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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她心中想法不断变换之际,却见凌墨远手上托着一个大餐盘,上面有一瓶红酒,还有一个果盘,一盘鱿鱼丝,一盘综合的豆子,大略的一看,像是蚕豆,青豆和花生一类。
另一只手,则拿了两只红酒杯。
看到佳宁无措的站在门口,他友善的一笑,指了指泳池边的软垫:“坐吧!晚上没事儿的时候,我就挺喜欢在这里呆着的,挺放松的。”
佳宁笑笑,心中一松,原来不是拒绝她。
她乖顺的坐在垫子上,凌墨远也随之坐下,餐盘放在中间,给佳宁倒了红酒,他手上也端着一杯,随意的摇着酒杯,让里面的酒红色晃动。
佳宁话也不多,安静的像是要融入这夜色之中。
她的安静让凌墨远很舒服,仿佛身边陪着的,就是一直没有改变的宁婉。
凌墨远抬头看着头顶柔和的月亮,不禁想着,如果当年不是萧云卿的介入,那么他和宁婉就会结婚。
宁婉的性格不会变,还是那个无害的,不谙世事的小白兔,就像现在身旁的佳宁一样,安静地陪在他身旁,不去质疑他的任何决定,不去反驳他说的任何话。
收回目光,微微的垂着眼皮,目光落在了面前的泳池上。
蓝色的水在柔和的灯光照耀下,闪烁着淡淡的银色的波光,水面上还有月亮的倒影。
缓缓地,凌墨远开口:“抱歉,当初我自顾不暇,也没有余力来帮你。”
对于佳宁,他倒是不像对萧贯起那样放弃的那么快。
因为在他看来,萧贯起是萧家人,他根本没必要照顾。
而佳宁,出于对于萧云卿和宁婉的恨,从某种角度上来说,算是他的朋友。
而且,以后用得上的地方也多,倒也不想看她出事。
如果他当初不是自顾不暇,倒也真会出手帮帮佳宁。
佳宁摇摇头,仰头几乎将杯子里的红酒饮尽。
而后,她叹口气:“我没怪你,我们俩本就是合作的关系,只是为了达到各自的目的,你对我并没有什么责任。”
“我当初帮你,也是因为不想萧云卿和宁婉好过。”佳宁歪头看向凌墨远,笑道,“我不是你,我对宁婉除了怨恨,没有别的感情,所以我并不希望她过的好。”
凌墨远显然没想到她会这么坦白,有些错愕,随后,又觉得有些有趣,也喝了口酒。
“在这儿过的还惯吗?”凌墨远问道。
“以前也不是没过过穷日子,还好。”佳宁说道,“只是中间有段时间,在宁家享福享惯了,似乎也把我这个人给养刁了,所以来到这里后,起初是有些不习惯的。”
“经常一个人在家里的时候,想想就会委屈的哭,可时间久了,我也就接受了,日子总要过下去,让我死,我还没那个勇气。”佳宁淡淡的说道。
她转头,柔和的微笑,唇角的弧度把握的正好。
这笑容,让凌墨远一下子失了神。
也不知道是不是酒意的作用,眼前的画面有些朦胧,仿佛在他眼前的,真就是宁婉。
凌墨远的耳根有点儿红,心脏跳动的出奇的快,心中有股燥意生出,让他的嘴也跟着有些干。
而佳宁似乎没有注意到他的异样,依旧是友善的,和以前一样,平静的看着他。
凌墨远垂下眼,掩饰的举起了酒杯,将酒杯里剩下的酒也喝掉。
“你呢?我看到报纸了,你结婚了,恭喜你。”佳宁说道,“有杜首长做后盾,你也不需要担心萧家的反扑了。”
“前阵子,我看到报纸报道了‘一品堂’的新闻,后来也没事了,看来你这婚真是结对了。”佳宁淡淡的说道。
凌墨远露出苦笑,眼里闪过自嘲,便没再多说什么。
可佳宁看在眼里,又岂会看不出他这表情下的含义。
看来,他这日子过得并不满意啊!
佳宁一句话没说,将酒杯里剩下的酒喝光,便又给自己倒了大半杯。
红酒杯肚子大,杯子也大,这大半杯在杯子里看似乎是没有什么,可实际上却是不少的量,就这大半杯已经让酒瓶里的酒去了一大半。
佳宁咕嘟咕嘟的又是喝了一半,眼眶微红的说:“看来大家都回不去了。”
两人不知不觉的,就把一瓶酒给喝空了,佳宁再拿起酒瓶时,里面已经一滴不剩。
她晃了晃酒瓶,又把酒瓶放下,咕哝道:“没了,我再去拿。”
说着,她便要起身,可是因为染上酒意,脑袋晕晕乎乎的,再加上之前脚下的地面洒了一些红酒,她起身时,赤着的双脚正好踩在酒渍上。
脚下一滑,整个人就往后栽倒。
凌墨远只是下意识的,想也不想的便横身要接住佳宁,防止她受伤。
佳宁便结结实实的落在了他的手臂上,凌墨远只是下意识的将手臂收紧,佳宁身子一偏,便被卷进了他的怀里。
感受到凌墨远胸膛的温暖,佳宁抬起头,与凌墨远的目光对了个正着。
凌墨远心中的震动实在是太大了,看着佳宁无措的目光,那眼睛细看,实在是太像宁婉了!
他的目光不禁下移,看到她被酒意熏红的脸颊,和微微开启的双唇,无一不让他连想到宁婉。
佳宁的呼吸也变得粗重,带着红酒香气的气息洒在她的脸上,与她的呼吸交织,现下的气氛,实在是太过暧。昧。
佳宁垂下眼,手掌抵在他的胸口,红着脸作势要离开。
凌墨远的手臂骤然收紧,将她紧紧地圈在自己的怀里,低头便攫住了她的唇。瓣。
……
……
佳宁皱着眉,躺在床。上,目光发直的看着天花板。
外面的阳光毫无阻隔的射。进来,可是佳宁却好像一点感觉都没有似的。
她有点儿不真实的感觉,竟然真就和凌墨远上了床,成功的勾。引到了她。
可她没想到,凌墨远在床。上竟然那么变态。
昨晚,他时而掐着她的脖子,时而狠咬着她的肩膀,嘴唇,甚至是胸口,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块有一块的伤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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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 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敌人()
195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敌人
昨晚,他时而掐着她的脖子,时而狠咬着她的肩膀,嘴唇,甚至是胸口,在她的身上留下了一块有一块的伤口。
是的,是真的货真价实的伤口,而非吻。痕。
有好几次,她被凌墨远掐的差点儿就要没了呼吸。
而凌墨远目光腥红的,在她身上驰骋之时,不断叫着宁婉的名字。
凌墨远真的是把她当做了宁婉,那种怀着喜欢与报复的矛盾,在昨晚充分的展现了出来。
佳宁低头,看了眼肩膀上的伤口,上面还带着深深的牙齿印,经过一晚,伤口有点儿结痂,可一碰还是疼,刀割似的疼。
“醒了。”凌墨远的声音平静的响起,便朝着佳宁走过来。
在这早晨,他穿着白衣白裤,看起来十分清爽,无论如何,也无法跟夜里那个疯了的野兽联想到一起。
佳宁想要扯起一抹笑,可是嘴唇被他咬伤,一动就疼,疼得让她的笑容立即变了形。
凌墨远走到床。边坐下,手轻轻的碰触她的唇角:“抱歉,昨晚太粗暴了。”
佳宁摇摇头,定定的看着他:“你把我当宁婉了。”
凌墨远怔住,佳宁便自嘲的笑:“昨晚你一直在叫宁婉,叫了太多声,我想忽略都难。”
凌墨远压着她的唇,哑声说道:“有没有人说过,你跟宁婉很神似。”
佳宁神色哀伤的说:“就因为这,所以你才对我——”
“我不否认,因为你和宁婉太像,跟你在一起,总会让我有一种跟宁婉在一起的错觉,所以我才没有把持住。”凌墨远笑笑,“以我的身份,本不该做这种事情的。”
佳宁垂下眼,一声不吭。
“跟我回t市吧!”凌墨远的声音淡淡的响了起来。
佳宁错愕的抬起头,不掩目光中的惊讶。
凌墨远低头看着,觉得这也像宁婉。
因此,更是让他放不开。
“以我现在的能力,可以保住你,你不用担心萧云卿来对付你。”凌墨远说道,“而且,你跟宁婉实在太像,我确实放不下。”
“我也不瞒你,我喜欢的不是你,而是因为你像宁婉。”凌墨远说道,“在我得到宁婉之前,你就来充当她的代替品。”
“只要有一天,我还没得到宁婉,你就都能呆在我身边。”凌墨远随意的摩挲着她的唇。瓣,“我会待你像宁婉一样,把你当宁婉一样宠,我给她的,现在都会先给你。”
凌墨远笑笑:“我不知道会让你呆多久,或许一年,或许两年,就看我对付萧家的速度了。但是只要你在我身边呆一天,都会有好日子过,比你在这里的生活要强得多。”
凌墨远手指落在她肩膀的血痕上:“你可以考虑一下。”
说完,他便起身离开。
凌墨远并没有要求佳宁离开,她就一直呆在床。上没有动,她实在是太疼了,疼得一点儿都不想动弹。
而凌墨远不知道去了哪,他说他是来这里出差的,估计是出去处理公事了。
佳宁觉得不能再躺下去了,便强忍着疼起来,从衣橱里找了件凌墨远的衬衫,当连衣裙一样的穿上。
凌墨远回来的时候,很意外也很喜欢佳宁的打扮,他眼里看到的不是佳宁,而是宁婉在穿着他的衬衣。
“我跟你回去。”佳宁说道。
凌墨远勾着唇角:“好。”
……
……
凌墨远给了佳宁一笔钱,让她去购置一套房产,业主写的是佳宁的名字。
他不在乎买房子的这点儿钱,也省的写了他的名字,引起杜婷婷的怀疑。
只是因为有像极了宁婉的佳宁在,凌墨远对杜婷婷便兴趣缺缺,跟杜婷婷在一起时,尤其是在床。事方面,实在是提不起什么性质,完全就是在应付。
杜婷婷也察觉出了不对劲儿,可是却一时也找不到原因。
女人在这方面的直觉准确的可怕,有一点儿风吹草动,她们都能闻到那股偷腥的气味。
即使凌墨远很小心谨慎,从他的身上,闻不到一点儿女人的香水味儿,衣服上找不到任何头发等蛛丝马迹,可越是这样,杜婷婷就越怀疑。
每天回来的时间很晚,可是身上的味道却很清新,是刚洗过澡的味道。
如果真是为了公事,难道谈完了还会专门去洗个澡吗?
杜婷婷冷笑着想,转头,看着凌墨远睡着的侧脸。
她知道,这个圈子里,男人对妻子忠诚的没几个,萧云卿那些人是个异数。
而她父亲,碍于身份不能这么做,可是像凌墨远这种身份上不上,下不下的,就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就像凌孝礼,她都不信在这方面他是干净的,只不过是褚含玉要么不知道,要么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而已。
只是她没有想到,跟凌墨远才刚刚结婚,就要经历这种事情。
杜婷婷垂下眼,手突然捂住胸口,只觉得胸口疼得厉害。
……
……
萧云卿听到耗子说杜婷婷来了,还很吃惊。
至少在这一点上,他没想到杜婷婷会来找他。
吃惊过后,萧云卿便笑了起来,杜婷婷看来也不是没脑子的人,这样事情就会简单许多。
“让她进来吧!”萧云卿说道。
耗子出去,杜婷婷便走了进来,戴着一顶牛奶格子礼帽,还有一副能遮住大半张脸的大墨镜。
一直到进来,她才将帽子和墨镜摘下来。
“没想到凌太太会来找我。”萧云卿嘴角勾着,似笑非笑的说道,“请坐!”
杜婷婷一言不发的坐下,萧云卿便说:“来找我有什么事?”
杜婷婷不知道该怎么说,事情实在是难以启齿。
萧云卿也不催,静静地看着杜婷婷挣扎的脸。
过了有一刻钟,萧云卿才缓缓开口:“凌太太,说实话我也挺忙的,咱们俩说不上熟,这样面对面的坐着,却什么都不说,有这时间我可以处理很多事情了。”
“抱歉。”杜婷婷牵扯了下唇角,深吸一口气,说道,“我知道你跟我丈夫的对立关系,所谓最了解自己的,就是自己的敌人。”
“你对他,比我要了解的多。他的事情,恐怕你是除了他自己外,最清楚的人。”杜婷婷说道。
萧云卿没说话,算