凉水一样,透刺心扉。
是贺敏之。
她说:“夏远,收到我的礼物了吗?还满意这个惊喜吗?我早说了,让你离开周竞存,可你呢,偏偏不听,不仅怀了孕,还一次次挑衅,我说过,我想得到的目前为止还没有得不到的,我奉劝你,趁着现在还早,趁早做个检查,别生下一个一出生就换上传染病的孩子,到那个时候,周竞存可不仅仅是恨你,说不定还会连同你的孩子一起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