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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心咬唇,眼眶中带着泪:“然然她怎么会变成这样,怎么会呢。”
第35章 他知道,她在怪自己(。com)
乔御琛侧头看向安然的背影,眼神微眯。
安心身子一侧,依偎进他的怀里,抱住他的腰,轻声哭了起来。
“是我不好,四年前,我就不该由着你把她送进监狱,是这四年的经历,改变了她,是我不好。”
乔御琛凝眉,四年牢狱之灾将她彻底改变了吗?
那算起来,他才是改变她的罪魁祸首吧。
“御琛,我好自责,怎么办,每次看到然然这样仇世的眼神,我都觉得对不起她,我好像毁了然然的一生。”
一生
乔御琛呼吸沉重了几分。
她说过,她恨他,恨不得杀了他。
安心在他怀里抽泣,可是嘴角却是淡淡的扯起。
总要好好的提醒他,安然,是如何变成今天这副样子的。
他是安然的仇人,仇人之间的结合,是不会有完美大结局的。
中午吃饭的时候,乔御琛坐在安家的主桌上。
安然被分配到了隔壁的亲朋坐。
其实在座认识安然的人并不多。
毕竟,谁来安家做客,也不会对一个‘保姆’的女儿上心。
现如今,安家能够将来给安夫人祝贺生辰的‘保姆’的女儿安排到亲友桌上。
有人觉得是安家宅心仁厚。
也有人觉得是安然不自量力。
可是安然只顾吃自己的饭,根本就不在意旁人的想法。
饭局中,不少人都端着酒杯,去主桌上借着敬寿星的空档,跟乔御琛套近乎。
甚至有人,打着亲戚的名号,对乔御琛催婚。
这满满的套路
安然不屑一笑。
她站起身,端着饮料杯来到路月身边。
“阿姨,祝你生日快乐。”
路月脸色冷冷的:“真是谢谢然然了,你也有心了。”
“刚刚,我在后院里找到了一件礼物。”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一副没能完成的十字绣。
这是路月的人像绣。
她就算不喜欢,也不敢烧掉,因为她很迷信。
“这是当年,我妈给你准备的生日礼物,只可惜,你还没过生日,我妈就走了。”
她说着笑了笑,不无感叹:“这份迟到的生日礼物,我帮我妈转交给你了。”
提起江雪,安家人脸色都略显尴尬。
安然笑了笑:“我吃好了,先出去透透气,大家慢用。”
她说完,就先出去了。
乔御琛看到她孤寂的离开,他放下筷子,正要出去,就只听安展堂道:“御琛,来,我敬你一杯,谢谢你今年在这种情况下还捧场,来参加你阿姨的生日宴。”
乔御琛不动声色的看了门口的方向一眼,随即端起酒杯,跟安展堂碰杯。
众人吃过饭后,都来到院落里继续聊。
安然一个人坐在泳池边,路月走了过来,脸色冷落落的。
安然笑:“看来阿姨是有话要对我训示。”
“贱人。”
她起身,与她面对面:“阿姨,今天可是你的生日,你这样说你自己,真的好吗?”
“你跟你妈一样下贱,不,你比你妈更贱,你妈勾引安展堂不成,被我赶出了安家。你比你妈手段高明,不过你给我听好了,总有一天,御琛一定会跟你离婚娶安心的。”
“我也相信,这一天一定会到来的,只是呢,到时候这个男人,就成了我不要的,你们随便拿去用好了,以你女儿的姿色,也就只能捡捡别人剩下的了。”
路月气愤,因为人太多,她收敛着脸色瞪向安然。
“你别太得意。”
安然望向不远处,正在被人拉着谈什么的乔御琛。
安心也粘在他身边,像是块口香糖一样,令人看着厌烦。
她视线重新回到路月身上:“我就得意了又如何,只要我愿意,我现在就可以对全世界的人说出,你女儿是个小三儿的事实,别忘了,我可是乔御琛的合法妻子。”
“你敢。”
安然笑:“你觉得我不敢?”
她挑眉,“我最不喜欢别人瞧不起我,看来,我必须得证明一下了。”
她转身走到游泳池边,踩着泳池边,用力的拍了拍手:“各位,请往我这边看一下,有件事儿,我要”
路月见状,连忙上前,她本意是要去拉安然的。
可是她才扯住安然,安然的身子就往身前的泳池里直直的跌去,噗通落入水中。
安展堂喜欢游泳,所以安家的泳池,水深两米。
她在里面挣扎,呼救。
路月见状,愣住了。
周围的人都围了过来,却没人下水救人。
乔御琛刚要下水,就被安心拽住:“御琛,别,会有人救然然的,你现在去,别人一定会怀疑你们的关系。”
他眼神一冷:“人命还没有这些事情重要?放手。”
他说着,就甩开她的手。
他正要入水的时候,泳池边突然闯入一个男人,噗通一声跃入水中,游向安然。
他将挣扎不停的安然一把捞起,带向了岸边。
安然用力的咳嗽了几声。
“然然,吐出来,把水吐出来。”
男人紧张的吼叫着帮她拍后背。
看着她将喝进去的水吐了出来,男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安然狼狈的趴在他身上,大力的呼吸了半响。
这才抬眸将视线落在了站在泳池边的乔御琛身上。
她眼神中带着一抹失望。
乔御琛凝眉,心下失了一个节拍。
他知道,她在怪自己。
安然按着男人的手:“哥,扶我起来。”
救她的人,正是像往年一样,例行公事来送礼物的安诺晨。
只是今年,他为了救人,不得已的出现在了大家的视线范围下。
他将安然搀扶起来,安然将全身的力气都倚靠在了安诺晨的身上,望向路月。
“阿姨,我只是想要给你唱首歌,祝寿,你为什么要把我推下水?”
听安然这样说,安诺晨有些纠结的道:“阿姨,然然小时候差点在这里面淹死,她怕水,你都知道的。”
“你闭嘴,不是我,我怎么可能把她推下水,是她自己掉进去的。”
安然点头,无奈叹息一声:“好,是我自己掉下去的,哥,你能送我回家去吗?”
“好,”安诺晨搀扶着她,两人缓慢离开,消失在了众人的视线中。
她一离开,乔御琛也要走。
安心追到门口,拉着他的手,脸上带着泪:“御琛”
乔御琛看着她,脸色有些冷:“你是真的对安然心有愧疚吗?”
“刚才是我不好,我只是只是害怕别人怀疑你们的关系,自从做完手术后,我总是觉得对不起然然。虽然对不起她,可我也不想把你让给她,我什么都可以割舍,唯独爱情不能。
我怕你们在一起,我是真的怕你会抛弃我,所以才会冲动做错了事情。我知道自己疑神疑鬼的不对,可是可是我没有办法控制我自己。”
天空开始飘起细雨,安心哭的像是个孩子。
她手拉着乔御琛的手:“御琛,我错了,你别走,别走好不好,你现在走了,别人会怎么说我,求你,就这一次,也为我着想好不好。”
路月带着一把伞追了出来。
她上前帮安心撑伞:“心心,你不能淋雨,感冒的话就麻烦了,来,撑着伞。”
“妈,你为什么要推然然,你为什么要这样做。”
“真的不是我,”路月一脸的委屈:“那个孩子那个孩子真的是自己跳进去的,我知道她怕水,我怎么可能推她。”
雨越下越大,路月边说着,边上前将伞撑到她头顶:“心心,听话,别淋雨。”
安心将雨伞拨开,痛哭失声:“我不要,我天天疑神疑鬼,天天做错事,还不如死了算了,我就是个累赘,就是个拖累安家,拖累御琛的累赘,呜呜。”
安心蹲在地上,哭的不能自已。
路月上前抓住乔御琛的手:“御琛,你劝劝心心,她不能再进医院了,她的身体不允许她反复入院啊。”
乔御琛凝眉,迟疑了半响,这才将雨伞拿起,撑在她头顶:“好了,别哭了,先进屋去吧。”
安心蹲在地上摇头:“你们都别管我了,别管我了。”
路月拍着自己的心脏蹲在她面前:“心心,妈已经失去了你哥,你要是再有点事情,妈也活不下去了,你是想看妈妈死吗。”
安心伸手抱住了路月,娘儿俩一起哭。
乔御琛凝眉,眼神有些焦躁的望向路的远方。
也不知道安然现在情况怎么样了。
肝移植手术没多久,她身体扛得住吗?
她刚刚离开的时候,很虚弱。
乔御琛将安心送回屋里,就先离开了。
这一次,安心没有阻拦他。
她也找不到理由拦他了。
他一路飞车回了别墅,可是进屋转了一圈,才发现安然并不在。
他心下焦躁,立刻拨打安然的号码。
一开始几通都没人接。
最后一遍,电话终于接通,不过是个男人接的。
“喂,你好。”
“你是安然的哥哥?”
“我是。”
“安然呢?”她不爽,她竟然让别人接他的电话。
“乔总找她有什么事情吗?我可以代为转达。”
“少废话,她人呢?让她自己听电话。”
“她现在听不了电话。”
“什么意思。”
“安然现在在医院里,她没法儿接您的电话。”
第36章 要他爱她,比登天难(。com)
乔御琛挂了电话,就直接将车开到了医院。
她去的时候,安然刚好昨晚检查,跟安诺晨一起出了医院。
三人在大厅里相遇。
乔御琛走上前,凝眉:“你怎么样?”
“还好,多谢乔总关心了。”
乔御琛看着她,一时有些语噎,只得将目光落到安诺晨的身上。
“你先回去吧,我送安然回去。”
安诺晨眼底有几分不愿。
安然看着他咧了咧嘴角:“哥,你先回去吧,不然阿姨该着急了。”
安诺晨将袋子里的药递给她:“记得按时吃药,好好照顾自己。”
她点头。
安诺晨看向乔御琛:“乔总,请你好好照顾然然,她”
“哥,走吧。”
安诺晨看了她一眼,有些话终是没有说出口,转身离开。
他走后,安然往前走了一步,因为腿软,她脚步踉跄了一下。
乔御琛站在对面快速伸手扶了她一把。
安然站定后,礼貌的跟他保持了几分距离:“多谢乔总。”
她绕开他,往前走。
看她走的有些费劲,乔御琛心里觉得有些气闷。
他上前,打横将她抱起,往门口走去。
安然也不挣扎,有免费的劳动力,不用白不用。
她懒得矫情。
他将她放进车里,开车回御香海苑。
一路上,两人零交流。
下了车,他将她抱了下来,直接送回了房间,放到床上。
“乔总就好人做到底,帮我倒杯水吧,我要吃药。”
乔御琛看着她,这女人还真是
她抿唇一笑:“谢了。”
乔御琛不想跟她置气,转身下楼倒上了一杯水。
安然将几种药一起送进了口中,就着水吞下后,杯子放到了一旁床头柜上。
虽然还不到四点,可是天气却阴沉的很。
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着。
乔御琛没有要走的打算。
他直接在她身侧坐下。
安然道:“我想休息一会儿,乔总可以先去忙自己的事情了。”
乔御琛看她:“你是不是自己故意摔进泳池的。”
他话音一落,安然看着他,眼神中带着失落。
“怎么不说话?”他的口气很轻,是在询问。
“是啊,我以为掩藏的很好,可没想到,竟然被乔总识破啦,”她无所谓的扯出一丝笑。
“我听说你怕水,为什么还要下这样的赌注,就为了几本破书?值当的吗?”
“乔总觉得值当,就是值当吧,”安然随口应了一声。
“安然,你这是什么态度?”
“那我需要用什么态度呢?”安然挑眉,口气也冷了几分:“我小时候被安家人丢进泳池里,差点儿淹死,安家人都知道我怕水,可你却问我是不是自己跳进水里的,我是不要命了吗?书是很重要,可是我的命更值钱。
我早就跟你说过,在安家人的眼里,我是不该存在的存在,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