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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得出来好好吃顿饭,也不消停,真是晦气。
“你都能来,我为什么不能来?”
秦颐玺嗤之以鼻道。
他目光不经意间掠过傅晴纶,发现她居然饶有兴味的目光在自己跟秦安然之间梭巡,心里又很快转变了主意。
这个惟恐不乱的女人,不把她牵连下水,回头她跟秦安然沆瀣一气,那有苦说不出的便是自己了。
秦颐玺挑高了眉头,冲她露出一个坏笑,傅晴纶心里暗叫糟糕。
果不其然,下一刻,秦颐玺就紧挨着她的身子坐了过来,旁若无人地将她带入他的怀中,摩挲起她柔嫩白皙的脸颊来。
啧啧……这手指的触感,真的是妙不可言。
“哥,你这是在干什么?”
秦安然再也淡定不起来了。
秦颐玺笑着轻轻咳了一声,“跟我的女人调情难道还需要你这个妹妹的同意吗?”
秦安然气得俏脸通红,可又反驳不了。
她对秦颐玺是爱恨交加,越恨,就越爱,这种感觉跟扎了根一样疯狂滋长,完全不受控制。
她红了眼眶,豆大的眼泪滴答滴答不停地滑落了下来,双手握成了拳头攥得紧紧的。
为什么他可以对别的女人……为何就不能是自己呢?
她恨不得取而代之替代了他身边所有的女人,她并不觉得自己就比那些个女人姿色差。
他们又没有血缘关系,家人也不曾反对,而且还是看好的。
傅晴纶没想到秦安然在自己跟秦颐玺面前哭得凄惨,看来,这又是一个爱惨了他的女人。
秦颐玺真的是个危险至极的男人,千万不能爱上他。
但对于秦安然,她还是没能产生共鸣跟同情。
爱上一个根本就无心于自己的男人,本就是个悲剧,最可悲的是沉迷其中不可自拔,傻傻不回头。
“小野猫,我有没有告诉你我最讨厌女人的眼泪了?”
秦颐玺冷笑一声,俊脸随即贴上了傅晴纶的脸颊。
秦安然的眼泪,落得更猛了。
她委屈地瞪着秦颐玺,敢怒不敢言,却嫉妒又愤怒地瞪着傅晴纶。
傅晴纶苦笑,躺着也中枪。
情深()
被秦颐玺当枪使,她很明白,他是指望自己配合他,即便不能配合,也千万不能拖他后腿。
她很识相,也只能识相。
为了一个陌生的女人得罪秦颐玺,那显然是愚蠢至极。
傅晴纶选择的是不拖他后腿,柔顺地往那张俊脸上微微蹭了蹭。
无疑,她这举动成功取悦了某个男人,他将她搂得更紧了。
对于这两个人旁若无人般的你侬我侬,秦安然差点咬破了嘴唇。
她吸了吸鼻尖不断弥漫上来的酸意,用力抹干了脸上淌着的晶莹泪珠,“哥,你不用拿这个女人来作吓退我的挡箭牌。”
“要是我这么容易就被你给吓退,那我就不会来江州了。既然我来了,就不会轻言放弃的。”
秦安然就好比一只打不死的小强,秦颐玺也没指望傅晴纶能够让她萌生退却。
她的这一席深情表白,非但没能把秦颐玺感动一下,反而惹来他更深程度的厌恶。
他并没有在傅晴纶跟秦安然面前掩饰半分,性感的薄唇边上缓缓绽放出一抹讥诮,“我就知道你的出现只会恶心到我。”
此时,傅晴纶是真切见识到了他对秦安然的冷血无情,“你说完了没有?就要上菜了,我不想因为你让我倒胃口。”
“哥,妈妈说让你好好照顾我的。”
秦安然闻言,身子震了震,摇摇欲坠。
秦颐玺听她这么说,嘴角的讥诮越浓,“你想要我怎么照顾你?是不是照顾你照顾到床上去呢?”
傅晴纶默默地为她掬了一把泪,忍不住自我安慰,比起秦颐玺对秦安然的不假辞色,自己还算待遇不错了。
秦安然瞬间脸上血色全失,仿若被戳中了心事。
可这样露骨直白地从他的口中吐露,让她羞愧难耐。
她的确是这样希望的,但却不能当面承认。
“哥,你为什么对我的偏见这么深?我爱你,从我第一次见到你的时候,就爱上你了。”
秦安然楚楚可怜地望着他。
“那你别爱我了,我还真无福消受。”
秦颐玺面无表情地驳斥,顿了顿,补充道,“你第一次见我才几岁啊,这么小就想男人了,你是多么的饥渴啊,简直就是天生的淫娃荡妇。”
傅晴纶这下没有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秦颐玺立马掉转视线望向她,秦安然咬牙切齿地怒瞪她。
“你笑什么?”
“你笑什么?”
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发问,从两人口中出来。
傅晴纶幽幽地叹了口气,她也想忍住的,只是秦颐玺最后一句太恶毒了,结果就是乐极生悲了。
饥渴?
她忿忿不已,其实秦颐玺才是最饥渴的那位好不好?
分明是以五十步笑百步,也就那样的家庭能够出这么多怪物异类。
“我不是笑你们,我突然想到一件比较好笑的事情,你们请继续。”
她的理由太过蹩脚,结果就是没人信。
“你明明是在笑我。”
秦安然怒了。
“好吧,既然你非要让我承认,我只能勉为其难地承认。”
达成协议()
傅晴纶很无奈,她其实也想给某位妹子留点颜面的,只可惜人家不领情。
“你笑的对。”
秦颐玺心情由阴转晴,似笑非笑地表扬道。
“你叫什么名字?”
秦安然很不甘心。
她是秦家小公主,不是任何人都可以欺凌的。
傅晴纶觉得敌人竖立起来可真够容易的。
“你可以滚了,她的名字已经烙上了我的所有权,无可奉告。”
秦颐玺毫不客气地赶人。
因为侍应端着精致的托盘在等待了,再让秦安然呆下去,他估计恶心饱了。
秦安然终于走了,她离开前阴冷的一记眼神,让傅晴纶心有余悸。
惹怒这样一个心胸狭窄的女人,真够苦逼的。
她可不想白忙活,当侍应退下去后,她赶忙跟秦颐玺打起商量来,“你很讨厌她,是不是?”
“是。”
对于这一点,秦颐玺从来没有隐瞒过,所以他不明白为何秦安然就是不死心,他从来没有做过任何能令她误会感动的事情。
也不知道她到底喜欢自己什么?如果知道,他去改还不成吗?
“如果我能帮你赶走她,那你能不能放过我,”她说到这,又小心翼翼看了他一眼,见他并没有动怒,她继续解释,“就当提前厌恶了我。”
秦颐玺若有所思地打量起她来,那目光染上了三分邪气,盯得她毛骨悚然。
傅晴纶还是勇敢地跟他对视,她只能赌上一把。
秦颐玺微微眯起了眼来,不可否认,傅晴纶的这个赌注成功引起了他的兴趣了。
秦安然这个女人,如果能够一劳永逸赶走……
“好。”
虽然胸臆间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女人迫不及待想要逃离自己的身边,可秦颐玺还是极为期待她用怎样的手法让秦安然心死。
傅晴纶松了一口气,心里暗暗窃喜。
比起一个被动地等待他厌烦,还不如主动出击,这样她好歹有奋斗的动力。
“那你跟我说说她,我不够了解她。”
达成协议后,傅晴纶觉得看秦颐玺比起先前顺眼了不少,主动搭腔了,还体贴地为秦颐玺亲自倒了一杯红酒。
秦颐玺动作优雅地举杯,喝了一小口,然后跟她简单地解释了下秦安然的由来。
傅晴纶最终对秦安然进行了归纳总结:死缠烂打,死心塌地,奈何郎心似铁妹心似水。
“看来你真的是十分讨厌她。”
“她可以说是我这辈子最讨厌的一个女人了。”
秦颐玺皱了皱眉。
傅晴纶闻言,顿时热血沸腾了起来,如果成功击退秦安然,那么她的成就可谓非凡了。
“你打算如何做?”
秦颐玺对她的信誓旦旦,还是不禁心生好奇。
“你只要适当配合我行事就行了。”
傅晴纶心里根本就没底,不过当着他的面断然是不能暴露的。
办法都是人想出来的,她也能想出来。
这一顿饭,两个人都吃得较为尽兴。
当晚回去之后,秦颐玺性致高昂,又狠狠折腾了她一番。
临睡前,他从钱夹里掏出一张卡丢给她,大方地道,“这张卡给你花。”
“你的工资卡吗?”
心碎()
“不是。”
秦颐玺狐疑地望了她一眼,错愕不已,眯起的眼神探究意味很浓,“你想要我的工资卡?”
傅晴纶摇了摇头,淡淡地道,“我就随口问下而已。”
秦颐玺倒是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多做纠缠,罢了休。
傅晴纶很累了,很快就睡着了。
第二天,秦颐玺去上班后,她去银行查了下那张卡的余额。
余额对她而言很惊人,有一百万,估计对财大气粗的秦市长而言,不值一提。
秦颐玺的副业想必五花八门,不然仅凭他当市长的死工资肯定不够他出手阔绰的。
所以,傅晴纶花起来,也算心安理得。
逛商场的时候,接到了闫晓晓的来电,“晴纶,我要回来休年假了,恭喜我吧。”
傅晴纶愣了愣,然后道了一声“恭喜。”
说实在的,这个时候,她并不乐意欢迎晓晓回来的,成为秦颐玺的禁脔,她并不想闹到人尽皆知。
“晴纶,你跟学长到底怎么了?最近每次跟他联系,他都情绪低落,谈及你,又似乎刻意避开了话题。”
闫晓晓的关切,让她有些感动。
这世道真是讽刺,明明是她亲人的,都对你漠不关心,倒是没有血缘关系的,对她嘘寒问暖。
“晓晓,我跟韩先生是不可能的,你就别乱点鸳鸯谱了。”
有些事情,隐晦其词只会加深误会,还不如挑开说明。
“晴纶,我觉得你跟学长挺好的,他对你印象也不错。”
对于这两个人能够修成正果,闫晓晓是举双手赞成的。
她自然是知道晴纶的顾忌,“其实你根本就没必要担心的,学长他这人是个极为执着的人,就算他家里不同意,他迟早也会让家里同意你入门的。”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闫晓晓的一颗心全完偏向了韩奕琛。
这也难怪,韩奕琛的确是个无可挑剔、当仁不让的优秀老公人选。
“晓晓,我对他没有感觉,当然,我也知道他很好,但感情是无法勉强的。”
傅晴纶知道只有这样,才能让晓晓彻底放弃掺杂其中。
“那你对谁有感觉?”
“我暂时并不想找男人,所以你别瞎忙活了。”
傅晴纶担心她心血来潮又给她牵线搭桥,赶忙拒绝。
“算了,等我回来再好好劝劝你。”
闫晓晓颇为无奈地道。
这一通电话结束,傅晴纶忍不住叹了口气。
算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候真瞒不住也没办法。
她不知道的是闫晓晓跟她通电话的时候身边还另有其人,她用的是免提,这一通电话她是遵照韩奕琛预设的剧本照抄照搬的。
韩奕琛这一回是仓促回京都的,精神憔悴,一来就是莫名其妙威胁她帮忙。
打完电话的她,还是满头雾水。
“现在可以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吧?晴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闫晓晓敛眉正经地盯着失魂落魄的韩奕琛道。
无疑,这一通电话,很大程度上击毁了韩奕琛一贯骄傲的自信心。
原来,都是他一厢情愿,她对自己没有感觉,还说不能勉强。
这些锋锐的字眼,割得他心口血肉模糊,支离破碎。
欲望()
她的言语,比表哥的行为更伤人、也更残忍。
“能不能别问了,我现在很烦。”
韩奕琛拧眉怒斥她,闫晓晓觉得好无辜,不过这是他头一回对她发脾气……
她总结了下,可能是他在晴纶那受了打击没有承受的住,原谅了他。
……
韩奕琛第二天又重振了旗鼓,他想了一天一夜,觉得自己还是有戏的。
是的,昨天她电话里是透露对他无意,也表达了并不想找男人的意愿。
所以,表哥那是恶霸的强取豪夺,晴纶是被迫屈从的,肯定有把柄握在表哥的手中。
如果是这样,晴纶的那些异常,都能够解释得通了。
如果没有表哥的胁迫,或许晴纶还是会考虑接纳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