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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墨珩与生俱来的魔力,似乎与他在一起,永远也无法烦腻。
阎诺抿抿唇,依旧坐着,持起一边的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水后,托着茶杯,小啄了一口,一副安慰小孩子的表情道:
“墨儿乖,我可不是天天显得无聊长青苔的人,你呢,就好好的养伤,我呢,要去整顿一下我的宅子,就这样。”
说完,阎诺便起身,放下了手里的茶杯,正欲走时,还是停滞了。
叹了口气,回头时,墨珩依旧保持着同样的姿势,修长的手臂,向着阎诺打直,即使他现在衣袍微皱,发丝微乱,可依旧如同天上的神祇,眼睛里,闪动着琉璃一样的璀璨光芒。
阎诺向他走去,小手放进了他的大掌里,还未回神,手上一道拖力将她摔在了榻上,随之而来的,是墨珩欺身而上。
墨珩性感的薄唇微微的一启开,“诺儿,整顿宅子这等小事,有的是时间,现在,我们可以一起来做一件更有意义的事情。”
从墨珩嘴里吐出的暧昧热气,让阎诺不住的咽唾沫,该死,又是这样。
这个男人,似乎是知晓了自己的缺点一般,老是抓住她各种撩,各种脸红心跳,也不知是喜,还是忧。
阎诺扬眉,直视上这双带着浅浅蓝光的眸子,语气故意灌上一股痞痞的味道说道:
“更有意义的事?嗯听着确实是,只可惜,你的身体不行啊,不是中了毒吗?这么费力的事,还是以后再说。”
墨珩嘴角挂笑,瞬间如春晓之花,俘获少女心简直轻而易举。
他眼波一转,托住阎诺的下巴,坏坏的说着:
“诺儿啊,有没有听说过‘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此话一出,阎诺就乐了,睁着一双水灵灵、黑黝黝的大眼,妖娆的开口,“不过,我不是牡丹花啊。再说了,我刚刚说的更有意义的事,是一起去植树啊,你现在身上毒未去除干净,植树这等费力的事,还是往后再说。”
墨珩厚薄适中的红唇漾着令人目眩的笑:
“我被诺儿摆了一道呢。”
伸出自己的食指,宠溺的刮了刮她的鼻梁。
这种事,他当然是知晓,中了‘阴阳散’,体内的毒未去除干净时,是断然不能有房事的,只是,他一看见他的诺儿一大早就来看他,心里兴奋啊。
也就控制不住自己手的要把她扑倒
可是,又不能吃。
墨珩深深的吸了口气,心底却在气恼,直起身,他磁音再次溢出,“好,等为夫的身体好了,就陪着诺儿,一起去,植树。”
阎诺赶忙坐起身,“植树就植树,干嘛说的这么让人一听就像是那么暧昧?”
阎诺及时收嘴,把她原来要说的‘像是植我’,改成了‘那么暧昧’。
墨珩却没有开口,只是斜倚着床榻,一脸的水波潋滟,长长的睫毛在那刚毅的脸上,形成了诱人的弧度,不经意间,只让人呼吸一紧。
阎诺咬紧唇,下了榻,“你好好养伤,别忘记了,你还欠我一个穿着新娘服的婚礼。”
阎诺说完,转身,就直接往房门走去。
身后的墨珩,浅浅蓝色的眸子邪魅而又柔和,嘴角噙着的那抹笑,如此的美丽,那懒懒散散的气质,还有散落下来的光芒,堆积在了墨珩的身上。
竟在一瞬间,无法用言辞去叙说他的美!
他的目光,还久久的驻留着,房门处,早已是没了那抹娇小的身影,墨珩的脑海里,却飘荡着阎诺最后一句:
你还欠我一个穿着新娘服的婚礼
似乎,这个嘴硬的小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对自己动了真情了呢
第1084章 就是装逼嘛……()
阎诺走出国师府,拐了一个弯,然后再拐了一弯,才靠着身后的墙壁,微微的蹙眉。
好小子啊,差点让她把持不住就要霸王硬上弓,吃了墨珩了啊!
好个妖孽。
就在阎诺忘神的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时,一道不对劲的劲风,就往着她的方向袭来,前世身为杀手的本能,让她顺利的闪躲了开。
就瞧见眼前一抹黑影,还不带她看清,头便传来一阵眩晕感。
阎诺眯了眯眼,贝齿紧咬,该死的,中毒了!
在她昏去的前一秒,心里想着的是,操,这百毒不侵的身体居然会连续两次中毒,逗她吗?
看着阎诺昏了过去,一袭黑袍,俨然就是飘渺圣殿护法打扮身份的其中一个女子道:
“就怕她这百毒不侵的身体不会中毒,没想到,还是逃不过圣女的‘十头软身散’。”
另一个同样打扮的女子接着说:
“那是,这毒药,可是专门为阎诺的身体而准备的,能没作用吗?好了,咱们快些回去,别让圣女等得着急了。”
话落,扶起阎诺,两个护法眨眼便消失在了原地。
似乎,在这条长街之上,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切,来得快,去得也快。
飘渺圣殿。
当阎诺醒来时,正躺在一块外表光滑的大石上,就她一个人,她坐起身,环顾了一圈四周,也不像是牢房暗室之内的囚狱之地。
揉了揉太阳穴,阎诺甩甩头,记得,自己是中了迷烟之类的毒,然后就昏迷了,现在醒来
站起身,阎诺走了两步,身上那软软的感觉还有一点,但却并不影响她走路。
“故地重游啊?”
阎诺喃喃,这地儿,可不就是上次来‘逛’了一圈的飘渺圣殿吗?!
阎诺蹙眉,有些不明白这老女人的意思,难道是因为自己上次不请自来,她后来想着想着越想越不顺,所以,就又偷偷的将自己捉回来?
可是,若是这样的话,她此刻,应该在牢房、密室等关押人的地方,断然不会在这没人的不知什么地儿吧?
阎诺左右打量,四处走动,她也不知走到了什么地方,一阵嘈杂的声音,让她瞬间警惕。
顺着发出声音的地方继续走,阎诺有些疑惑,那声音,是人的没错,但是,好像是从地底下传来的。
好奇心驱使,阎诺上前才发现,这个宽敞的地面,被挖了一个巨大的坑,上面搭建着铁棍,有一把看起来就很结实的铁锁锁着。
里面,关押着二十来个男子。
这情形,阎诺微微的抿唇,可不就是一个地下室牢狱?
见到了陌生的面孔,这些男子纷纷求救起来——
“姑娘,救救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会抛弃糟糠之妻了,不会花心,救我们出去吧。”
“求求你了。”
“”
一声声的求救声,让阎诺七七八八也知道了此事的一个大概,敢情,这些被关押在这里的男子,都是负心汉啊?
阎诺举起自己的食指,放在唇边,“嘘嘘嘘小点声,嘘各位大哥,不要吵,我就是路过的你们安安静静的,我去找钥匙啊。”
阎诺的话一出,这些嘈杂的声音立马就静了下来。
转身,阎诺离开了这个应该算是‘牢房’的地方,嘴角瘪瘪,“想不到啊,圣女还是有圣心的啊,居然会替江湖除害,将这些负心人抓起来。嗯不错,不错。”
嘟囔着,阎诺来到了一个类似于祠堂的地方,上面摆放着许多上一届圣女的牌位,挑挑眉,阎诺叹了口气:
“哎,若是请客的话,这老女人也不出现,若是不请客吧,我又可以自由穿梭。不过话说回来,这些圣女也是可怜,一辈子没被男人疼爱过,孤单的变成老处女,然后又继续祸害下一个女子变成一辈子的单身狗。”
阎诺说着,围着那些牌位仔细的查看了起来。
而于此,在阎诺的身后不远处,敛住全身气息的圣女,也悄悄的立在了石门口。
她面上依旧带着一张透明的浅粉色面纱,那张脸,看的一清二楚,是面无表情,跟死尸一样。
“哎这老‘剩’女也真是的,带着一张透明的面纱,是为了挡沙?”
挑挑眉,阎诺睇着面前的牌位,“难道,你们这些剩女们。也是喜欢带透明面纱防灰尘的?”
“哎,算了。”
阎诺自悟自的一摆手,弯着身子东摸西看,似乎是在找着什么东西,“就是装逼嘛”
正说着,阎诺抿紧唇,身后那熟悉的香粉味道,就是圣女的啊!
立马,阎诺继续装模作样,依旧一脸查找着东西的样子,一边显然是大声了一个分贝的音调道:
“飘渺圣殿的圣女真是忠贞不二,为了光大这圣殿,居然苦了自己,宁愿一辈子哎我真是好替她感到难受啊,光是这不说,还替江湖收留着这么多的负心汉,好好的伺候着他们的吃,真是仁慈。”
说着,阎诺直起身子,踱起步子来双手更是愈加形象的比划起来:
“哎怎么说呢,同样身为一个女人,若是让我伺候他们那么多人,我才不干呢。”
“阎诺,你醒了。”
就在阎诺还想发挥自己的长处,霹雳扒拉说下去的时候,身后的人,终于开了口。
语气淡然,听不出是气或恼。
阎诺猛然一个转身,故作惊讶状,“圣女啊,你这么好心请我来殿里玩儿,我玩也玩了,差不多该回去了,要不然,有人会担心的。”
“阎诺,我有事与你商讨。”
圣女拦在石门,面色无异的继续说,“你手腕上的玉镯留下,你便可以走。”
“玉镯?”
阎诺蹙眉,抬起自己的左手,手腕上套着的,那深青色的玉镯,是墨珩给自己的,曾经无数次的想要拿下,可就是拿不下呢,不过,她要这玉镯干嘛?
一个急刹车,阎诺抬眉,看向了圣女,眼神闪过肯定,遂,便随意的说道:
“要玉佩啊,先拿下来再说,前提可不能弄伤、弄坏、弄残我的手。”
圣女淡淡一笑,一把捏住了阎诺举在半空的手腕,“这本就是我圣殿的东西,拿回来只不过是知会你一声,完全是看在你国师夫人的面子上。”
话落,阎诺的手劲便一阵分筋错骨的疼,然而事实,也是这样。
她的左手手腕,骨头“咔嚓”的错位,“你死定嗯”
第1085章 我的泪玉()
疼痛,自阎诺左手手劲处传来,生生的撕裂着,她的整张脸,都布满了湿润的冷汗。
由于剧烈的疼,加之如今阎诺暂时失去了内力,她的那点反抗以及攻击,对于圣女而言,几乎没什么作用。
“啊老剩女你他妈啊”
最终,阎诺紧紧地一闭眼,眸底内的痛苦也随之而掩盖,她弯腰捂住自己的手腕,疼的让她不想再开口。
“哈哈哈终于,终于”
然而,圣女却一脸抑制不住的兴奋,举着手里的玉镯,激动的语无伦次,“我的泪玉,我的泪玉”
话落,人便消失在了阎诺的面前。
半蹲半跪在地上,阎诺从她紧闭的双眼中,打开了一丝细缝,泪玉?!
自己的玉镯,难道就是那打开那什么寒冰珠的泪玉?
阎诺起身,浑身香汗淋漓,她皱紧眉狠狠地扣住自己的手腕,用力一扳,随着那清脆而又尖锐的疼,阎诺闷声出声,骨折的左手手劲也随之回归了正轨。
长长的舒了一口气,阎诺迈开步子,寻觅着圣女的方向而去。
也不知是何种原因,阎诺还算自由,途中,也没遇见飘渺圣殿的多余下人,偶尔一两个走过,也是一脸的紧张,这倒是让阎诺不由得感到纳闷起来。
也不知圣女究竟去了何处,于是,阎诺便随意的跟着一个丫环打扮的女子,到了一个房间,约莫是圣女的住所,她站在门外,恭敬的说道:
“不好了不好了,圣女,有外人来闯圣殿,我们实在无力抵挡。”
“废物。”
圣女低吼了一声,将玉镯放入怀中,另一只探上床榻某处的手,也收了回来,眸子一狠,起身便往门外走去。
“究竟是什么人?”
圣女眯了眯眸子,问着前来传话的丫环。
那丫环垂着头,语气利落的道:
“启禀圣女,只有一人,身上披着黑色斗篷,看不清容貌,武功路数根本看不出出自何门何派。”
圣女顿时发指眦裂,一掌劈开那丫环,冷嗤出声:
“飘渺圣殿,在江湖上的地位可是超群绝伦,居然因为一个人闯殿而大惊失色,乱了阵脚,这若是传出去,你的小命是小,圣殿的面子是大。”
“是,是,圣女,属下知错。”
那丫环嘴角留下殷红的血迹,但依旧忍住体内的强烈巨疼,恭敬的跪在地上,回着话。
“知错就去领罚。”
圣女宽大的袖袍一甩,眸子一寒,就要前去,在经过阎诺时,斜睨了她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