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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逼问她,她都只有两个表情,不屑,高傲。
那是因为她不在乎。
“夏小姐,”宫深拓讥笑,“你就这么诱惑男人的?还是我在你心里有这么好打发,穿得跟乞丐一样,还带着一脸的怨妇相,你就这个样子也想要我碰你?”
夏堇突然豁出去了,她很平静的看着他,然后很平静的开口,“宫老大,我的身体刚好,请你给我几个小时准备……晚上,我晚上等你回来。”
第十二章 所谓勾引()
夏堇裹着浴袍靠在浴室的墙上,拼命的平整的自己的呼吸,用手拍了拍自己不用看也知道面色潮红的脸蛋,鼓起勇气,站直了身体。
扭开门上的把手,夏堇缓缓走了出去。
短而俏落的头发也许是洗澡的时候不小心碰到水,带着微微的湿气,她身上穿着一件黑色的浴袍,灯光下她的皮肤极好,白皙,柔滑,嫩如新生的婴儿,衣摆只到膝盖以上,两条修长好看的腿就这样暴露在空气中,踩在地板的脚正不安的蜷缩着,莹白小巧,给整个人都平添了几分性感。
夏堇看着坐在床边的宫老大,他正斜倚在床边,手里……夹了一根烟,雾气缭绕在他的脸庞,危险又迷人。
宫老大很少抽烟……除了他心情不好的时候。
他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深邃的眸里是幽暗冰冷的嫌恶。
这样的眼神,一下子就刺痛了站在门口的夏堇,有那么一瞬间她几乎想要落荒而逃。
“你知道,”他摁掉手里的烟头,讥诮的开口,“这世上从来都是别人等我的份,你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想慕容家死是吧?”
她垂眸,连忙很乖巧的走了过去。
“现在后悔,还来得及,”他抬起她的下巴,盯着她嫣红的脸蛋,“只要慕容家那个小白脸肯为你死,我就不碰你,如何?”
夏堇蹙眉,慢慢的爬上他的膝盖,手臂搂着他的脖子,半响闷闷的开口,“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以后少碰吧。”
清香袭人,带着湿气的沐浴露味道传入他的鼻中,宫深拓的神智几乎被蛊惑。
冷笑,就那么喜欢那个废物?
一个翻身,夏堇被压在他的身下。
心跳的频率一下子失去了控制,她下意识的抓住了身下的被褥,她很紧张,唯有这样才能缓解这种不知所措的慌乱。
宫深拓眯眸盯着身下的女人,明明就是一万个不情愿,这就是他捧在手心舍不得逼迫半分的女人,既然如此,他又何必客气,她这幅身躯,他想念了无数遍。
一声冷笑,伸手捏着她的下巴,墨玉般的眸是极深的讽刺,“你装什么清纯,还是你的男人忘了调教你,你跟死鱼一样躺着,是等着我来伺候你吗?”
夏堇握了握拳,终于有了反应,她攀着他的肩膀,手指一粒一粒的解开他衬衫上的扣子,然后唇吻上他的胸膛。
她吻得极其青涩,完全不得要领,可以说只是胡乱的吻着,夏小姐很紧张也很怨念,早知道有这么一天,当初跟书儿一起看视频的时候她就该注意着学着点,也不至于事到如今该做点什么都不清楚。
她就这么颤颤巍巍的一路向上吻去,到脖子,再到下巴,宫老大就这样坐着,任由她毫无章法的在他身上点火。
到下巴的时候,终于有点忍不住了,夏堇此时很惶然,他好像……没什么反应的样子啊。
夏堇一恼,张口就咬了下去,细细的牙齿,不轻不重的力道,一下子点爆了男人忍耐的情欲。
第十三章 得不到()
身下的女人,是他想象过无数次的躯体,宫老大手一个用力,轻而易举的将她身上的浴袍扯掉,手一扬,扔到了地上。
被压在被褥上的夏堇未着寸缕,白皙玲珑的身段毫无掩饰的呈在他的眼前。
宫深拓直直的看着她,墨黑的眸被欲望瞬间染成了红色,这目光,她又是甜蜜又是羞涩,下意识的伸手遮住了自己的脸蛋。
如此青涩紧张如处子一般的反应,宫深拓无声的冷笑,再次讥诮出声,“夏堇,你不是处就不要装的没被男人上过一样。”
他以前很少笑,大多是一脸冷漠的表情,除了她偶尔撒娇哄他他才会露出一个淡淡的笑容,现在一笑就是嘲讽。
处子。
她闭了闭眼,据说破处很痛,如果是以前,她还能可怜兮兮的求他温柔一点。
温柔,他不弄死她就算是仁慈的了,她对今晚很有心理准备。
都是那该死血统遗传,否则她哪里要受这个罪。
夏堇闻言楚楚可怜跟小媳妇似的看着他,宫老大怒火更盛,她曾经就是这样身上一根线都没有躺在别人的身下,脸上的表情会怎样妩媚妖娆,总归不会是这样像是上刑场一般。
毫不温柔的吻席卷而上,手游离在她温软的身体上,手臂环着她的腰,将她的身体主动贴上他的,果真是瘦了,跟记忆力的手感差得太多。
他进入她身体的那一刹那,夏堇只觉得自己痛得快要死掉了,身体就想被人生生撕裂了,她几乎要掉出眼泪,她忍着痛苦,半丝声音都不肯溢出来,唇快被自己给咬烂了。
她向来有怪癖,埃文就曾经讽刺她,一点小病小痛就在那里哼哼唧唧,巴不得全世界都知道她受伤了生病了。
但很快他们就发现,夏堇这女人,一旦真的痛的厉害,她多半一个字都不会吭,有一次她私自行动结果挨了一枪,宫老大为了给她长教训取子弹的时候不准上麻药,她痛得脸色惨白满头冒汗旁边一干人都暗示她赶紧喊痛求饶,结果她赌气硬是不肯出声,那场面他们那群看客都觉得慎得慌。
宫老大撞进她身体的那一刻就发现……竟然真的是处子。
他知道自己的动作极其粗暴,下意识就抬头看她的表情,她很安静,安静这个词是不适合夏堇的。
她似乎在极力忍耐,唇瓣都咬出血了也不肯出声,很好,够倔强。
下身的撞击一波比一波绵密粗狂,存了心想要折磨她。
宫深拓几乎是失了控,多深的恨意,都没能削减他对她的渴望,甚至比起三年前,只增不减。
是得不到吗?因为得不到,所以一直念念不忘,男人骨子里就有这种劣根性。
夏堇被这全然陌生的,像是极致的痛楚,又仿佛是另一种极端的快感夺去所有的心智和思考能力。
身下的力道越来越狠,他倒是想看看,她能倔多久。
却不料夏堇忽然攀上他的肩,双手环过她的脖子,脸贴上他的脸,耳边便传来她低声的呢喃声,带着浅浅的哀求,还有一丝呜咽,“拓,我疼,你轻点好不好?”
呼吸顿住,宫深拓偏头,夏堇的脸近在咫尺,眉头紧皱,眼睛没有睁开,意识早已混沌,这样的动作,似乎只是依着本能而来。
第十四章 所谓尺寸()
清晨。
阳光照了进来,夏堇的脸趴在枕头上,黑色的被子滑至腰部,大片姣好的肌肤露在空气中,漂亮的蝴蝶骨,白皙的肩头,遍布着青紫的吻痕,衬着深色的床单,格外的性感。
看着睡颜恬静的女人,宫深拓俯身,在她的肩头落下一串的吻,吻至耳边,低声喃喃道,从今以后,你都只属于我一个人。
扣好衬衫的扣子,宫深拓走到门外,将门轻轻带上,“卧室周围不准出现任何声音,如果十二点她还没醒,就去敲门让她吃午饭。”
佣人小心的看着他,依旧淡漠的眉眼,然而唇上却留着愉悦的痕迹。
“是,我知道了。”
夏堇睁开眼睛的时候,入目的就是黑色的卧室和窗外照进来的明媚得有些过分的阳光。
第一意识就是……疼,真他妈的疼,才稍稍动了一下,全身的神经末梢都在抗议,她这是被欢爱了一夜还是昨晚被车也生生碾过去了?
初夜的女人伤不起,初夜就被粗暴对待的女人更伤不起,初夜被粗暴对待还遇到个体力精力无限好的男人最伤不起。
她家老大那体力,她想起来就捂脸忧伤中。
眨了眨眼,后知后觉的看了眼窗外日头高照的阳光,看着日色,像是到了中午,她认真考虑着,要不要继续睡算了?她昨晚可是真的被折腾了一宿啊。
可是,摸摸扁扁的肚子,她很饿了,她的胃近两年脆弱得不行,少吃那么一两餐它就翻江倒海的痛的你不想在这人世苟活。
“咚咚。”正当她慢悠悠的准备爬起来,门外的敲门声响了起来。
“谁?”夏堇无力的问了一句,体力消耗太多,还没吃早饭,她现在真真有气无力。
“姐,是我。”
小影?夏堇扬扬眉,爬了起来,反正地上铺的是地毯,所以她连鞋子都没有穿,光着脚丫就去开了门。
“shit,”夏影一见她的模样果断转过身,“穿成这样你也敢来给我开门,你想让我的眼睛被戳瞎吗?”
她身上就穿可一件男人的黑色衬衫,勉强遮住了膝盖,但那一身暧昧的痕迹,那一双白花花的玉腿,让老大知道一定会剜掉他的眼睛。
夏堇茫然的低头,挠了挠头发,不好意思的开口,“对不起我忘了你还小,是挺少儿不宜的。”
狗屁少儿不宜,他今天14了好不好,夏影愤愤的准备反驳,夏堇已经重新关上门了。
“开门,老大房里根本没有女人的衣服,我给你送衣服过来的。”那门被他敲得那个响,最讨厌别人说他还小了。
夏堇开门,手伸了出来,笑眯眯的看着他,“就知道小影最贴心了,谢谢。”
接过纸袋,又换了个可怜兮兮的表情,“小影,姐姐饿了,有没有吃的?”
夏影没好气的道,“下面有人给你准备饭,你换完衣服收拾一下就可以去吃了。”
她马上笑靥如花的开口,“那好,你等我一会儿,马上好。”
夏堇换完衣服出来,托着下巴上下研究了一番夏影,半响,严肃开口,“小影,为什么你买的衣服全都刚刚好是我的尺码?”
夏影面无表情的看了她一眼,“我怎么可能知道,那尺寸都是老大报的,他昨晚不是摸了一个晚上吗?”
第十五章 叛徒也要吃饭()
下楼的时候,夏堇一眼就看到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的男人,她小声的问夏影,“话说,他怎么在这里?”
夏影面无表情的开口,“老大派他保护你。”
夏堇顿时焉了,她小声嘀咕道,“就算要监视我也用不着出动他吧,随便派个保镖就可以了。”
夏影斜睨了她一眼,“你是随便哪个保镖能看住人吗?”
哎,看什么看,她就没准备走好不好?
夏堇小脚一步的踱到沙发前,伸出手讪讪的跟那人打招呼,“嗨,唐简。”
唐简一件深蓝色的衬衫,斜倚在沙发上,一张俊逸出尘的脸,迷人的桃花眼泛出风流的妖媚气息,唇角是笑容的弧度,但整个人从骨子里透着冰冷。
他看都没有看她,完全忽视,夏堇在心里默默叹息,忽视大概已经是她最好的待遇了。
“小影,你要去哪里?”看到夏影准备走的架势,夏堇连忙开口问道。
“我有事要忙,姐,你觉得姐夫会让我留在你身边吗?”
当然不会,没人比宫深拓更清楚,如果叶门还有谁愿意对她好,那就只有夏影了。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自己很饿了,吃饭要紧,于是不再说话一个人走到餐桌旁。
她刚起筷子,唐简就悠哉的走了过来,也不说话,就坐在她的对面,一双眼睛凉凉的盯着她看。
夏堇认命的放下筷子,抬头,很平淡的开口,“唐简,你想说什么?”
“我在想,仇人在我面前,但是我不能动手,这可怎么办是好。”他语气凉薄,漫不经心,似毫不在意。
“准确来说,你的仇人是路西法,”夏堇笑得眉眼弯弯,“如果阿静真的死了,我会替她报仇。”
唐简冷笑,“什么叫如果阿静真的死了?”
“你不是没找到她的尸体吗?所谓活要见人死要见尸,没看到尸体,那我就不相信。”她坦坦荡荡的看着对面的男子,一双眼睛明净动人。
唐简却笑了,他低低的开口,“你看到那天的场景了么?你凭什么认为,飞机碎成残骸,她能活下来?夏堇,这就是你眼底连一丝惭愧都没有的理由吗?”
他看着她,眼里的嘲讽绵延不断。
她不惭愧?不,她很惭愧,所以不愿意想,当然,只是不愿意罢了。
夏堇直视他的眼睛,淡淡的笑,“当年阿静跟我说,她一定会活下去,因为她要亲手杀了路西法,替叶门和她的爱情报仇。”
唐简看着她,似审非审,“不要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