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简韫如此,如今这个神秘的男子亦是一样。
她最近是赶上命里犯桃花了?
“好好记住我的名字,我叫靳、珩。”见阎诺没答话,男子轻笑着开始了自我介绍。
随着靳珩的话一落下,阎诺脑海中不由自主的冒出简韫曾说过的‘好好记住我的脸’几个大字,他们这是同母异父的亲兄弟吗?说话口气如此之像!
“你就不问问我,我为什么会认识你吗?”
靳珩斜坐在檀椅之上,嘴角似有似无的勾了勾,道不尽的魅惑。
阎诺轻蹙眉,这家伙是狐狸精变的吗?
“很不好意思,小诺现在受了伤,暂时说不了话。”
楚华裳不敢直视靳珩的双眼,眼神瞟向阎诺,低声说道。
“嗓子受伤了?过来我看看。”
靳珩挑了挑眉,难怪感觉她怎么变得如此安静,敢情是受了伤啊!
阎诺没动,她可不相信一个素未谋面的男子,会莫名其妙的帮助自己。再者说,既然都已经进了牢房,那可不是什么好人吧!
“耳朵该不会也是受伤了吧?”
靳珩的话,是对着楚华裳说的。
“这,这小诺她我”楚华裳没想到靳珩会主动对自己说话,一时之间,大脑一片空白,忘记了改如何回答,浑身也都跟着不自在起来。
“你这么快就改名字了?”靳珩的问话,自然是没得到回应,也不恼,挑了挑眉继续自言自语起来:
“诺?小诺,诺诺,阿诺,该称呼你哪一个呢?算了,看你一脸愉悦,想必我给你取的爱称,你都喜欢,那就唤你小阿诺吧!”
靳珩满脸认可的点了点头,嘴里反复咀嚼着“小阿诺”三个字。
阎诺恶寒,从脚底到头皮一波波的鸡皮疙瘩涌过,这男人是睁眼瞎吧?他哪只眼睛看见自己一脸愉悦了?
这靳珩就是在光明正大的调戏自己的名字,果然,长得好看的男人都不是什么好货。
“小阿诺,过来,让我看看你的伤,别让我说第三遍。”
靳珩说的轻松,话语间透着的全是不容反驳的霸气。
阎诺向来软硬不吃,前世身为杀手,最忌讳的便是轻信外人,自己人都极有可能因为种种原因而惨遭背叛,更何况这男子,看着确实不像是个善茬。
转过身,直直往木床走去,真是操蛋,这是没有空牢房了吗?硬生生挤进来一个人就算了,还是个男的。
阎诺还未靠近木床,身后便传来“咵嚓”一声巨响!
未回神,一股淡淡的苏合香便飘入鼻翼,磁性的声音也骤然在耳旁响起:
“还真是把我无视的很彻底啊!我看看。”
说着,手起,食指点向了阎诺的额头。
阎诺暗恨,这男人竟然先一步点了自己穴,不能说话也就罢了,现在还不能动,只能任由他用手戳自己额头,还真是阎诺恨的牙痒痒!
怒目而视,阎诺发誓,从来都是她阎诺把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何时自己也这般怂过?
这感觉,还真是各种不爽,可非是又可怒而不可言。
无奈身体不能动,额头又被靳珩用手抵着,脑袋只能往后仰,脖子向后的拉力,引的阎诺喉咙又是一阵剧痛。
“收起你那爱慕的眼神,真想感激我的话,为奴为婢都可以,别想着以身相许,我多吃亏。”
说完这一席话,靳珩面上微微严肃了几分。这小丫头得罪谁了?竟下这么重的手,如若再不救治,怕以后一辈子都说不了话。好不容易发现个稍微有趣的小东西,不能说话,可就不好玩了!
一阵天翻地覆的旋转,阎诺直接被靳珩抗麻袋似的扔到了肩上。
待她回神之际,人已经出了牢房,倒扑在靳珩肩上,阎诺脑袋一阵充血,余光瞟了眼四周不断往后倒走的房屋、树木,阎诺认命的咬了咬唇,她现在心底突然想起了简韫说的话,拜他为师,不就是拜个师傅而已嘛,也不是不行!
第77章 快把她给我医回原()
一阵凉风夹杂着苏合香的清香,扑向楚华裳的面门,她眨眨眼,回了神,看了眼相邻牢房的几根断木,有些哑然。
这么大动静,怎么会引不来衙役?是没听见,还是听见了装作没听见?
岳閔至始至终都蜷缩在一角,视线呆呆的看向牢门处地上的那一堆铁链,如果他没看错,刚刚那男子,就是用手那么看似轻轻的一划,那串铁链便一分为二,掉落地上。
岳閔眸子深了几分,如若不是因为他救了自己,也不会被打入牢房,说到底,还是自己害了他。不管他救自己目的是为何,这份恩情,他岳閔是铭记于心!
“按照此方子抓药,五碗水熬制成一碗药,回去好好调理,不出半月,便可安康。下一位!”
悬医堂内,老大夫抬了抬手,便大声往门外喊道。
“快把她给我医回原。”
靳珩的话几乎是同人一起落下。
话一说完,阎诺的身子,直接是被靳珩给扔向了一旁的软榻之上。
阎诺紧咬牙关,瞌上双眸,真怕自己一个不小心把那混蛋给断子绝孙了!
淡定,淡定!
“啊?什么什么‘会圆’?”
老大夫一头雾水,揉了揉自己听不大清楚的耳朵,抬头看向靳珩,诧异的问道。
“我说,把她,给我医回原状。”
靳珩耐着性子再次重复了一遍,顺带还指了指躺在榻上装死的阎诺。
“哦好好好,别急别急。”
老大夫一边嘀咕着,一边往阎诺走去。
“闭户塞牖,系之病者,数问其情,以从其意。姑娘,你哪里不舒服啊?”
老大夫文绉绉的话一说完,身后一个药童模样的小孩,连忙上前关闭了门窗。
阎诺挑挑眉,看个病,门窗禁闭会不会夸张了点?
许是看出了阎诺的不解,老大夫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缓缓道:
“看病,患者要从容坐定了才行,关好门窗更是了解隐衷的需要。从起因再问到病的过程,一步步的询问才会明了,也有启蒙患者之效,逐步领会了患病的来龙去脉,这,也是诊治的一部分”
阎诺很是淡然的看着眼前的老大夫给自己讲论医道,估计等他说完,天都黑了。
“她伤在嗓子,说不了话。”
幸好,被靳珩打断。
“哦?”老大夫连忙看向阎诺的咽喉外部,已经红肿一片,许是受到硬物猛烈撞击而成。
“这喉黏膜损伤,声带也受损,就算好了,以后对说话发音也有一定的影响。这位姑娘伤的较为严重我马上开个方子!”
说着,老大夫起身走向了书桌旁,提笔挥舞起来,写好后,便随手递与一旁的药童。
“她,能说话吗?”
靳珩瞟了眼正用眼神示意自己的阎诺,会意的替她问出了声。
“这可说不太准不过幸好你送来及时,正是救治的最好时机,晚一刻,那可就悬了”
老大夫抚上长长的山羊胡,慢腾腾的说道。
阎诺暗暗松了口气,这么说,还多亏了这个无赖?
挑眉看了眼正一脸‘没我什么事’,悠哉喝着茶的靳珩,阎诺瘪瘪嘴,那就抵了!
无论他救自己是好心,还是另有原因,阎诺一概不追究,至少现在,他确确实实也救了自己一命,正好把先前所有的不愉快,给通通抵消了。
“注意平时要多多锻炼,保持充足的睡眠与休息,忌酒及辛辣刺激性食物。”
老大夫说完,便起身打开了门窗,继续开始替等候的病人‘望闻问切’。
阎诺闭上眼眸,现在,真的是要好好休息休息才行,迷迷糊糊中,还真就睡熟了过去。
等她再次睁眼,已是一个时辰之后,也就是在这个时间,阎诺一睁眼便看到安静坐于床边的男子,他背靠床栏,端着药碗,微微偏着头,邪眸深邃,静静的凝视着她,眼低淡然。
阎诺抿抿嘴,坐起身子,用疑惑的目光打量着靳珩,并没有接过药碗。
“怎么?要我喂你?”
靳珩示意了一下手中的药碗,嘴角勾了勾,淡淡的说道,语气中带着几分戏弄。
阎诺自然是不会给自己的病过不去,接过药碗,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抬眸一扫四周,天蓝色丝质锦被,楠木大床,半圆形的空雕屏风,室内盆栽这哪里?
“这里是悬医堂的厢房,快喝药。”
靳珩很是耐心的道出了阎诺的疑惑,然后甩了甩自己酸软的手腕,竟然就这么端着药碗,一直看着她熟睡的模样入了神,真是离谱。
蹙眉摇了摇头,起身走到窗前,负手而立。
阎诺不能说话,老实的抿了口早已冰凉的药水,一丝丝的往肚子里咽,这一口药下肚,喉咙再次疼的阎诺想骂脏话。
第78章 你说什么?我没听见()
阎诺挑眉看了眼背对着自己的靳珩,这会儿他还有心情在那看什么风景?
“小阿诺,快点喝药,如若不然,这一天天的,就我一个人自言自语,实在无趣的很。”
靳珩看着窗外的花团锦簇,枝繁叶茂,心底有些感慨,喃喃道。
装什么装,阎诺白了眼背对着自己说话的靳珩,放下手中的药碗,起身,直接往门外走去。
最不习惯这古人说话时背对着自己,再说了,趁着自己出牢这个时间,还有件小事情需要办妥。
“喂,我说话的时候,你不老老实实听着,去哪?”
追上健步如飞的阎诺,靳珩一脸受挫,这丫头,虽说是无声,但却用实际行动在证明,她不待见自己?
挑了挑眉,靳珩笑道:“真没见过像你这么急着回牢房的,你回去作甚,反正有伤在喉,既然出都出来了,也不急于一时。”
与阎诺并肩而行,看着她左顾右盼,靳珩暗自揣摩,也不知这小丫头在找个什么东西。
随意徜徉在繁闹的大街,隐隐传来商贩颇具穿透力的吆喝声,偶尔还有一声马嘶长鸣,阎诺自感犹如置身于一幅色彩斑斓的丰富画卷之中。
“哎,小姑娘,快来看看我的胭脂水粉吧!”耳边小贩的呼喊声引起阎诺的驻足,挑眉看了去。
胭脂?也不知楚华裳会不会喜欢。
阎诺蹙眉,她可没忘记楚华裳曾说过,距离她二十二岁生辰,不到五天。也就是到她生日还有四天,除去在牢里待的一天,还有三天,便是她的生日。
“姑娘,我这可是采用新鲜红蓝花,用祖传秘法制作出的上等胭脂,保你一用,就爱不释手啊!”
卖胭脂的小贩见阎诺似是有兴趣,更是卖力的推销起来。
“你喜欢这些?”
靳珩用一副‘你这什么眼光’的表情问着阎诺。
“这位爷,你看这小姑娘没开口,想必心里一定是喜欢了,要不公子你就买一盒赠与佳人,岂不美哉?”
小贩见阎诺抬脚欲走,急忙追上前,陪笑着自卖自夸。
“嗯”
阎诺扭头张了张嘴,可是喉咙传来的刺疼让她瞬间清醒,泥煤,说不了话真难受!
“小姐,你是愿意买了?我就说过,我的胭脂哎,哎,小姐,别走啊价格好商量嘛”
看着消失在人流中的阎诺,原地的小贩恨恨的跺了跺脚,一脸阴沉,眼见着到嘴的肥肉都溜了,真是晦气!
到底送什么好?阎诺皱眉苦想,对了!像是想到了什么,阎诺疾步往夙府走去。
依旧没有走大门,从后院直接单手跨墙,跃了进去,站在自己的院落,阎诺扭头看了眼三米之高的围墙,勾唇讥笑,咋咋,自己轻而易举都能进来的高度,住着还真是没什么安全感啊。
这靳珩也不知去了何处,算了,他去了哪,也不关自己的事!
阎诺心情不错的往自己房间走去,没见着吴妈,许是出门去了!不过也好,自己现在话也说不出,更何况自己早有先见之明,让李桢带了话,吴妈也应该不会担心吧!
后院墙壁之上,靳珩双手环胸,斜依着旁边的巨木,嘴角轻扬,这丫头,不仅会破案,身手貌似也不错!
视线也随着阎诺进入到屋内的身影,而盯住了那禁闭的房门,不着痕迹的笑容,令人不敢直视,却又看得入迷。
或许靳珩本身,就是一个矛盾的存在!
随意的点了点头,地上便突然多出一名青衣男子,恭敬的半跪在地上,道:“主子,有何吩咐。”
“洋甘菊,清棼丹。”
靳珩淡淡的声音,如平静的湖面,连丝丝波纹也未起,简直与之前的他判若两人。
“是。”
青衣男子答完,必恭敬止的消失在了原地。
阎诺一切收拾妥当,便走出了房间,关上房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