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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内科的医生,我已经找好了,手术费的事情,我也已经说好了,你让他们收拾下,赶去带他们去医院。”
我一愣,问江若赫是怎么知道的那么清楚的,就算是找人保护着我,也不可能知道的这么清楚啊。
“不告诉你,找到合适的心脏,是千载难逢的机会,能帮忙的我们都会帮,心内科医生说最好是尽快做手术。”
心里尽管很是纳闷,但也知道眼下,连衣的事情,比较重要,我说了声谢谢,挂了电话,急忙跟吴望说,让他们收拾收拾去医院。
吴望和连衣,相互望了我一眼,连衣泛红着眼,对我说了声谢谢。
“正好尹健开车来了,我们坐他的车去。”
到江若赫所说的医院后,他找个那个医生给连衣做了个全面检查,说连衣现在的情况,得赶紧做换心手术才行,不然的话,她会心衰而死。
白天给连衣挂了营养液后,下午五点的时候她就被推进了手术室,在手术室的门口,吴望主动跟我说了个事情,他说,他就是沈秀婷的前夫,田武。
其实在尹健看到吴望的时候,他跟我说了这事。
当时没有时间问尹健是怎么看出来的,后来到医院的时候,尹健告诉我的,他说吴望的左手上有一条疤,这是他刚刚得知的消息。
之前,尹健调查田武的时候,问了跟田武很多年前玩的朋友,还留下了他的电话,让他们想到新的线索,就跟尹健打电话。
就在尹健赶过来的时候,有个人给他打电话,说他想起来,十多年前跟田武一块玩的时候,两人喝醉酒跟别人打架,田武的左手被人给砍伤了,有一条长疤。
看着如今的田武,想到我手中之前的资料,我始终有些不敢相信,他就是我找的那个人。
以前的田武,吃喝嫖赌,还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干的人,可现在的他
我暂时没有问他八年前的事情,只是等他告诉我,杀沈秀婷的凶手是谁。
“是我女儿,田蓉。”田武抬头看向我。
虽有些怀疑过田蓉,但我还是愣了一下。
“您是怎么肯定的?”我疑惑问着他。
田武说,沈秀婷死的那天,他从以前她邻居那问道了沈秀婷的住处。
“我在楼下花园里等沈秀婷的时候,瞧见了你跟在了她的身后,我记得我在报纸上见过你,知道你是她的继女,想等着你走了,再上去找沈秀婷。”
田武说他等了一会后,又看见她女儿来来沈秀婷。
“我不知道你们三人在楼上做什么,但等了一会,我想觉得今天不是找沈秀婷的日子,正打算离开的时候,我看见田蓉下来了,她正在和别人打电话,说等会汇钱什么的,她走的很是匆忙,让我有些疑惑,想着你还在上面,加上出来的时间有些长了,便回去了。”
田武告诉我,在这之前,大概一年前的样子,他去找过沈秀婷。
“那个时候,是想看看我女儿,可被她骂了一通,还说什么我再不走她就报警”
而这次他找沈秀婷,是因为连衣的病情,田武需要钱。
“我听说田蓉嫁到了江家,想着她们应该有些小钱,所以就来找沈秀婷”
田武说晚上看新闻的时候,就知道了沈秀婷的事情,他想着,如果当时我杀了沈秀婷,田蓉是不可能离开的,所以他觉得很有可能是田蓉杀的。
田武有些愧疚看向我。
“她毕竟是我女儿,还有我以前的犯过混账的事情,不适合露面,却不想,碰见了你,实话告诉你,当时我买的鸡蛋,其实就是破壳的,老板便宜卖给我的。”
“看你给我买了一箱鸡蛋,还帮我送回了家,我感觉你是个好女孩。”
说到这事,我有些不好意思,前几日看见他的时候,当时怀疑他是田武,刻意跟他套的近乎。
“田叔,我想问您一个事情?”我小心翼翼的看着他。
“连衣不是您的女儿吧?”
他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
“我还想跟您说个事情。”
“这些日子,我一直在找您,因为八年前的一件事情。”
田武一颤,眼里划过一丝异样。
“是这样的,您也知道,王颖芝是我婆婆,当年我婆婆,并没有花钱找人欺负蓝颜,但是您和其余三人在被抓的时候,却说是我婆婆指使的,您能不能告诉我,当年的真相?”我小心翼翼问着他。
田武点头,说确实不是王颖芝,但是他也不清楚到底是谁。
“这单子不是我接的,是我的一个兄弟,叫耗子的。”
田武说当时耗子来找到,说他接了个大单很多钱,还找了两个平时玩的兄弟一起。
“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太混帐了,为了钱,就真的,强,暴了那个女人”
田武说没想到的是,他们很快就被抓了,是耗子跟他们说给钱的人叫王颖芝,让他们几个都这么回答。
“后来,我才知道,是耗子想要独吞那笔钱。”
田武说,耗子住在他隔壁的房间,发生火灾的那日白天,他看见狱警说有个男人找耗子,后来耗子回来,就一直在沉思着什么,他也没有当回事。
直到半夜的时候,他醒过来的时候,是被刺鼻的烧焦味惊醒的,这时候,他才发现,看守所居然起火了,正坐起来的时候,他看到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那掐他的人居然是耗子。
当时的田武不想死,他知道耗子腰上有伤,双手攻击着耗子的腰,摆脱了耗子的双手,没想到耗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拿出了刀子,想要杀我,还说不杀他,死的就是他。
两人争斗中,田武杀死了耗子,在耗子口袋里,居然发现了一个手机,手机里有一条短信,告诉耗子逃跑路线的短信。
“那个时候我才知道,耗子趁着这场火灾已经掐死了另外两个兄弟,他是想独吞那幕后之人的钱。那个时候火势已经很大了,我急忙按着耗子手机里的逃跑路线,跑了出去。没一会,我又收到了一条短信,对方问我逃出来没有,如果出来了,去一个地方拿钱。”
“当时我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我觉得我这次去拿钱,可能有去无回,那个让耗子杀了我们三个,再去拿去,肯定是想对耗子下了狠手。”
“可我又想拿到这笔钱,毕竟这钱不是个小数目,所以我找了个流浪汉,给他一些钱,让他去那个地方帮我拿钱,然而,那流浪汉却死了。”
说道这的时候,田武还是很愧疚的。
当时新闻已经报道出来了,消失的田武成了警方通缉的对象,而且他猜测,那幕后主使知道是他没死后,肯定也会派人来找他。
当时一直躲躲藏藏的,好几次差点被人给害了,后来想了想,他这张脸,无论躲在哪个地方,都会找到他,田武还想活命,便心一横,直接划伤了自己的脸,然后成了乞丐,这样的话,他们就暂时认不出自己了。
六年前,田武在乞讨的过程中认识了连衣,因为自己的这张脸,很少有人给他钱,同位乞讨的连衣看到了,便将自己讨来的钱,分给了他。
当时,田武看着她廋弱的笑脸时,感觉就像一道照到他内心黑暗的阳光。
那个时候的连衣才十二岁,也是个故苦命的孩子,从小就有心脏病,被丢弃了。
连衣十岁以前,被人贩子利用祈祷,后来那人贩子被抓了,她便孤苦伶仃的在街上流浪。
田武知道连衣的情况后,很是心疼,他想着之前做了那么多的坏事,才导致妻离子散,想着无论怎么样,他都要帮助连衣。
就这样,田武和连衣成了好朋友,两人后来,以父女相称,相互帮助,相互倚靠,在两年后,田武碰到了个好心的整容医生,那医生很是同情田武和连衣,给田武做了免费的整容手术,还给连衣帮忙留意合适的心脏,直到前两天,他打电话过来,是找到合适的心脏,但需要大额的手术费。
看着如今的田武,确实改变了不少。
“对于八年前的事情,我就只知道这么多。”
我嗯了一声,对他说了声谢谢,我在想,既然是有人想利用王颖芝对付蓝颜,让肖逝恨上江家,那这个幕后之人隐藏的很深。
我跟田武说,等连衣手术结束后,为了保证他的安全,我还是让人送他去安全的地方。
田武摇头,说不用。
“我日子没几天了,已经不惧怕这些生死了。小婉,若是你想找到那幕后之人,我可以帮你,把那些人,引出来。”田武看向我。
“以前做的错事太多了,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在有生之年能够赎罪。”
我摇头,不赞成田武这样的冒险,说这件事情我会慢慢调查的,还是希望他在最后的日子里能够安心陪着连衣。
这时尹健上来,我起身走到尹健身旁,尹健说,他刚刚去问了医生,田武这个已经是肝癌晚期了,只能开些止疼药,没办法挽救他的生命。
我叹了一口气,就在这时,江若赫下班赶了过来,问我问到什么情况没有,我点头,将口袋里的录音笔放给江若赫听。
江若赫听后,有些诧异。
“看来这背后之人,隐藏极深,或许到现在,还在窥视着江家。”
我嗯了一声,说明天我去把这个录音交给肖逝。
我说:“我居然不敢想象,杀沈秀婷的,可能是田蓉。”
江若赫说,田武的供词,并不能直接证明,田蓉杀了沈秀婷,毕竟他没有亲眼所见,而且那段时间,那栋楼的视频监控都坏掉了,也是个稀奇的事情。
江若赫说:“现在想来,应该是有个电脑高手在帮田蓉。”
“我有个法子,先试探试探田蓉。”我抬头看向江若赫。
“在田蓉看来,我已经死了,我不防去吓吓她。”
江若赫看了看我,有些不同意,说担心我的安全。
“我又不是一人去,应该没事,不过你先帮我引开江年浩。”
江若赫想了想,点头。
“正好,我爸跟田蓉在闹矛盾,我爸住在江家老宅,田蓉住在了他们之前的婚房里。”
我愣了一下,问他,江年浩怎么跟田蓉闹矛盾了。
“我爸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跟自己新来的女助理暧昧,被田蓉抓了个正着,两人闹了矛盾,今天中午,就从江家老宅搬出去了。”
“我爸还喊冤,说没有做对不起她的事情,只不过女助理生病,热忱关心了几句,还没有到身体出轨的地步。”
我想了想,淡淡一笑,抬头看向江若赫。
“这田蓉在嫁给江年浩之前,又不是不知道你爸是什么德性,她为了钱还是嫁了,现在女的稍微跟你爸有些暧昧,她就分开,只怕像你之前说的,那堕胎药,就是她自己吃的,然后故意找机会害我。”
“只怕是真找到比江年浩更好的对象了,难怪她们母女俩那几日在秘密商量着什么,还有沈秀婷在和我争吵的时候,说已经不稀罕江家了。”
江若赫点头,说之前他就是这么猜想的。
他说:“但我跟你一样,没有想到,杀沈秀婷的凶手,会是田蓉。毕竟是自己的亲生母亲,能下的了手的人,真的是”
我看着江若赫,说如此一来,更得吓吓田蓉了。
江若赫说先让人先去盯着田蓉,等晚些时候,找个机会潜入田蓉的房间,看能不能从她嘴里探出什么来。
我跟江若赫商量两个多小时后,手术室的门打开,手术医生说手术很是成功,但要密切观察,怕有排斥反应。
将连衣送入重症监护室后,我跟田武说,我有事情先走了,摆脱尹健帮忙照顾下他们,另外担心田武的安全,江若赫留下了两个安保在那守护着他们。
出了医院后,江若赫跟韩良打了个电话,说让他过来帮忙,没一会,我们和韩良碰面,韩良拉开车门坐在了后座。
“唉,这么大个事情,怎么不把严云那小子一起叫过来?”
江若赫说,人家严云现在在谈恋爱,什么事情还是少叫他好。
没一会江若赫接了个电话,说跟踪田蓉的人弄到了田蓉家的备用钥匙。
“现在才十点,还有些早,而吓人的最好时间,是午夜十二点,我们先去吃个夜宵,等吃饱了,才有力气干活。”江若赫转头看向我们说道。
我们三人去店里吃了吨夜宵,到了十一点多,韩良叫人送来了一套白色的长裙,递给了我。
“这是干啥?”我问他。
“扮鬼啊,不是都是身披长发,一身白衣吗?”
我想想也是哦,在车里脱掉了自己的棉袄,直接套上了那件白衣,顺便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