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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讨厌别人用这样的眼神看我。”
慢吞吞的说着,短发女子举起手中的短弩,对准那披着蓑衣的汉子,“所以”
“嗖——”
“啊啊”
披着蓑衣的汉子哀嚎着倒地,全身颤抖不止。
“要恨,就尽情的恨我吧。”
猖獗的扔下这一句话,短发女子转身便走。
倏地,想到了什么,双拳紧握,咬牙切齿道:
“你们,快去给我搜,一定要把那个白衣裳的娘们儿,还有那个小眼睛找出来,不能再让他们骑在我们的头上”
“哒、哒、哒”
那全身黑的身影,依旧一脸淡定的继续迈开双腿,缓缓的走着。
那短发的女子,依旧站在大道的中间,龇牙咧嘴的骂着。
“哒、哒、哒”
擦身而过——
那全身穿着黑色衣裤的帅气女子,直直的从那短发女子身后经过,肩上扛着的巨大包袱,刚好擦到那短发女子的身,那短发女子双脚不稳,惯性使然,原地转了一圈后,重重的摔倒在一旁的地上!
第597章 豪杰之争【9】()
全身黑色衣裳的女子像是没察觉般,继续走着。
实际上,她确实也没察觉,毕竟她扛着的那包袱,是她身体的三倍之大。
“额”
“哈?”
“这”
“啊”
四人,瞪大双眼惊呼,却只简单的从牙缝挤出一个字。
这声儿,引起了黑衣女子的微微侧身,“我撞到你了吗?抱歉,先走了。”
声音略带沙哑,有一抹磁性的美,低低的,淡淡的,很轻易便敲击进人的心底。
说完,迈开莲步,娉婷而去。
“那人是怎么回事?不认识魔童阎诺吗?”
人群中,有人颤抖着说道。
“她,她,那个家伙死定了”
哆嗦声不言而喻是心底恐惧。
“吸呼吸呼”
重重的喘了几声呼吸,摔倒在地的短发女子爬了起来,头埋的很低,脸颊隐隐有些发红,不可饶恕,咧嘴,大吼:
“给我——站住!”
走出一段距离的黑袍女子稳住身形。
周围,扑面而来的惧意,让众人默契的后退,视线,紧紧锁定在那扛着巨大包袱的黑衣女子身上。
拾起地上的短弩,短发女子迈开步子,一步一步,靠近不远处的黑衣女子,余光,却扫过周围人的神态表情,见其纷纷露出惊恐害怕之色,心底的虚荣欲望,越加的强烈起来。
嘴角勾起一抹嘲讽,脚上也越发的带劲儿。
“哒、哒、哒”
迈着小步,短发女子昂首挺胸,视线半眯,脸上一副桀骜的神情,一览无遗。
“哎”
全身黑衣的女子叹了口气,微微抬起头,双眼半阖,看向湛蓝的天空,喃喃道:
“这下麻烦了。”
整张脸,终于毫无保留的暴露在了众人的视线。
很美。
脸蛋比三年前,多了丝成熟,多了丝轮廓的晕染,多了丝淡漠,多了丝惊艳!
这张脸,熟悉却又陌生。
眉心的黑痣不大不小,带着蛊惑人心,与一身的黑衣相互衬托。
身材,比三年前,高了一点。
头发,盘在头顶,带着抹俏皮。
本来以为,那淡漠的顾凛斐不会与自己送别,可结果待自己上了木筏之后,他话倒是很多。
其一,便是千叮咛万嘱咐的让她切记不可惹是生非。
但,他们最后谁也没对对方说‘再见’二字,因为,她相信,他们还会再见。
他或许也是这么想的吧
就在阎诺思忖之际,那短发的女子已经来到了她的身边,手中的短弩在阎诺面前左右晃荡,不屑的话语,依旧是咄咄刺耳:
“臭贱人,你是故意撞我的吧?”
双眸,一眨不眨的紧紧盯着阎诺,似乎有什么地方不对劲?
短发女子一闪而过的纳闷后,随即,便对阎诺的这张倾国之貌腾起深深的妒忌,是个女人,见到比自己好看的,都会嫉妒,更何况,她,还是‘故意’撞的自己!
“啊她,她一定死定了!”
“不过,她是谁啊?看着怎么会有点熟悉?”
“现在的重点是,她,那个黑衣女子,要死了!”
“对对对”
“”
小声的窃语,在周围嚼舌,你一句,我一言,有替那黑衣女子,也就是真正的阎诺感到可惜的,有为那短发女子感到痛恶的,也有看好戏的等等。
第598章 豪杰之争【10】()
“倒是说句话啊。”
短发女子轻蔑的举起手中的短弩,抵在阎诺的头顶,鼻翼“哼”了一声,才咧嘴:
“我问你是不是明知道老子是谁,还故意如此嚣张的?”
说着,另一只空闲的手摊了摊,视线在周围人身上递转,“大家都看见了我刚才的出糗模样,你,害得我在大庭广众之下丢脸”
说着,双眼微微眯起,眼底的虚荣心噌噌往上直冒,屈身,凑到阎诺耳边,启唇,道:
“悬赏八万五千两白银的精锐贼寇,说的就是我。”
轻视的话语,继续响亮的响彻在众人的耳膜,“我让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跪下,然后向我摇尾乞怜吧!”
短发女子手中的短弩,抵在阎诺的头上又用力了几分,随着她的话落,她身后不远处的四个人,纷纷流露出得瑟的表情,背部打得笔直,连看人的眼神,也是斜视。
围观的人,更是冷汗直冒,大气也不敢出,瞪着眼前的这一幕,咽着唾沫,咬着牙关。
终于,有人似是忍不住般,好心的出了声:
“快快,快向她道歉吧,不要命了吗?”
“呵呵。”
短发女子红唇一扬,轻笑出声,单手叉腰,另一只握短弩的手随意在空中比划,“看来,你是终于认识到自己做了多么一件愚蠢的事情。”
“哈哈,所以才吓得连句话也说不出来了吧。”
那长得妩媚的女子向前走了几乎,双手环胸,不屑的睇着阎诺。
“就在刚才。”
单眼带着眼罩的男子摊开右手,淡淡的继续说道:
“一个白衣女子和一对小眼睛惹怒了我们,老大现在正在气头上,劝你快点道歉!”
说着,带着眼罩的男子伸了伸脖子,声音倏地低沉起来:
“下跪求饶。”
短发女子身后,面无表情,双手抱胸的男子冷哼了一声,带着幸灾乐祸的语气,说着口是心非的话:
“小心因为自己的一时判断失误,而丢了小命啊。”
说着,摇摇晃晃的踱到阎诺的面前,伸出一根手指,在她眼前左右摇晃,“老大的短弩可是带着剧毒的呢。”
阎诺一直微垂着的头,缓缓抬起,瞥了眼侧方的短发女子,“真是抱歉,我急着赶路。”
说完,颠了颠肩上的负重,迈开步子,直接便走。
巨大的包袱,毫无征兆的擦到短发女子的身上,结果不言而喻,短发女子再一次重蹈覆辙,被绊倒在地。
“啊这,她在搞什么啊?”
众人显然对于阎诺的反应,处于意料之外,纷纷捂住嘴,身子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
“好,好。”
摔倒在地的短发女子利索的爬起身,三两步拦在阎诺的面前,右手的短弩直指着阎诺的面门,冷嗤:
“我算是明白了。”
围观中,有胆小的女子已经忍不住大叫出声,如今场面,那个全身黑衣的女子,已然是必死无疑了!!
“咻——”
弩箭出鞘,刺破空气,刺耳之声荡漾于耳。
阎诺微微阖眼,脑袋往着一边稍许倾斜。
像是被开启了慢镜头,那箭,隔着阎诺一毫米的距离,从她的下颌擦去,飞向了不知何处。
定神,阎诺眉头一皱,一股无形的压力如涨潮般吞噬而来。
慢镜头的动作,依旧在持续!
令人张嘴结舌的一幕出现。
短发女子一行五人,如同被炸弹炸炸了一般,身子均是往后倒去,重重落地。
迈开步子,扛着巨大的包袱,阎诺抬脚离去。
“”
“”
除了一阵阵情不自禁发出一声声的“啊”字,周围的围观群众,已经无法用言语来表达自己此刻的心情。
第599章 豪杰之争【11】()
那五个人,躺在地上,怎么就躺在地上了?
那个全身黑衣的女子,压根就没有动手啊!
“哇不愧是我的楷模对象,我,我”
一声惊艳的嗓音,抑制不住的响起,说话之人,背着个笈,带着书生帽,穿着也是极其普通的长袍布绸,一眼看去,就是个穷秀才!
此刻,他正激动的在原地左右踱步,一副欲欲上前,却又不敢上前的模样,双手更是局促的不知怎么放,视线看着阎诺的背影,张了张嘴,又不知说什么。
最后,就在阎诺的身影即将要消失在他的视线内时,他才双手抓住自己背上的笈带,全身轻颤的远远跟了上去。
就在那书生打扮的男子走后不久,一行身穿铠甲服的士兵恰好经过此处,为首的,是一个容貌刚毅的年轻男子,视线落在地上不省人事的五人身上,眉头一皱,半晌,才开口:
“他们是谁?”
身后的一个侍从赶忙答道:
“回章都护,他们,好像就是咱们要找的阎诺一伙人。”
“嗯?”
章都护大掌往身后一伸,跟在其后的侍从会意,赶忙从身上掏出一摞悬赏令,放在章都护的手心。
蹙眉翻看了片刻,“真的是阎诺五人?”
似是在自言自语,又像是在问着身后的侍从。
“依属下看来,章都护,这毕竟是三年前的画像,他们或许是有些许差别,但大抵也差不多啊。”
那侍从一脸认真的说道,视线越过章都护,看向地上横七竖八的几人。
章都护浓眉微颦,凛了凛心神,自己受吊晴大将军的敕令,保护阎诺一行人中一个名唤‘傅雪’的女子,虽然不知原由,但自己职责便是服从命令。
右手一招,“将他们带回营地,请大夫瞧瞧。”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先医好,若不是,杀了也不迟!
…………………
七里水湾。
这里,曾经是阎诺一行人居住过的地方,水湾上停泊着的一艘巨大舰船,依旧屹立不动。
曾经的墨,因为阎诺要睡在船上,而买下了这一艘舰船,因此,也成为了现在众人相聚的落脚点,不言而喻,大家的默契感,到了一定的境界,心有灵犀。
船上,西卿半抱着胸,问着眼前喝着酒的花裙女子,“岳閔那家伙居然是第一个抵达这里的?”
花裙女子笑着点头,“对,然后是吕口和傅雪,最后是你。”
这个衣着花裙的女子,是个看船人,这三年,一直守护着这艘舰船,至于她为何会这般无怨无悔的看船,她的说法,是这艘舰船,比她的生命还重要,也是她祖上留下的唯一值钱之物,墨买下了船,也就理所当然的买下了她。
至于,她当初为何要卖掉这艘舰船,原因只有一个,太爱喝酒!
因为没钱喝酒,所以卖船,顺带把自己也卖了。
对于一个嗜酒如命的人而言,酒,或许真的就是她生命中不可缺少的一部分了吧。
“最后?”
西卿挑眉摇了摇头,“还有一个人吧。”
花裙女子咕咚咕咚喝下半坛酒后,打了个酒嗝,才咂咂嘴道:
“对,好像还有个阎诺,就差她了。”
“话说回来,其他人呢?”
西卿问,顺带从怀里摸出一只黑色、类似于叶子烟形状的裹草,叼在嘴里,拿出火折子点燃后,自悟自的吞云吐雾起来。
这是他自己做的‘烟’,无意中发现一种名唤‘淡巴菰’的草,晒干后,有那种效果。
虽然远远不及阎诺给自己的‘雪茄’来的好,但也不错了,有总比没有的好。
第600章 豪杰之争【12】()
花裙女子斜睨了一眼西卿,捂住鼻翼咳嗽了几声,道:
“真是呛人,为何会从你嘴里冒出烟雾?”
“这叫香烟。”
花裙女子眉头暗蹙,拉开了与西卿的距离,“还香?我看还是算了吧,呛人死了,跟烧柴的烟雾没什么两样。”
西卿嘴角带笑,“你若是懂,就见鬼了。好了,他们呢,我坐了这般久,怎一个人都没瞧见?”
花裙女子背靠着身后的桌边,两只手的手肘随意搭在桌面,懒洋洋的开口道:
“吕口去置办燃料,傅雪溜达,岳閔散步。”
“啊这样啊。”
西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