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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出来,这些,甚至对着唐简她都没有办法这么坦荡。
她看着宫老大平静的脸,“对不起老大,我没有保护好她。”
宫深拓抬起眼帘,“给她检查身体的医生说,她的右手被废了,全身的骨头都有断裂的痕迹,连皮肤都有大面积的灼伤,”他停了一会儿,脑子里浮现出夏堇那张笑靥如花偶尔嘟着嘴巴撒娇抱怨的脸蛋,闭了闭眼,再度开口,“是那一次造成的吗?”
冷静愣了一瞬,“她受过这么严重的伤吗?”
宫深拓不动声色,“不是路西法做的?”
冷静摇摇头,动作虽然轻但是很坚决,“不是,那一晚的过程我都看到了,黑道惯用的逼供手法,路西法的目的是要逼我们开口,也许是到底顾虑着书儿和温尔克,虽然极尽痛苦,但是并没有到真正废了她的手的地步,皮肤,也没有受到被灼伤的刑罚。”
宫深拓沉默了,如果是路西法,夏堇没有保持沉默的必要,她会早就嚷嚷着要报仇。
他记得,他问她身上那些伤是从哪里来的时候,她整个人如同受伤的小兽,快要哭出来一般。
身体上的折磨,再怎么严重,也不会让她有这样的反应。
想到她苍白着小脸的模样,他的心里又是一阵疼痛碾过。
说好的要放下,却还是轻易的被那个女人牵动了所以的神经。
冷静皱着眉,问道,“老大,你真的不喜欢小堇了吗?”
第一百九十九章 她很爱你()
他是不是真的不喜欢她了?
冷静问的直白,没有人敢问他这样的问题,连他自己都没有问过自己,是不是真的不爱夏堇了。
半响,他才淡淡的道,“我给过她机会了,是她自己不要我。”
是的,他们之间,所有的选择权都在她的手里,他强求过,现在不想再强求罢了。
冷静微微抿唇,不知道该怎么说,她不知道,为什么老大和夏堇会走到这一步。
“可是,”她还是说了出来,“老大,我觉得,她爱你,而且,她很爱你,甚至,比我们想象的都要深。”
夏堇这个人,不好怎么评判她,她的感情似乎分成了两部分,一边很表面,嘻嘻哈哈说着我爱你,半真半假的样子,另一边,又太深,深到你几乎看不到的地方。
冷静垂着眸,慢慢的道,“也许我对她的了解,没有您和书儿的那么深,但是,路西法折磨她的时候,如果莫妮卡女伯爵的秘密是因为那是她的师父,所以她宁死不开口,但是叶门的事情……”
“老大,夏堇并不是多么良善的女人,她体质特殊意志力惊人受的住刑罚,这并不代表,她就心甘情愿的承受,如果她不爱你,那么她就没有任何理由为叶门承受这些。”
“而没有理由,她压根不会这么做。”
是吗?她爱他吗?
宫深拓的眼里闪过一丝前所未有的迷茫,如果她爱他,那么她为什么不要他?
其实不是没有怀疑过的,虽然有强占的成分在里面,但是她若不是不愿意,他也不会这么容易上了她的床。
对夏堇而言,不爱,也可以接受这样的欢爱吗?
他确实不够了解她,这个世界上,现在也只有她的心思,他无法自由揣测,甚至,不敢随意揣测,似乎怎么猜都是错的。
他垂着眸,淡淡的道,“后来呢?为什么叶门的消息会被泄露,她消失无踪,你要引爆飞机。”
冷静环顾了一下书房的四周,走到窗边的墙壁处搬了一条椅子,放到宫老大书桌的前面,让自己坐了下来。
“那天晚上她伤的很重,整个人都彻底昏死了……”
第二天早上,兵荒马乱的整整一个晚上,事实上在这深层的第九层牢里,照不进阳光,她几乎没有时间的概念。
夏堇从始至终,没有发出半点声音,除了脸色越来越白,眉蹙得越来越紧,身上的伤口越来越多,越来越重,她的身上没有一点声息。
有那么几次,她都要以为,她已经死掉了。
她闭着眼睛,没有话说,表情安静,整个空气里都是寂静得只听得到机器的声音,以及那些刑罚人员的呼吸声。
冷静咬着唇,那几乎是她有史以来最难熬的一个晚上,她自小在训练场长大,也是从小摸爬滚打长大的,每天都会受伤,这些年为叶门拼命命悬一线的时候也不少。
但是,从来没有哪一刻,她觉得这么难熬,分分秒秒都是度日如年。
她甚至想,或者,要不是她被上了麻药,要不是她现在动不了,说不定,也许,她会选择一枪杀了她,了结她的痛苦。
知道天亮,是因为木叶下来了。
他看了夏堇那一身伤,面无表情的问旁边已经累到气喘的刑罚人员,“怎么样了?”
那几个人摇摇头,无奈中带着莫大的佩服,“这女人骨子不是一般的硬,抗疼能力很强,没有用,我看打死她都没有用,她一个晚上都没有开口。”
木叶转过身,看着冷静的眸色有些晦涩,“冷小姐,您的意思呢?如果你还是决定不开口,那么,夏堇可能真的会撑不下去。”
冷静的唇都被自己的牙齿咬烂了,血肉模糊的,那张脸上的颜色竟然比夏堇还要惨白上几分。
冷静闭着眼睛,完全没有要说话的意思,这样彻彻底底的沉默,很明显的表达了她的意思。
她全身的神经都在痛,她不想看到黑手党的任何人,她从来没有像现在一样,想要杀人。
她虽然是顶尖的杀手,但是并不存在杀戮欲,只是此时此刻,她很想血洗这里的所有人。
“你去告诉路西法,最好不要让我活着离开这里,否则,我一定会回来,今天你们谁动过她,我都会翻倍让你们还回来。”她一字一顿,缓缓的道来,那样的神态,俨然就像是在起誓一般。
以他对这个女人不多的了解,她一贯是言出必行,从不食言。
“是吗?”慵懒而带着冷漠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路西法今天穿了件白色的衬衫,配上他绝世无尘的脸,竟然颇有一种纤尘不染的感觉。
他的袖口被卷起,一步一步拾级而下,“阿静,你一贯恩怨分明,怎么今天这么糊涂了?他们不过是奉命行事,你要找的人,是我。”
连木叶都有一丝的吃惊,怎么教父今天又来了,他平时只会问夏堇的情况,但是很少亲自下来来看。
夏堇微微垂着头,看她的模样,应该昏死过去了。
否则他每次来一次就要被讽刺一次,那女人的嘴巴不是一般的毒。
难得的没有听到她的声音。
冷静看着他,那目光冷到了极点,路西法很冷艳的想,终于不是被无视了,他宁愿被讨厌,也不要被无视。
他看着她的脸,目光落到她的唇上,在那张干净惨白的脸上那血肉模糊的唇显得格外的明显。
他走了过去,站在她的面前,指尖轻轻的点在上面,低低的道,“怎么咬成这样了。”
他的表情很困惑,还带着一点不悦,好似他犯了多么严重的错误一般。
“路西法,你要是有点脑子,就会知道,你从我们身上下手,不可能得到任何东西,”她顿了顿,那语气及其的嘲讽,“你花了这么大的功夫,却不能保证会不会有结果,我很想知道,你这么没用,是怎么从沙甲手里把教父的位子夺过来的,还是说,你们黑手党已经没人到了这种地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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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两百章 我要她偿命()
那样的眼神,赤果果的俯视和看不起。
路西法神色莫名,轻轻的笑,像是浑不在意,但是那双碧色的眸里翻滚的汹涌却又像是滔天的怒意,“阿静你果然是宫老大一手培养出来的,这么……正直。”
“你不知道,对混黑道的来说,只有结果才是最重要的不是吗?至于过程,没有谁能保证过程一定会达到理想的效果,这点,我并不着急,也没有什么损失,但是……”
他悠然笑着的脸逐渐变得阴冷,“本来别人这么说我没用,我心胸宽广,只要他承受得起后果,我是不介意的,但是,阿静,你不一样。”
“被自己的女人说成很没用,我想,我非常的不高兴。”
原本从容不迫甚至是优雅贵气的一张脸,此时冒着的都是冷然阴森的怒气,他瞳孔的光全都聚集在她的脸上,带着巨大的压迫。
但她是冷静,路西法再怎样气势骇人,也不至于会让她畏惧。
她只是皱着眉,冷淡的道,“你搞错了,我不是你的女人。”
路西法挑着眉,似笑非笑,“你的心是我的,人也是我的,你全身上下哪点不是我的。”
她抬着眼睛,“从前我爱你,现在不爱了,这就是。”
路西法站直了身体,眯着眼睛看着他面前的女人,她说她不爱他了,这是意料之中的结果,可是为什么,他觉得很不爽。
是的,这种感觉非常的明显。
“教父先生,”一个穿黑衣的男子走了过来,“如烟小姐说有事要找您,现在可不可以进来。”
路西法皱着眉头,不悦道,“你们是怎么办事的,这种地方怎么可以让她过来,告诉她,我马上就出去。”
那手下似被他的怒气吓到了,当即弯腰道,“是,我知道了”
“发这么大的脾气干什么”温柔带着嗔意的笑声传来,“我又不是第一次来这里。”
话音刚落,沈如烟就从楼梯下走了下来。
她径直做到路西法的面前,小心的看着他,“你不会是因为不放心我,所以才让我进来吧?”
路西法依旧皱着眉,“如烟,这种地方太血腥了,不适合你,听话,马上出去。”
沈如烟摇摇头,轻声道,“我昨天差点就死了,怎么还会怕这些。”
她说完这句,才稍微看了眼其他的地方,结果自然是一眼看到了对面伤的看不出人形的夏堇。
她蹙着眉头,似乎很不忍的样子,“都伤成这样了,还是不肯开口吗?”
路西法并不想把他牵扯进这些事情,遂淡淡的道,“没这么容易,如烟,我说了,马上出去,这里不是你应该呆的地方。”
那话语里,诚然已经有了几丝怒意。
冷静懒得看衣冠禽兽和白莲花在她面前上演的恩爱戏码,于是闭上眼睛,眼不见为净。
沈如烟似乎没有料到他会用这样的语气跟他说话,路西法对他一贯都是陪着笑,永远舍不得出说一句重话的。
她抿唇,“我只是想你了所以才来看你……”
她说着,眼里似有了泪意,却又强忍着不肯落下来的样子。
路西法皱眉,下意识的就要去哄她。
不料冷静的声音在一边凉凉的传来,“我还以为沈小姐对你那青梅竹马的未婚夫一往情深忠贞不变,原来他死了才一个月不到就可以这么快投入另一个男人的怀抱……”
路西法听出了她话里的讽刺,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你什么意思?”
冷静依旧是一脸风轻云淡的讥讽,“没什么意思,只是觉得两位特别的般配,天造地设,一定是山无棱天地合也分不开。”
沈如烟这时才将眼泪逼了回去,她看着冷静,突然笑了出来。
她转头看着路西法,收敛了脸上所以的表情,“你是不是真的喜欢我,真的想要我?”
路西法想也没有多想,就颔首点头,“是。”
“如果我说,”她顿了一下,看着路西法的脸缓缓开口,“跟你在一起的唯一的条件,就是冷静,你会不会答应?”
“她杀了我的未婚夫,我要她偿命。”
木叶一直在不远处的地方候着,听到这句话,第一反应就下意识的望向冷静。
她的脸色没有任何的变化,像是早就料到她会这么说一般,眼里甚至划过一抹讥诮。
路西法的脸色很快冷了下来,“为了帮他报仇,你竟然不惜陪上你自己?”
沈如烟闭了闭眼,沉声道,“如果我说是,那么,你会不会答应?”
她的声音还隐藏了一抹颤抖,在场的人都是人精,何况是路西法。
过了很久,久到沈如烟都以为他要以这样的方式来拒绝她,路西法突然开了口,“如烟,你知道,她现在对我还有用,我不能把她的命给你。”
“那么,”沈如烟看着他的脸色,试探性的问,“等这件事情结束以后,她对你没用的那一天呢?”
路西法看着笑意弥漫唇角的冷静,淡淡的道,“随你处置。”
冷静在心里失笑,那淡淡的语调就像是一只手,将她从悬崖的边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