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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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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积月累的,人虚浮起来,身体也垮掉了。后来,岳律的脏器就出现了各种问题,尤其是肝的部分,这是难以彻底治愈的。偏他还仍然不知节制,她和母亲都劝过,却听他道什么“生死有命”,劝不下来,她们也没办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越病越严重。

    岳问荆重生之前,岳律的情况已经很不乐观了。如果岳问荆仍然活着,只怕不久之后就要等来岳律的坏消息了。

    现在,他却为了保护她们,主动向她提出学习功夫。

    这一世,或许她可以相信他真的会不一样的吧?其实,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心中的不安渐渐扩大。一方面,有自信自己已经改变了自己和家人的命运,他们都会有很好的生活。另一方面,却又担心重蹈覆辙,她所有的努力成为了一场笑话。她的不自信,很大一部分来源于岳律,她的父亲。

    她害怕他变得和前世一样听不进家人的劝告,变得暴躁、不讲理,深陷泥沼却不自知,还忙着感谢那些将他拖入其中的人,甚至以为拼命拉他出来的人是在害他。

    她真的,可以相信他吗?或许,可以尝试一下的吧?左右最坏的结果不过是像前世一般,她已经历过一次,也曾经拥有过自己最向往、最深爱的,已经没有遗憾了吧?还平白得了岑奚那么多年的倾心照拂

    岑奚是了,她在害怕什么呢?岑奚不会任由她落入前世那样的境地的。她的身后还有浅浅,还有大哥,还有萧家。她拥有的,已经很多了,多到她不必再为任何事物所累,只需要遵循本心。

    一直潜藏在心中的隐忧在今晨彻底爆发,又在一番思虑之后拨云见日,这使得岳问荆的心境又开朗了几分。岳律自是不知她的内心变化,只觉自家囡囡在沉默不语的这段时间里似乎身上又多了些什么。摇摇头,甩去脑海中这一错觉,只当是自己看错了。

    “这个,可能有些困难。”岳问荆终于出声了,却是面露难色。“我的功夫是陈氏太极这一代传人张若虚老师亲授,至今已学了四年。又有老师、张老师、大哥等许多人喂招、切磋,我一人教是出不来那么好的效果的。而且那天我不只是用了太极,还用到了二伯母教的人体穴位知识。最重要的是,爸,武术要求童子功,是要从小练起的,您错过时间了。”

    见到岳律顿时沮丧下来的脸,她有些不忍。

    “不过没关系啊,不能学武术,您可以学散打、格斗术、跆拳道,这些都是没有年龄限制的,尤其是前两个,学习周期也不长,一年就可以取得很好的效果。可是,”刻意留了半句,看到岳律急切的眼神,她这才道:“这些我可帮不了您。”

    听了她的话,岳律原本愁云密布的脸瞬间冰雪消融。就像忽然有了武器,可以保护自己想要保护的人,心情顿时踏实了。

    他本身就是急性子的人,做事也风风火火的。对于能力强的人,这叫做魄力。不过上一世,更多地体现为毛躁、不稳重。不过这一次,可以理解为执行力了。这日上午,岳律在吃过早餐后,就向常山询问了此事。作为一枚无所不能、消息灵通的管家先生,常山不负所托地将朗城所有健身俱乐部的相关信息都为岳律介绍了一番。当天上午,岳律就去了他选定的一间健身俱乐部,开始了他的锻炼生涯。

    岳问荆没有告诉他的是,那天即使她不出手,他们也不会有任何危险。

    方以默岂是那样不谨慎的人,他们想要散个步不麻烦人来接送就真的没人跟着了?开什么玩笑。不说她岳问荆是什么身份,单是温璃是她姐姐的第一位看中的学生,这一点就足够她将三人护得滴水不漏了。没有立即现身还不是有人刻意拦住了?那人的气息她可是感觉得真真儿的。

    不就是想试探她吗?让她看看又何妨?自己的家人,能少伤一分是一分。

    何况,岳律能有这样的认知,很好。正如他所说的,旁人不可能护着他们一辈子,总有力所不能及的时候。再者,借此机会锻炼身体,强健体魄,也不是什么坏事。

第50章 炸毛() 
不觉间,已经到了八月中旬,方倚繁也回了方宅。

    见着自家小妹和老岑的弟子间汹涌的暗流,最初她觉得有些无奈,也对两人不露痕迹的交锋有一种无从劝谏的懊恼。后来发现二人的惺惺相惜及别样的默契,明白了她们不是真心互相看不顺眼,只是迥异的性格与行事使然,就歇下了调和的心思,任由她们去了。之后又因为发现些别样的趣味,有时甚至还抱着些看戏的心思。

    那日之后,因岳律每日需抽出一定时间去健身房,几人的游玩生活也划上了句号。

    岳问荆倒是无甚感觉。早已习惯清修一般的生活,所以即使在完全无人督促的情况下,她仍然能将满满一天的行程一丝不乱地做好,并自得其乐。或许这也正是做喜欢的事,过自己想要的生活,与屈服于已经选择生活,背负着家人期待前行的区别吧?

    温璃则因大半时间都闲在宅子里,倍感无趣。见着老师回来了,岳律和岳问荆又都在身边,一时间有些技痒。于是,成天闷在房里,画设计稿,再拿给方倚繁看看,求批评,求指正。

    然后岳律惆怅了。累得筋疲力尽回来,小女儿忙着自己的事见不到人也就罢了,自己的妻子是个什么情况?他们这还是在出国旅游期的好吗?

    始作俑者似乎全然忘了,是谁在旅游期还兴冲冲地跑去健身房,大半天不到人。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到八月下旬,温璃的录取通知书到了,岳问荆回国的日期也不远了。

    在送她到机场的那一刻,她才感受到重生以来的第一次来自父母的依依惜别。大概是因为这次离别的时间尤其长,即使经常分隔三地的家人也都有些不舍。再见亦有时,只希望身在异国的二人,一切顺畅吧。

    不再拖延,告别几人,踏上归程。

    又是半天的颠簸,下了飞机,取过行李,走出到达大厅。

    仍是一眼就望见了岑奚。

    心下一暖。

    五年了,每次她到达京城,只要从机场出来,总是能在第一时间看到那人的身影。即使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那一身清华的人,也分外惹眼。

    只是,是她的错觉吗?这次怎么感觉自家老师清瘦了些,面色也显得有些憔悴?

    她从来不是擅长观察人气色上的变化的人,即使这一世已经和苏云楼学了近三年医术,也因为实战经验缺乏,仅仅是稍有改善。

    急着为岑奚切脉,她加快了脚步。三两下从人群中钻出,几乎是一路小跑到他面前。松开手中的行李,不等那人开口,便一手捏住那人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拽了拽他的衣袖,示意他蹲下。

    见面还没说上话,就直接拽着他让他在机场大厅蹲下,这个小姑娘啊

    心中有些无奈,却没有制止,任由她动作。将被她扣住的手置于膝上。感受着她小小的、带着一层薄薄的茧从而显出几分粗糙的的手指尖点在手腕上,他微微仰着头,饶有兴致地观赏起她认真、静默,甚至带着些说不出的肃穆的神色,和渐渐凝起的眉。一副小大人的样子了呢!

    最初见到她,即使他跪坐在地上,小姑娘也只比他的肩膀高出一些。不知不觉已经过去了五年,蹲下身子,他也需要仰头才能看见她的小脸了。

    这段时间,小徒儿似乎过得还挺不错的,下巴上长了些肉,脸也圆润了些。不过这样的话他是轻易不敢说出口的。小姑娘似乎很讨厌听到别人说自己胖了,尤其是他。还记得他们相识的第一个新年过后,他似乎就因那句“胖了些”被她剜了几记眼刀?

    忆起这段往事,他暗暗笑骂了句“没大没小”,而后垂眸浅笑,眼中溢出些宠溺的笑意。

    原本喧闹的机场,仿佛瞬间寂静了。二人就在匆匆行路的旅人中,这样旁若无人地静止在这里,隔绝出了一个小小世界。

    不知过了多久,那沉默着的女孩儿终于开口了,语气却显得不怎么好。

    “老师,我不在的这段时间您究竟做了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劳累过度,大夏天的还染了风寒?您就是这么照顾自己的?”

    岳问荆简直要气死了。她就说,刚一见面她就觉得自家老师面色不大对劲,探过了脉才敢确认。她怎么从来不知道他有这么能耐,最热的七八月里,他居然染了风寒?还过度疲劳?所以在她不在京城的这段时间里,他是去拯救世界了吗?开什么玩笑!她怎么就没发现那个神一样无所不能的岑奚竟然还有这么让人不省心的时候?

    听着她的话,岑奚微微愣了会儿。回过神,然后很不给面子地笑出声了。

    果然,又被小姑娘剜了一眼。

    “不许笑!难不成我还说错了?”轻哼一声,圆圆的眼睛因为气愤瞪得大大的,不过没有什么威慑力,反而显得十分可爱,就像一个精致的小瓷娃娃。

    好像一不小心把小姑娘惹炸毛了,这可不好了。

    抿唇,稍稍平复了下,收住嘴角的笑意。

    眼前的人似乎又变回了那清冷的、高高在上的神祇模样,只是眼中那不经意间显出的愉悦出卖了他。

    有些绝望地转过身,正想着不理身后这人,预备拿起行李,留给他一个高冷的背影时,却忽然感觉有些失重。

    那人把她抱起来了

    “是我错了,我的琴恪殿下。以后我一定听您的吩咐,好好照顾自己,您千万别为我气坏了身子。这样可以吗?”那人一手抱着她的腰,又轻轻往上掂了掂。一手拿起地上的行李,交给管家姜黄先生,然后两只手抱着她。

    岳问荆哪里见过他这模样?原本板着的脸上尽是难以置信。

    这人,一定是被掉包了吧?

    接着,又是一声喃喃:“重了?”被震惊暂时压下的怒火又再一次燎了原。

    “老!师!”

    “我的错,我的错。”那人没有诚意的道歉又在耳畔响起。

    无语凝噎。

    #请把那个高冷的老岑还给我#

    #被老岑惹炸毛了,打不得,骂不得,怎么办?在线等,挺急的#

第51章 任性() 
自从那天在机场被岑奚彻底惹炸毛了之后,岳问荆决定单方面和他冷战一段时间。

    不过岑奚似乎也没有主动求和的意思,每日早出晚归的。有时和她说上一两句话,见她爱搭不理的,也不气恼,只无奈地摇摇头。

    看在萧家其他人眼中,就像是二人闹矛盾了。

    浅浅和萧倾寒都私下里询问过她现下她和岑奚是什么情况,怎么有种二人在冷战的感觉。二伯母来教她医术之时也隐隐提过几句,话里话外都有劝解的意思。

    冷静下来之后,她也觉得是岑奚太过纵容她了。他从来没有对她说过一句重话,她却时不时地耍性子。

    有时,岳问荆又会感觉有些庆幸若她并不是活过一世的人,有自己的想法,可以自律,说不定会被惯得不知所谓,辜负他的一番苦心吧?

    是自己过分了呢。有了这样的意识,她也不是死要面子的人,摩拳擦掌,预备求和。

    不过他就连教琴的时间都不在家,让岳问荆自己练习,倒是让她无从下手了。她学琴五年有余,已不再是那个需要一步步引导着教琴的人,看谱也早已不成问题。虽然还没有到可以独立完成一首大曲的打谱的程度,不过一些小曲子和乐句的增减,她已经基本不再依赖于前人的成果,而是在渐渐地形成自己的风格了。

    这一点,就是岑奚也颇为惊叹。

    所以,她如今属于古琴的时间里,自修的比例大大增加。岑奚偶尔给出些建议,也会起了和她对弹的兴致,更多的时间则是聆听。因此,也和学医交换了时间,也是方便她接触一些病患,增加实战经验。

    虽然近段时间自家老师已经基本不参与到自己的学习中来,但还是会在一旁陪着的。晚上自己缩在房间里,对着桌上的古琴,倒是生出几分不习惯来。分明前世自己都是一个人练习的,也不知如今这矫情的劲儿是从什么时候滋生出来的。果然,还是被惯坏了吧?

    直到新学期报名的那一周,岑奚才终于得闲。

    看着他面上带着些疲惫,气色也不太好,似是强打着精神坐在一旁的沙发上,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岳问荆不自觉地放轻了手上的动作,又刻意避开了指法激烈的曲子。

    那人终于支撑不住睡去时,她弹完一句,收势,起身走进了杂物房。她学琴一般是在自己房间的书房内,又因随二伯母学医,便在房内收拾出一间置放杂物的,添了个小药柜。虽不说品种齐全,常见的药材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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