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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来。我颤抖的站着,我不敢随意走到,因为我不知道这小小的空间里哪里是安全的,没准我又会一脚踩空,这回我估计没那么好运了。
我只能和桃木剑看着怪蛇一下一下的爬出来。看着桃木剑一动不动的定在半空中,我急得只想踢它两脚,你倒是砍它呀!
就在怪蛇全身爬进来以后,那桃木剑却一个掉头开始乱飞起来,不停的围着墙体转圈。妈呀!这剑该不是坏掉了吧!此时怪蛇已经爬到了我脚下。
我看了看桃木剑,它还是在乱飞!
忽然,我全身一紧,感觉被什么东西给缚住了,接着,一股大力将我摔倒在地上。我一看,却是被那怪蛇给缠住了。
妈呀!要死了!我开始拼命地挣扎,可那怪蛇越缠越紧。我的挣扎落到了它身上却是纹丝不动。
那桃木剑是怎么了?怎么还不救我?我的手能清楚感觉到这蛇鳞片的铬人。那怪蛇的那颗人头已经凑到了我的脸旁。我能听到它“呼呼”的呼吸声,能感觉到它呼出气的冰冷。
老天!那蛇竟然拿舌头舔我。我的脸被它舌头舔的生疼,它嘴里那股腥臭味儿熏的我头直发晕。它的舌头留在我脸上的口水顺着我的脖子流进了我的衣服了,一股恶心,恐惧的感觉从我的心头升起。
然而下一秒我却没时间去恶心了,因为我看到那蛇的头的嘴已经长大到一个极限,嘴角足足拉到了脖子上,嘴里那两排獠牙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寒光。此刻它的嘴已经来到了我的脸前,腥臭味儿扑面而来。
于此同时,蛇身缠的越来越紧,疼的我直发抖。这哪里是幻觉啊!王叔,你骗我吧!
我已经感觉到那人头已经咬住了我的头。忽然,我整个人静了,这大概就是死亡的感觉吧!头上的痛楚越来越大,想来是那蛇开始用力咬了吧!
“噗”!那把在空中乱飞的桃木剑不知刺中了哪个地方。我只觉的身体一松,身上的紧缚感和头上的巨大痛楚突然消失。我看了下四周,楼梯出现在了我的后面,而我并没有摔倒,窗子上的玻璃好好的。我摸了一把脖子,是干的,哪里有什么口水。
转过身找桃木剑,却见它在墙角的垃圾桶后面死死的钉住了一张黄色的符纸,那符纸中间粘着一片鳞片。而桃木剑则是钉穿了这鳞片。原来差点要了我命的,只是这一符一鳞而已。
我只感觉自己快虚脱了,只想一屁股坐在地上。可那桃木剑却是用剑尖敲了敲栏杆,似乎是示意我快走。
被它这么一催,我是再也不想在这里呆了。急忙站稳身子跟着桃木剑走出去。
第5章 那救了我的黑影是()
直到我出了大楼,享受着零下十几度的冷风,没错,现在这冷风对我来说也是享受,至少我还活着。
充满感激的看了桃木剑一眼,虽然它可能看不到,但我还是看着它。
出了楼门后桃木剑便紧贴在地上,借着暮色的遮掩,不仔细看还真看不出地上有剑。只见那桃木剑飞快的向前移动,我只得紧跟着它跑。出法院大门的时候我有些担心的看了门房那老头儿一眼,生怕他看见地上的桃木剑。
“小伙,别跑的那么急,公交有的是,别摔着了。”那大爷看见我看他,一脸慈祥的叮嘱了我一句。
“哦!我知道了,大爷,我还有急事,就先走了。”此时我哪里敢和他聊天浪费时间,随意回了一句,继续跟着桃木剑一起奔跑。
左拐右拐间,桃木剑带着我来到了一处很偏僻的地方。似乎是见着我累了,桃木剑也放慢了速度……
与此同时,在城市的一处废弃的小区空地上,被人画了一个直径大概两米的太极,这图案外围密密麻麻的写着许多不知名的符文。这太极中央盘腿坐着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男子。
这男子紧闭双眼,双手掐着咒印。眉头时而紧皱,时而放松。倘若有人看的话,就会发现这男人此时眉头皱的不能再皱,在北方零下十几度的夜晚他竟然坐着都能累出满头大汗。
终于,在某个时间,这男人全身一下放松,身子晃了晃,差点颠倒在地上。他睁开眼睛,右手依旧掐着咒印,左手摸了一把额上的汗水。此时的男人一脸轻松。又过了一会儿这男人笑骂到:“这小子真该好好锻炼了,就不能跑快点吗?”
此时,我跟着桃木剑已经跑了快半个小时,早已累得气喘吁吁。终于,桃木剑放慢了速度,带着我走进了一个废弃的快要拆迁的小区。在我走进大门后,桃木剑一个加速向前冲去。而我也看见了坐在太极图内的王叔。
“王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一定知道的吧?你快告诉我啊!”我一见到王叔,马上激动起来。这一切,似乎他能给我一个答案。
“哎……”,王叔惆怅的叹了口气,“小李啊,本来不该让你这个普通人卷进这档子事来。这对你影响太大了,可是我们不找你,那些老怪物也会找你。我还是来迟了,让你上次回家时被那怪物给吓着了。还好这次赶在他们下手前把你给救了。”
顿了顿,王叔又说道:“具体什么事等会儿再和你说,它们快来了。你先到我身边来,注意别把那些符文踩坏了。”
妈呀!还有!我一听,仿佛喝了十罐红牛一样,刚才一路跑过来的疲惫顿时全部消失,连跑带跳的进了阵法。我可是小心翼翼的连一个符文都没踩到。哪里敢踩!这玩意儿可是待会儿保命的家伙啊!
看着我站在阵法里如履薄冰一样,王叔不由轻笑一声:“小李啊,这把剑你拿着,待会儿有什么东西扑向你的时候就砍它,我们只要坚持一会儿就行了。”说罢就将桃木剑递给了我。
还没等我发问呢,周围的异动就打断了我们的谈话。不知从什么时候起挂起了大风,在风声中隐隐能听到粗重的呼吸声。
“轰隆”阵法周围的地面不知被什么生物给拱了起来,似乎有什么东西要破土而出。地面被不停的拱着,终于一个头钻了出来。
那熟悉的天灵盖,泛着绿光的大眼睛,可怕的大嘴。怎么又是它!而这次和以前不一样,以前这怪物都是慢吞吞的,这次它钻出地面的速度很快,就像一条真的蛇一样。
奇怪的是它身上竟然还套着一件破破烂烂的衣服。然而这还没完,在这怪物爬出地面后那个洞又被拱起,似乎有什么比它大的生物在钻出来。终于,好家伙,又是一个人头!难道这怪物还有同类!
终于,这颗头带着它的半截身子爬出来地面。有手有脚,只是身体高度腐烂。至少这行尸比那人头蛇身的怪物让我好接受一些。但看地面再次被拱起,就知道还有!
接下来那行尸一个接一个的爬了出来。我的天!足足有六个!再加上那怪蛇,整整有七个!我此时连哭的心情都有了。一个我都觉得打不过,跟何况七个!现在只能靠王叔了。
还没等我和王叔说两句话呢!这些怪物就成包围之势将我和王叔包围在阵法内。
“小李,别慌,这阵法它们进不来,它们只会把你拖出去再杀,记住,看见他们扑上来就砍。”王叔只对我说了这一句话就忙着对付他面前那几只行尸了。
而我也来不及和他说话,因为我已经看到两只行尸站在阵法外伸长了手臂来抓我。我没想到这行尸竟和橡皮泥一样,两只脚站着不动,那手臂却越伸越长,就在它快要抓到我时,我挥剑一劈重重的砍在那腐烂的手臂上。而那行尸就像触了烧红的铁一样,手臂冒着青火缩了回去。
此时我忽然感觉后方凉风习习,回身一砍,正好砍在一条满是腐肉的手臂上。我吓出一身冷汗。再看王叔那边,只见他双手不停的掐出各种各样的咒印,而那几只行尸就像被挡在了一堵无形的墙外一样,双方就这样坚持着。
顾不上赞叹这一神奇的情景,我急忙又挥剑砍回去几条腐烂的手臂。慢慢的我发现王叔那边僵持不下,而我这边被砍回去的行尸手臂很快又会再伸了进来。再这样下去这得耗到天亮啊!当然,这是理想状态。而实际情况是估计还没到天亮,我就先累死了。
“王叔,你就没有什么法子灭掉一两只吗?别和他们比力气了。”我焦急的喊道。
“那个,厄,我没学那方面的咒印。不过你放心,再坚持一会儿我们的援助就到了。”听的出来王叔的声音略有些尴尬。
可我实在没功夫去回他两句。在连续砍掉几十次伸来的手臂后,终于,有一次那行尸的爪子抓走了我的一片衣服。可把我吓出了一身冷汗。
正当我费力的对付那两只行尸时,忽然王叔的声音从身后传了过来,“小李,小心,该死。”
我只看见一道黑影直接向我身前窜来,等我看清是那怪蛇时,它已经来到了我的身前。我急忙将手中的剑劈了出去,大概是老天怜悯我,我的剑比它先到我的身前,赤红的桃木剑重重的劈在了怪蛇的头上。
怪蛇怪叫一声缩了回去,可就在这时,怪蛇身上套着的那件衣服突然从怪蛇身上飞去直接来到我身前,我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时那衣服已经卷着我的左臂将我拉了起来。一股大力传来我直接被拉到在地,眼看着我就要被拉出阵法时,一道灰影瞬间从我身前窜过,一口咬住了那破衣服。那衣服似乎吃痛,猛的将我的手臂一放,我急忙爬起来往阵法中心退了几步。
“啪,啪”这时身后发出来电击的声音。我回头一看时,王叔身前的那几只行尸已经被电的全身冒青烟倒在了地上。这时我才看清阵法外面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手拿符纸的青年。这青年和王叔有三分相像,同样的高大帅气。只是自额头到左脸蛋上有一道疤痕,像是被什么爪子给抓了。和王叔那种文士的气质不同,这青年给人一种气势如虹的感觉,远看就像一柄利剑一样,给人一种肃杀之意。
只见那青年轻描淡写的解决了王叔身旁的几只行尸后,手指一弹,几张符纸便飞到了我旁边的那几只行尸和那怪蛇身上。只见它们身上电光大作,不一会儿就满身焦黑,冒着青烟的倒在地上一动不动。而后那青年没有理会我吃惊的目光,径直走到正和刚才那灰影,现在能说是灰狗打斗的破衣服前。
那青年用脚踢了踢黑狗,那黑狗一溜烟的跑开了。而那破衣服此时却飞快的向地上那个洞移动。
“哼哼,撞见了小爷你还想跑?”这是我第一次听得这青年开口说话。只见青年挥手间又是一道符纸飞了出去,不偏不倚,正好落在破衣服上。而后我便听到从衣服里传来一阵惨绝人寰的尖叫,这叫声让我不由得全身鸡皮疙瘩大作。与此同时,那衣服也开始烧了起来。等衣服烧完时,那尖叫也停了下来。
“哎!罪过啊!小飞,这只鬼你将它超度了就行了,为何要取它性命?”一旁的王叔皱着眉头沉声说道。显然他极不满意这个叫小飞的青年的做法。
“呵呵,要超度你自己去超度,我可没那闲工夫。老爹,叫你学点杀咒你不听。这不,今天要不是那条狗,这小子早就喂行尸了。”王小飞嗤笑一声。
听着他们父子两互相调侃,我却犯了懵。狗?为什么这条狗几次来救我,而今天要不是它,我估计真的就喂行尸了。
我看着远远的蹲着看我的灰色大狗,看着它身上熟悉的花纹,一个名字在我脑海里想起。
“煎饼。”我叫了一声。那狗听到后飞快的跑了过来,拿头在我身上蹭着,只是每次都从我身上穿了过去。呵呵,我苦笑一声。它怎么可能再触碰到我,它早就死了!在我九岁那年早就老了的它没能撑过那个冬天。它死了。那天,我抱着它的尸体大哭一场;那天,爸爸在我们家旁边的一处空地里挖了个坑,把它埋了;那天,爸爸告诉我狗的寿命只有十几年;那天,我记得是公历十二月十八号。
第6章 煎饼与血符()
我此时想大哭一场。我的煎饼是陪着我长大的。在我小时候爸爸上班,妈妈种地,家里只有煎饼陪着我。记得那天我和它晒太阳,我和它躺在地上,我枕着它的肚子,绵绵的,很舒服。我就那样睡了一觉,而煎饼一动不动,任由我枕着它。那天我把新衣服弄得满身是土,结果被妈妈骂了一顿。骂完后煎饼跑到我跟前不时蹭我腿,躺下来四脚朝天,终于把哭着的我逗笑了。
我傻傻的跑去拜石人的时候,是它陪着我,路上遇到一条蛇,煎饼直接冲过去和蛇撕咬起来,结果它的嘴肿了几天。一次它跟我上山,结果它咬死一只兔子,爸爸高兴的直接赏了它一条兔腿。煎饼陪着我从出生到记事,到九岁。
没想到它死了都在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