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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大概也是他现在还没有醒过来的原因。
今天似乎没有任务要完成,准确的说,其实最近都没什么任务要她做的,路西法整天缠着她,黑手党也没时间找叶门的麻烦,现在老大一心顾着堇儿,叶门也没精力去找其他人的麻烦。
所以暂时天下很太平。
那就再睡一会儿吧,反正也没事情做,不过是以前习惯早起而已。
就在她准备再度闭眼的时候,她面前的男人却已经睁开了眼睛。
“阿静,”可能是因为刚刚醒来,所以声音里还是夹杂着说不出的嘶哑。
冷静正准备说话,唇蓦然被人堵住,下一秒他直接翻身覆上她的身体,她很快做出反应,伸手就要将他推开,但是很可惜,这世上速度比她快的人不多,偏偏路西法就是其中一个。
他这样压着她,她的手一动他也立刻做出反应,很快,她的手被牢牢的握住。
“阿静,别这么激动,”路西法像是在笑,又仿佛是在叹息,“我只是想吻吻你而已。”
冷静的脸蛋红了好几分,咬牙切齿的看着他,“你吻就吻,至于……”
她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她虽然性子有点冷,但是明显不属于厚脸皮的阵营,路西法的那啥啥啥抵着她,哪里像只想吻她的样子。
路西法听出她的意思,很无辜的看着她,“阿静,这种生理反应你怎么能怪我,现在是早上,刚好你又躺在我身边,我又不是不举,怎么会一点反应都没有。”
他确实没有进一步的动作,也就只这样有一下没一下的吻着她,继续低低的道,“阿静,你真的会害我下半生不举。”
冷静侧开脸,淡淡的道,“有需求的话就解决。”
一边说着,就一边想要推开他。
但是,路西法不动,冷静就没有办法起身,她怒视他,以警告的眼神示意他起开。
“阿静,”他委屈的看着她,脸在她脖子里蹭着,“我只想要你。”
他总不会奢望她会以身相许,把自己献给他吧,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她深深的呼吸,“路西法,别闹了,你该起床了。”
路西法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阿静的脾气算不上特别好,他们的时间也就只有这么一点点,他不想浪费在吵架这件无聊的事情上。
冷静虽然是不喜欢吵架的人,估计他会直接被忽视。
于是他很听话的让开了,看着她起来,安静的穿衣服,当然只是外套,这一个晚上的同床共枕,冷静都没有换衣服。
她心里闷闷的感觉更加浓厚了,说不出来的感觉,原本心如止水,这两天都乱了,而且似乎是很乱。
所以她默不作声,心里想的都是昨晚夏堇跟她说的话。
她想,大概跟简结婚这件事,至少如今是不可以了,要么取消,那么要延后,她现在这个样子,是不适合结婚的。
虽然什么都没有发生,但是这样跟一个男人同床共枕,已经是很亲昵的事情了,她都想不起来,自己是怎么答应的。
至少,她现在对他没有很讨厌的感觉。
她很迷茫,要再给他一个机会,尝试跟他在一起吗?
这样一想,她又立刻想起三年前的痛楚,一想起,就是锥心刺骨,所以她从来都没不曾去回忆那些东西。
该忘记的东西,她都会选择忘记。
是不是因为都忘记了,所以没有爱,也就没有了恨,是这样吗?
七天的时间,这已经是第五天了。
第三百二十六章 墨白的算计()
路西法早上有淋浴的习惯,冷静自然是随他,所以他去洗澡,她就自己准备早餐。
她吃的也很简单,三明治加一杯牛奶。
才将东西放到桌上,门铃就已经响了,冷静挑眉,她喜欢安静,所以住的地方很偏僻,所以除了唐简一般都不会有人来找她的,何况还是这么早的时候。
是小堇吗?
她一边想着,一边去打开门,虽然屋子里有个男人但是她相信路西法的判断,不会在不该出来的时候跑出来,而且她也不喜欢可以的欺骗很隐瞒。
“冷静姐姐。”甜甜的笑容,萝莉大的脸,眨巴着的无辜的眼睛,“我可以进来吗?”
不是小墨白是谁。
冷静很意外,因为墨白是一个人来的,身后没有跟着其他的人了。
当然她没有多说什么,侧身就让她进来了。
“刚才我去看小堇妈咪,但是她好像在睡觉,所以我来找你了,”她眨着眼睛,“美人叔叔在这里吗?”
毫无疑问,她所说的美人叔叔是路西法,虽然她没有听墨白叫过,但是他是威洛的女儿,且据说路西法一直打算把她抢过去,她之所以知道这些,是因为自家的老大也对她虎视眈眈,想让她做自己的女儿。
总而言之,墨白小姑娘真的很受欢迎。
虽然对方是孩子,但是她还是有几分尴尬,点点头,“嗯,他在这里。”
墨白很眼尖,一眼就看到她桌子上还没来得及动的早餐,遂甜甜一笑,“姐姐,你先吃早餐吧,我是特意来谢谢你的,上次你救了我。”
“姐姐?”冷静还没有开口,身后就有个声音蓦然的响起,“你叫她姐姐叫我叫叔叔,你丫头你欠揍吧。”
墨白抬头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一脸乖巧的模样,“叫没有结婚的女孩子都是姐姐,这是礼貌。”
礼貌,路西法斜了她一眼,小腹黑的脑子全都是鬼点子,她怎么会特意这么有礼貌。
“没关系,”这是书儿的女儿而且跟夏堇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让人一看就很喜欢。
所以冷静放柔表情,浅声开口。
墨白骨碌碌的眼珠转了一圈,严肃道,“美人叔叔,你怎么会在这里?”
很无辜,很困惑的样子。
路西法看她笑得一脸纯良的模样,勾唇,“应该还是我问你,你为什么会在这里吧?”
墨白一本正经,“我来看小堇妈咪的,但是她还没醒来,所以我就过来感谢冷静姐姐的救命之恩啊。”
那理所当然的模样,半点看不出什么猫腻,至少冷静没有看出来,路西法只觉得她身上有那么一股不怀好意的劲儿,但是也看不出来她想干什么。
倒是冷静端起杯子的时候,她巴巴的道,“冷静姐姐,我都没有吃早饭的,可不可以倒一半的牛奶给我喝?”
路西法眯着眼睛,看着她撒娇的模样,顿时觉得看到一直浑身雪白装无辜的小狐狸。
冷静只是愣了一下,便伸手拿出被子真的倒了一半出来,然后把盘子里的三明治也掰开了。
墨白早就从原本的沙发上跳了下来然后笔直的奔到了冷静的面前,先是伸手结果三明治。
白嫩的小手握着奶黄色的三明治,想了想,又怯怯的对她道,“我想你你手里的那一块。”
路西法忍无可忍,“你玩什么?有的吃就吃,还这么挑?”
其实他也不是对墨白想吃什么有意见,而是因为她觊觎墨白已久,所以对她的性格多多少少是有点了解的,他不认为这小狐狸会这么专门跑来吃三明治。
更何况南书儿肯定也会嘱咐佣人给她准备早餐,阿静吃的早餐都很简单,她这年龄也未必喜欢。
墨白也不管他,接过另一块面包端着牛奶就在一边的凳子上就坐了下来。
路西法看着冷静帮她准备的早餐,也坐了下来开始吃。
大家都很安静,只是几分钟后,墨白身上的手机突然响了,她忙去接电话,“小堇妈咪醒来了吗?”
“……”
“那我现在过去吧,”然后又很简洁的说了些什么,就挂了电话,然后满脸歉意的道,“对不起冷静姐姐,刚才佣人阿姨说我可以陪小堇妈咪吃早餐,我先走了。”
然后,端着那半杯牛奶就骨碌碌一下子喝完,然后伸手抓起那半块三明治从椅子上下来,“你有美人叔叔陪,那我就先走了哦。”
然后哗啦啦的就往门外冲去。
“墨白。”路西从后面叫住她。
“我知道我知道,”他话都没有说,墨白就很快转身道,“我不会告诉任何人你在这里的。”
冷静怔了一下,真是高智商的人种生出来的,这么早熟,这么聪明。
墨白就像是有人在后面有人追一样拼命的往前面跑,她在心里泪了一把对不起冷静姐姐,我真的不是故意想要算计你的,我都是被逼的。
跑得泪了,因为一心在祷告求原谅,所以也都没有注意到前面有人,结果一头就撞了上去。
“这么急急忙忙的跑什么,”带着训斥的声音在头顶响起,然后她被撞得直接往后面倒下的身体就被扶了起来。
墨白抬头一看,是宫深拓,连忙顺着她的大腿就要往上面爬,“爹地……”
宫深拓眉头一皱,将她抱了起来,“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都不先通知我一声,一个人在这里乱跑。”
墨白嘟嘟嘴,很可爱的笑道,“我担心你跟小堇妈咪还在睡觉嘛,爹地要出去吗?”
她一直都是嘴很甜,一直到夏堇跟他在一起了那一口一个爹地喊得无比顺溜。
“嗯,我要出去,刚好来了可以陪陪她。”
“那你放我下来吧,我自己去找她,哦,她起床了吗?”
“差不多应该醒来了。”宫深拓一边说着就一边把她真的放了下来,“她一个人怕无聊。”
墨白笑弯了眼睛,“知道了,爹地你去忙吧,我会陪着小堇妈咪的。”
然后就就摇摇手,继续往前面走。
城跟在后面很奇怪,“我早上接到温尔克太太的电话说墨白小姐早就到了,之前派人去机场接,怎么现在才到。”
虽然这么说着,但是也没有去细想,她到了就好了,安全才是最重要的。
第二百二十七章 那我娶他()
“阿静,你怎么了?”路西法看着冷静异常的脸色,连忙放下了手里的东西,起身到她的身边。
她的手还握着杯子,很用力很用力。
她是杀手,该有足够的敏锐,只是刚才是墨白,这里又是她的家,所以她没有半点的防御,甚至想都没有多想。
墨白的手碰过她的三明治,她的手指上有东西。
身体的深处有股燥热在远远不断的传来,虽然没有过类似的感觉,但是她还是轻易的辨别出来了。
这根本就是春、药。
她居然给她下春、药,为什么?
路西法一心只注意到她的异常,以为她是哪里不舒服,连忙伸手去碰她的额头……好凉,很舒服。
冷静想都没有想,伸手就去打他的手,那力气很大,声音因为可以的压抑而变得很冷,“别碰我。”
可惜,说是这么说,但是她的身体不是这么想的。
药性很强,很烈,
路西法被她这么一打,也终于光速反应过来了,主要是现在冷静的样子让人一目了然,一看就知道怎么了。
她的脸色已经变得很红,且身体很烫是,甚至在不断的升温,跟发高烧一样。
他又不是什么纯洁的人,这种反应他一眼看过去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只是冷静的体质比较特殊,所以其实药效晚了几分钟才发作,在她的身上完全呈现出来也晚了一分钟。
他咬牙启齿,那个小狐狸,从哪里弄来这种东西的。
居然还下在他的阿静身上。
墨白表示她其实很无辜,主要是路西法曾经放话,他要收墨白做女儿培养她做黑手党的下一任继承人,因为他很忧伤的表示他被甩所以估计不会有下一代。
她又不小心从她妈咪那里知道最近他正缠着冷静,于是就在就不纯洁的小姑娘就想出了这么一个损招。
她一跟路西法的第一号手下混的特别熟,又不小心知道教父大人昨晚夜不归宿,她就跟木叶讨论了一下他的感情问题,双双表示昨晚教父大人不会得手。
至于药是哪里来的,身为华安国际唯一的大小姐,这根本就不是难事,只要她开口,自然有数不完的人为她鞍前马后。
于是,于是,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冷静死死的抓住自己的衣服,另一只手伸手就想将他推开,不为其他的,她现在头脑还很清楚,但是她不知道等下会发生什么不该发生的事情。
“你马上给我走。”她的黑色的长发,白皙的皮肤,将她脸色越来越深的潮红衬托得更加的明显了。
连声音都不同了,要是平时这句话一说出来,那必定是冷厉的,但是现在停在耳里却是无比的娇媚。
冷静恐慌于自己这样的变化,应该说,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让她很恐慌而无措,她也不知道该怎么办,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