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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就算了,你自己爱讨论啥讨论啥这是你的事,可是为什么偏偏还要扯上她?!
“白小姐什么时候学得厨艺?”老哥一本正经商业式发问。
“哦,这个我初中的时候学得。”
“哦,这么早,你怎么这么早就学?”老哥又问,顺带望望她,“菲儿,你瞧你。”
想到以前,白朵朵微微笑了:“因为这样一来,我爸就可以不用每天辛苦之后还要煮饭给我吃。”
木木的老哥顿了顿,兴许是实在想不出来该说什么,于是又问:“那你有什么领悟吗?”末了又对她说,“菲儿,你瞧你。”
殷菲儿听完只想扶额,老哥,你几个意思,你这样聊天,你这样撩妹……还要诋毁我!
白朵朵略看了看殷御鸿,他似乎颇为严肃,在等待着他的回答,如果不是清楚来龙去脉,她甚至会怀疑眼前的这个人在面试,在听课还连带脑补了一下自己说完他一本正经地拿起笔做笔记的样子。
“刚开始也没什么心得。”白朵朵转身对殷菲儿说,“我开始其实觉得炒菜就是把菜炒熟了,把调料加进去就可以了,尝着也并没有吃不下去。
直到后来无意间看了一些药理,就寻思着各类菜也应该有它自己的特性,厨师应该负责选择最搭的配料配菜将它们的天然的美味烘托出来,更好地还可以用来调养身体。”
白朵朵说着说着便有些兴奋,滔滔不绝起来,而殷御鸿也时不时附和,表达自己的看法,气氛一度火热起来,只有殷菲儿无聊地直打哈欠,虽然这并不能改变她依然被那两位全然忽略的事实。
“晚餐还有我的份么?”殷御鸿打开房门之后边换鞋边朝客厅问道。
“好没吃呢。”
“当然,朵朵说你今天大概会回来,特地让我一起等你!”
两个声音同时响起,白朵朵听完羞愤地瞪了殷菲儿一眼。
殷御鸿虽然不说话,可是怎么都恢复不了地翘起的嘴角充分展示了他此时的心理状态。
自从上次热烈地交谈之后,殷御鸿和白朵朵相处地越来越**,还惊讶地发现了许多共同爱好,聊天也随意频繁起来了。
晚饭后,殷菲儿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面带羞涩地跑了出去,这要是放在以前,殷御鸿肯定会有所察觉并对她进行盘根究底式的审查。现在,殷菲儿不正常也有一段时间了,但某人依旧毫无表示。
“我刚买了三张票,本来想一起看的。”殷御鸿话只说一半。
“恩。”转眼殷御鸿已坐在身边,白朵朵拿过一张票,“沉默的羔羊?”
“我们公司附近的一家电影院推出的缅怀经典系列,应该会挺好看的。今晚应该有空吧?”
“我听说过这部电影,悬疑推理类里挺出名的,多次想看,这次刚好是个机会。”白朵朵理好了东西,望着还坐在沙发上的殷御鸿,示意他可以走了。
这部电影果然是非常出名,位置竟然全都满了。只是大部分都是年轻男性,女的自然也有可也都是有男伴在旁,两人亲昵的样子,分明诉说着他们的关系。
比如,坐在他们身边的就是一对情侣,一进来就卿卿我我腻歪得不行。看电影的时候,场面尤其地令人尴尬。
作为一部以追踪变态杀人狂为主线的电影,自然会有许多恐怖的画面,作为一个经典,它恐怖惊悚的氛围自然也表现得很好。
隔座女孩时不时发出细细的弱弱的叫声来表达她小女儿的恐惧,然后她的男朋友如愿以偿,得拥佳人入怀。
殷御鸿郁闷地看了看白朵朵,她却两眼炯炯有神地盯着荧屏,身体微向前倾,两手托腮,有的时候若有所思地、狠狠地嚼上一口爆米花,显见得十分专注。
果然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
看到最后结尾的时候,白朵朵终于忍不住表达观点:“所以最后这食人狂魔汉尼拔逃了出来?”
“美国片子很多和中国不一样,很多电影结局问题并没有解决。”
FBI实习探员为了追踪变态杀人狂请教高智商心理变态汉尼拔,可是呢,那个异装癖变态被击毙了没错,可是这个比他危险十倍不止的食人魔汉尼拔却成功逃脱,所以,他想告诉我们什么?
白朵朵想想应道:“对的,我也看了好多片子倒是都这样,记忆碎片,死神来了什么的。
对了,特别是那个致命ID,男主分裂成了11重人格也就算了,怎么最后几分钟来个大逆转,最坏的一个小孩子瞒天过海胜利了?所以,又想告诉我们什么?”
很快,他们又开始就这种类型的电影讨论起来了,如遇知音,投机异常,兴奋异常。也算是额外之喜。
从影院出门,再到公交车上,后来到回家路上,此二人都尤其地忘我,话题已经从单纯地电影评价变成国内外电影发展趋势的讨论。
正当白朵朵表达对于喜剧之王周星驰近段时间以来电影深刻度大大下降的吐槽之时,忽然就有雪纷纷扬扬的飘了下来。
早已经入冬了。
对于南方许多地区来说,雪实在是一种稀罕物什本来就挺兴奋的两人此时更是欣喜,白朵朵直接忍不住转起圈来。她记得自己上一次看到雪还是高三,鲜少的机会,在题海里抬起头来,趁着下课,全班一起打雪仗,堆雪人。青春活力美好!
殷御鸿看着神采飞扬的白朵朵在雪夜里转着圈,刚才出来的时候并不冷,所以并没有戴围巾手套。不少雪融在她身上,她浑然不觉,脸有些红红的,笑容特别地亮,仰头看着天空的飘雪,与平时温婉却有点忧郁疏离的模样很不一样。
殷御鸿不自觉靠近,低头轻轻替她拍掉衣服上、头上的鹅毛大小的雪花。
“雪越来越大,再呆下去可能会感冒了,先回去吧。”白朵朵此时背对着他,看不清表情,白里透红的双手在月光下显出一种独特的幽冷气息,离他不过咫尺,殷御鸿伸手欲抓住。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白朵朵从包里掏出手机。
“是爷爷的律师吗?”
“武先生?……清平……好的好的,我晚上回去再向你详细了解吧。”
白朵朵挂了电话,却看见殷御鸿已经走得老远,在越来越大的雪幕里,只隐隐约约看得见一个背影,且以极快的速度变小着。
第20章 吃醋()
气喘吁吁,好不容易赶上了,却已经到了家门口,殷御鸿却没理她,自己开门径直去了浴室。
“朵朵,穆子懿可能要告你。”
“因为那20%的股份?可是他拿什么告我?这不是爷爷的遗嘱规定的么?”白朵朵觉得穆子懿会纠缠不休一点也不令人惊讶。
“其实这也是可以的,毕竟从外在看来你的这次遗产继承是很不可思议的,他如果在穆董事长的病情上做文章,厉害点的律师还是可以办到的。”
武清平叹了一口气,自从穆子懿让他想办法争夺白朵朵的股份之后他就一直希望可以想到好的解决办法,但是穆子懿已经在催了,自己不得不找到白朵朵。
“谢谢你,清平,谢谢你提前告诉我。”白朵朵听完之后了然,豪门大家,恶劣起来又有什么黑白不可以颠倒,是非不可以扭曲?
“说什么傻话呢,我俩父亲什么关系,伯父对我更是好的没话说。在你最需要帮助的那段时间我们又不在,现在怎么能看你被人欺负无动于衷呢?只是,这件事你还是和穆子懿私下协商比较好,毕竟他不叫我也是会叫别的律师的。”武清平担心地向白朵朵说道。
穆子懿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和他协商的好呢?白朵朵想到穆子懿暴躁不讲理的样子就觉得希望渺茫。
“这样吧,我明天去当面和你谈一下,一句两句,电话里也说不清。”
“恩。”挂掉电话后,白朵朵睁大眼睛盯着天花板,一言不发,盯了许久,终于熬不过睡着了。
“你最近几天干什么了?一早起来笑得一脸荡漾。”殷御鸿瞧见白朵朵心不在焉,一下一下地咬着筷子,朝自己的妹妹追究起似乎已经被他忽略的种种不对劲起来。
“没……没干什么呀。”殷菲儿收起笑意,想不透哥哥怎么有管起自己的事来了。
白朵朵终于放下筷子,拿起包,说:“你们先吃,我有急事,先走一步了。”
“你又去见谁!”在白朵朵站起来的时候殷御鸿也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凳子因为被迫快速移动发出噪音,他并没有理会,在白朵朵说要出去之后立马呛声道。
“哥,你怎么了?”殷菲儿小声疑惑地问,同时抓抓他的衣摆,示意他坐下。
“我刚才不是有意的。”殷御鸿解释,坐了下来,吃了口早餐,“路上注意。”
中午回来的时候殷御鸿刚好回来取一份文件,碰见殷御鸿,他仍旧是不讲话,对她冷冷的,好像一下子就回到了开始的样子。无缘无故,那么前些日子的相谈甚欢都算什么?无聊时的消遣吗?白朵朵虽然没说什么,却终是觉得委屈了。
回来后无神地吃完晚饭,饶是不愿意,还是开始思考股份问题,思考上午武清平和她说的情况。那么麻烦的是,怎么和穆子懿协商?
不知不觉日落西山,门铃也准时响了起来,开门一看,却是武清平。
“那个,有件东西挺重要的我忘了给你了。”武清平看见白朵朵明显有些吃惊的表情忙解释道,“我之前听说你住这里,然后就自作主张送来了,没打扰你吧?”
“怎么会,你帮了我这么多,是我应该特地感谢的。”白朵朵让武清平坐下后,自己就去泡茶了。
两人一边品茗一边说起事来,倒也愉快,白朵朵倒是不太愿意武清平在这里多留,毕竟这是殷家,毕竟……殷御鸿可能要回来了。
武清平看了出来,略有些失落,“天也晚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恩,我下次一定请你吃一顿饭就当聊表谢意。”
“哈哈,我记住了,你可别忘啊。”
武清平宠溺地看着白朵朵,白朵朵意识到后有些尴尬,转身之间却没有注意崴了脚差点摔一跤,武清平连忙扶着。
“谢谢,我没事了。”白朵朵低声说,潜意思是你可以放手了。
武清平也不知真没听懂假没听懂,搂着白朵朵的腰反而越楼越紧了,有些失神地看着白朵朵脸上的细细的绒毛。
然而他很快会回神了,因为刚回来的殷御鸿看到这一幕直接给了他一拳,把白朵朵抢进自己怀里。
武清平迅速从地上爬了起来,擦了擦手正要说什么,就见着白朵朵奋力挣开殷御鸿,“殷御鸿,你神经病是不是?!”
“清平,你没事吧?”武清平看着白朵朵焦急的脸色觉得似乎刚才被揍倒在地的另有他人,想继续宠溺地笑了一笑,可还没等他有所表示,白朵朵又被扯了过去,殷御鸿略带敌意地看了他一眼:“我有义务保护我妹妹的朋友。”
“他是我的朋友!”白朵朵彻底被殷御鸿莫名其妙的举动搞崩溃了,满怀歉意地送走含着笑和她说没关系的武清平后,她对怒道。
“你的朋友?原来你和哪个朋友都这么亲密。”殷御鸿一把抓住白朵朵手臂把她拉向自己。
白朵朵使劲推开殷御鸿就想上楼,却不料殷御鸿没有站稳,一个踉跄就要往后翻去,白朵朵回头伸手就想要去抓住他。然而殷御鸿自己已经稳住,一步直接跨到白朵朵身边,满脸怒气地望着她。
白朵朵刚想解释什么,一个柔软而火热东西便贴上了自己的唇,白朵朵正想反抗,可却被殷御鸿紧紧禁锢住,唇上的吻也越来越重好像要把她唇咬破不可,白朵朵渐渐没有力气反抗,她感觉自己晕晕乎乎,像是将要窒息,而来人也渐渐温柔,氧气终于得以呼入。
“啊!哥,朵朵,你们在干嘛!”
白朵朵瞬间清醒,立马推开殷御鸿,使劲擦了擦自己的嘴。
“喋喋不休地!我只是为了堵住你的嘴!”殷御鸿目不斜视,绕过她们进了自己的房间。
“朵朵,哈哈,我以后要叫你做嫂子了!”殷菲儿抱着白朵朵笑道:“千年不开化的老妖怪终于动春心了,朵朵你怎么办到的?”
“没什么,你想多了。”白朵朵听完有些烦躁,再没有多说什么,进了浴室。
浴室的雾气有些大,里面的镜子上也晕着水汽,看不清人脸。白朵朵对着这张啥也看不真切的镜子又使劲擦了擦嘴,最后摇摇脑袋,嗤笑了笑:自己还真是自作多情得厉害,他殷少爷每逗弄一次,自己就少女怀春一般发傻一次!
像是想清楚了,白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