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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静的死。
血肉模糊的记忆一下子涌了上来,她抓紧自己的衣服,脸上却露出笑容,淡淡的,“我说是没有用的,证据太多,证人太多。”
“我只要你说,”夏影的喉咙似乎很干涩,“你说没有,我就相信,姐。”
第八章 饿晕过去了()
她两天没有吃饭了。
夏堇的脸色很苍白,全身都透着一股虚弱而无力的模样。
她知道,这是他对她的折磨,不给饭吃,看上去不轻不重,不像上刑一样弄得血肉模糊。
但是这种方式往往是最痛苦的,尤其是对她而言,他大概是很清楚,她的身体和意志对疼痛的承受和忍耐超出一般人的底线。
但饥饿不一样,它是一点点的腐蚀你的意志,她知道,他在等她去求他。
要出这间牢房很容易,要逃出他的手心,绝无可能,更何况,她从来没有想过要逃。
可惜,他错估了一件事,夏堇的唇上露出笑容,手死死的捂住腹部,胃部翻天覆地的疼痛更加强烈的袭了上来。
她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
宫深拓一来看到的便是这样的场景,夏堇小小的身躯蜷缩在墙角,脸色白得没有一丝血色,连唇色都是苍青的,额头上的冷汗不断的冒着,额边的鬓角几乎被染湿,脸似乎因为忍受着几度的疼痛而扭曲,牙则死死地咬着自己的唇,像是阻止自己发出声音。
她看上去就像一只狼狈的被人欺负的小猫。
牢房的门被打开,宫深拓一步步走了过去,走到她的面前,然后蹲下身,英俊的脸上只有平静和冷漠,像是寒冬的湖面。
他刻意忽视蔓延而上的心疼。
“夏堇,”他的唇勾出没有温度的笑,带着懒懒的嘲讽,“你的演技炉火清纯,可惜玩的还是往常的把戏。”
她听到他的声音,费力的睁开眼睛,看了他三秒,慢慢的笑了,“你再不救我,我肯定会死的。”
她的声音轻轻的,好似一阵风就能吹散。
宫深拓眯了眯眸,手扣上她的腰,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她的身体便整个软了下去,倒在了他的怀里。
“老大,”城在背后小声的提醒,“我看这位小姐确实病得很严重,要不要叫医生过来看一下。”
宫深拓眸色一冷,伸手将将她横抱起来,然后大步向门外走去,“叫医生去我的卧室。”
宫深拓的脸色很难看,他把她一抱在手里的第一感觉就是,这女人瘦了很多,他抱过她很多次,原本就是纤瘦型的身材,现在瘦的只剩一把骨头了,至少少了十斤。
她离开他,不应该过的很潇洒吗,怎么还是一副有多不好的模样,如果不好,她为什么要离开他?为什么要背叛他?
他对她不好吗?他还要怎样对她好?
夏堇睁开眼睛的时候,有种自己做了场很长的噩梦,终于醒过来的感觉。
熟悉的卧室,熟悉的阳光,熟悉的一切。
再眨,她勉强着从枕头上坐了起来,空气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味道,夏堇的唇角不自觉的弯起。
她掀开被子,光着脚丫下了床,地上铺着厚厚的地毯,她一怔,这条地毯还是三年前她陪他去印度的时候在当地的市场看中的,她软磨硬泡,非要买回来的。
当时他还一脸老大不高兴。
拧开门把把门打开,高大英俊的男人正好站在门外。
第九章 陪我留在地狱里()
夏堇站在他的面前,顿时手脚无措起来。
“你想去哪里?”宫深拓手里端着一碗粥,冷冷的盯着她。
夏堇动了动唇,垂下眼,小声道,“我饿了。”
其实她并不饿,饿过头了,没有饿的感觉。
“滚回床上去。”他一看到她一脸可怜巴巴的模样就来火,装清纯装无辜装可怜,她就是靠着这张脸这幅演技去到处骗男人?
夏堇很乖很听话的躺回床上去了。
其实她很冤枉的好不好,她从来只在他面前装无辜可怜,至于清纯,她本来就是一清纯的姑娘,哪里还要装啊。
夏堇伸出手,接过宫深拓手里的粥,然后低着头,一小勺一小勺的舀着喝。
他不说话,她也不敢说话。
以前唐简总说这世上也只有夏堇是真的不怕宫老大,其实她骨子里是怕他的。
要说不怕,那也是仗着他喜欢她,夏堇鼓着嘴巴,盯着碗里的粥怔怔出神,他现在不喜欢她了,想起就很忧伤。
她很想问,你是不是喜欢牧野泽静?你别喜欢她了吧,她哪里有我可爱哪里有我会哄你开心啊。
“我……喝完了。”喝完最后一口,夏堇怯怯的双手捧着碗递给他。
她发现一件尴尬的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了,她以前亲密撒娇的时候都是叫拓,平常跟大家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一身皮皮的老大。
哎,好像都不能叫了。
宫深拓接过碗,放到床边的小桌子上。
“夏堇,”他看着她,心底突然升出一丝期盼,声音凉得没有任何温度,“冷静的事,你有没有解释。”
夏堇僵住了,放在被子里的手不由的收紧。
阿静真的死了吗?她不相信,真的不相信。
夏堇垂着眼睛,安静又缓慢的摇头。
即便不是有意,阿静终归是因她而死,更何况,三年前的事,有太多的东西她无从解释。
宫深拓恨不得自己能一枪毙了这个女人。
夏堇对杀气很敏锐,何况还是这么明显的杀意。
他还是没有忍住自己的怒气,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床后的墙壁上,英俊而冷酷的脸上都是残狠和压抑的痛苦,“到底为什么,夏堇,在这个世界上有什么东西是你想要而我给不起的?你要背叛我。”
所有的空气全部都被拦住,夏堇顿时觉得呼吸困难,整张脸都张成红色,她两只手握住他掐着她的手,拼命的摇头。
直到察觉再这样用力真的会失手杀了这个女人,宫深拓终于缓缓松了手。
“我曾想娶你为妻,将你安置在我为你构建的天堂中,既然你执意要离开,那就陪我一起留在地狱里。”
夏堇抚着自己烧伤般灼痛的咽喉拼命咳嗽,她戚戚的想,估计会有一个礼拜不能开口说话了。
“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离开这间卧室,我知道你撬锁的技术一流,但是你听好了,你敢溜出去一次,我就杀慕容家一个人。”
夏堇一慌,知道他说到做到,不管不顾的就从床上爬起来抱住他,抬起小脸蛋,声音已经哑的快没声了,她出一个声喉咙就跟撕裂了一样,“你要怎么样……才肯放过慕容家?”
第十章 想我?那就证明给我看()
她被狠狠的甩回床上,宫深拓的身体随即覆了上来,他将她手扣在身后,墨玉般的眸全都是刻骨的冷漠,“夏堇,你欠叶门多少条命?赔上整个慕容家都是不够还的。”
“你还欠我一个冷静,你要拿什么还?”
“慕容家跟我没有关系,”夏堇闭了闭眼,小手揪着他的衣角,“我和书儿跟慕容家的两兄弟不过是萍水相逢,后来他们无意中救过我们,所以才会有交集,我说过很多次了我不喜欢慕容夜,你不能因为我迁怒他们。”
“不能?”宫深拓冷笑,“有什么是我不能的。”
夏堇咬唇,说不出话来。
“你真是下贱,对一个把你送上我的床的男人念念不忘。”宫深拓看到她这幅样子,恨不得一个巴掌扇死她。
夏堇脸色一白,“宫深拓,我不愿意,这世上没有谁能强迫我,慕容夜更加不可能。”
“是我要回来,是我想回来。”
“哦?”他的指探上她的脸,脸上的阴柔的笑意,“你想回来,你是想说,你对三年前的事情感到愧疚,所以回来赎罪了是吗?”
“不是。”她看着他的眼睛,喃喃道,“我回来,是因为我想你了。”
“想我?”他捏着她的下巴,墨眸里的讥诮遍布连绵不绝的笑意,“你说你想我了,就证明给我看。”
证明?她先是一片茫然,随后马上明白过来了,脸蛋慢慢染上红晕。
宫深拓冷哼,“夏小姐,你还真是无时无刻不忘装清纯。”
什么装清纯,说的真是难听,夏堇嘟着嘴巴,目光有些幽怨,
证明就证明,她抬起脸,手勾着宫深拓的脖子,对准他菲薄好看的唇吻了下去,夏小姐心有怨念,因此吻得有些恶狠狠的。
她狠,宫老大只会比她更狠。
其实接吻对他们而言不算是陌生的事,夏堇当年答应从“他的人升级为他的女人”时,唯一的条件就是夏堇24岁之前宫老大不准碰她。
有一次两人擦枪走火宫老大差点没忍住要了她,夏堇慌得眼泪都出来了,他掐着她的腰逼问为什么,他可以等,但是不能没有理由的等,但是她最终只懦懦的说了一句年龄不够。
当年夏小姐可是二十岁的姑娘了,这谎话显然是一点说服力都没有,宫深拓盯了她的脸看了十分钟,从她身上下来,一言不发的穿好衣服,面上淡漠如水,他看着她接近赤裸的身体,慢慢的开口,“堇儿,既然你坚持叫我等,那我相信你,你说24岁,我就等到你24岁过了那天的零点,别说是眼泪,你跪着求我我也要你成为我的女人。”
是的,眼泪,夏堇从来不掉眼泪,除了那一次,所以他心软了。
他一贯这么纵容着她,哪怕明知她在说谎。
宫深拓是说到做到的人,从那以后,别说是类似侵犯的举动,他很少再碰她,以前会不顾她微弱的挣扎抱起来就吻,就连抱她都少了,夏堇多敏锐的人,全部都看在眼里。
直到有一次回总部,宫深拓没怎么在意的对佣人说带夏小姐去她的房间——在此之前,他们一直都是睡在一起的。
她终于忍不住了,冲到他的书房质问他是不是不要她了。
第十一章 勾引()
宫深拓只是安静的抬头看了她一眼,便继续看文件,“夏堇,我要你,你不肯给,我等你,你也要发脾气,能不能不要这么任性?”
夏堇不管,走过去扯开他手里的文件就坐到他的腿上,“我不要一个人睡,很冷。”
她的体质极度畏寒,早就习惯了他抱着她睡。
宫深拓也没有推开她,反倒拦住了她的腰,淡淡的道,“这里是热带,温度很高。”
“你是不是生气了?”她很委屈,楚楚可怜的看着他,“你生气我不肯……”
“我是男人。”他的语气冷淡又无奈,“堇,你每天睡在我身边又不准我碰,你想折磨死我吗?”
夏堇低着头,咬了咬唇,默默的从他身上起来,低声道,“那你先忙,我走了。”
宫深拓叹息了一下,把她重新拉回自己的怀里,手臂箍着她的腰,扣着她的后脑吻了下去。
“我怎么会喜欢你这种折磨人的小女人。”
夏堇笑得甜蜜蜜的,“当然是因为我招人喜欢嘛。”
当日甜蜜的回忆今天想起来全都是他的笑话。
宫深拓的吻没有一丝一毫的温柔,有的全都是近乎发泄和报复的暴力,如野兽一般啃咬着她的嘴唇。
夏堇一一承受,乖巧而顺从的任由他侵占掠夺。
怀里的女人清香甜美,一下子便蛊惑了宫深拓的理智。
他恨这个女人到了极致,却还是渴望她的身体,应该说,他渴望了太久。
“你不是想要我放过慕容家吗?”带着恶意的冷笑在她的耳边响起,“引诱我,用你这几年……或者也不只有这几年学到的本事来勾引我,男人在床上,通常是最好说话的。”
说完后,整个人离了她的身体,夏堇没有防备,重新摔回床上。
他明明就想要她,却逼着她去引诱他。
威洛曾似笑非笑的跟她说,宫深拓烧了那么多钱来找你,肯定不会一枪了事,你做好慢慢被折磨的准备吧。
夏堇深吸了一口气,慢慢的解着上衣的扣子,她动作很慢,落在宫深拓的眼里,那是极度的不情愿。
当年死也不肯,如今为了一个没出息的小白脸轻易的肯上他的床,宫深拓眼底的杀意更浓。
全身都是滚烫的,夏堇一直低着头不敢看他,温暖恰到好处的阳光还照在她的身上,这样明晃晃的灯光更加让她绷紧了神经。
这样在他面前脱衣服,她真的觉得挺屈辱,本来以夏小姐那无比强大的内心,能让她难堪的事情还真的极少,当初被人上各种刑具折磨,她也照样语笑嫣然,字字尖刀一样的讥讽。
你怎么逼问她,她都只有两个表情,不屑,高傲。
那是因为她不在乎。
“夏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