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到了医院,早就有医生在外面候着,这本来就是叶门下开的医院,现在大老板受伤了,连院长都诚惶诚恐的赶了过来。
送他到医院了,夏堇转身就准备离开。
手腕被抓住,夏堇用力挣脱,无果。
“我已经送你过来了,宫深拓,你不要得寸进尺。”
宫深拓颔首,“我没有说过,送我过来就让你走。”
他是没有说过这样的话。
夏堇挑眉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她这么问他,就好像,她真的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总该不会是,你知道那个孩子是你的,所以又觉得,你喜欢的其实还是我,所以你不能放我走吧?”她在笑,但是眉眼处都是无边的嘲讽。
“我喜欢的一直都是你。”他陈述一个事实。
他从来没有这么直白的说过,他喜欢她,虽然在以前,她知道,所有的人都知道,他喜欢的人是她。
“我记得,你差点娶了别的女人了。”要不是她出现,呵呵,此时这时间又多了一桩美满的婚姻。
应该说,如果不是牧野泽静多此一举,她现在已经如愿以偿的嫁个他了。
宫深拓低声道,“那是因为,你不肯嫁。”
因为你不肯嫁,所以娶谁都是一样的。
“我现在还是不肯嫁,你可以继续娶她。”
“宫老大,”看他俩磨磨唧唧不知道在争些什么,医生们着急了,这伤本来严重的不能看了,哪里还禁得起这种耽搁啊。
这不是给他们增加压力吗?
“您的伤需要马上输血手术,请您马上随我们来,”眼尖的院长看出了夏堇在宫老大的眼里绝对是分量不浅,于是也连忙劝道,“这位小姐,麻烦您让宫老大马上进手术室吧。”
夏堇眯着眼睛,“宫深拓,我是右手废了,但是你现在是挨了一枪,我要走,你拦不住。”
不肯放手,痛的只会是他。
而他的痛,她早已顾不得了,她只想离开他。
说完,夏堇便伸出另一只手,毅然决然的将他握着她手腕的手扳开,最后淡淡的看了他一眼。
转身就离开。
第二百五十九章 求你劝劝他()
乌诺开车来接她。
从她出门,又不准人跟着,他就一直心惊胆战,生怕她一个人,会出什么事情。
她虽然只是淡淡的决拒绝他保护她,但是那样苍白淡漠的神态,竟然让他不知道该怎样违背她的意愿。
好在,她没有事。
只是,“二小姐,你身上的血……”
她原本穿的就是一件米色的针织衫,现在上面沾了不少的血。
夏堇系好安全带,淡淡的道,“不是我的,宫深拓受伤了。”
宫老大受伤了?乌诺暗惊,试探性的问道,“二小姐,是你开枪打伤的吗?”
他还以为,夏堇带那支枪的目的,是为了对付牧野泽静。
只是,她要是真的打伤了宫老大,叶门的人又怎么会放过她?
“不是,”夏堇靠在后座上闭目养神,“宫莫林要杀我,他帮我挡了一枪。”
乌诺听她的语气平静又淡漠,不由忍不住侧过头去看她的表情。
她正闭着眼睛,仿佛这件事于她而言并没什么。
他根本就看不出,她在想什么。
但是,看夏堇一脸疲倦的模样,乌诺也不敢再多问些什么。
他想了想,问道,“二小姐,你有什么打算?”
夏堇眼皮都没有动一下,“好累,回去睡觉。”
一回到别墅,夏堇就径直上楼走向卧室,她拿了一件面料很柔软的睡裙走进浴室,淋浴了一个热水澡,把身上的脏衣服还了下来,然后将卧室的窗帘全都拉上,不让一丝阳光透进来。
以前她喜欢枕着阳光睡去,觉得暖洋洋的,看着就能疏散掉她身上的寒气。
但是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她觉得黑暗对她而言更加有安全感。
打开暖气,将温度调高,她抱着枕头爬进被子里。
不管房间的气温有多高,她身上的的温度还是提不上去,像是一块永远捂不热的石头,总是顽固着她原本的温度。
夏堇只好把自己的身体在被子里蜷缩起来,像只小虾米一样。
其实一直都是这样,枕着无法驱散的寒冷睡去,她已经习惯了,在这样毫无暖意的坏境下睡着,每一次,都半睡半醒,无意识的紧紧皱着眉头,连睡觉都像是身处在噩梦中。
但是,今天不知道为什么,觉得格外的寒冷,格外的慌张,心里有什么东西总是不受她的控制,跳动得厉害。
她明明就很困,却迟迟没有睡意。
蜷着身子,手捂住自己的腹部,巨大的孤独与落寞如海啸办朝她扑来,几乎要把她淹死。
她甚至,都没有办法拥有一个孩子,明明,她已经拥有了一个孩子,她多么想,能让他来到这个世界上,亲手抱着他,亲眼看着他。
有些痛真的不能想,一旦触及到回忆的那根弦,还能够更痛。
她甚至不知道,她怎么会走到这一步。
明明,她很想好好的活下去,好好的爱和被爱,现在却孤独带连一个怀抱的温暖都无法拥有。
她的手抓着枕头,任由冰凉的液体滴在她的手背上,就算杀了牧野泽静又怎么样,就算毁了他们的婚礼又怎么样,这些都改变不了她一无所有的事实。
迷迷糊糊,半睡半醒,她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只觉得门外吵吵闹闹的让她更加烦闷。
她想要遮住耳朵,但是还是听得到外面不知道在喧哗什么,她终于怒了,掀开被子连鞋子都没穿就开门,“我要睡觉,要吵给我滚远一点的吵。”
夏堇一贯有不小的起床气,何况如今睡眠质量奇差无比,还有人要来吵她,她很想杀人。
乌诺一把掀开纠缠在一起的手,有些愧疚,“抱歉二小姐,这两人非要见你,怎么拦都拦不住。”
夏堇眯眸看了过去,一个城,一个夏影,乌诺拦一个就很有难度了,何况是两个一起上。
她不悦,“你们来做什么?”
城一眼就看到夏堇只穿了一件单薄的睡衣,面色难看,浑身都散发着不小的怒气和冷意。
他像夏影使了一个眼色,据说夏影是夏堇当初救下来的,两人是姐弟,她不给叶门面子,总得给夏影几分面子吧。
“姐,”夏影收到城的意思,无奈的开口,“老大刚做完手术就要回去,我们谁劝都不停,拦也拦不住,你能不能劝劝他,他的身体经不起这样的折腾。”
夏堇火大,“你们有毛病是不是啊,他想死你们找我干什么,是我叫他去死的吗?”
乌诺摸摸自己,他觉得他家主子太狠了,不管怎么说,宫老大都是为她受的伤,没有感动她就算了,眼睛都不眨一下就可以说话这么恶毒。
他只能说,受的伤太重,所以才会这样。
她心里有怨恨,其实有怨恨比完完全全的淡漠要好,至少她还有脾气,有脾气就代表有生气。
城听她说这个话,心里还是动了几分怒,虽然因为叶门的缘故,让她失去了孩子,这他可以理解,但是好歹老大为她挨了一枪,她至少不要把话说的这么难听吧。
可是,有求于人,不能发作,她是他们唯一的希望。
“姐,”夏影急了,伸手去拉夏堇的手,一碰才发现,她的手竟然是冰凉冰凉的,明明,他站在门口都可以感觉到屋子里的暖气开的很足,里面的温度这么高,为什么她的手还冷成这样?
“姐,算我求你好不好,你不看老大的面子,不看叶门的面子,看在我是你弟弟的份上……”
夏堇皱眉,夏影一贯是骄傲冷贵的少年,别说求人,连稍微低一下头对他而言都是难事。
她认识他这么长的时间以来,这还是他第一次真的有求于她。
她为人一贯爱恨分明,叶门是叶门,小影是小影。
其他的事情都好办,但是叫她去看宫深拓,很为难。
她不想再跟他有任何的关系,一点都不想。
她的余生也就这么点时间,她只想一个安安静静的过,原本想哟个孩子,现在孩子没有了。
她抬头看着一边光着急不知道说话的城,问道,“他为什么不肯继续呆在医院?你们就这么没用,出了事请不能解决,非得要顶着个半死的身子去解决?”
城一口子憋在喉咙口,什么叫他们就这么没用?靠之,他活了这么久,就没有被人说过没用。
求人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
老大为什么非要出院,具埃文的意思是,他想要见她。
于是他们就只能巴巴的跑过来请她。
她就不能有点良心?好歹是因为你受的伤。
“夏小姐,”城放开了说,他们就是先礼后兵,她不肯去,他绑也是要把她帮过去的,“你要是不肯,叶门有的是办法让你去。”
夏堇抬头去看城,他一副豁出去的架势。
宫深拓养的这群手下可真够忠的,一个一个,连她弟弟都来低声下气的求她,好,真的很好。
夏堇转身,嘭的一声关上门。
夏影和城面面相觑,乌诺横了他们一眼,靠之,当着他的面威胁他家主子,当他是死的是不是?城面无表情,伸手就要打电话调人,夏影伸手就拦住他的手。
城诧异的看着他,夏影淡淡的道,“她换衣服去了,等一下。”
是吗?城表示怀疑,她真的会去?其实他是知道威胁对夏堇不管用的,这女人骨子里反骨,你越是威胁她,她越是不理你。
但是,他不是威胁,他是陈述一个事实。
不过既然夏影这么说了,那他们就再等一下吧。
虽然夏影是这么说,但是看到夏堇真的换了一身衣服站在他面前的面前时,他还是有些意外。
城开车,夏影和夏堇坐在后座上,车窗打开,风灌了进来。
“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其实他第一眼看到夏堇的时候,他就是这个念头,原本就是很单薄的身子,现在真的是一阵风就吹散了。
夏堇嘟嘟嘴巴,“我都瘦成这样了,你们还来劳役我。”
她知道叶门老大受伤了阵仗会很大,但是她没有想到,阵仗大到需要个给他腾出一整层。
她凉凉的讥讽,“你们怎么不把整座医院清空,伺候他一个人得了。”
夏影摸摸鼻子,城无视。
距离病房还有十多米的时候,两人就停住了,“姐,老大的病房在最边上,你记得不要说是我们叫你来的。”
“你以为他会不知道?”要不是他们,她会来?
夏堇进去的时候,埃文正在一边苦口婆心的劝着,“老大,你现在的身体还不能出院,至少得休养三天,其余的事情我跟城都会替你解决的……”
宫深拓皱着眉,完全没有听进去的意思,沉着脸就要下床。
开门的声音一响,两人都看了过来,埃文看到是她,彻底的松了一口气。
宫老大停止了手下要把埃文摔开的动作,沉而冷的脸上出现可了一丝不符合他作风的愉悦,还有意外。
埃文一点犹豫都没有,几步走到门边把夏堇拉到床边,然后把放在一边的药送到她的手里,“小狐狸,这药必须要吃,麻烦你,喂老大吃下去。”
他是真的不行了,他家老大一贯强悍的不是人,从来不把自己的伤当成伤,但是这一次确实伤得重,差点就心脏了,还拖了那么久,血流了个七七八八。
夏堇没有说话,她站在一边看着病床上的男人,埃文巡视了这两人一眼,就出去了。
第二百六十章 我只让我的女人()
“吃药吧。”她伸手,把药递给他。
她还是一身宽松的休闲打扮,整个人看起来就像个刚刚从学校出来的大学生。
他看着她,没有接。
夏堇往前走了两步,伸出手将他的手拿起来,然后将药放在他的掌心,也不管他有没有接,东西放好,就往后退了两步。
“我知道,宫深拓,你不是这么任性不看场合和时机的人,”夏堇双手环胸,淡淡的道,“你要是想见我,可以直说。”
“你不会来。”宫深拓淡笑,陈述这个事实。
的确,要不是城逼她,她根本就不会来。
她衣服的袖子很长,袖口盖住了她的手背,颜色称得很好看,显得她的手很白。
“我来,是想说清楚一些事情,”夏堇看着他的眼睛,慢慢的开口,没有她往日习惯性的做出来的甜美笑容,也没有她对着夏影和城时的愤恨和刻薄。
她看上去很平静,“我知道,因为孩子的事情,你会觉得很愧疚,甚至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