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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咬唇,极力的想要控制自己的眼泪,可是,却根本就控制不了。
她在心里觉得真的好庆幸,幸好,幸好在下雨。
眼泪被雨水带走了,她就不是懦弱的女人了。
“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我总是想,所有的委屈,都是老天爷给我的考验,可是为什么,这份考验就这样没完没了。”
她说着伸手拍着自己的心脏看向他,一整颗心脏堵的都像是要爆炸了一般:“我从来都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啊,从来都没有。”
看到她这副样子,乔御琛心痛不已。
他上前,双手捂着她的耳朵,对她浅浅的勾起了唇角。
“那些流言蜚语,你不必听,交给我来处理。”
他将她拥入怀里,“别再折磨你自己了,我来做你的后盾。”
安然闭目,心里的某一处,像是被什么撞了一下一般。
他将她抱起,走向车里,将她塞进了副驾驶座。
他上车,开了暖气,径直将车开回了家里。
回到家,他将她抱进了浴室,打开水龙头一边帮她放热水,一边帮她脱衣服。
安然伸手环抱住了自己:“不用了,我自己来。”
“我不放心你自己一个人。”
安然眼神冷冷的落在他身上:“我说过,不用了,请你出去。”
乔御琛看她片刻后,转身出去。
安然将自己扔进了温暖的浴盆里,躺在里面,由着水没过了自己的头顶。
一次有一次,直到因为对死亡的恐惧而从水里一次又一次的扑腾出来。
她摸了一把脸。
有什么大不了的,那么多痛苦的日子都苦熬过来了,难道还在乎这些吗?
别人如何说,别人想如何嘲笑她,就嘲笑好了,她已经豁出去了,什么都不在乎了。
她坐起身,从浴盆中出来,将浴巾披在身上,走出了浴室。
乔御琛已经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坐在椅子上等她。
她看了他一眼,径直走到衣柜边打开柜门,找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走回到洗手间里,换上,出来。
乔御琛看她:“心情平静一点了吗?”
安然坐在床尾,与他的距离不远。
“我刚刚只是因为自己的弱点被人戳穿,所以才会那么慌乱,仔细想了想,我坐过牢这件事,是事实,别人要怎么说,也是别人的自由。”
乔御琛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
他给她时间平复自己的心情,可没想到,她却又把自己包裹成了刀枪不入的样子。
“我会让他们闭嘴的。”
“谢谢,另外,请帮我查一下,到底是谁在背后先说了这件事儿,我总要知道,到底是谁这么恨我,恨到竟然会用这种戳穿别人伤口的方式来伤害一个人。”
乔御琛将手机放到了一旁:“我刚刚才接了正楠的电话,他在公司里,让各部门协助调查这件事,最后查出,说出这个消息的人,是你们行政一部的一个叫朱芳柔的女人,这个女人说她是受了雷雅音的指使去做的这件事。”
“雷雅音?”安然握拳,想到了今天下午,她来找自己,给自己甩支票的事情。
她冷声一笑。
乔御琛冷脸:“我会派人将她送回美国去的。”
“怎么,你想保护她?”
“我想让你从此耳根清净。”
安然眼神阴冷的侧到一旁:“不用了,我要自己让她滚出中国。”
她站起身,要出门。
乔御琛拉住她:“去哪儿。”
“要跟你汇报吗?这是我自己的事情。”
乔御琛眼神一凉,她这是在撇清跟他的关系。
她将自己的手腕从他手中抽出,“对了,车钥匙借我用一下。”
他沉默片刻:“你要去哪里,我跟你一起,给你开车。”
“那就一起吧,我请你跟我一起出门,只是为了当个摆设的,请你不要多管闲事。”
乔御琛没有说话,只是跟她一起出门,上了车。
他开车,她掏出手机,拨打了乔御仁的手机:“是我,你在哪儿。”
“我在公司,你怎么样。”
“告诉我,雷雅音住在哪家酒店,房间号也告诉我。”
“你找她做什么?”
“做该做的事情,你到底告不告诉我,你若不说,就挂了吧。”
“她住在北庭度假酒店,a区总统套间。”
安然听完,直接将电话挂断,“去北庭度假酒店。”
乔御琛侧头看了她一眼,他从未见过她眼底里带着这么深的决绝。
他将车开到北庭,安然撑伞,下车,上楼。
乔御琛也跟在她身边,安然看向他:“你别上去了,这是女人之间的战争,跟你无关。”
“一起。”
“我说了,你不必上去了。”
“雷雅音那种娇生惯养的大小姐,你确定你不会被欺负?别再嗦了,我说过了,一起。”
安然凝眉,他竟是为了她?
她去前台开了一个房间,拿着房卡,进电梯里扫卡上楼。
来到a区唯一的一间总统套房门口,她抬手敲了敲门。
“谁呀,”房间里传来一声清亮的嗓音。
安然平静道:“安然。”
门很快就从里面打开了。
雷雅音生气的看向她:“你来干什么。”
安然冷眼,从包里掏出一张一票甩到了雷雅音的脸上。
“这是一千万,拿着,滚回你的美国去。”
“你这女人,疯了吧,谁差你这一千万吗?”
雷雅音怒喝。
“你差不差我不管,拿着这钱,赶紧滚,我们中国人的土地上,养不了你这种狼心狗肺的卖国贼。”
“你说什么?御琛大哥,这个女人是不是疯了,她说什么胡话呢。”
乔御琛冷眼:“你为什么要在公司里散布那些消息?”
“我散布什么消息了?”雷雅音一脸的懵:“不是,御琛大哥,我有些糊涂了,这个女人说疯话,你怎么也跟她一起”
“别装了,”安然握拳:“一个星期之前,你就说过我坐过牢的事情,你调查过我吧,调查我的目的,就只是为了这样吗?你怎么不去告诉全世界的人,我坐过牢呢?”
“我没你说的那么无聊,”雷雅音瞪她:“我告诉你,我就只想找回御仁,其余的事情我不关心。”
安然冷笑:“你找你的乔御仁,少跟我扯关系,我最烦你们这种把所有事情都迁怒到别人身上的女人,自己没本事,还不如老实的承认。”
她说着,从包里掏出结婚证,打开,比到她的眼前:“看清楚了,我已经结婚了,你以后要是再敢针对我,我就撕了你这张嘴。”
看着安然和乔御琛的结婚证,一张脸顿时变了颜色。
“你们御琛大哥,你真的跟这个女人结婚了?”
乔御琛勾唇:“没错。”
他有些得意,起码在需要的时候,安然会用他们两人的婚姻来保护自己了。
雷雅音抿了抿唇角,觉得有些奇怪。
正要说什么的时候,乔御仁忽然出现。
他走到雷雅音身前,一脸的森寒。
雷雅音惊讶了几分,伸手拉着他的袖口:“御仁?你怎么也来了。”
乔御仁抬手将她甩开:“雷雅音,我真是看错你了,我以为,你只是娇惯,只是不懂事儿,却没曾想,原来你竟然这么卑劣。”
雷雅音站立不稳,跌坐在地,满脸的悲伤的看向乔御仁:“乔御仁,你你竟然这样对我。”
第79章 我说了,我信你(。com)
乔御仁心虚了一下,他没想到她会摔倒。
“谁让你做对不起安然的事情了,我说过了,所有的错都是我一个人的,所有的债,我来背,你为什么还要针对她。”
雷雅音委屈的眼泪哗哗的流,她站起身,走到安然身前:“我怎么针对你了,那天,我扇了你一巴掌,你也扇了我一巴掌,我们是不是扯平了?
今天我去甩给你支票,让你离开北城,现在你也来用支票甩我,让我滚出中国,我们是不是也扯平了。你明明半分亏也没有吃,却说我针对你,这算什么啊。”
安然凝眉望向她,“你自己心里不清楚吗?”
“我当然不清楚,所以我才让你说啊。”
安然握拳,迟疑片刻后问道:“今天,不是你让我们办公室里的一个的女人,去散布我过坐牢的消息的吗?”
“什么?”雷雅音急了:“我才没有,我刚刚就说了,我没有那么无聊。”
乔御琛冷脸:“雷雅音,你最好不要耍花样,这里不是美国,是中国。”
“不是御琛大哥,我没有做过的事情,你们难道非要让我承认吗?我真的没有。”
安然眉心一紧,她转头看向乔御琛,他的秘书调查到的消息,不可能是假的。
那现在就只有两个可能,要么是朱芳柔撒谎,要么是雷雅音撒谎。
雷雅音好像没有什么撒谎的必要,也或者说,是她女人的直觉让她这样认为。
而朱芳柔若是撒谎,她会准确的说出雷雅音的名字,那就证明,一定是有人指使。
她想到什么似的道:“你跟我单独谈谈。”
“我凭什么。”
“不凭什么,”她说完,拉起她的手腕就进了房间。
乔御琛正要迈步进去,安然已经随手将门关上。
他愣了一下,转身抱怀依靠在墙边,等她们。
乔御仁看了乔御琛一眼,也依靠在了墙边。
“哥,谢谢你。”
乔御琛冷声:“谢我?”
“谢谢你今天在公司里为安然做的一切,因为今天下午的大排查,公司里已经没有人敢再议论这件事儿了。”
他冷嗤一声:“轮不到你谢我,这是我跟安然之间的事情。”
乔御仁又看了他一眼,视线固定在他身上:“哥,你还记得我曾经跟你说过的话吗,我说,让你不要爱上安然。”
乔御琛眉心蹙起,冷眼扫向他:“我爱上谁,不是你该管的事情,你不用拐弯抹角,到底想说什么。”
“我想说,你若是再不悬崖勒马,前面的深渊,会让你摔的很惨,安然的个性,我再了解不过,她不会跟你在一起的,你自己也清楚,你曾经对她做过什么的吧。”
“闭嘴。”
“我说这些,不是为了惹你生气的,只是想要告诉你,你跟她不管怎么看,都是没有未来的。”
乔御琛冷眼扫射到他身上:“我今晚会回去跟雷总商议你跟雷雅音的婚事,你尽快定好回美国的机票吧。”
“请你以后不要再干涉我的人生了。”
“你的人生,从一开始就不是为你自己而活的,我是要提醒你,从你四年前选择你母亲的那一刻开始,你的命,就由不得你了。”
乔御琛说着冷眼:“从现在开始,一句话也不要跟我说,不然我会想杀了你。”
乔御仁心里微微叹息一声。
他说的是真心话,可是他大哥根本就一句也听不进去。
他明明已经看到了大哥的改变,可为什么他自己就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呢?
明明是那么睿智的人。
房间里,雷雅音心情很是不爽的坐下。
安然拉过一把木椅,坐在她对面。
雷雅音斜了她一眼:“看到我被御仁针对,你是不是觉得很高兴。”
“我是个痛快人,所以我不想跟你拐弯抹角,刚刚你也看到了,我结婚了,对方还是在这北城能够呼风唤雨的乔御琛,我不可能放着乔御琛不要,却要选择御仁的。”
雷雅音蹙眉不悦:“你这话什么意思,你是觉得,御仁不如御琛大哥?你别忘了,御仁还年轻呢,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安然面上平静的看着她,可是心里却很是高兴,为乔御仁高兴,起码雷雅音能够看到他的价值,能够珍惜他。
这样她起码可以觉得欣慰不少。
“对,乔御仁是前途不可限量,可跟我有什么关系呢?我们的关系,已经在四年前结束了。”
“可是他说你们当时没有说分手,”雷雅音眉心纠结的蹙起。
“是没有说分手,可你相信,真正的情侣会四年不来往,不联络吗?我坐牢的这四年,最需要他的这四年,他甚至都没能来探望过我一次,不管他是出于什么原因,对我来说,都很难再接受。”
“所以你一定不会再回到乔御仁身边了,对吗?”
安然点头:“一定不会。”
“那你还爱他吗?”
安然本来想说不爱,可转念一想,不对,这是个好机会,索性就道:“恨有多深,爱就有多深,所以,我不能否认,我还爱他,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