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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穿之弘昀-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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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大概就是这种编班方式的好处了,同龄人身在一个圈子里,在最初的弥生与隔阂之后,小团体就会逐渐形成,之后,比较和摩擦不断。

    从前不就是这样吗?在成绩这一方面,她已经算是相当淡薄的了,可在自己擅长的几门科目里,总有一种优越感,一旦一次被超越,她也会耿耿于怀很久,而后千方百计地夺回自己的领先地位。

    我们将之称为“竞争”,也通常认为这是良性的。

    她无法妄言这种现象究竟是好是坏,只是,她就是被这种胜负欲所主导的“良性竞争”,一步一步地逼上了一条违背自我意愿的不归路,回不了头,只能背负着内心的苦痛,艰难前行。

    现在,看到大小的孩子们,有一些资质平庸一些的,看到他因停滞不前而有些焦躁懊恼,你心中固然会心疼,但所做得更多的,会是给予他一些引导和鼓励;还有少数惊才绝艳的,小小年纪就很有境界了,她只会感觉欣慰——就像对待自己的后辈,你见证着他的每一次成长,看他从懵懂无知,长成翩翩少年郎。

    他困顿了,你会为他心焦;他得意了,你会欢欣雀跃。

    这种时候,你是真的很难生出嫉妒之心的。尤其,这些孩子还那么依赖着你,信任着你。单是一双双眼中盈溢着的孺慕之情,都能让人备感贴心。

    现在,她也经常和莫勤嬉短信往来、电话交流,她也经常提到私塾里的孩子们的事迹。比如彭婧又趁午休的时候在张籽陵的脸上画了个王字和六道胡子,偏偏这些一肚子坏水的小家伙,没一个提醒他的,让他顶着走了一个下午。不过他也没让小姑娘好过,知道她最怕虫子的,逮了只蚂蚱关在她文具袋里,彭婧一打开,直接吓得把袋子扔出去了。

    还有姜成元又把阿白惹毛了,因为想试试它会不会捉鱼,直接把小猫扔河里去了——所幸他下手还算有分寸,一直在旁边守着,河水也不深,只让小猫弄湿了一身毛。只是,向来有洁癖的阿白傲娇了,喂的东西一样没少吃,吃完扭头就走,没有半点搭理他的意思,怎么哄也没用,足足持续了一个星期才有好转。

    “真是为那群熊孩子操碎了心啊!”她总结道。语气是有些埋怨的,不过话里的骄傲,就是身在听筒那一边的莫勤嬉,也能够轻易感觉到。

    小孩子嘛,调皮捣蛋是难免的。他们虽然喜欢玩闹,但知场合,懂分寸,开的玩笑也都无伤大雅,更不会伤害情谊,反倒是闹得最凶的几个关系一直最好——何乐而不为?

    推开窗,抬头看看窗外的夜空。没有月亮,只有漫天璀璨的繁星,和显得格外深邃辽远的天空。复又视线下移,看看外观简朴却充满人情味的房舍。这个时间,白天里活跃如斯的小机灵鬼们,已经畅游在各自的梦乡中。不远处,阵阵蛙鸣入耳。清淡岁月,也能美好至此。

    和孩子们长久地一道相处,她感觉,自己都像年轻了许多似的。

    她的经历虽然不算复杂,但总算也历经两世。有时,她觉得自己仿佛被割裂成了两个部分。一面,身体是正值花季的无限精力,仿佛做什么事都不知疲倦;暗地里,那个年近四十的灵魂又在唉声叹气。

    思来想去,结果让她有些神伤,却也不得不咬牙承认。她啊,大概是配不上这一副皮囊的。只是,不知道什么机缘,让她得了这一次修正过往的机会,她也不愿意辜负罢了。

    命运总是待她不薄的,让她如此幸运。即使表面的光鲜已经快要掩盖不住内里的千疮百孔,将要支撑不下去,实验室里的一次失神,她忽略了隔壁非正常运转的的仪器的异常动静,也能从自以为是的粉身碎骨离逃脱,重得新生。

第174章 破冰() 
每月为期三日的休沐,对于在蓬莱州与潭州两地间的来回,确实稍显短暂,所以,这段时间,岳问荆不是留在书院里,就是在蓬莱州周边的地区进行短途旅行,或者,像现在一样,去京城,回萧家。

    现在,她正在厨房里给林卷丹、苏云楼打下手做午餐,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

    萧家是有专人负责饮食的不错,但很多时候,厨房都是被两位伯母所占据着的。

    不说时常给一家人准备药膳的苏云楼,待字闺中之时,江陵林家的林卷丹就向来被视为世家女子的典范。谁知,世人印象中从来都是温婉贤淑、端庄贵气,理应十指不沾阳春水的千金,却一直有一个完全不符合身份的爱好——为家人洗手羹汤。

    所以,她在萧家时,哪怕是还在她年纪尚小的时候,就已经经常穿梭在厨房中,给二位打下手。

    呃其实,能自己亲手做上一桌丰盛的大餐,让家里人开开心心地享用,也是一件相当有成就感的事呢!

    下午,非常难得的,向来将“大门不出,二门不迈”这一点贯彻落实得相当好,宁愿窝在房间里看一整天书,也不乐意去附近走走,散散心的岳问荆,她,出门了。

    没错,就在这寒风呼啸的十二月里,岳问荆,去了京城的古玩市场,直到天将要黑了才回来。来时,手里还拎着几样刚从集市里买回来的小菜。这一场景,让众人看得一阵莫名其妙,面面相觑,一头雾水,也没有得出任何结论。

    事实上,就连岳问荆自己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算是正儿八经的问她,她大概,也只是能够给出些诸如“心情好,想出去走走”、“很久没去出门了,去看看”这一类模棱两可的回答。

    尽管一天都保持心情愉悦,白天逛街时也还算不知疲倦,不过,对于久不出门的人,哪怕是与逛街同等时间的锻炼,强度恐怕都大大不及前者的。夜里,才九点多一些,她就已经躺倒在床上,人事不知了。

    不知睡了多久,半梦半醒间,岳问荆感觉头枕着的地方一阵规律性的震动,然后,她就醒了。

    脑子还迷糊着,迟钝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可能是自己的手机忘记关了。艰难地睁开眼,透过窗帘的缝隙,看了看外面的天色。

    一片漆黑。

    还是晚上。

    于是,有起床气的妹子当场就怒了。大半夜的,还让不让人休息了?

    忿忿地在周围摸索着自己的手机,因为她的动作的漫不经心,良久未果。

    连个手机都和我作对!

    一个翻身坐起,气鼓鼓地张大着眼睛,终于,在床头的一个角落,发现了被屏幕向下扣着的手机。不知是第几轮了,还在精力无限地、无休止地震着。

    劈手将它捞起,看也不看地接通了。

    “哪位?”她的情绪不佳,语气也十分恶劣。

    “下来。”电话那头,那人的嗓音有些嘶哑。

    “什么?”辨认出了扰人清梦的人的声音的拥有者,因为不明白话里的含义,以及对他半夜莫名其妙给人打电话的行为的无语凝噎以及深刻不解,她仅仅用了这两个字表示她的态度。

    他却似是被她逗笑了,隔着听筒都能感觉到那人传递过来的愉悦的情绪。笑过之后,他终于解释道:“我没带钥匙,下来给我开门。”

    没料到是这样的理由,岳问荆被深深地梗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之后,没好气地回道:“那你就在外面待着吧!困死了,保重!”

    “啊,那可怎么是好,外面可冷得很呢。”似是料定了她不忍心将他扔在外面,他的话语中颇有些胸有成竹的意味,这一点,让她心里非很是不爽快。

    “说不来就不来,你试着敲敲门看会不会有人给你开吧!”气呼呼地挂了电话,一头倒在枕头上。这人,还真是吃定她了啊

    然而,过不了一会儿,她又尖着耳朵,留心着外面的动静。

    不会真的在外面冻一晚上吧?

    按亮了屏幕,看看时间,已经快凌晨三点了。这么晚了还赶回来,应该很累吧?

    罢了罢了,那样原则性的问题她都可以变相让步了,这一回,便是服了软,也没什么值得丢脸的吧?

    掀开被子,起身,下了床。

    打开门的那一瞬间,对上了那人含笑的眼。扑面而来的,还有一丝初冬的寒气。和他嘴角“果然如此”的笑意一般,刺得人眼睛生疼。然而,不知为何,内心深处却总有一种感觉——这画面真美。

    “不怕我真把你扔在外面冻着?”

    但笑不语。

    偏过头,掩唇,打了个呵欠,之后转身,向房间的方向走去。

    他则走了进来,关上门,脱下了带着寒气的外套。屋里开着暖气,暖和得如同阳春,和屋外俨然成了两个世界。

    “哥哥,您也真会挑时候啊,睡到一半直接被弄醒。我拜托您下次别再这么”折腾人了行不?

    后半句话被生生地哽在喉咙里,因为,她忽然被人从后面抱住了。

    那人贴着她的耳朵,沉声说道:“谢谢!”长久地待在室外,他裸露在外的头面部还没有回过温度来,凉凉地,贴在她的侧脸,她却觉得,从相触的地方开始,她整个人都像要燃烧起来了。

    真是没出息啊从前,比这更亲密的事也不是没有发生过,她却退化了许多。

    岳问荆默默地在心里嫌弃着自己。

    “你?”他欲言又止,话语中带着些许的疑问。

    “嗯?”

    “没什么。”将手臂向下移了移,岳问荆忽然明白了什么,原本就微红的脸更加发烫了。

    “让我抱一会儿。”将头埋在她肩上,轻轻蹭了蹭,痒痒的。

    “别闹,困死了。”扣着他的手腕,一个巧劲将腰上的两只手迅速拽了下去,匆匆向楼上走去。微微狼狈的模样,怎么看都像是落荒而逃。

    身后,他愣在那里,怔怔地看着。而后,轻轻地笑了。

    真好啊!

第175章 重圆() 
岳问荆脚步匆匆地回到房间,干脆利落地关上门,走出两步,顿了顿,又不放心地折了回去,将锁给扣上了。躺回床上,闭上眼,心却怎么也平静不下来,乱哄哄的,完全无法入眠。

    那一天离开萧家时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

    她拎着行李箱往外走时,坐在厅内的萧倾寒忽然出声道:“你是下定决心从今往后除了每年的这几日,平时都不回来了吗?”

    她不知该如何回答,有些尴尬地愣在原地。出神之间,他已缓步踱到了她的身前,微微垂着头,定定地看着她,一瞬不瞬。

    “所以,你当真就这么不想见到我,以至于连和我相关的一切都想要撇得一干二净?”

    他的语气很温柔,目光中也没有半分谴责的意味,可是,那种过分真诚的眼神却让她倍感压迫,异常不适。

    于是,她非常怯懦地低下头,躲避着他的发问。

    他只是认真的盯着她,并不言语,似是在等待她的回应。

    僵持了许久,她忽然蹙了眉。

    这样发展下去,不行啊她其实并没有想过要冷战,也不是不想理人,只是她性子过于内敛,且素来不喜欢随意表达自己的看法,也不屑于随意拿话搪塞人,所以,直接导致了此时她的无言以对。

    可是她这样默不作声的,在旁人看来,不正是一种“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左右我是不会再搭理你,也不想再见到你了。”的冷处理吗?和她本身的想法连说成是相差十万八千里都算是相当客气的!那简直就是南辕北辙好吗?她还不想闹出什么不可挽回的局面啊

    然而,要怎么开口,她还是好好斟酌一会儿吧。

    面谈什么的真的不要太讨厌!

    她沉浸在自己的思想中的这一段时间,恰到好处地将对面的人的所有反应给忽略了。

    “就这么不待见我,说哪怕一个字都嫌费神?”看着对面没有半点回应的意思的人,渐渐地,萧倾寒的心沉入了谷底。

    原本的忐忑,在被漠视之下,演变成了绝望。

    曾经,他们不是很好的吗?好到他都以为能够天长地久。那时,他哪里知道,一个小小的王雁回,就可以让他们闹到现在这地步。追悔莫及,却也无计可施。终于他愿意放下莫名其妙的自尊,她却不给他机会了。

    所以,当岳问荆终于想好要说什么,缓缓抬首,望向他的时候,理所当然的,萧倾寒会错意了。

    “罢了。既然你不想见到我,我也不在这里惹人厌了。”说到这里,他神色有些颓然,“以后,你还是多回来几次吧。毕竟,这里你住了那么长时间,大概也算是半个家了?不要因为我,伤了所有人的心。我你在的时候,不会看到我的。”

    正要摊牌的岳问荆被他这一番话哽得无语凝噎。

    果然。

    她就知道是这个效果。

    岳问荆被窘得不轻,又在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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